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太难了
“你……你还是坐过去一点吧，别离我这么近。”
“哎哟喂，我的小少爷，您可真是奇怪，来这玩的男人，都是想着怎么更进一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岂不是更好？哪有像你一样的，还嫌女人离自己太近……你呀，也别害羞，看你长得这么俊俏，人家愿意……”
喂喂喂……你别一言不合就开车啊，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啊……
吴极实在是瞧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他前生今世都还保持着清白的童子之身，可不想把第一次交代在这样的女人身上。
“你还是坐一旁，给我剥瓜子吃吧！”尽管姑娘并不情愿，吴极还是用力把她推到了一旁。
坐对面的燕平安同样也不喜欢这种服务，但他没有吴极含蓄，而是直接说了句“滚！”一点都不留情面。
说实话，怀着好奇心进来的燕平安，这会儿有点后悔了。即使他再单纯，刚才伺候他的姑娘也让他明白了，男人为何都喜欢这个地方了。
吴极看他噘嘴抱胸，一脸阴沉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起来。
让你不听我劝告，这下傻了吧！
给吴极和燕平安作陪的两个姑娘，在两人这碰了一鼻子灰，知道自己没被瞧得上，就冷哼了一声，双双离去，找老鸨诉苦去了。
“我说不来你却非得要进来，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哼，你不进来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此说来，你之前肯定进过这种地方，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行吧，随你怎么说，清者自清。”说完，吴极站了起来，“还等什么呢，赶紧走吧，难不成你还真想让老鸨再给你换个姑娘？”
“哼，我早就想走了，我是怕你不想走……”说着，燕平安匆匆走到了楼梯口，准备离开。
“哎……两位小少爷别走啊，要是姑娘不满意再给你们换两个……”得知情况的老鸨，赶紧又迎了过来，把吴极两人拦在了楼梯口。
老鸨心想，虽然这两人年龄小了点，但出手还算大方，钱都拿到手了，可没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让开！”燕平安不了解老鸨的心思，也没想往回要钱，只是单纯的想尽快逃离这“肮脏之地”，情急之下，就把老鸨推了一个踉跄。
这时候正好一个端茶的小丫头走到了这里，手里的茶盘赶巧被老鸨打翻在地，茶水点心混在一起弄了老鸨一身。
啪！
一声脆响，小丫头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混账东西，不赚钱还赔钱的小贱货。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一顿，再关起来饿上三天……”
“住手！”
吴极刚准备喝止，燕平安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正欲上前的龟奴。
见燕平安替她出头，老鸨识趣的没再继续追究，“哼！回头再收拾你。”
一听这话，燕平安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一脸傲娇的递到了老鸨面前，“你这个人，本公……子买了，你看这个够不够……”
老鸨两眼放光的盯着玉佩，正准备伸手去接，却被眼疾手快的吴极给一把抢了过去。
“他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你看这个够不够？”
说着，吴极掏出了另一个没有兑换的银锭，放到了老鸨的手里。
眼瞅着一块即将到手的上好玉佩，眨眼间变成了一锭白银，心中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但老鸨也有数，不敢太过贪婪，否则可能连这锭白银都没有了。
“哎呀，小少爷真是豪爽啊，我这就给您写个字据。”
拿到白银锭的老鸨，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头是老鸨从一个赌鬼手里买过来的，当时仅仅就花了一两银子。
这个燕平安，竟然会拿一块玉佩去换一个奴隶，怎么想的呢，上来就把价码抬这么高，都不知道讲讲价的吗，真是人傻钱多，可惜了我那白银了，整整一锭白银啊……
老鸨心里乐开了花，吴极心里却在滴血。
拿到了小丫头的卖身契后，吴极带着燕平安以及小丫头，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来到了大街上，吴极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醉香楼招牌，有感而发的说了句“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嘿，表面上看你放荡不羁，没想到骨子里倒还有点文采。”燕平安称赞吴极道。
这哪算有文采啊，这不就是杜甫的……差点忘了，这个世界是没有杜甫的，也没有李白。
吴极尴尬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见吴极不说话了，燕平安动了动嘴唇，好像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吴极看他欲言又止，就问道：“你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吴极，我，我……”燕平安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这把吴极急了个够呛。
“我什么呀？哎呀，都是大男人的，不要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
“谁，谁婆婆妈妈了，我是想说我该回去了！”傲娇的燕平安被吴极的话激到了，不服气的说道。
吴极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就这？我当是啥事呢，回家就回家呗，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回去后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今天跟你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咱们有缘再见吧。”燕平安眼含泪花的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
吴极这才意识到，燕平安竟是舍不得他。
