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薛定谔的渣女
墨星恒想了想，道：“陛下，我想从您这借一些人手。”
“人手？”爱诺希雅面露疑惑。
“母亲，是这样的……”接下来，爱莉雅把泰伦要派异化者来墨城捣乱的事情向爱诺希雅说了一遍。
爱诺希雅听后思考了片刻，道：“仙萝族从不插手异族内部的斗争，所以我不能借你人手。”
对于这个回答，墨星恒也不是太意外，毕竟是遗世独立的仙萝族嘛。
但他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于是他早有准备地接话道：“那请问有什么办法，是既能帮到我们，又不会让您和族人为难的呢？”
爱诺希雅闻言挑了挑眉。
她本以为墨星恒得了自己的回答，要么是灰溜溜的放弃，要么是死皮赖脸胡搅蛮缠，却没想到这个刚满18岁的小子，竟能不卑不亢地说出这么有水准的一句话。
是的，这句话相当有水准，因为他简简单单就把一个难题交给了最能力解决它的人。
墨星恒不是仙萝族人，更不是仙萝族女皇，他不了解仙萝族的具体情况，提出任何想法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认知基础上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能侥幸蒙中正确答案，倒还好。蒙错的话，就会像刚刚那样被拒绝。
就普遍理性而言，蒙对的概率是极小的，蒙错才是常态。
但这就会导致双方的商讨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即，墨星恒会觉得『怎么我提什么请求，你都有理由拒绝——是不是压根就不想帮我？』
而艾诺希雅则会想『哪里来的混头小子，尽提一些无理的要求——自作聪明。』
当然，爱诺希雅身为圣皇，是不可能不明白这是个恶性循环。
但就是因为明白，才能看得更透彻，看出墨星恒的浅薄，从而对他失望。
哪怕这一次看在爱莉雅的面子上帮了他，以后也会用各种手段甩掉这个烦人的草包。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这个异族孩子其实很懂交涉的技巧。
刚刚爱诺希雅问他要什么奖励，确实是有诈的，准确地说就是试探一下这个孩子的城府。
这个奖励要得好了，能讨得爱诺希雅的好感。要不好，则会暴露墨星恒的浅薄与贪婪。
结果墨星恒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引出了此行的目的，同时也试探了爱诺希雅的底线。
这是非常有效率的交流方式，省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让双方都很舒服，尤其是爱诺希雅这样的大忙人。
爱诺希雅在心中欣赏地微微点头，表面上却没有立即给出答复，而是又给墨星恒出了一道难题：
“如果我没有办法，你打算怎么办？”
墨星恒脸上保持着微笑，心中却在苦笑：果然有诈啊。
他想了想，道：“那我会让爱莉雅留在这里，然后自己拼尽全力博一把。”
爱诺希雅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这句话看起来很无谋，但实际上传达了两个意思：
一，『我很在乎您女儿安危。做任何事情，都要优先保证她的安全，哪怕这会让自己涉险。』
二，『陛下，我真没辙啦。要是您也帮不了我，我就只能“泰伦有狼牙棒，我有天灵盖”了。』
在爱诺希雅看来，这题答得虽不是满分，却也另辟蹊径，胜似满分了。
因为这小子精准地把握住了她的心理，那就是爱莉雅。
当然，这个胜似满分的答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爱莉雅给爱诺希雅发的那些视频，证实了墨星恒并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切切实实把爱莉雅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三次考验之后，爱诺希雅已经对着长得挺好看的人族小伙子相当满意了。
嗯，确实是个不错的好苗子，让爱莉雅多跟他待在一起，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
思考间，爱诺希雅低头看向女儿，却见女儿也是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显然是想让自己帮帮这小子。
爱诺希雅不禁在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憨女儿已经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她想了想，道：“办法我会再想想的，但也不保证就能帮到你。”
“谢谢阿姨。”墨星恒露出真诚的微笑。
阿姨？
爱诺希雅微微一怔，接着在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太聪明了，已经猜到我愿意帮他了。
罢了罢了，一个后辈，没必要太刁难他。而且帮他也是在帮爱莉雅。
