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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暗伤

    两个被两年军旅生活打磨过的血钢身躯,在接到一个曾经的女学员再次求助的电话后,也和同龄的男孩一样,甚至比没有血胆的男孩还激动,一夜的辗转。第二天一早,就以各种借口告诉家人是提前返校了。交通工具十分发达,尤其是到达苏素枫家所在的沿海相对发达的城市,一下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两个知性男孩,苏素枫激动到不知如何讲述,如何安排。家丑哪敢外扬,可是,闷在心里的痛,不吐出来,就更加不太好受,听说她有男同学来,黄秀兰非常高兴,她本就是个保守的女人,认为女大早嫁,早处朋友,没有坏处。只是她如花的女儿,她有些不太放心,也还是想去酒店看看,说不上话,但可以满足一下好奇,抚慰一下心里。

    偷偷的听了女儿的电话,来到了他们约定的酒店,黄秀兰却发现是两个男孩,她有些发愣,更有些害怕,才掉入泥淖的她清楚,三角,处理不好会出人命的。看着苏素枫从容走进他们两个男孩共同的房间,她的心如同猫抓的一样,真想去制止他们的非法,可女儿的性格遗传了苏朴中,她又不太敢进去。

    苏素枫笑着对袁清杰说:“袁警官,上次你帮马诗云时出手有些重,我不太敢告诉你家事,没有想到,朱警官还是请了你,不好意思,才过完年,但这口恶气实在气人,如果不出,学都上不好。”

    苏素枫将她父亲的无辜,她母亲被蒙鼓里欺骗,忽略掉细节,全程都是弱者被欺的描述。面对如花妙女的几乎泣诉,任何一个男儿,都有利刃斩魔的决定,何况,袁清杰对苏素枫本就有一股那种想依赖、想接近、再接近的想法,哪有真男人不想救美的。

    袁清杰说:“体制内充斥着时长河这样的败类,以正义之名,行个人之诡,既然公器一时找不到办法,那只有我们用勤劳的双手为他的行业清理门户了。”他笑看着朱常春问道:“你敢对这样的一个小纪委干部下手吗?”

    朱常春说:“你是班长,我是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的本分,何况,这种事,就是没有命令,脱下这身军装,我也想为女孩除害。”他满怀嫉恶的样子,让苏素枫感觉到了扑面的男强之壮,有些犹豫的打算立即取消了,她说:“时度河正在公示期间,之所干部提拔要公示,就是因为一般当事人会有对立面,此刻,他如果被教育是正常的,没有人知道你们来过,先买好高铁票,事成后立即返校,不会有人知道的。”

    袁清杰说:“我们基础课就有侦察学,放心,对这样的人下手,甚至都不需要制定作战方案,将人的照片、地址交给我们,你回去休息就好了。”

    苏素枫并没有半分迟疑,将时长河的工作习惯、家和办公室的地点、几张生活、工作的照片给了他们,自己出了他们的房间。黄秀兰提前回到家,看到女儿后问道:“大过年的,为何不让同学来家里?在外面还要花钱。”苏素枫说:“现在这样情况,我怎么将人带到家。”她有些冷漠,不是因为对她的母亲,是对下面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心。

    黄秀兰说:“素枫,不管大人还是家庭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糟蹋自己,女孩,危险的事情不能尝试,社会留给我们女人的没有回头路,一时的冲动,一生都无法弥补,我就是案例。”

    苏素枫冷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并不想对自己母亲如此,可一想到,因为母亲的失足,她不仅失去了家,还要冒着风险去处理余下的事务,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时长河一改平时始终保持的严肃的脸,对哪个同事都很热情,高兴的坐到了办公桌前,同样,各种文件、信件等着他处理,想到即将就是这个单位的领导了,多年的奋斗得罪了不少人,总算有个不错的结果,心情就特别舒畅。真是福可双至,黄秀兰那不老胜徐娘的身材,充实了他提拔期间心中的欢快,一想到黄秀兰面对他顺从、屈服、迎合、忧郁的眼神,那种只有成功男人才有的征服快乐,他的嘴角再现别人认为是提拔带来的笑意。

