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有这么恐怖吗？
皇宫的南城墙外，墨星恒背着爱莉雅降落在护城河的水面上。
『到了，就是这里。』墨星恒道。
爱莉雅透过墨星恒的视角看去，15米高的城墙表面长满了黑化尸鬼，从城墙一直蔓延到护城河的水边才终止。
『没有路呀。』她疑惑道。
『有的，』墨星恒指着城墙下面一条不太明显的凹地，道：『这里本来是一条下水道的主排水口，被这些黑化尸鬼挡住了。』
『可以通到皇宫吗？』爱莉雅问。
『当然可以，』墨星恒手中白光一闪，拿出一张羊皮纸地图，展开道：
『这是在亚恩·延森的书房里找到的旧皇宫地图。根据书房的藏书记载，新皇宫是在旧皇宫的基础上建造的，旧皇宫的街道正好就是新皇宫的下水道。所以只要跟着这张地图走，我们就能从地下水道穿过城市到达皇宫了。』
爱莉雅明白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有点担心道：『里面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有吧。说不定召唤邪神的祭祀场就是在下水道里，里面就藏着被召唤出的邪神呢。』
墨星恒本来是想吓吓爱莉雅的，结果话音刚落，被黑化尸鬼集合体封住的下水道内，就传出了一声恐怖的咆哮声。
吼声从下水道深处传出，将封住下水道的尸鬼活毯震得如鼓面一般抖动起来，墙上的无数尸鬼顿时挥舞着手臂、扣击着牙齿，“磕磕磕磕”地骚动了起来。
爱莉雅吓得一个激灵，顿时就蜷起长腿，抱紧双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我们还是走上面吧。』
『怕什么。叫得越凶，长得越萌。』
墨星恒说着，巨剑开刃，刺进尸鬼活毯，划出一个圆弧，挖出一个半圆形的洞，黄昏的余晖随即照进了下水道中。
『里面没有尸鬼？』爱莉雅好奇道。
『尸鬼是趋热的，』墨星恒分析道，『所以照不到太阳的下水道，它们大概是不会来的。』
『那刚刚是什么东西在叫？』爱莉雅更紧张了。
『那就只有进去之后，遇到了才能知道了。』墨星恒说着，便飞进了洞里。
呜……爱莉雅心中泪流满面地被他背了进去。
二人进入下水道后，那块被挖开半垂下的尸鬼活毯便扒拉着十几条手臂，回到原位，把下水道的入口重新封住了。
下水道内漆黑无光，墨星恒和爱莉雅只能用凝光铠衣的夜视模式观察四周。
下水道宽6米，高约3米，拱顶呈半圆形。水道中间是4米宽、1米深的排污渠，两边各有一条1米宽的旱地走道。
王城尸变多日，早就没有生活排污了，所以此时的排污渠是干涸的。里面只有干硬的污垢和各种小垃圾，并没有流水。
墨星恒沿着排污渠隐身飞行，水道深处时不时传来恐怖的怒吼。
除了吼声外，墨星恒还通过强化听力，听到了一种绵密连续的哒哒声。
向前飞了一百多米后，两人来到了下水道的主道。
主道异常宽敞，顶高12米，完全不是下水道该有的样子。
按照之前在冰风堡所看的书籍记载，新皇宫的地基是和旧皇宫的城墙一样高的。
如果把旧皇宫比作一个大锅的话，旧皇宫的城墙就是锅壁。
新皇宫就是给这个大锅加了个盖子，在盖子上建成的。
当然，这个盖子下面也修筑了很多承重柱来保持盖子不会崩塌。
换言之，皇宫的地下水道其实是一个空间相当开阔的地下迷宫。
这里不仅有承重的巨型梁柱，还有许多旧皇宫的废弃建筑。有些建筑甚至能向上直通到新皇宫。
如果以墨星恒前世的记忆来看的话，这里就像是高档小区的架空层车库，只不过顶很高，至少是普通车库的3倍。
到了这里之后，两人就能清楚地辨认出吼叫声的源头了。
『那，那个东西，好像就在皇宫的正中心？』爱莉雅紧张道。
『嗯，』墨星恒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它就是异化源，或者守护异化源的最终BOSS了。』
『呜……』
