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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勇啊

    齐柏桓的故事讲完了,几个小孩子靠着昏昏欲睡,只有叶沉沉一个人托着腮听的认真,听完后还做出了点评,“季淮卿可真勇啊。”

    这要是被山贼拉去不由分说的咔嚓了,那他们大梁现在岂不是少了一位好将军?

    齐柏桓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茬子,一时无言。

    “对了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叶沉沉想到了孙笑笑至死都未得到的那个答案,其实她也很好奇。

    “姑娘请问。”

    齐柏桓就像一个翩翩公子,和任何人相处都很谦逊有礼。

    “你真的没有,喜欢过孙姑娘吗?”叶沉沉观察着他的神色,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的问题是这个,齐柏桓的神色有些僵。

    他伸出手理了理袖口,“不喜欢。”

    他否定了,可答案,叶沉沉已经知道了。

    一盏明灯,叶沉沉俯在桌案旁写着什么,她的模样很是认真。跳跃的烛火将她的身影倒映在窗纸上,她口中念念有词:“希望季淮卿看到这封信可以放弃追求我的想法。”

    叶沉沉仔细想了想季淮卿最近的反常,只能用一个理由来解释了,他想追求自己。可是自己的心已经和外面的冰雪一样冰冷了,得打消他的这个想法。

    她收起了笔看着纸上的隽秀小楷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真是全能小天才。

    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叶沉沉身体一抖暗想莫不是遭了贼?

    她的眼睛一亮摸向了腰间的鞭子,正好她还没有实战过,这小贼可以给她练练手,她一口吹灭了桌案上的烛台然后抹黑出了门直奔声源处。

    一个佝偻的身影蹲在院子中间拾掇着什么,叶沉沉刚想挥出鞭子却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她皱着眉怀疑的喊了一句:“齐先生?”

    那身影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不是齐柏桓是谁?他的脚边一个坛子摔的稀碎,依稀可见里面的石灰,

    他的手里还捧着一些灰,“是叶姑娘啊。”不知道为什么,叶沉沉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无神,她收起鞭子走到齐柏桓身边蹲下身子,“先生,我帮您。”

    她伸出手却被齐柏桓挡住了,他目光盯着另一处并没有看叶沉沉,只是将地上的灰往怀里拢了拢,“叶姑娘,我自己来吧。”

    见此叶沉沉也不好再勉强只好讪讪的看着他将灰捧进了衣服前襟里。叶沉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在齐柏桓面前晃了晃,看到只顾着忙活自己事的齐柏桓,她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一个不想承认却不得承认的事实。

    “先生,你的眼睛没有去找月神医看看吗?”

    齐柏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夜色太黑叶沉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不过是夜间视物有些障碍而已,不碍事的。”

    他站起了身离开,叶沉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不是您的错。”齐柏桓的脚步停了下来,“就当是替她赎罪吧,这是我应得的。”

    叶沉沉看着那消失在视线外的身影叹了口气,赎罪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赎罪就可以这么折磨自己吗?

    她和齐柏桓是有些师徒缘分的,彼时的她,还不知情为何物,只感慨这人真是个执拗的性子。

    第二日一早,叶沉沉带着自己昨晚给季淮卿的信去了北营,没想到季淮卿没见到倒是见到了司寰和月皎皎,然后她就吃了个瓜。

    “太子殿下!”

    别看司寰常年病着身体虚弱,可此时的他走的飞快,就连月皎皎都得小跑几步才能拦得住他。

    月皎皎张开手挡住了司寰的去路,司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看到他这行为的月皎皎气不打一处来,她报复性的在司寰的胸口摸了一把。

    脸色苍白的太子殿下被她的举动气的面红耳赤,说了一声放肆之后就连连咳嗽。躲在暗处叶沉沉看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原著中的女主这么放得开。

    她又想到了穿着铠甲的季淮卿,身材好像不错,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等等,她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了出去然后继续看八卦。

    “太子殿下,我是个医者,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至于吗?”

    她说的这话颇有些调戏良家妇男的样子,叶沉沉真的很怕司寰被气的直接撅过去,可受过良好教育的太子殿下显然不会骂人,他偏过头不再看月皎皎,“不知羞耻。”

    月皎皎哎呀呀了几句,“我若是知礼义廉耻,太子殿下你早就饮恨西北了。”她抱着胳膊抬起下巴看着司寰冷哼了一声,“还有机会在这里与我说话吗?”

    叶沉沉竖了竖大拇指,不愧是女主,不畏强权。不过,月皎皎能这样是她可以治司寰的病,她的生命与司寰息息相关,所以算是一个保命神器。

    其他人若是像她这样对太子殿下,不用司寰动手,他手底下的人都会随时把她处理掉。

    所以在这里奉劝各位小伙伴一句,穿越女的那种不敬行为是不可以实践的哦。就像很有自知之明的叶沉沉,她怕死,所以她选择苟着。

    太子殿下没见过月皎皎这样的女人,无奈他还不能直接杀了这女人。虽然这女人很烦,但看在她会点医术的面子上就暂且忍了吧。

    那边两个人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叶沉沉觉得自己的瓜应该可以吃完了,反正再看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她准备悄悄遁走的时候,一转身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除了坚硬的铠甲什么都没摸到。

    她抬起头和一脸难以名状表情的季淮卿对上了视线,显然是两个吃瓜的人遇到了一块并且彼此抓了包。叶沉沉僵硬,叶沉沉癫狂,叶沉沉无能狂怒。

    向来自诩吃瓜第一线的她在阴沟里翻了船,原因无他,只因为这瓜也被另一个人吃到了。

    这季淮卿不是高冷人设吗?怎么人设越来越崩甚至已经无法挽回。

    季淮卿哪里知道叶沉沉的内心戏这么多呢,他只想提醒她能不能先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