“等一下！”吴极赶紧叫住了他，并拿出了刚才的那块玉佩，“这个还给你！”
燕平安闻声看了一眼吴极手中玉佩，“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这个你就留着当做信物吧。”
吴极突然被这离别的氛围感染了，竟也有点舍不得这个新朋友，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的匕首，交给了燕平安，就当做是交换的信物了。
吴极的这把匕首很普通，肯定不如玉佩值钱，但黄金有价情义无价，重要的是那份情义。
燕平安明白吴极的意思，接过匕首，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再不走就舍不得走了。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会像吴极这样，拿他当朋友对待。
吴极也是，因为这个身体主人之前的表现，学院里的人都笑话他是个吊车尾，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所以，在这个平行世界里，他连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都没有，也就只有孟老头是真心对他好。
看着燕平安的背影走远，吴极把玉佩收进怀里，结束了愣神。这时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买来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怎么办呢……等会儿我还要偷偷溜回去，肯定不能带她回学院里……早知道让燕平安带回去了。唉……头疼啊，要不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回家吧……
“这是赎身文书，你自己收着吧。”
小臭看了吴极一眼，怕他生气，有点不敢接。
“拿着吧，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了，还有这些钱，你也拿着当路费吧，现在你可以安心回家了。”
虽然吴极都自顾不暇了，但心地善良的他，还是把仅剩的银子给了对方当路费。
可对方不是这么想的，一听吴极要打发她走，还以为吴极是嫌弃她，不想要她了，一着急就哭了起来。
“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吴极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一下子就没了分寸。
“主人嫌弃我……不要我了，我没有家……我以后去哪呀……呜呜呜……”
青楼门口，这么多人看着，还以为吴极把人怎么滴了呢，一时间，吴极急得抓耳挠腮的，“我没有嫌弃你啊……好啦好啦，你别哭了，我……我想办法安顿你就是了！”
听吴极这么说，对方才稍稍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看着吴极，可怜巴巴的确认道：“真的吗？主人不赶我走了吗？”
“不赶了，不赶了，不过你可不许再哭了。”
得到许诺，小丫头摸了摸眼泪，转哭为笑，“多谢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我叫小臭儿，大家都这么叫我。”小丫头怯生生的说道。
小臭？还有叫这名字的？果然，封建社会里的奴隶，地位都低下的很啊，连名字都取的这么随意。
“小臭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你就叫湘儿吧。”吴极这会儿才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个小丫头，还别说，真挺可爱的。
“谢主人赐名。”
说着，湘儿就要跪下，吴极赶紧扶住了她。
“我不喜欢别人行跪礼，以后你也不需要跪了，还有，也不要叫我主人。”
“是，主……少爷。”湘儿本来还想喊主人，临时又改了口叫少爷。
少爷？少爷就少爷吧，总比叫主人听着顺耳。
吴极一时间也没想好怎么安顿湘儿，住客栈肯定不行，不是个长久之计，再说他也没有钱。
还要回学院的他，只能带着湘儿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门口。
“哟，小兄弟，你忙完事啦，需不需要捎你回去啊！”
就在吴极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一看是捎他进城的那个黑汉子——孙大憨。
“孙大哥啊，正好我们要回去呢，捎我们一程吧。”吴极热情的回应道。
“上车吧！”孙大憨痛快的邀请吴极两人上了马车。“小兄弟，我看你好像在发愁啊，怎么，事办的不顺利？”
“也不是，我是在为别的事发愁呢！”
“说来听听，老哥我给你参谋参谋。”孙大憨这人是个自来熟，就喜欢跟人聊天，于是就想找话题。
吴极看了看坐在车厢里的湘儿，想想说了其实也没事，于是就把醉春楼里发生的事简单讲了讲，“我又不能把她带回学院，正愁的就是怎么安顿她呢。”
也不知道是吴极没解释清楚，还是孙大憨想歪了。吴极一说完，他先看了看湘儿，又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吴极，“不错不错。”
不错？不错什么？
吴极一脸懵逼，“孙大哥，你在说什么，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呀，这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孙大憨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可愁的，如果不嫌弃，就住我家好了，我家就我和你嫂子，三间屋还空着两间呢。”
“真的？”吴极一听，喜出望外，但又一想，萍水相逢，打扰人家好吗。“这样合适吗？”
见吴极有顾虑，孙大憨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添副碗筷的事，再说了，这丫头住我家，以后你私会她也方便，就在你学院下面。”
听到这话，吴极才意识到孙大憨可能误会了，赶忙解释道：“孙大哥，你可能误会了，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我去青楼是被……”
“哎呀，你不用解释，男人嘛，都懂！”还没等吴极说完，孙大憨就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抢先说道：“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以后你想来就可以随时来。”
得……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吴极也懒得再解释。