『别怕别怕，』墨星恒反手摸了摸爱莉雅的头，安慰道，『有哥在，哥保护你。』
爱莉雅感受着墨星恒的抚摸，俏脸一红，弱弱地『哦』了一声。
…
…
让墨星恒意外的是，旧皇宫的正中心，竟然是一座大教堂。
教堂的上半部分伸到了地下空间的穹顶里，只有大门、尖拱窗和飞扶壁的下半部分能辨认出这是一座哥特式的大教堂。
尖拱窗本来应该是有花窗玻璃的，但现在已经全碎掉了。而那一声声恐怖的咆哮声，就是从这些破碎的窗户里传出来的。
『怎么会有一座大教堂，』爱莉雅疑惑，『这里不是旧皇宫吗？』
『书上说塞恩国的王族在一百多年前推翻了教会的统治，然后重建了王都。』
说话间，墨星恒悄悄摸到一扇破败的窗户前，向教堂内窥探。
这座教堂的内部，保持了原有的顶高。格局和两人在摩恩城领赏金的那座很像，但更加宏伟，占地面积差不多就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教堂里的白石神像全被砸坏了，只有膝盖以下的部位还保留着，通过垂至脚踝的开花萝发可以判定，这座教堂供奉的也是那位仙萝族的试炼者。
教堂大厅的正中间盘踞着一条由无数黑化尸鬼聚合而成的直径约有7米的“大尸球”。
之前听到的细小而绵密的哒哒声，就是这些黑化尸鬼之间相互挤压摩擦所发出来的。
这些尸鬼不是类似是黑曜石的黑，而是带着结构色的黑，也就俗称的五彩斑斓的黑。
此外，这些尸鬼的身上还裹缠夹杂着许多破破烂烂的布条。
『它们穿的好像是……神官的袍子？』爱莉雅不太确定地说。
『嗯，确实是神官袍。』墨星恒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教会的神官召唤了邪神。』
『为什么？』爱莉雅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不清楚，』墨星恒微微摇头，『可能是想让女神再次降临，夺回权力吧，又或者是被邪教徒蛊惑了。总之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把这东西解决掉，试炼就结束了。』
『它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爱莉雅紧张道。
墨星恒想了想，道：『教堂的门只有5米宽，这个大尸球可能是被困在教堂里了。我派只战宠试探一下。』
『好。』爱莉雅点头赞同。
于是墨星恒绕到教堂的大门外，放出一只黑金切割者，向教堂里面叫了几声。
大尸球立即有了反应，先是所有头颅扣击牙齿发出密集的磕磕声，接着竟原地升起到离地半米高的空中，笔直撞向了大门。
轰的一声沉闷巨响，教堂震落一些土灰，门框石料被撞碎了一块，露出里面的钢铁胎骨。
墨星恒见状微微松了口气，道：『看来这教堂比看起来要结实得多，这个大尸球出不来。』
『那接下来怎么办？』爱莉雅问。
墨星恒想了想，转过身去，让爱莉雅对着窗口，道：『你试试看能不能用子弹能不能伤到它。』
『好。』爱莉雅随即举起右臂，瞄准正在疯狂撞门的大尸球，连续开了数枪。
大尸球的表面迸出火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墨星恒透过爱莉雅的视野凝神观察，结果被子弹击中的地方竟然毫发无伤。
『好像没伤害。』墨星恒道。
『啊？』爱莉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可是枪炮时雨啊，虽然只有1级，但射出去的子弹威力，至少会比普通枪械提升五倍。
『看来得用斩月砍一刀试试了。』
『好，好的。』
墨星恒随即转过身去，让黑金切割者后退，自己站在教堂大门口，与大尸球相距不到一米距离，高举右手的斩月巨剑，同时开启斩铁之刃和崩坏之刃，向大尸球斩了过去。
噹！
墨星恒的手掌微微一麻，开刃的巨剑居然被弹开了。
而斩击处虽然出现了裂纹，但紧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如初了。
