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铸剑
方元拿到银子，去铁匠铺结了账，招呼都不和田伯光打一个，直接就走了。
田伯光把那块黑乎乎的玄铁之精，拿给铁匠铺正在锻造的师傅看了看，道：“师傅见过这个东西吗？刚才那个和尚说是玄铁之精，用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常年在铁匠铺打铁的师傅，把这块玄铁拿到手上掂量，他道：“以我多年打铁的经验，这个绝对不是玄铁之精，客官一定是被那个老和尚骗了。”
田伯光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玄铁吗？”
铁匠“嘿嘿”一笑，转身进屋，拿出一小片黑色的金属，道：“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玄铁，玄铁手感特别重。客官这块铁，虽然也是黑黢黢的，可质地较轻，肯定就是假的。”
田伯光那块黑铁，果然手感不一样。田伯光朝外面看了看，那个和尚早就跑的没影，看来想要找他，极为困难。田伯光看着那块黑铁，内心感受极为复杂，他讪讪问道：“那你这块玄铁，怎么卖的？”
铁匠道：“这块玄铁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前朝有位大侠，在本店打造玄铁兵器，见本店手艺极好，就送给了我的爷爷。我爷爷告诫我，结对不能轻易出手……”
田伯光打断他，问道：“一句话，卖不卖？”
铁匠连忙笑道：“如果客官一定要买，那自然卖，可是价格可就有点贵了，一口价，三十两。”
田伯光有些意难平，他今天一定要整一把传说中兵器。田伯光一咬牙，就给了三十两银子，拿下了这块玄铁。
铁匠见田伯光居然不还价，直接就给钱了，他感觉要少了，但他自己说的价，没法反悔，只好道：“这么小一块玄铁，可做不了什么兵器，要不然给你做几根玄铁绣花针？”
田伯面色不善，他从腰间掏出自己的长刀，和老和尚那块玄铁之精放在一起，道：“你把这些加这块玄铁，都融在一起，锻造一把长剑。”
铁匠眉头微皱，道：“把这三样金属，融合一起锻造，工艺极其复杂，恐怕今天完成不了。”
田伯光问道：“那要多久？”
铁匠道：“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完成不了，而且这样锻造，费用要再加一点。”
田伯光抄起货架上的一柄长剑，劈向一旁的案板，一剑下去，厚重的松木案板，如同草纸一般，被轻松切成两块。
田伯光语气不善，道：“那你说要多少钱？”
周围的匠人，看到此处有变故，围了过来，打算看看发生了何事。待看到田伯光手持长剑，地上坏了一个桌子，他们也纷纷抄起兵器，围了过来。
那个铁匠也算是见过世面，田伯光这轻轻一剑，就斩断了厚重的案板，显然是个高手，他连忙道：“大家这是干什么，快放下兵器，和气生财。”
待驱散众人，铁匠对田伯光认真道：“这个铸造的确不容易，小店的风箱风力太小，用现在的焦炭，难以融化这些金属，尤其是那块玄铁。所以需要时间，改造风箱，收集特制的焦炭。”
田伯光也不懂锻造，他看向身旁的炉子，随手推拉了两下，问道：“这个炉子用不了吗？还要改造风箱，那改造费算谁的？”
铁匠看到田伯光随意推得两下，炉子中的火力极旺，他眼睛一亮，道：“可能要不了那么久，就能铸造好，但是需要客官帮忙鼓风。”
田伯光又拉了两下风箱的推手，道：“就这样？你们自己不是也有人吗？”
铁匠道：“客官一看就是武林高手，内力充沛，气息稳固。这熔炼金属，需要火力持久，一推一拉，手法也要均匀。寻常人，哪里能持久的操作，即使力大者，后期也不能稳定。”
田伯光将信将疑，道：“那我该如何操作呢？”
铁匠道：“我把炉子搭起来，待会客官你帮忙鼓风就行。”铁匠去拿了一个坩埚，然后将田伯光的刀，和那两块黑色的玄铁，放进炉子。
田伯光看到铁匠朝炉子中，加了好几块焦炭。
铁匠对田伯光道：“客官可以操作鼓风机，要越来越大。”待看到炉子中的火焰变成蓝色，铁匠又对田伯光道：“保持这个力道，一直等着炉子中的铁都融化。”
看着炉子中的火苗，田伯光小心翼翼的控制火候，生怕自己总共花的四十两银子浪费。
随着时间的流逝，田伯光感觉自己的手臂酸软，他心中暗道：“看来这个铁匠没有骗我，这个活一般的伙计就干不了。”
坩埚中的刀早已融化，变成红色的铁汁。红色铁汁在加热之下，也逐渐变得炽白，可是锅中的两块黑色金属，居然不见变化。
此时，铁匠不知跑到那个地方去了，田伯光喊道：“那两块黑铁还没融化，要不要加大火力？”