“哎哟喂，我的小少爷，您可真是奇怪，来这玩的男人，都是想着怎么更进一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岂不是更好？哪有像你一样的，还嫌女人离自己太近……你呀，也别害羞，看你长得这么俊俏，人家愿意……”
喂喂喂……你别一言不合就开车啊，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啊……
吴极实在是瞧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他前生今世都还保持着清白的童子之身，可不想把第一次交代在这样的女人身上。
“你还是坐一旁，给我剥瓜子吃吧！”尽管姑娘并不情愿，吴极还是用力把她推到了一旁。
坐对面的燕平安同样也不喜欢这种服务，但他没有吴极含蓄，而是直接说了句“滚！”一点都不留情面。
说实话，怀着好奇心进来的燕平安，这会儿有点后悔了。即使他再单纯，刚才伺候他的姑娘也让他明白了，男人为何都喜欢这个地方了。
吴极看他噘嘴抱胸，一脸阴沉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起来。
让你不听我劝告，这下傻了吧！
给吴极和燕平安作陪的两个姑娘，在两人这碰了一鼻子灰，知道自己没被瞧得上，就冷哼了一声，双双离去，找老鸨诉苦去了。
“我说不来你却非得要进来，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哼，你不进来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此说来，你之前肯定进过这种地方，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行吧，随你怎么说，清者自清。”说完，吴极站了起来，“还等什么呢，赶紧走吧，难不成你还真想让老鸨再给你换个姑娘？”
“哼，我早就想走了，我是怕你不想走……”说着，燕平安匆匆走到了楼梯口，准备离开。
“哎……两位小少爷别走啊，要是姑娘不满意再给你们换两个……”得知情况的老鸨，赶紧又迎了过来，把吴极两人拦在了楼梯口。
老鸨心想，虽然这两人年龄小了点，但出手还算大方，钱都拿到手了，可没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让开！”燕平安不了解老鸨的心思，也没想往回要钱，只是单纯的想尽快逃离这“肮脏之地”，情急之下，就把老鸨推了一个踉跄。
这时候正好一个端茶的小丫头走到了这里，手里的茶盘赶巧被老鸨打翻在地，茶水点心混在一起弄了老鸨一身。
啪！
一声脆响，小丫头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混账东西，不赚钱还赔钱的小贱货。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一顿，再关起来饿上三天……”
“住手！”
吴极刚准备喝止，燕平安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正欲上前的龟奴。
见燕平安替她出头，老鸨识趣的没再继续追究，“哼！回头再收拾你。”
一听这话，燕平安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一脸傲娇的递到了老鸨面前，“你这个人，本公……子买了，你看这个够不够……”
老鸨两眼放光的盯着玉佩，正准备伸手去接，却被眼疾手快的吴极给一把抢了过去。
“他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你看这个够不够？”
说着，吴极掏出了另一个没有兑换的银锭，放到了老鸨的手里。
眼瞅着一块即将到手的上好玉佩，眨眼间变成了一锭白银，心中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但老鸨也有数，不敢太过贪婪，否则可能连这锭白银都没有了。
“哎呀，小少爷真是豪爽啊，我这就给您写个字据。”
拿到白银锭的老鸨，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头是老鸨从一个赌鬼手里买过来的，当时仅仅就花了一两银子。
这个燕平安，竟然会拿一块玉佩去换一个奴隶，怎么想的呢，上来就把价码抬这么高，都不知道讲讲价的吗，真是人傻钱多，可惜了我那白银了，整整一锭白银啊……
老鸨心里乐开了花，吴极心里却在滴血。
拿到了小丫头的卖身契后，吴极带着燕平安以及小丫头，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来到了大街上，吴极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醉香楼招牌，有感而发的说了句“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嘿，表面上看你放荡不羁，没想到骨子里倒还有点文采。”燕平安称赞吴极道。
这哪算有文采啊，这不就是杜甫的……差点忘了，这个世界是没有杜甫的，也没有李白。
吴极尴尬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见吴极不说话了，燕平安动了动嘴唇，好像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吴极看他欲言又止，就问道：“你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吴极，我，我……”燕平安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这把吴极急了个够呛。
“我什么呀？哎呀，都是大男人的，不要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
“谁，谁婆婆妈妈了，我是想说我该回去了！”傲娇的燕平安被吴极的话激到了，不服气的说道。
吴极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就这？我当是啥事呢，回家就回家呗，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回去后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今天跟你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咱们有缘再见吧。”燕平安眼含泪花的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
吴极这才意识到，燕平安竟是舍不得他。
“等一下！”吴极赶紧叫住了他，并拿出了刚才的那块玉佩，“这个还给你！”
燕平安闻声看了一眼吴极手中玉佩，“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这个你就留着当做信物吧。”