『我靠，这么硬，还带自我修复——这怎么玩？』墨星恒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是，是不是杀不掉了？』爱莉雅沮丧道。
『别慌，既然是试炼，就肯定能杀掉。让我想想……』
墨星恒收起黑金切割者，退后到安全距离，边思考边道：
『按照正常流程，我们应该要培养一支土著大军，把满城的黑化尸鬼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能靠近这个异化源，将它消灭。』
『所以我们要先去消灭上面那个大家伙吗？』爱莉雅道。
『按照正常流程是这样的，不过……』墨星恒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不过既然我用身体碰到你，就能帮你免疫异化污染，』墨星恒嘴角微翘，『那如果我去碰异化源——会发生什么呢？』
爱莉雅愣了一下，紧接着惊愕地瞪大了眸子：『你，你要摸那个东西？』
『摸一下试试呗，』墨星恒收起左手的斩月大剑，飞向大尸球，道：『反正我又不吃亏。』
爱莉雅：？？？
说话间，墨星恒已经飞到了大尸球面前，虽然他和爱莉雅此时隐着身，但大尸球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朝向墨星恒这一面的尸鬼纷纷伸出了干枯的手爪。
墨星恒挑了个长得还算不错的手爪，解除左手的全栖隐形，伸出食指点了过去。
当他的指尖和那只尸鬼的手指尖触碰在一起时，一种灰雾般的颜色竟从尸鬼的指尖扩散而来，一个呼吸的时间，便顺着手臂蔓延到了大尸球上。
下一秒，大尸球上所有的骷髅头齐齐张开嘴巴，发出刺耳的尖啸。
紧接着，大尸球便笔直地倒飞，逃回了教堂深处。
墨星恒一脸茫然地看着躲在教堂角落里磕磕发抖的大尸球。
啊这……真有这么恐怖吗？
『到了，就是这里。』墨星恒道。
爱莉雅透过墨星恒的视角看去，15米高的城墙表面长满了黑化尸鬼，从城墙一直蔓延到护城河的水边才终止。
『没有路呀。』她疑惑道。
『有的，』墨星恒指着城墙下面一条不太明显的凹地，道：『这里本来是一条下水道的主排水口，被这些黑化尸鬼挡住了。』
『可以通到皇宫吗？』爱莉雅问。
『当然可以，』墨星恒手中白光一闪，拿出一张羊皮纸地图，展开道：
『这是在亚恩·延森的书房里找到的旧皇宫地图。根据书房的藏书记载，新皇宫是在旧皇宫的基础上建造的，旧皇宫的街道正好就是新皇宫的下水道。所以只要跟着这张地图走，我们就能从地下水道穿过城市到达皇宫了。』
爱莉雅明白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有点担心道：『里面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有吧。说不定召唤邪神的祭祀场就是在下水道里，里面就藏着被召唤出的邪神呢。』
墨星恒本来是想吓吓爱莉雅的，结果话音刚落，被黑化尸鬼集合体封住的下水道内，就传出了一声恐怖的咆哮声。
吼声从下水道深处传出，将封住下水道的尸鬼活毯震得如鼓面一般抖动起来，墙上的无数尸鬼顿时挥舞着手臂、扣击着牙齿，“磕磕磕磕”地骚动了起来。
爱莉雅吓得一个激灵，顿时就蜷起长腿，抱紧双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我们还是走上面吧。』
『怕什么。叫得越凶，长得越萌。』
墨星恒说着，巨剑开刃，刺进尸鬼活毯，划出一个圆弧，挖出一个半圆形的洞，黄昏的余晖随即照进了下水道中。
『里面没有尸鬼？』爱莉雅好奇道。
『尸鬼是趋热的，』墨星恒分析道，『所以照不到太阳的下水道，它们大概是不会来的。』
『那刚刚是什么东西在叫？』爱莉雅更紧张了。
『那就只有进去之后，遇到了才能知道了。』墨星恒说着，便飞进了洞里。
