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开摆是不可能开摆的
苏亦宸随着初三的人潮走进食堂，试探性地打了一点饭。菜是统一的，没有好坏之分。
苏亦宸至今仍然十分感谢初中的伙食，让自己在高一时比初一的自己还轻十斤，减肥极为成功。
三年下来，他肉眼可见得瘦了下来。
以至于后来长辈们一看到自己就要说自己瘦了，询问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
遗憾的是，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觉得学校的菜难以入口，炒的属实差劲，难以想象自己初中是怎么吃了三年的。
毫不夸张地说，自己随便做也比这个好吃几倍。
苏亦宸已经规划好了星期五放假那天要买的菜，准备回去以后自己做点能吃的慰藉一下自己的胃，接下来几个月它要受苦了。
苏亦宸在班主任和善的微笑下把自己仅剩一点的菜倒到剩饭桶里，他对自己能够把饭菜吃到这种程度产生了极大的敬畏之感。
吃饭，这是个大难题啊，他吃饭真的有一点点挑啊！
苏亦宸坐在座位上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夏曼，这是他准备借作业的目标。
记忆中她最后考上了市一中，初中时关系还算不错。
值得一提的是，苏亦宸的初中同学里除了少数高中在市一中的，其他的同学在以后全都没有联系了，三年时间把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比如同学之情，比如那段青春里心动的回忆……或多或少也都在时间的长河里烟消云散。
苏亦宸走到夏曼旁，轻轻敲了一下夏曼的桌角，用尽可能保持平常的语气轻声问到：“夏曼，能借一下化学和物理作业吗？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所以……”
夏曼迷惑地看了一眼苏亦宸，她回以微笑，然后点了点头，把物理和化学作业递给苏亦宸。
谢天谢地，他没记错名字，感谢夏曼同学这么多年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苏亦宸诚恳地感谢了乐于助人的夏曼同学，随后回到座位奋笔疾书。
抄答案这种事情说实话有的时候也需要保持合理性。
苏亦宸的做题习惯倒是很明确，在题上圈出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他也需要继续贯彻这种习惯，以免发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这种情况。
无奈的是，字的变化很大，他没办法去试图写出自己初中的字，只能随意起来。
所以，老师会不会起疑就交给命运了，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苏亦宸倒是不用担心老师看出来自己是抄的夏曼的，他们俩的作业辨识度还是有的。这点抄作业的自信苏亦宸是可以保证的。
苏亦宸觉得自己如果在“上辈子”的时候就如此热爱学习，那他必能考上自己小时候的理想大学。
过去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现实打击后，他只求自己能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不过这个就是以后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中考搞定吧。
在苏亦宸回来几个小时后，他的同桌首次和他搭起话来。
“怎么开始看初一数学了，不是早就复习过了吗？”
朋友，你叫什么来着？
“哦，再复习一下，主要是有的东西忘记了，想再加深一下印象。”苏亦宸指着现在自己正在做的关于角的题，示意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随后就趴着睡起觉来。
苏亦宸撇了一眼自己这位同桌桌上的卷子，看到了，张海杰，有点印象了。
这位朋友有什么特点来着？算了，不想了，继续复习。
时间就是生命。
苏亦宸觉得有些头疼，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可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不少题目太灵活了，他实在不好把控。
他一中午只把有理数的题目做完了，进度有些不符合他的预期。
并且，只把一轮资料做完显然不算太够用，只把这几百页的题目做完就想把一轮复习搞定对他而言未必显得有些狂妄。
下午的课倒是很有意思，数学，英语，政治和自习，足够让他好好复习了。
苏亦宸准备换换脑子，他准备看看物理，还好物理是从八年级开始学的，少两本书他也能有所慰藉。
每次在认真做某件事时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打游戏是这样，看小说是这样，写代码找bug是这样……论只字不提学习这件事的快乐。
在下午第四节课时，苏亦宸意识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了的严肃事件。
今天晚自习是数学，下午的数学课上数学卷子已经讲完了，那么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很有可能要考试……
他突然就慌张了，以他现在的水平去做初三的数学综合卷子相当于送死。
他连忙从还未来得及整理的凌乱桌子上摸索起来，在经历了长达一分钟的寻找后，他终于找到了下午数学课刚讲完了的那张数学卷子。