铁匠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道：“客官要有些耐心，要是再加大火力，炉子就顶不住，搞不好前功尽弃。”
田伯光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这个节奏，不停的鼓风。
炉子前热浪滚滚，已经一个时辰了，炉子中的黑铁还没什么变化。田伯光汗流浃背，要保持这个鼓风的节奏，他的内力已有些不支，手上的鼓风柄越来越重，似有千斤。
田伯光在想，再有片刻，自己会不会力竭而亡，眼下急需要补充内力，不然四十两银子，就白瞎了。
田伯光只好一边操作手上的鼓风机，一边暗自按照《辟邪剑谱》上的心法，修炼内力。正常情况下，修炼内功，都需要静室打坐，精神内敛。这种一边动手，一边修炼，田伯光从来都未曾试过。
《辟邪剑谱》上的内功，主要用于增加剑法的速度，对于田伯光当前的操作，几乎没什么帮助，可毕竟是内功，当前状态，也算聊胜于无。
也就这样，田伯光练出一点内力，就马上被消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伯光神情都有些恍惚。田伯光突然听到铁匠说：“化了，化了，再坚持片刻，我把铁汁混合充分。”
田伯光看向坩埚，果然之前黑乎乎的两块铁，已经变红，逐渐的融入铁水中。
铁匠拿着铁钳子，将坩埚夹着，摇晃了几下，那两块黑铁，已经完全融入铁水。接着铁匠将铁汁倒入模具，开始锻造。
田伯光松了口气，他问道：“我这里还要在鼓风吗？”
铁匠忙道：“不用，不用，你去歇着吧。没想到那和尚卖给你的那块铁，居然也这么难熔，估计不是凡物，这次客官你赚大了。”
田伯光暗自窃喜，他看了两眼，感觉这里没什么自己可以帮忙，他就走了出去。
没想到外面天色已黑，凉凉夜风吹在田伯光身上，他感觉舒服极了。田伯光感叹，熔那两块铁，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
外面伙计都开始吃饭，田伯光肚子也有些饿了，他想找些吃的。
田伯光进去，问铁匠，道：“还要多久呢？”
铁匠道：“还早呢，锤炼，淬火，打磨，估计最早要明天下午。”
田伯光没法，他只好道：“那我明天再过来，如果明天弄不好，我拆了你这铁匠铺。”
铁匠忙道：“客官放心，这可是一件绝世兵器，我一定会用心的。”
田伯光把那块黑乎乎的玄铁之精，拿给铁匠铺正在锻造的师傅看了看，道：“师傅见过这个东西吗？刚才那个和尚说是玄铁之精，用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常年在铁匠铺打铁的师傅，把这块玄铁拿到手上掂量，他道：“以我多年打铁的经验，这个绝对不是玄铁之精，客官一定是被那个老和尚骗了。”
田伯光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玄铁吗？”
铁匠“嘿嘿”一笑，转身进屋，拿出一小片黑色的金属，道：“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玄铁，玄铁手感特别重。客官这块铁，虽然也是黑黢黢的，可质地较轻，肯定就是假的。”
田伯光那块黑铁，果然手感不一样。田伯光朝外面看了看，那个和尚早就跑的没影，看来想要找他，极为困难。田伯光看着那块黑铁，内心感受极为复杂，他讪讪问道：“那你这块玄铁，怎么卖的？”
铁匠道：“这块玄铁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前朝有位大侠，在本店打造玄铁兵器，见本店手艺极好，就送给了我的爷爷。我爷爷告诫我，结对不能轻易出手……”
田伯光打断他，问道：“一句话，卖不卖？”
铁匠连忙笑道：“如果客官一定要买，那自然卖，可是价格可就有点贵了，一口价，三十两。”
田伯光有些意难平，他今天一定要整一把传说中兵器。田伯光一咬牙，就给了三十两银子，拿下了这块玄铁。
铁匠见田伯光居然不还价，直接就给钱了，他感觉要少了，但他自己说的价，没法反悔，只好道：“这么小一块玄铁，可做不了什么兵器，要不然给你做几根玄铁绣花针？”
田伯面色不善，他从腰间掏出自己的长刀，和老和尚那块玄铁之精放在一起，道：“你把这些加这块玄铁，都融在一起，锻造一把长剑。”
铁匠眉头微皱，道：“把这三样金属，融合一起锻造，工艺极其复杂，恐怕今天完成不了。”
田伯光问道：“那要多久？”
铁匠道：“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完成不了，而且这样锻造，费用要再加一点。”
田伯光抄起货架上的一柄长剑，劈向一旁的案板，一剑下去，厚重的松木案板，如同草纸一般，被轻松切成两块。