呜……爱莉雅心中泪流满面地被他背了进去。
二人进入下水道后，那块被挖开半垂下的尸鬼活毯便扒拉着十几条手臂，回到原位，把下水道的入口重新封住了。
下水道内漆黑无光，墨星恒和爱莉雅只能用凝光铠衣的夜视模式观察四周。
下水道宽6米，高约3米，拱顶呈半圆形。水道中间是4米宽、1米深的排污渠，两边各有一条1米宽的旱地走道。
王城尸变多日，早就没有生活排污了，所以此时的排污渠是干涸的。里面只有干硬的污垢和各种小垃圾，并没有流水。
墨星恒沿着排污渠隐身飞行，水道深处时不时传来恐怖的怒吼。
除了吼声外，墨星恒还通过强化听力，听到了一种绵密连续的哒哒声。
向前飞了一百多米后，两人来到了下水道的主道。
主道异常宽敞，顶高12米，完全不是下水道该有的样子。
按照之前在冰风堡所看的书籍记载，新皇宫的地基是和旧皇宫的城墙一样高的。
如果把旧皇宫比作一个大锅的话，旧皇宫的城墙就是锅壁。
新皇宫就是给这个大锅加了个盖子，在盖子上建成的。
当然，这个盖子下面也修筑了很多承重柱来保持盖子不会崩塌。
换言之，皇宫的地下水道其实是一个空间相当开阔的地下迷宫。
这里不仅有承重的巨型梁柱，还有许多旧皇宫的废弃建筑。有些建筑甚至能向上直通到新皇宫。
如果以墨星恒前世的记忆来看的话，这里就像是高档小区的架空层车库，只不过顶很高，至少是普通车库的3倍。
到了这里之后，两人就能清楚地辨认出吼叫声的源头了。
『那，那个东西，好像就在皇宫的正中心？』爱莉雅紧张道。
『嗯，』墨星恒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它就是异化源，或者守护异化源的最终BOSS了。』
『呜……』
『别怕别怕，』墨星恒反手摸了摸爱莉雅的头，安慰道，『有哥在，哥保护你。』
爱莉雅感受着墨星恒的抚摸，俏脸一红，弱弱地『哦』了一声。
…
…
让墨星恒意外的是，旧皇宫的正中心，竟然是一座大教堂。
教堂的上半部分伸到了地下空间的穹顶里，只有大门、尖拱窗和飞扶壁的下半部分能辨认出这是一座哥特式的大教堂。
尖拱窗本来应该是有花窗玻璃的，但现在已经全碎掉了。而那一声声恐怖的咆哮声，就是从这些破碎的窗户里传出来的。
『怎么会有一座大教堂，』爱莉雅疑惑，『这里不是旧皇宫吗？』
『书上说塞恩国的王族在一百多年前推翻了教会的统治，然后重建了王都。』
说话间，墨星恒悄悄摸到一扇破败的窗户前，向教堂内窥探。
这座教堂的内部，保持了原有的顶高。格局和两人在摩恩城领赏金的那座很像，但更加宏伟，占地面积差不多就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教堂里的白石神像全被砸坏了，只有膝盖以下的部位还保留着，通过垂至脚踝的开花萝发可以判定，这座教堂供奉的也是那位仙萝族的试炼者。
教堂大厅的正中间盘踞着一条由无数黑化尸鬼聚合而成的直径约有7米的“大尸球”。
之前听到的细小而绵密的哒哒声，就是这些黑化尸鬼之间相互挤压摩擦所发出来的。
这些尸鬼不是类似是黑曜石的黑，而是带着结构色的黑，也就俗称的五彩斑斓的黑。
此外，这些尸鬼的身上还裹缠夹杂着许多破破烂烂的布条。
『它们穿的好像是……神官的袍子？』爱莉雅不太确定地说。
『嗯，确实是神官袍。』墨星恒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教会的神官召唤了邪神。』
『为什么？』爱莉雅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不清楚，』墨星恒微微摇头，『可能是想让女神再次降临，夺回权力吧，又或者是被邪教徒蛊惑了。总之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把这东西解决掉，试炼就结束了。』
『它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爱莉雅紧张道。