    只要单位人员有流动、变动,总有举报信件,多是那些有竞争力的对手下的套,对他时长河的信件他肯定是看不到的,他多年的工作性质就是严谨,所以他对黄秀兰的照顾,别人只是理解为他和苏朴中的友谊。他对照着与他一批其他公示人员的举报内容,多是虚假猜测的,根本不需要调查,组织上想用的人,就是有些瑕疵,也不会因为一纸举报信反转的,除非有重大实据。再说,领导用人,怎么可能不用有些缺点的同志呢,全部表现好的,有本事的,提拔重用他们认为是该的,舍他无人,那以后还怎么管理?提拔出来就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有水平的领导永远不会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果然,临近下班时,主管法纪的副书记请他过去一趟,时长河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曲副书记说:“长河,有几封关于你的信件,意料之中的,不便交到你手上,我看了一下内容,多是举报你借案示恩,间接换取好处。执纪人员,难免得罪人,这个组织是理解的,但,有些事情是经不起调查的,信件出自哪里你心里肯定有数,适当做做工作,不要让他们再越级写信了,你明白吧?”

    时长河说:“曲书记,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时长河心里明白,我们本是人情社会,你也一直提倡保护干部要大于处理,有些案子我的确没有立,大事化小了,小事化了了,这也是你教导的精神。哪些人举报我,我真的知道,我会处理好的,对了,晚上有时间吗?我将可能的举报内容向你汇报、解释一下,你也好对信件有更好的批示。”曲副书记有的是时间,除了干部提拔期间他还可以发挥一些作用,在这样的单位,他一个副书记的份量,大家,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连狐假虎威有时都完成不了。

    下午,看着时长河正常上班,朱常春和袁清杰两个人在小饭店喝了一大酒,为了晚上行事,他们并没有喝得太醉。当晚下班时,时长河取了一沓现金,放在两瓶酒的盒内,进了离单位不远的一家酒店,不一会儿,曲书记也来了,他进门后就说:“长河,公示期间,我们两个在这离单位太近的地方喝酒不太好吧?要不,等上任后再聚?”他看看面前的酒袋,都是过来人,都是内部人。

    时长河将酒盒递到曲书记的手中说:“书记要做清官,我可不敢破坏,酒都带来了,留给你请别人喝吧。这样,我回去,菜安排好了,你随便叫两个人来陪你。”不等曲书记表态,他向自己的酒袋又看了一眼,向曲书记会意的笑了一下后离开。

    朱常春与袁清杰以为时长河要喝到很晚,没有想到,他进去才十分种就出来了,大大超出了他们的安排,时间不等人,在时长河快到自己家小区时,朱常春快速用扫来的共享单车将他撞倒在地。

    伤,并不重,时长河向朱常春看看后说:“小提轻的,骑车小心点,幸好是我,要是换作别人,讹上你可就麻烦了。”干正活朱常春不行,可演戏他居然有一手,发现时长河并不浪费时间与他纠缠,他竟然想到了碰磁,瞬间检查自己的腿,拉住时长河,一定要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要求陪他去医院检查。

    时长河怒道:“小伙子,干啥不好,你知道我是谁?公安我全认识,再不走,我可要让他们关你几天,告你个寻衅滋事罪。”不能再耽误时间,真的让公安来了,时长河说的可能是真的,袁清杰不等朱常春再放信号,他不能让人群聚集起来,这里时长河是主场,纠缠下去他们可能脱身不开。说时快,当时更快,袁杰箭步上前,先是一记钩拳,在时长河倒地后,又补上两脚关部,两脚胸部,给朱常春使个眼色,旁观者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他们己经消失了,剩下的全是看客在津津乐道。

    高铁两个小时后才出发,开动后,彻底离开苏素枫的城市,他们才和苏素枫通了一个电话,当听说时长河只是被打了几下,苏素枫并不放在心上,也算出了一口小气,沉沉睡了。第二天一早,苏素枫本也想离开,但她好奇心里,还是想知道时长河的现况,在她亲去上班后,她依旧赖在床上。迷糊中,她母亲突然回来了,惊慌的将她叫醒后问道:“昨天来的那两个同学在哪?我去酒店发现他们己经退房了。”

    苏素枫吃惊的问道:“你知道他们来了两个?住在哪里?你盯了我的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