田伯光语气不善，道：“那你说要多少钱？”
周围的匠人，看到此处有变故，围了过来，打算看看发生了何事。待看到田伯光手持长剑，地上坏了一个桌子，他们也纷纷抄起兵器，围了过来。
那个铁匠也算是见过世面，田伯光这轻轻一剑，就斩断了厚重的案板，显然是个高手，他连忙道：“大家这是干什么，快放下兵器，和气生财。”
待驱散众人，铁匠对田伯光认真道：“这个铸造的确不容易，小店的风箱风力太小，用现在的焦炭，难以融化这些金属，尤其是那块玄铁。所以需要时间，改造风箱，收集特制的焦炭。”
田伯光也不懂锻造，他看向身旁的炉子，随手推拉了两下，问道：“这个炉子用不了吗？还要改造风箱，那改造费算谁的？”
铁匠看到田伯光随意推得两下，炉子中的火力极旺，他眼睛一亮，道：“可能要不了那么久，就能铸造好，但是需要客官帮忙鼓风。”
田伯光又拉了两下风箱的推手，道：“就这样？你们自己不是也有人吗？”
铁匠道：“客官一看就是武林高手，内力充沛，气息稳固。这熔炼金属，需要火力持久，一推一拉，手法也要均匀。寻常人，哪里能持久的操作，即使力大者，后期也不能稳定。”
田伯光将信将疑，道：“那我该如何操作呢？”
铁匠道：“我把炉子搭起来，待会客官你帮忙鼓风就行。”铁匠去拿了一个坩埚，然后将田伯光的刀，和那两块黑色的玄铁，放进炉子。
田伯光看到铁匠朝炉子中，加了好几块焦炭。
铁匠对田伯光道：“客官可以操作鼓风机，要越来越大。”待看到炉子中的火焰变成蓝色，铁匠又对田伯光道：“保持这个力道，一直等着炉子中的铁都融化。”
看着炉子中的火苗，田伯光小心翼翼的控制火候，生怕自己总共花的四十两银子浪费。
随着时间的流逝，田伯光感觉自己的手臂酸软，他心中暗道：“看来这个铁匠没有骗我，这个活一般的伙计就干不了。”
坩埚中的刀早已融化，变成红色的铁汁。红色铁汁在加热之下，也逐渐变得炽白，可是锅中的两块黑色金属，居然不见变化。
此时，铁匠不知跑到那个地方去了，田伯光喊道：“那两块黑铁还没融化，要不要加大火力？”
铁匠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道：“客官要有些耐心，要是再加大火力，炉子就顶不住，搞不好前功尽弃。”
田伯光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这个节奏，不停的鼓风。
炉子前热浪滚滚，已经一个时辰了，炉子中的黑铁还没什么变化。田伯光汗流浃背，要保持这个鼓风的节奏，他的内力已有些不支，手上的鼓风柄越来越重，似有千斤。
田伯光在想，再有片刻，自己会不会力竭而亡，眼下急需要补充内力，不然四十两银子，就白瞎了。
田伯光只好一边操作手上的鼓风机，一边暗自按照《辟邪剑谱》上的心法，修炼内力。正常情况下，修炼内功，都需要静室打坐，精神内敛。这种一边动手，一边修炼，田伯光从来都未曾试过。
《辟邪剑谱》上的内功，主要用于增加剑法的速度，对于田伯光当前的操作，几乎没什么帮助，可毕竟是内功，当前状态，也算聊胜于无。
也就这样，田伯光练出一点内力，就马上被消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伯光神情都有些恍惚。田伯光突然听到铁匠说：“化了，化了，再坚持片刻，我把铁汁混合充分。”
田伯光看向坩埚，果然之前黑乎乎的两块铁，已经变红，逐渐的融入铁水中。
铁匠拿着铁钳子，将坩埚夹着，摇晃了几下，那两块黑铁，已经完全融入铁水。接着铁匠将铁汁倒入模具，开始锻造。
田伯光松了口气，他问道：“我这里还要在鼓风吗？”
铁匠忙道：“不用，不用，你去歇着吧。没想到那和尚卖给你的那块铁，居然也这么难熔，估计不是凡物，这次客官你赚大了。”
田伯光暗自窃喜，他看了两眼，感觉这里没什么自己可以帮忙，他就走了出去。
没想到外面天色已黑，凉凉夜风吹在田伯光身上，他感觉舒服极了。田伯光感叹，熔那两块铁，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
外面伙计都开始吃饭，田伯光肚子也有些饿了，他想找些吃的。
田伯光进去，问铁匠，道：“还要多久呢？”
铁匠道：“还早呢，锤炼，淬火，打磨，估计最早要明天下午。”
田伯光没法，他只好道：“那我明天再过来，如果明天弄不好，我拆了你这铁匠铺。”
铁匠忙道：“客官放心，这可是一件绝世兵器，我一定会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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