（六十六）原来又是你
糜仁尹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答道：“姑娘恕罪，在下当真不记得了，还望姑娘可以明示。”
女子笑魇如花，摇着头道：“看来我扮成的青楼女子，还是不够让大人印象深刻。”
听到这，糜仁尹猛然想到前段时间在牢房里遇到的那个青楼女子，立刻惊讶道：“什么？那个青楼女子竟然是你扮的？”
女子小口抿了一口茶，笑道：“其实也说不上扮，那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只不过稍微浓妆了一些，没想到大人竟然没有认出来。”
糜仁尹听了以后倒是有些好奇，放下茶杯盯着女子的俏脸看了起来。
女子被他盯着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来，只得端起茶杯挡住了脸，小声道：“糜大人看够了没有？”
糜仁尹这才觉得失态，赶紧道歉道：“姑娘恕罪，我也是一时好奇，所以才失礼了。不过敢问姑娘，你为何会到那大理寺的大牢里去？”
女子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一些事情，所以才会去那里。”
糜仁尹道：“你一个女子，假扮成青楼女跑到大牢里问我事情，那一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女子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顺便问一下你是否知道一些吴元卿的消息。”
糜仁尹听完大惊道：“什么？你也要问吴元卿的事情？你怎么和大理寺的那个狱丞一个想法。”
女子听完这话，顿时捂嘴笑了起来，笑了一下才道：“大人，其实那个狱丞也是我。”
糜仁尹一下目瞪口呆了，有些结巴的问道：“怎么会，那分明是个男子啊，怎么会是你？”
女子依旧抿嘴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告诉你吧，不光是狱丞和青楼女子，那个屠户，还有那个老农，还有那个秀才，还有那个彪形大汉，其实都是……我。”
女子最后的声音故意拉长了一些，显得异常轻松。
“什么……”糜仁尹听完这句话，吓得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又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在大理寺来去自如，还能假扮各种人等？我和你说，你千万莫要骗我。”
女子依旧笑容满面，柔声道：“大人莫慌，且听我慢慢道来。”
女子又给糜仁尹续了茶，然后才道：“糜大人，我也不想有所隐瞒，正如你刚才所疑惑的，我之所以能够在大理寺来去自如，还可以变化各种人物，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这样的肉身凡胎。”
她这话说完，糜仁尹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女子蹲下来边收拾地上的碎杯边道：“大人不必惊慌，这世上像我这样的人很多，只是世人不知也不常见，所以听了就会恐惧，其实如果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糜仁尹看着正在收拾碎杯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听的她这样说，只得回答道：“那姑娘……姑娘你这样说倒是有些道理，那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乍一听对方不是人，一时不知道再怎么称呼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称对方姑娘。
女子道：“我是来自蜀地的仙家，至于是什么仙家，大人您还是不要问了。”
糜仁尹听完也不敢接着这个话题问，而是转了一个话题道：“姑娘你费尽周折跑到大理寺去问吴元卿的事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女子此刻又坐回了糜仁尹的对面，接着答道：“大人想多了，我只是在牢里待的烦了，想找人聊聊天而已，我听狱卒说你曾经在韩大人的军中任职，受了帝姬的案子牵连进了大理寺，所以才想着和大人闲聊一下。但是我又不好用本来面目出现，只好先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进了你的牢房，没想到大人完全无动于衷，我只好又变成了各种人物，可是大人你却都是不理不睬。”
糜仁尹道：“我也没有不理不睬吧，你变的那些人，个个进了牢里只是欲言而又止的样子，如果主动找我问话，我也不可能不回话的。”
女子笑道：“如果那样做，还有什么意思，反正当时日子还长，弄出些事情来也是相当有趣。”
糜仁尹听完有些哭笑不得，接着问道：“我当时也是奇怪，那些日子为什么每晚都有人被送到牢里来，第二天早晨却都又不见了。对了，那些送他们进来的狱卒也是姑娘你变化的？”
女子又笑道：“那倒不是，他们都是值夜的狱卒，只是我使了一些手段，让他们乖乖听我的却又不自知而已。”
糜仁尹道：“姑娘你有如此手段，为何不早点逃离那大理寺？”
女子还是笑，笑着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早点离开大理寺，我觉得在那里倒是有趣的很。”
女子的回答又是有趣，糜仁尹只觉得她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又道：“姑娘你是因为什么被带到大理寺去的？”
女子道：“自然是因为我牵扯了案子。”
糜仁尹道：“你也是因为牵扯了案子？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没有去过大牢，觉得大牢有趣才待在里面的，没想到也是因为牵扯了案子，难道也是因为帝姬的案子？”
糜仁尹这话其实也是在套女子的话，不过那女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平淡的答道：“应该是吧！”
糜仁尹道：“姑娘这话糜某倒是不太明白了，要么是要么就是不是，这应该又是什么状况？不过想来姑娘肯定是不愿意再提及，毕竟那假帝姬自己已经招认了，这案子也算是了结了。”
女子本来眼神是垂在桌面上的物件上的，可是一听这话，却猛的抬起头来，眼睛盯着糜仁尹道：“糜大人，是谁说大理寺里的帝姬是假公主的？”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竟然有一股怒气冲了出来，糜仁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糜仁尹语气有些结巴，道：“那个帝姬不是已经招认了吗？大理寺都已经结案了。那自然就是假的了。”
女子又道：“结案了就一定能证明那帝姬是假的吗？糜大人这话有些偏颇了吧！”
糜仁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下道：“姑娘你这么说，莫非是知道什么内情？”
女子听完，站起身来，目光盯着亭外，语调缓慢的道：“大理寺的柔福帝姬，既是真的，也是假的……”