该死，他要收拾桌子了，他心态崩了，太乱了。
在对这张数学卷子总结过后，他的心态越发崩溃，如果是他现在来考可能到三四十分就顶天了。
复，复习吧。
能复习一点是一点，根据这张卷子重点做一下基础题部分，能学多少是多少吧，已经基本无解了。
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今天晚自习确定要考试。
敬爱的数学老师胡老师说今天晚上的数学卷子会很简单，而且是他出的，全都是基础题。
不过根据胡老师的一贯传统，“今天晚上的卷子必不可能简单。”这是张海杰在胡老师说出这番“自以为”的话后和苏亦宸聊天时说的。
苏亦宸虽然没什么时间去和张海杰聊天，不过对于老战友提前分析卷子难易度这件事，他还是很有兴趣去参与进去的。
毕竟，现在的他还是个萌新，刚刚加入“战场”。
能对卷子难易度有所准备对他今晚的送命局还是有益处的。
苏亦宸把晚自习考试前的所有时间全磕在了下午讲的那张数学卷子上，他只期冀于他能对那些题型的知识点和做题方法有所印象。
说实话，苏亦宸自认自己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考试无数次了，但是对于即将开始的数学考试依旧很慌。
其实倒也不是怕考差了如何如何，而是关键在于慌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好的，看到第一题就不慌了。苏亦宸先大概看了一遍卷子，这是他的习惯，把题目大概都过一遍。
这套卷子似乎有点简单啊，题型和下午的卷子几乎一模一样。
“好家伙，胡老师诚不欺我啊！”
张海杰同学，你预判失误了啊，尴尬了啊。
苏亦宸注意到旁边目瞪口呆的张海杰，张海杰直接来了一句“我去”，“胡老师大发慈悲，终于出了次简单卷子！”
随后朝苏亦宸嘿嘿一笑，“这次数学卷子不用抄你的了，我自己来就好。”紧接着就做起题来。
“同学，你不对劲，你这一句不抄我的了让我怎么办，我还准备抄你的呢，别搞啊！”
苏亦宸自闭了几秒，然后意识到他这次抄张海杰的和张海杰以前抄他的并不冲突，满意地点点头，用和善的微笑看了看张海杰，自己那最后的希望。
随后也开始做起题来，他要抓紧点时间先把会做的做完了。
三十分钟后，苏亦宸看着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的卷子，感觉莫名的欣慰。
他算了一下，74分，刚及格，这是他现在已经做出来的题的分数。他能保证如果不出计算错误他已经做出来的题大多数都是对的。
说实话，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过，胡老师必不可能满意。
作为胡老师的“得意门生”，在每次出成绩以后，胡老师必要在班里说出他的成绩以示参考。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忘的，胡老师这神奇的操作给他的印象极深。
在继续奋战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又死磕出来两道选择，一道填空和一道大题。
还剩下最后的两个选择，一个填空和两道大题没做。
他做不下去了，压轴那道题的辅助线他做出来了，但是过程他不敢写太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太多了。
另一道压轴他完全没有思路，还是和下午那套卷子的题型不一样。
“胡老师你出题好歹全出一样的啊！造福大众不好吗？”
苏亦宸在最后的几十分钟里憋出了结果，他在考试结束前五分钟内瞥了几眼张海杰的选填，基本一致。
其实张海杰的数学不错，只是他太懒了，有的时候不想做。这也是和他聊天时听他吹嘘时听到的。
“和我做的一样就表明我是对的，当然他也就是对的。所以表示张海杰说的没错，他的数学确实不错。张海杰同学是好同学啊。”苏亦宸满意地点点头。
大千世界，能有个结果和自己一样的同学不容易，谁还没有经历过和同学对答案对一题不一样一题、到最后没有一题是一样的呢，说多了都是泪。
苏亦宸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分估了一遍，运气好的话能有了九十分，运气不好那就是刚及格了，成败在天！
第二天，苏亦宸看到胡老师黑着脸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安静了几秒，然后严肃说道：“这张卷子有多简单我想你们都知道，但是你们考得是七个班里最差的，昨天晚上怎么考的，都在做梦？”
胡老师吼完后了呷口茶，沉默了一分多钟，继续苦口婆心说道：“你们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课代表把卷子发下去，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考得那点分，就这样考什么高中。”
苏亦宸这次无法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他知道自己也是考差的人的其中一员。
数学课代表把卷子给苏亦宸时惊讶地看了一眼苏亦宸，86分。
其实不错了，比他的预期还高了一些。
胡老师看到课代表发完卷子后，又抿了口茶，看向苏亦宸说：“你们先自己看看卷子，总结总结，苏亦宸拿着卷子跟我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教室。
此时全班的目光倒是基本都聚集于苏亦宸这里。
他无奈挤出一丝微笑，走向教室外。
他知道，自己回来以后的第一个难题，来了。