墨星恒想了想，道：『教堂的门只有5米宽，这个大尸球可能是被困在教堂里了。我派只战宠试探一下。』
『好。』爱莉雅点头赞同。
于是墨星恒绕到教堂的大门外，放出一只黑金切割者，向教堂里面叫了几声。
大尸球立即有了反应，先是所有头颅扣击牙齿发出密集的磕磕声，接着竟原地升起到离地半米高的空中，笔直撞向了大门。
轰的一声沉闷巨响，教堂震落一些土灰，门框石料被撞碎了一块，露出里面的钢铁胎骨。
墨星恒见状微微松了口气，道：『看来这教堂比看起来要结实得多，这个大尸球出不来。』
『那接下来怎么办？』爱莉雅问。
墨星恒想了想，转过身去，让爱莉雅对着窗口，道：『你试试看能不能用子弹能不能伤到它。』
『好。』爱莉雅随即举起右臂，瞄准正在疯狂撞门的大尸球，连续开了数枪。
大尸球的表面迸出火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墨星恒透过爱莉雅的视野凝神观察，结果被子弹击中的地方竟然毫发无伤。
『好像没伤害。』墨星恒道。
『啊？』爱莉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可是枪炮时雨啊，虽然只有1级，但射出去的子弹威力，至少会比普通枪械提升五倍。
『看来得用斩月砍一刀试试了。』
『好，好的。』
墨星恒随即转过身去，让黑金切割者后退，自己站在教堂大门口，与大尸球相距不到一米距离，高举右手的斩月巨剑，同时开启斩铁之刃和崩坏之刃，向大尸球斩了过去。
噹！
墨星恒的手掌微微一麻，开刃的巨剑居然被弹开了。
而斩击处虽然出现了裂纹，但紧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如初了。
『我靠，这么硬，还带自我修复——这怎么玩？』墨星恒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是，是不是杀不掉了？』爱莉雅沮丧道。
『别慌，既然是试炼，就肯定能杀掉。让我想想……』
墨星恒收起黑金切割者，退后到安全距离，边思考边道：
『按照正常流程，我们应该要培养一支土著大军，把满城的黑化尸鬼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能靠近这个异化源，将它消灭。』
『所以我们要先去消灭上面那个大家伙吗？』爱莉雅道。
『按照正常流程是这样的，不过……』墨星恒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不过既然我用身体碰到你，就能帮你免疫异化污染，』墨星恒嘴角微翘，『那如果我去碰异化源——会发生什么呢？』
爱莉雅愣了一下，紧接着惊愕地瞪大了眸子：『你，你要摸那个东西？』
『摸一下试试呗，』墨星恒收起左手的斩月大剑，飞向大尸球，道：『反正我又不吃亏。』
爱莉雅：？？？
说话间，墨星恒已经飞到了大尸球面前，虽然他和爱莉雅此时隐着身，但大尸球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朝向墨星恒这一面的尸鬼纷纷伸出了干枯的手爪。
墨星恒挑了个长得还算不错的手爪，解除左手的全栖隐形，伸出食指点了过去。
当他的指尖和那只尸鬼的手指尖触碰在一起时，一种灰雾般的颜色竟从尸鬼的指尖扩散而来，一个呼吸的时间，便顺着手臂蔓延到了大尸球上。
下一秒，大尸球上所有的骷髅头齐齐张开嘴巴，发出刺耳的尖啸。
紧接着，大尸球便笔直地倒飞，逃回了教堂深处。
墨星恒一脸茫然地看着躲在教堂角落里磕磕发抖的大尸球。
啊这……真有这么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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