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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探党府

    “这党玉琨算是个人物,顶着风做着案,外界的口诛笔伐也抵挡不了他对文物的持有欲,这些地下的东西,就是黄金就是枪,就是他生存下去的资本。”二爷爷说道。

    “这些年,这家伙不知道这家伙霍霍了多少周秦大墓,他自然知道后世自然留不下好的名声,偷坟掘墓这种绝户的事情一定是历史的污点。”六爷爷贾南礼也说道。

    “1926年之后,这党玉琨重回故地,继续盘踞凤翔,靠着手里的兵力,在凤翔俨然成为了土皇帝,这个人偷坟掘墓,作恶多端,手下有众多泥腿子(泥腿子是指只靠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去专业地从事某一行业的事务。还指在农村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的人,盗墓行当里通常称呼那些明目张胆盗窃坟墓的人为捞金客,而捞金客手下的没有名气的党羽叫作泥腿子,这些人偷坟掘墓,做事毫无顾及和底线),其中黑暗和肮脏不知有多少了。”

    众人一路奔波,不日便到了凤翔,这凤翔的六七月天,已然是十分炎热。贾家一行人找了一个臊子面店开始歇脚。

    这时一阵阵鞭炮声响起,”党中党,人间闯。将军来到咱凤翔。凤翔百姓爱咱党“一群游行的队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然而大街上并没有夹道欢迎的人群。”大家听着,党司令这几天为了给凤翔的老百姓祈福,特此请了陕西的唱秦腔的来咱们凤翔唱他个三个月。“在这游行的队伍前面有一个人特别显眼,这人身高七尺,相貌不凡,锦衣玉带,白马雕鞍,这人正是讲话的那人,此人名叫贺玉堂。

    ”贺阎王又在耍威风了,这个世风日下的年头啊,作孽啊!”店中的掌柜抱怨道。

    “店家,这贺老总是干甚的,为什么要唱大戏,给我们说道说道“

    ”你这老客,不经常来凤翔吧,这贺阎王你都不认识,他叫贺玉堂,早先是个混混,这党玉琨来到了咱凤翔城,他就顺势成了党坡子的走狗,成了走狗还不说,现在又要拿老祖宗的坟墓下手,真是有悖天理,大逆不道啊,他还给党玉琨献上了一条掩人耳目的计策:白天唱戏,晚上挖宝。因为陕西的秦腔大戏一唱就是三个月,最适合用来掩饰盗墓了。这盗宝总指挥就是贺玉堂,他非常残暴,曾把无辜农民定在城楼上蒙住双眼,割头皮,直到他死掉,所以这里的人都很怕他。“

    “你这店家,这样说话,不怕被别人听到,传到老党的耳朵里么?”

    “我怕什么,这姓党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贺阎王接受了党玉琨的盗宝命令后,更加得意忘形、为所欲为。他竟然直接将白天过来看戏的青壮农民抓来当壮丁,帮他们挖掘墓葬。而且要求农民每天还要自带干粮,起早贪黑去干活。不仅如此,因为不能回家,许多民工只能露宿街头。监工们只要发现农民有一点松懈,就要让他们皮开肉绽。我的本家兄弟一大家子被他们拉去挖坟去了,到现在生死不知,这里的人哪个不痛斥党坡子、贺阎王的暴行。”

    “看来这里已经是怨声载道了,俗话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党玉琨的好日子要不长了。”六爷贾南礼感慨道。

    “老六,我们找个隔间商议,这里不便说话,掌柜的,给我们找个雅间“二爷贾南忠说道。

    ”好嘞各位,张牛牛,给几位客官升一间上好的雅间。“掌柜一声吆喝。

    不多时,众人已经来到了雅间,地方不大,但还算雅致。雅间的位子在小店的走廊的最深处,大可不必担心隔墙有耳朵这些事情。

    “这姓党的也是可恨,自己偷坟掘墓也就罢了,还祸害一方百姓,不管我们的书和铃铛是不是他偷的,我们都要问下他的大罪,替天行道,今晚我们去党坡子的老巢走一走。“二爷爷贾南忠率先说到。