“嗯，先去圣树吧。”爱诺希雅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挽着女儿走向了大殿的侧室。
墨星恒立即乖巧地跟了过去，同时幽幽地松了口气。若不是穿着凝光铠衣，他的背上恐怕已全是汗了。
妈耶，九阶大佬的道行真深啊，一共六句话，三道陷阱题。
……
三人由大殿侧室乘坐电梯下至圣树庭院。
说是庭院，其实是个藏在神光塔内部的封闭大厅。
大厅的半径约100米，中间是一棵巨树，树干、树枝、树叶皆是纯白色。
巨树的主干粗约50米，整体酷似榕树，枝繁叶茂，几乎填满了整个大厅。
墨星恒一边跟着母女俩走向树干，一边仰头观察。
茂密的叶丛中，结着一颗颗比篮球还要大一些的乳白色果实。
时不时能看见果实表面印出一只小手或小脚，显然是有胎儿在里面撑懒腰。
三人来到树干前，爱诺希雅松开爱莉雅的臂弯，侧身让开位置，对墨星恒道：“把手放在树干上。”
墨星恒随即上前几步，伸出左手贴在树干上。
下一秒，他直接手掌一阵麻痒，似乎有数十只蚊子在叮咬吸血。
与此同时，一块全息面板凭空出现在爱诺希雅身旁。
然而爱诺希雅并没有用手操作面板，而是将垂至脚踝的萝发抬起数根，末梢的白色小花缩回花苞状态，如触手一般灵活地在操作面板上敲打着。
大约一分钟后，墨星恒手掌上的麻痒感消失了。
爱诺希雅紧接着淡淡道：“可以了。”
“哦。”墨星恒将手收回，看了看手掌，并没有什么异样。
爱莉雅一脸紧张地看着母亲，期间时不时看一眼面板。
墨星恒也好奇地看了看面板，结果上面的字符飞快地跳动着，就像《黑客帝国》里的程式码瀑布一样，以他的动态视力和脑力根本跟不上，于是就只能学着爱莉雅，一起看她妈的脸色了。
然而爱诺希雅自始至终都面色平静地操作着面板，看不出任何内心活动。
一分多钟后，爱诺希雅停止操作，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有检测到相关的遗传信息。”
爱莉雅闻言微微一愣，接着便低下了头去，俏脸迅速烫红了起来。
“意思是遗传不了吗？”墨星恒微微紧张道。
爱诺希雅微微摇头，道：“意思是得等到宝宝降生后才知道。”
宝宝……降生……墨星恒的大脑忽然宕机了三秒。
虽然他事先就知道合树是什么意思，但听到胎儿降生，还是莫名地心慌了起来，甚至罕见地红起了脸。
“咳咳，”墨星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瞥了一眼比他还脸红的爱莉雅，道：“那个，要举行什么仪式吗？”
“不用，”爱诺希雅淡淡道，“如果孩子没能遗传你的能力，那你就带回去自己养吧，不要说是爱莉雅的孩子。”
啥？
墨星恒整个人都蒙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我被爱莉雅给渣了吗？
这么想着，他看向了爱莉雅，道：“薛定谔的渣女，你不表个态吗？”
“啊？”爱莉雅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脸红得像颗圣女果。
“唉，算了算了，我一个人又不是养不活。”
“哦。”爱莉雅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其实她大概明白墨星恒的意思，只是母亲就在边上看着，她哪敢表态啊。
万一惹了母亲不高兴，孩子他妈——不对，是孩子爸，就都没了。
爱诺希雅见两人都没意见了，便道：“你们两人同时把手放到树干上。”
于是，墨星恒和爱莉雅便同时将手掌贴在了树干上。
又是一阵麻痒的抽血之后，爱诺希雅道：“你们两个都有凝光铠衣，就不用额外戴仿生腹兜了。”
话音刚落，墨星恒和爱莉雅的凝光铠衣就收到了一条连接申请。
申请说明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凝光铠衣”将代替“仿生腹兜”实时同步妊娠过程。
虽然是圣树代孕，但两人可以通过凝光铠衣的神经模拟，在有无限网接入的情况下，实时与胎儿双向活动，就像真的怀孕一样。
墨星恒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妈耶，我这一世也太精彩了。
15岁开始带娃，18岁还要怀个孕？
是不是还要体验一下传说中的超12级痛？
“咳咳，”墨星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红着脸道：“那啥，孩子出生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不会的，”爱诺希雅摇了摇头，“不过你想体验的话，我可以帮你加载一个模拟程序。”
“不不不，不用麻烦，”墨星恒赶忙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一样就行。”
说完，赶紧接受了圣树发来的连接申请，生怕爱诺希雅给他加载个完全版DLC。
随后，三人便离开圣树庭院，去了一间没有侍卫的密谈室。
三人坐下后，墨星恒把星火联盟、泰伦财团以及诡咒师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
爱诺希雅听完之后思考了片刻，手中白光一闪，多了一面带手把的银镜。
镜子的底座是银制的，镜面是空的，不知道是碎了掉光了，还是本来就没嵌上。
墨星恒没猜错的话，这面镜子应该是一件异化物。
“人手？”爱诺希雅面露疑惑。
