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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

    可是无论是她还是南笙,都没有接触过北漠的这种特制铃铛,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可还没等她想起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铃铛姜执瑜就过来了,他盯着叶沉沉和月皎皎两个人。叶沉沉下意识的挡在了月皎皎身边,她现在易容了姜执瑜认不出来,别怀疑成敌方奸细给一刀嘎了。

    可很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姜执瑜只是看了月皎皎一眼便认出了她,“可是太子殿下那边出了事?”还立马把事情猜了个大概。

    你说月皎皎易容术不好吧,她这幅样子并没有人认出她;你说她易容术好吧,姜执瑜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沉沉一时有些想不通,不过她伸手捏了捏眉心,可能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多一点关注吧?这样都能一眼认出月皎皎,可见他对她用情至深。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她和司寰打了那么多次照面,他都没认出她来呢?仅仅是因为自己戴了面纱吗?

    月皎皎给姜执瑜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又说了一下,姜执瑜拿着那个铃铛左右端详了一会,他眯着眼睛,“北漠先不去了,待找回太子殿下在做定夺。”

    “为何?这铃铛是北漠特制的,说明那些刺客便是北漠人啊。”

    叶沉沉虽然不懂姜执瑜的做法但也懒得去询问他,反正她知道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但是月皎皎不一样,月皎皎提的疑问他一定会解释。

    果然,下一秒姜执瑜便耐心的解释了起来,那温柔的语气一度让叶沉沉怀疑这姜军师被夺舍了。

    “不然,这铃铛只是个幌子。北漠既然只要我们给一个交代,便不会再从中作梗撕掉协议。你一开始寻找的方向就是错的,不过无妨,我们一起去找殿下。”

    “好。”

    月皎皎眼底的担忧还是刺痛了姜执瑜的心,他装作无意的劝她回去休息,等明天天一亮就去寻找司寰的下落。

    从头到尾都被当做空气的叶沉沉盯着天上的月亮眼睛都没眨一下,终于最后受不了的打断了姜执瑜拉着月皎皎离开了。

    “你好像不喜欢姜军师,他人挺好啊。”

    月皎皎跟在叶沉沉身后,企图劝说她,希望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要那么僵。可是叶沉沉只是对她摇了摇头转过头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月皎皎果然不再说话了,乖乖的跟着叶沉沉上了马车。上去后叶沉沉摸了角落的位置坐了过去,月皎皎也在她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们二人渐渐入睡,不再说话。而此时的另一边,季淮卿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挥动手里的长枪。

    太子殿下还未找到,江平带着这消息找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收了枪皱着眉在院子里愣神,“淮卿。”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后才回过神来,江平走到他面前握着拳头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伤还没好,这两天为了找太子殿下有劳心劳神的,不好好休息在这里做什么?”

    季淮卿面无表情的收了枪走到一边坐下拿起茶壶倒了被茶一饮而尽,“有消息了?”“没有。”江平挠着头实话实说,季淮卿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结果脸上的表情并不意外。

    “太子失踪了,这消息咱们一直这样瞒着也不是事啊。”

    “世子那边可有消息了?”

    “世子的人马出了京城便遇到了一些小问题,估计还要两日才能到。”

    季淮卿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江平看见了装作不在意的开口,“你说,靖王殿下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他到底要干什么?”

    季淮卿抬起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枪,“现下并没有证据指向靖王殿下,莫要猜测。”

    江平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不过是觉得,能这样给太子殿下使绊子的人除了他似乎也没有别人了。”

    季淮卿没有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打断他,只是歪着头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莫不是在担心小叶子吧?”

    听到这句季淮卿忽然回神看向江平,“你应当知道我为什对她好,所以何必来问我呢?”

    江平倒吸了口凉气,盯着季淮卿冷淡的眸子似乎从那里面看出一点感情来,倒是什么都没有。此时的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漠无情,并不像平时在叶沉沉身边那样有人情味。

    江平愕然,原来喜欢也是可以演出来的吗?他试图帮那个可怜的姑娘说两句话,“其实我觉得吧,小叶子人挺好的,她做的东西还那么好吃,就是丑了点。”他话锋一转,“不过淮卿,我觉得这些你都可以不在乎的对不对?”

    他看着季淮卿冷淡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嘟囔了一句,“你莫要让她难过。”季淮卿反问他,“你为何对她如此关心,喜欢?”

    江平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沮丧,“不喜欢,只是……”可怜她而已。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早就把叶沉沉当做了自己的亲妹妹来疼的,可是季淮卿偏偏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两人的未来不会太难过。

    他还试图劝说季淮卿几句却看见了不远处的齐柏桓,只好先收了自己的所有的想法跟着季淮卿和齐柏桓进到屋子里商议寻找司寰的事情。

    京城那边是瞒不了多久的,而且司寰现在生死不明,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他们几个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夜色暗涌,烛火摇曳,寒风瑟瑟。

    屋子里的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比起一惊一乍的江平来,季淮卿和齐柏桓显然淡定了许多。一个立在桌案前看信件,另一个蹲坐在火盆让烤火。

    入了冬齐柏桓好像很怕冻到自己,江平对他嫌弃的不行,“叫你习武你不练,身体素质这么差跟在将军身边,三天两头生病还得让我照顾,真麻烦。”

    齐柏桓闭着眼睛本不想理他,听到这里忽然冷哼了一声,“江副将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江平觉得他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可是他没听明白,最后只翻了个白眼心想文人骂人都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