    ”二哥,我也正有这想法,既然来了,我们先探探这党坡子的路子,会会这陕西老客。“贾南礼也赞同贾南忠的看法。

    “六弟,你不可去,今日我们不是得到消息,这凤翔不日就要发生战火,你要与各方联系,以免大家这次出行出现纰漏。”祖父贾南三说道。

    “这。。。。”贾南礼略有沉默。

    “六哥,这件事儿大可交给小妹,小妹这次要和二哥一块戏耍一下这姓党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物件,顺便给他拿了。“贾南葵一脸堆笑。

    ”我也去,父亲和姑姑都去,我这也要去看看,每次行走江湖我都没露过面,这行当里什么时候能有我的名号。“贾云城迫不及待的说道。

    ”二哥,这事儿您看。。。。。。“祖父略有为难。

    ”好小子,随为父,这次我带你出去逛逛。“贾南忠支持道。

    大家已约定清楚,安排妥当。午夜初起,华灯始下。二爷爷贾南忠,贾南葵以及贾云城各自一声黑色便衣,三条黑色的身影蹿上党府的高墙。

    此时的党玉琨占领凤翔,整日饮酒作乐,生活极度堕落。党府灯火通明,党坡子的部队纪律废弛,竟然无人看守,三人进入宅院之中,惊起几声狗叫,倒是也无其他响动。三人迅速走过外宅院,这才看到几个士兵在巡逻。

    还有两三个泥腿子再拿着烟枪吸食,内宅不时传出几声留声机的响动,这里的人都习惯了这种响声,都无异样。三人看到这内宅有个厅堂,厅堂烛光明亮,夜虽已深,但仍然有人在活动,大家仔细观瞧,这人和外界说谈的党玉琨一样,三人认定这人必然是那党破子,这党玉琨袒胸露乳坐在一个仿古的卧榻之上,旁边有个妖娆的女人也是**身体,像是已经刚行过风雨之事,三人心想这人如此不知廉耻,但也倒心大,竟然门户大开,也不怕仇家取了他的命。这时的三人并不知道这卧榻之上的并不是党坡子,而是他的替身,至于他本人,自然是在秘密的房间就寝,只是这旁边的人竟然真是他的小老婆,党彩霞。

    对于党彩霞,作为党玉琨的姨太,党彩霞是深得党玉琨信任的。由于常年穿着一双白色绸布鞋,而得名小白鞋的外号。小白鞋这个人其实并不安分,她会骑马打枪,而且还很精通鉴宝之事,甚至于可以比肩党玉琨。不仅是这方面可以比肩党玉琨,她作奸犯科的程度也可以和党玉琨相提并论。要说党玉琨和党彩霞哪一点最配,那当然是他们从来不管民众的死活,穷奢极欲。

    这姓党的生活淫乱至此,其姨太做的事情也是有悖伦常。三人想就此了却两人性命,可转念一想,族上宝书及神器未能取回,如果害了两人姓名,这会乱了大计,于是三人商议先寻宝书,再夺其命。

    党府虽然不比什么皇亲贵胄的大宅子,但也是进出几层的大府邸。三人分头行动,贾南葵一个闪身,进入一个女子的房间,这房间富丽堂皇,珠光宝气,珍珠首饰琳琅满目,想必自然是那小白鞋的闺房,贾姑奶奶拿了一颗大号的夜明珠照着,仔细寻找着宝物的下落,翻箱倒柜之下并没有发现宝书神器的下落,暗骂这姓党的真是狡猾。

    贾姑奶奶思考间,外面有声音响起,”大家伙儿,有人混进来了,快,有人要盗宝。”贾南葵心想不妙,肯定是二爷爷和贾云城被发现。暗自思忖这群走狗倒是实在,没人担心这党玉琨的安危,只担心这些身外之物。

    突然间有人敲门,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群士兵吵杂的声音,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党二奶奶,今日府中进了蟊贼,为了您和府中宝贝的安全,我来探访一下,您开开门,”