吴极突然被这离别的氛围感染了，竟也有点舍不得这个新朋友，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的匕首，交给了燕平安，就当做是交换的信物了。
吴极的这把匕首很普通，肯定不如玉佩值钱，但黄金有价情义无价，重要的是那份情义。
燕平安明白吴极的意思，接过匕首，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再不走就舍不得走了。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会像吴极这样，拿他当朋友对待。
吴极也是，因为这个身体主人之前的表现，学院里的人都笑话他是个吊车尾，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所以，在这个平行世界里，他连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都没有，也就只有孟老头是真心对他好。
看着燕平安的背影走远，吴极把玉佩收进怀里，结束了愣神。这时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买来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怎么办呢……等会儿我还要偷偷溜回去，肯定不能带她回学院里……早知道让燕平安带回去了。唉……头疼啊，要不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回家吧……
“这是赎身文书，你自己收着吧。”
小臭看了吴极一眼，怕他生气，有点不敢接。
“拿着吧，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了，还有这些钱，你也拿着当路费吧，现在你可以安心回家了。”
虽然吴极都自顾不暇了，但心地善良的他，还是把仅剩的银子给了对方当路费。
可对方不是这么想的，一听吴极要打发她走，还以为吴极是嫌弃她，不想要她了，一着急就哭了起来。
“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吴极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一下子就没了分寸。
“主人嫌弃我……不要我了，我没有家……我以后去哪呀……呜呜呜……”
青楼门口，这么多人看着，还以为吴极把人怎么滴了呢，一时间，吴极急得抓耳挠腮的，“我没有嫌弃你啊……好啦好啦，你别哭了，我……我想办法安顿你就是了！”
听吴极这么说，对方才稍稍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看着吴极，可怜巴巴的确认道：“真的吗？主人不赶我走了吗？”
“不赶了，不赶了，不过你可不许再哭了。”
得到许诺，小丫头摸了摸眼泪，转哭为笑，“多谢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我叫小臭儿，大家都这么叫我。”小丫头怯生生的说道。
小臭？还有叫这名字的？果然，封建社会里的奴隶，地位都低下的很啊，连名字都取的这么随意。
“小臭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你就叫湘儿吧。”吴极这会儿才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个小丫头，还别说，真挺可爱的。
“谢主人赐名。”
说着，湘儿就要跪下，吴极赶紧扶住了她。
“我不喜欢别人行跪礼，以后你也不需要跪了，还有，也不要叫我主人。”
“是，主……少爷。”湘儿本来还想喊主人，临时又改了口叫少爷。
少爷？少爷就少爷吧，总比叫主人听着顺耳。
吴极一时间也没想好怎么安顿湘儿，住客栈肯定不行，不是个长久之计，再说他也没有钱。
还要回学院的他，只能带着湘儿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门口。
“哟，小兄弟，你忙完事啦，需不需要捎你回去啊！”
就在吴极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一看是捎他进城的那个黑汉子——孙大憨。
“孙大哥啊，正好我们要回去呢，捎我们一程吧。”吴极热情的回应道。
“上车吧！”孙大憨痛快的邀请吴极两人上了马车。“小兄弟，我看你好像在发愁啊，怎么，事办的不顺利？”
“也不是，我是在为别的事发愁呢！”
“说来听听，老哥我给你参谋参谋。”孙大憨这人是个自来熟，就喜欢跟人聊天，于是就想找话题。
吴极看了看坐在车厢里的湘儿，想想说了其实也没事，于是就把醉春楼里发生的事简单讲了讲，“我又不能把她带回学院，正愁的就是怎么安顿她呢。”
也不知道是吴极没解释清楚，还是孙大憨想歪了。吴极一说完，他先看了看湘儿，又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吴极，“不错不错。”
不错？不错什么？
吴极一脸懵逼，“孙大哥，你在说什么，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呀，这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孙大憨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可愁的，如果不嫌弃，就住我家好了，我家就我和你嫂子，三间屋还空着两间呢。”
“真的？”吴极一听，喜出望外，但又一想，萍水相逢，打扰人家好吗。“这样合适吗？”
见吴极有顾虑，孙大憨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添副碗筷的事，再说了，这丫头住我家，以后你私会她也方便，就在你学院下面。”
听到这话，吴极才意识到孙大憨可能误会了，赶忙解释道：“孙大哥，你可能误会了，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我去青楼是被……”
“哎呀，你不用解释，男人嘛，都懂！”还没等吴极说完，孙大憨就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抢先说道：“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以后你想来就可以随时来。”
得……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吴极也懒得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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