“母亲，是这样的……”接下来，爱莉雅把泰伦要派异化者来墨城捣乱的事情向爱诺希雅说了一遍。
爱诺希雅听后思考了片刻，道：“仙萝族从不插手异族内部的斗争，所以我不能借你人手。”
对于这个回答，墨星恒也不是太意外，毕竟是遗世独立的仙萝族嘛。
但他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于是他早有准备地接话道：“那请问有什么办法，是既能帮到我们，又不会让您和族人为难的呢？”
爱诺希雅闻言挑了挑眉。
她本以为墨星恒得了自己的回答，要么是灰溜溜的放弃，要么是死皮赖脸胡搅蛮缠，却没想到这个刚满18岁的小子，竟能不卑不亢地说出这么有水准的一句话。
是的，这句话相当有水准，因为他简简单单就把一个难题交给了最能力解决它的人。
墨星恒不是仙萝族人，更不是仙萝族女皇，他不了解仙萝族的具体情况，提出任何想法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认知基础上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能侥幸蒙中正确答案，倒还好。蒙错的话，就会像刚刚那样被拒绝。
就普遍理性而言，蒙对的概率是极小的，蒙错才是常态。
但这就会导致双方的商讨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即，墨星恒会觉得『怎么我提什么请求，你都有理由拒绝——是不是压根就不想帮我？』
而艾诺希雅则会想『哪里来的混头小子，尽提一些无理的要求——自作聪明。』
当然，爱诺希雅身为圣皇，是不可能不明白这是个恶性循环。
但就是因为明白，才能看得更透彻，看出墨星恒的浅薄，从而对他失望。
哪怕这一次看在爱莉雅的面子上帮了他，以后也会用各种手段甩掉这个烦人的草包。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这个异族孩子其实很懂交涉的技巧。
刚刚爱诺希雅问他要什么奖励，确实是有诈的，准确地说就是试探一下这个孩子的城府。
这个奖励要得好了，能讨得爱诺希雅的好感。要不好，则会暴露墨星恒的浅薄与贪婪。
结果墨星恒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引出了此行的目的，同时也试探了爱诺希雅的底线。
这是非常有效率的交流方式，省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让双方都很舒服，尤其是爱诺希雅这样的大忙人。
爱诺希雅在心中欣赏地微微点头，表面上却没有立即给出答复，而是又给墨星恒出了一道难题：
“如果我没有办法，你打算怎么办？”
墨星恒脸上保持着微笑，心中却在苦笑：果然有诈啊。
他想了想，道：“那我会让爱莉雅留在这里，然后自己拼尽全力博一把。”
爱诺希雅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这句话看起来很无谋，但实际上传达了两个意思：
一，『我很在乎您女儿安危。做任何事情，都要优先保证她的安全，哪怕这会让自己涉险。』
二，『陛下，我真没辙啦。要是您也帮不了我，我就只能“泰伦有狼牙棒，我有天灵盖”了。』
在爱诺希雅看来，这题答得虽不是满分，却也另辟蹊径，胜似满分了。
因为这小子精准地把握住了她的心理，那就是爱莉雅。
当然，这个胜似满分的答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爱莉雅给爱诺希雅发的那些视频，证实了墨星恒并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切切实实把爱莉雅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三次考验之后，爱诺希雅已经对着长得挺好看的人族小伙子相当满意了。
嗯，确实是个不错的好苗子，让爱莉雅多跟他待在一起，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
思考间，爱诺希雅低头看向女儿，却见女儿也是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显然是想让自己帮帮这小子。
爱诺希雅不禁在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憨女儿已经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她想了想，道：“办法我会再想想的，但也不保证就能帮到你。”
“谢谢阿姨。”墨星恒露出真诚的微笑。
阿姨？
爱诺希雅微微一怔，接着在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太聪明了，已经猜到我愿意帮他了。
罢了罢了，一个后辈，没必要太刁难他。而且帮他也是在帮爱莉雅。
“嗯，先去圣树吧。”爱诺希雅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挽着女儿走向了大殿的侧室。
墨星恒立即乖巧地跟了过去，同时幽幽地松了口气。若不是穿着凝光铠衣，他的背上恐怕已全是汗了。