苏亦宸至今仍然十分感谢初中的伙食，让自己在高一时比初一的自己还轻十斤，减肥极为成功。
三年下来，他肉眼可见得瘦了下来。
以至于后来长辈们一看到自己就要说自己瘦了，询问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
遗憾的是，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觉得学校的菜难以入口，炒的属实差劲，难以想象自己初中是怎么吃了三年的。
毫不夸张地说，自己随便做也比这个好吃几倍。
苏亦宸已经规划好了星期五放假那天要买的菜，准备回去以后自己做点能吃的慰藉一下自己的胃，接下来几个月它要受苦了。
苏亦宸在班主任和善的微笑下把自己仅剩一点的菜倒到剩饭桶里，他对自己能够把饭菜吃到这种程度产生了极大的敬畏之感。
吃饭，这是个大难题啊，他吃饭真的有一点点挑啊！
苏亦宸坐在座位上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夏曼，这是他准备借作业的目标。
记忆中她最后考上了市一中，初中时关系还算不错。
值得一提的是，苏亦宸的初中同学里除了少数高中在市一中的，其他的同学在以后全都没有联系了，三年时间把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比如同学之情，比如那段青春里心动的回忆……或多或少也都在时间的长河里烟消云散。
苏亦宸走到夏曼旁，轻轻敲了一下夏曼的桌角，用尽可能保持平常的语气轻声问到：“夏曼，能借一下化学和物理作业吗？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所以……”
夏曼迷惑地看了一眼苏亦宸，她回以微笑，然后点了点头，把物理和化学作业递给苏亦宸。
谢天谢地，他没记错名字，感谢夏曼同学这么多年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苏亦宸诚恳地感谢了乐于助人的夏曼同学，随后回到座位奋笔疾书。
抄答案这种事情说实话有的时候也需要保持合理性。
苏亦宸的做题习惯倒是很明确，在题上圈出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他也需要继续贯彻这种习惯，以免发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这种情况。
无奈的是，字的变化很大，他没办法去试图写出自己初中的字，只能随意起来。
所以，老师会不会起疑就交给命运了，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苏亦宸倒是不用担心老师看出来自己是抄的夏曼的，他们俩的作业辨识度还是有的。这点抄作业的自信苏亦宸是可以保证的。
苏亦宸觉得自己如果在“上辈子”的时候就如此热爱学习，那他必能考上自己小时候的理想大学。
过去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现实打击后，他只求自己能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不过这个就是以后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中考搞定吧。
在苏亦宸回来几个小时后，他的同桌首次和他搭起话来。
“怎么开始看初一数学了，不是早就复习过了吗？”
朋友，你叫什么来着？
“哦，再复习一下，主要是有的东西忘记了，想再加深一下印象。”苏亦宸指着现在自己正在做的关于角的题，示意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随后就趴着睡起觉来。
苏亦宸撇了一眼自己这位同桌桌上的卷子，看到了，张海杰，有点印象了。
这位朋友有什么特点来着？算了，不想了，继续复习。
时间就是生命。
苏亦宸觉得有些头疼，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可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不少题目太灵活了，他实在不好把控。
他一中午只把有理数的题目做完了，进度有些不符合他的预期。
并且，只把一轮资料做完显然不算太够用，只把这几百页的题目做完就想把一轮复习搞定对他而言未必显得有些狂妄。
下午的课倒是很有意思，数学，英语，政治和自习，足够让他好好复习了。
苏亦宸准备换换脑子，他准备看看物理，还好物理是从八年级开始学的，少两本书他也能有所慰藉。
每次在认真做某件事时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打游戏是这样，看小说是这样，写代码找bug是这样……论只字不提学习这件事的快乐。
在下午第四节课时，苏亦宸意识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了的严肃事件。
今天晚自习是数学，下午的数学课上数学卷子已经讲完了，那么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很有可能要考试……
他突然就慌张了，以他现在的水平去做初三的数学综合卷子相当于送死。
他连忙从还未来得及整理的凌乱桌子上摸索起来，在经历了长达一分钟的寻找后，他终于找到了下午数学课刚讲完了的那张数学卷子。
该死，他要收拾桌子了，他心态崩了，太乱了。
在对这张数学卷子总结过后，他的心态越发崩溃，如果是他现在来考可能到三四十分就顶天了。
复，复习吧。