    贾南葵心想这人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来了凤翔并未认识很多人,冥思苦想之下还是未能想出来,转念一想,何不设个计谋诱这人上钩,找个领路的不方便些,于是在房间里迅速找了个女装换上。

    来人喊了不多时听见房间起了动静,并未要走。贾南葵此时假装娇媚的声音说道,“外面的大兵,好生不识趣,党二奶奶和党大爷在内宅厅堂,你没看到么,出了什么大事儿,来这里叫喊。”

    外面带头的人听到里面女子娇媚的声音,戒心渐弱,回应道:“房里的姐姐,今日来了蟊贼,心怕二奶奶这里有失,故此过来看看,还望姐姐见谅则个。”

    贾南葵听到这人的声音,多半是个色鬼,听见女子的声音就这样谄媚。咳了咳说道:”党大爷把我安排到党奶奶的房间里面,与党奶奶去了内宅厅堂那里,我既然起来了,您进来看看,看看党奶奶房间里可有东西丢失。“说着打开了房门。

    贾南葵看到房门之外这人,一眼便认出,这人正是白天的大街上的贺阎王贺玉堂,这贺玉堂一看贾南葵,惊为天人,心想这党玉琨真是好福气,又寻得一个风骚佳人,全然忘记了抓贼的事情。手下的人拍了拍贺阎王的肩膀,他才缓过神来,招呼众人进房间搜寻。

    贾南葵心想这人好生厉害,尽然让这么多人进入小白鞋的房间,毫无顾忌,这人自然和小白鞋很是熟悉。为了便宜行事,贾南葵喝道,”你们这些人,好不晓事,我让你们搜查,你们这么明目张胆进入党二奶奶的闺房,就不怕头上的二两半么,“搜查的众人被吓到,连忙退出,这贺阎王看形式不对,也退了出来,连忙道歉,怕得罪了眼前这位貌若天仙的祖宗。

    贾南葵看了看贺玉堂,说道:“其他人留到门口,贺爷和我进去,贺玉堂一听,自觉好事将近,只身和贾南葵进入房间。

    贺玉堂进入房间,哪里还有心思去找蟊贼的下落,眼神直勾勾盯着贾南葵,贾南葵咳了一声,贺玉堂醒了过来,假装检查着房间里面的东西,眼神还不时在贾南葵修长的玉臂和大腿上瞟,贾南葵感觉火候刚好,纵身而上,喝道:“小狗崽子!不许动”

    这贺阎王也不是凡手,下意识左掌击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一个回头望月还未成功。一把尖锐的狼牙尖刀抵在了贺玉堂的腰眼上,”不要动,动一下要了你的狗命。

    贺玉堂暗叫不好,没想到着小丫头竟然就是进入党府的贼人。”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这时候贺阎王活生生变成了小鬼。

    ”你这家伙万死不能赎罪,今日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结束了你的性命。“贾南葵圆目怒瞪。

    ”一切好说,所有坏事儿都是着党坡子和小白鞋干的,与我无关,这里的财宝,您可以尽数取走,还望饶了我的性命。”贺玉堂一边不停求饶,一边耍鬼还踢倒旁边的花瓶。

    贾姑奶奶贾南葵把刀划了一下贺阎王的脸颊,鲜血瞬间出来,命令他不要耍鬼。贺阎王见鲜血冒出,便又软了三分.

    外面的喽啰听到了动静,便有人想要冲进来,贾南葵便做好了杀了贺阎王的准备,然后再与外面的喽罗交手,隐约之中,贾南葵听到了外面的喽啰叽叽咕咕的再商议是否要冲进去,商议的结果是众人认为房中在行云雨之事,各自散了。

    这贺阎王心想不妙,今天要折在这丫头手中。贾南葵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为了防止这贺阎王耍什么手段,贾姑奶奶让他吞了一种唤作松香散的药,这药可以限制贺阎王的力气,也会使得他精神松懈,对下药之人言听计从。这的确方便了找回宝物的下落。

    话说贾南葵已然制伏贺阎王,而贾南忠和贾云城父子二人却被追着在整个党府绕圈子。这晚上,党府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