妈耶，九阶大佬的道行真深啊，一共六句话，三道陷阱题。
……
三人由大殿侧室乘坐电梯下至圣树庭院。
说是庭院，其实是个藏在神光塔内部的封闭大厅。
大厅的半径约100米，中间是一棵巨树，树干、树枝、树叶皆是纯白色。
巨树的主干粗约50米，整体酷似榕树，枝繁叶茂，几乎填满了整个大厅。
墨星恒一边跟着母女俩走向树干，一边仰头观察。
茂密的叶丛中，结着一颗颗比篮球还要大一些的乳白色果实。
时不时能看见果实表面印出一只小手或小脚，显然是有胎儿在里面撑懒腰。
三人来到树干前，爱诺希雅松开爱莉雅的臂弯，侧身让开位置，对墨星恒道：“把手放在树干上。”
墨星恒随即上前几步，伸出左手贴在树干上。
下一秒，他直接手掌一阵麻痒，似乎有数十只蚊子在叮咬吸血。
与此同时，一块全息面板凭空出现在爱诺希雅身旁。
然而爱诺希雅并没有用手操作面板，而是将垂至脚踝的萝发抬起数根，末梢的白色小花缩回花苞状态，如触手一般灵活地在操作面板上敲打着。
大约一分钟后，墨星恒手掌上的麻痒感消失了。
爱诺希雅紧接着淡淡道：“可以了。”
“哦。”墨星恒将手收回，看了看手掌，并没有什么异样。
爱莉雅一脸紧张地看着母亲，期间时不时看一眼面板。
墨星恒也好奇地看了看面板，结果上面的字符飞快地跳动着，就像《黑客帝国》里的程式码瀑布一样，以他的动态视力和脑力根本跟不上，于是就只能学着爱莉雅，一起看她妈的脸色了。
然而爱诺希雅自始至终都面色平静地操作着面板，看不出任何内心活动。
一分多钟后，爱诺希雅停止操作，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有检测到相关的遗传信息。”
爱莉雅闻言微微一愣，接着便低下了头去，俏脸迅速烫红了起来。
“意思是遗传不了吗？”墨星恒微微紧张道。
爱诺希雅微微摇头，道：“意思是得等到宝宝降生后才知道。”
宝宝……降生……墨星恒的大脑忽然宕机了三秒。
虽然他事先就知道合树是什么意思，但听到胎儿降生，还是莫名地心慌了起来，甚至罕见地红起了脸。
“咳咳，”墨星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瞥了一眼比他还脸红的爱莉雅，道：“那个，要举行什么仪式吗？”
“不用，”爱诺希雅淡淡道，“如果孩子没能遗传你的能力，那你就带回去自己养吧，不要说是爱莉雅的孩子。”
啥？
墨星恒整个人都蒙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我被爱莉雅给渣了吗？
这么想着，他看向了爱莉雅，道：“薛定谔的渣女，你不表个态吗？”
“啊？”爱莉雅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脸红得像颗圣女果。
“唉，算了算了，我一个人又不是养不活。”
“哦。”爱莉雅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其实她大概明白墨星恒的意思，只是母亲就在边上看着，她哪敢表态啊。
万一惹了母亲不高兴，孩子他妈——不对，是孩子爸，就都没了。
爱诺希雅见两人都没意见了，便道：“你们两人同时把手放到树干上。”
于是，墨星恒和爱莉雅便同时将手掌贴在了树干上。
又是一阵麻痒的抽血之后，爱诺希雅道：“你们两个都有凝光铠衣，就不用额外戴仿生腹兜了。”
话音刚落，墨星恒和爱莉雅的凝光铠衣就收到了一条连接申请。
申请说明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凝光铠衣”将代替“仿生腹兜”实时同步妊娠过程。
虽然是圣树代孕，但两人可以通过凝光铠衣的神经模拟，在有无限网接入的情况下，实时与胎儿双向活动，就像真的怀孕一样。
墨星恒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妈耶，我这一世也太精彩了。
15岁开始带娃，18岁还要怀个孕？
是不是还要体验一下传说中的超12级痛？
“咳咳，”墨星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红着脸道：“那啥，孩子出生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不会的，”爱诺希雅摇了摇头，“不过你想体验的话，我可以帮你加载一个模拟程序。”
“不不不，不用麻烦，”墨星恒赶忙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一样就行。”
说完，赶紧接受了圣树发来的连接申请，生怕爱诺希雅给他加载个完全版DLC。
随后，三人便离开圣树庭院，去了一间没有侍卫的密谈室。
三人坐下后，墨星恒把星火联盟、泰伦财团以及诡咒师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
爱诺希雅听完之后思考了片刻，手中白光一闪，多了一面带手把的银镜。
镜子的底座是银制的，镜面是空的，不知道是碎了掉光了，还是本来就没嵌上。
墨星恒没猜错的话，这面镜子应该是一件异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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