女子笑魇如花，摇着头道：“看来我扮成的青楼女子，还是不够让大人印象深刻。”
听到这，糜仁尹猛然想到前段时间在牢房里遇到的那个青楼女子，立刻惊讶道：“什么？那个青楼女子竟然是你扮的？”
女子小口抿了一口茶，笑道：“其实也说不上扮，那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只不过稍微浓妆了一些，没想到大人竟然没有认出来。”
糜仁尹听了以后倒是有些好奇，放下茶杯盯着女子的俏脸看了起来。
女子被他盯着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来，只得端起茶杯挡住了脸，小声道：“糜大人看够了没有？”
糜仁尹这才觉得失态，赶紧道歉道：“姑娘恕罪，我也是一时好奇，所以才失礼了。不过敢问姑娘，你为何会到那大理寺的大牢里去？”
女子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一些事情，所以才会去那里。”
糜仁尹道：“你一个女子，假扮成青楼女跑到大牢里问我事情，那一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女子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顺便问一下你是否知道一些吴元卿的消息。”
糜仁尹听完大惊道：“什么？你也要问吴元卿的事情？你怎么和大理寺的那个狱丞一个想法。”
女子听完这话，顿时捂嘴笑了起来，笑了一下才道：“大人，其实那个狱丞也是我。”
糜仁尹一下目瞪口呆了，有些结巴的问道：“怎么会，那分明是个男子啊，怎么会是你？”
女子依旧抿嘴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告诉你吧，不光是狱丞和青楼女子，那个屠户，还有那个老农，还有那个秀才，还有那个彪形大汉，其实都是……我。”
女子最后的声音故意拉长了一些，显得异常轻松。
“什么……”糜仁尹听完这句话，吓得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又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在大理寺来去自如，还能假扮各种人等？我和你说，你千万莫要骗我。”
女子依旧笑容满面，柔声道：“大人莫慌，且听我慢慢道来。”
女子又给糜仁尹续了茶，然后才道：“糜大人，我也不想有所隐瞒，正如你刚才所疑惑的，我之所以能够在大理寺来去自如，还可以变化各种人物，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这样的肉身凡胎。”
她这话说完，糜仁尹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女子蹲下来边收拾地上的碎杯边道：“大人不必惊慌，这世上像我这样的人很多，只是世人不知也不常见，所以听了就会恐惧，其实如果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糜仁尹看着正在收拾碎杯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听的她这样说，只得回答道：“那姑娘……姑娘你这样说倒是有些道理，那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乍一听对方不是人，一时不知道再怎么称呼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称对方姑娘。
女子道：“我是来自蜀地的仙家，至于是什么仙家，大人您还是不要问了。”
糜仁尹听完也不敢接着这个话题问，而是转了一个话题道：“姑娘你费尽周折跑到大理寺去问吴元卿的事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女子此刻又坐回了糜仁尹的对面，接着答道：“大人想多了，我只是在牢里待的烦了，想找人聊聊天而已，我听狱卒说你曾经在韩大人的军中任职，受了帝姬的案子牵连进了大理寺，所以才想着和大人闲聊一下。但是我又不好用本来面目出现，只好先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进了你的牢房，没想到大人完全无动于衷，我只好又变成了各种人物，可是大人你却都是不理不睬。”
糜仁尹道：“我也没有不理不睬吧，你变的那些人，个个进了牢里只是欲言而又止的样子，如果主动找我问话，我也不可能不回话的。”
女子笑道：“如果那样做，还有什么意思，反正当时日子还长，弄出些事情来也是相当有趣。”
糜仁尹听完有些哭笑不得，接着问道：“我当时也是奇怪，那些日子为什么每晚都有人被送到牢里来，第二天早晨却都又不见了。对了，那些送他们进来的狱卒也是姑娘你变化的？”
女子又笑道：“那倒不是，他们都是值夜的狱卒，只是我使了一些手段，让他们乖乖听我的却又不自知而已。”
糜仁尹道：“姑娘你有如此手段，为何不早点逃离那大理寺？”
女子还是笑，笑着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早点离开大理寺，我觉得在那里倒是有趣的很。”
女子的回答又是有趣，糜仁尹只觉得她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又道：“姑娘你是因为什么被带到大理寺去的？”
女子道：“自然是因为我牵扯了案子。”
糜仁尹道：“你也是因为牵扯了案子？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没有去过大牢，觉得大牢有趣才待在里面的，没想到也是因为牵扯了案子，难道也是因为帝姬的案子？”
糜仁尹这话其实也是在套女子的话，不过那女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平淡的答道：“应该是吧！”
糜仁尹道：“姑娘这话糜某倒是不太明白了，要么是要么就是不是，这应该又是什么状况？不过想来姑娘肯定是不愿意再提及，毕竟那假帝姬自己已经招认了，这案子也算是了结了。”
女子本来眼神是垂在桌面上的物件上的，可是一听这话，却猛的抬起头来，眼睛盯着糜仁尹道：“糜大人，是谁说大理寺里的帝姬是假公主的？”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竟然有一股怒气冲了出来，糜仁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糜仁尹语气有些结巴，道：“那个帝姬不是已经招认了吗？大理寺都已经结案了。那自然就是假的了。”
女子又道：“结案了就一定能证明那帝姬是假的吗？糜大人这话有些偏颇了吧！”
糜仁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下道：“姑娘你这么说，莫非是知道什么内情？”
女子听完，站起身来，目光盯着亭外，语调缓慢的道：“大理寺的柔福帝姬，既是真的，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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