能复习一点是一点，根据这张卷子重点做一下基础题部分，能学多少是多少吧，已经基本无解了。
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今天晚自习确定要考试。
敬爱的数学老师胡老师说今天晚上的数学卷子会很简单，而且是他出的，全都是基础题。
不过根据胡老师的一贯传统，“今天晚上的卷子必不可能简单。”这是张海杰在胡老师说出这番“自以为”的话后和苏亦宸聊天时说的。
苏亦宸虽然没什么时间去和张海杰聊天，不过对于老战友提前分析卷子难易度这件事，他还是很有兴趣去参与进去的。
毕竟，现在的他还是个萌新，刚刚加入“战场”。
能对卷子难易度有所准备对他今晚的送命局还是有益处的。
苏亦宸把晚自习考试前的所有时间全磕在了下午讲的那张数学卷子上，他只期冀于他能对那些题型的知识点和做题方法有所印象。
说实话，苏亦宸自认自己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考试无数次了，但是对于即将开始的数学考试依旧很慌。
其实倒也不是怕考差了如何如何，而是关键在于慌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好的，看到第一题就不慌了。苏亦宸先大概看了一遍卷子，这是他的习惯，把题目大概都过一遍。
这套卷子似乎有点简单啊，题型和下午的卷子几乎一模一样。
“好家伙，胡老师诚不欺我啊！”
张海杰同学，你预判失误了啊，尴尬了啊。
苏亦宸注意到旁边目瞪口呆的张海杰，张海杰直接来了一句“我去”，“胡老师大发慈悲，终于出了次简单卷子！”
随后朝苏亦宸嘿嘿一笑，“这次数学卷子不用抄你的了，我自己来就好。”紧接着就做起题来。
“同学，你不对劲，你这一句不抄我的了让我怎么办，我还准备抄你的呢，别搞啊！”
苏亦宸自闭了几秒，然后意识到他这次抄张海杰的和张海杰以前抄他的并不冲突，满意地点点头，用和善的微笑看了看张海杰，自己那最后的希望。
随后也开始做起题来，他要抓紧点时间先把会做的做完了。
三十分钟后，苏亦宸看着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的卷子，感觉莫名的欣慰。
他算了一下，74分，刚及格，这是他现在已经做出来的题的分数。他能保证如果不出计算错误他已经做出来的题大多数都是对的。
说实话，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过，胡老师必不可能满意。
作为胡老师的“得意门生”，在每次出成绩以后，胡老师必要在班里说出他的成绩以示参考。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忘的，胡老师这神奇的操作给他的印象极深。
在继续奋战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又死磕出来两道选择，一道填空和一道大题。
还剩下最后的两个选择，一个填空和两道大题没做。
他做不下去了，压轴那道题的辅助线他做出来了，但是过程他不敢写太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太多了。
另一道压轴他完全没有思路，还是和下午那套卷子的题型不一样。
“胡老师你出题好歹全出一样的啊！造福大众不好吗？”
苏亦宸在最后的几十分钟里憋出了结果，他在考试结束前五分钟内瞥了几眼张海杰的选填，基本一致。
其实张海杰的数学不错，只是他太懒了，有的时候不想做。这也是和他聊天时听他吹嘘时听到的。
“和我做的一样就表明我是对的，当然他也就是对的。所以表示张海杰说的没错，他的数学确实不错。张海杰同学是好同学啊。”苏亦宸满意地点点头。
大千世界，能有个结果和自己一样的同学不容易，谁还没有经历过和同学对答案对一题不一样一题、到最后没有一题是一样的呢，说多了都是泪。
苏亦宸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分估了一遍，运气好的话能有了九十分，运气不好那就是刚及格了，成败在天！
第二天，苏亦宸看到胡老师黑着脸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安静了几秒，然后严肃说道：“这张卷子有多简单我想你们都知道，但是你们考得是七个班里最差的，昨天晚上怎么考的，都在做梦？”
胡老师吼完后了呷口茶，沉默了一分多钟，继续苦口婆心说道：“你们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课代表把卷子发下去，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考得那点分，就这样考什么高中。”
苏亦宸这次无法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他知道自己也是考差的人的其中一员。
数学课代表把卷子给苏亦宸时惊讶地看了一眼苏亦宸，86分。
其实不错了，比他的预期还高了一些。
胡老师看到课代表发完卷子后，又抿了口茶，看向苏亦宸说：“你们先自己看看卷子，总结总结，苏亦宸拿着卷子跟我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教室。
此时全班的目光倒是基本都聚集于苏亦宸这里。
他无奈挤出一丝微笑，走向教室外。
他知道，自己回来以后的第一个难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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