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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岳灵珊被擒

    岳灵珊没想到,武功这么高的一人,居然会如此无赖,完全有失高手的身份。岳灵珊道:“林家的少镖头可以作证,你白天就说自己是左师伯。”

    林庚对余沧海道:“余掌门,你看,这丫头疯疯癫癫的,我会拿方证大师,来编造谎言吗?我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余沧海道:“方证大师乃是武林泰斗,谅你也不敢随便胡说。”他略微沉思,道:“这女娃子虽然说话不可信,但是咱们今天,不能平白无故的交手,得要把话讲明白了。”

    林庚突然想到,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可能与《辟邪剑谱》有关,说不定,可以化解自己现在的尴尬。林庚眼睛一转,道:“余掌门,今天是一场误会,不能伤了和气,要不然,咱们划出一个道,比试比试。余掌门赢了,我任凭余掌门处置,我要是赢了,这两个冒充华山派的人,交给我处置。余掌门,你看如何?”

    余沧海听到这条件,觉得这是废话,自己赢了,这三人还逃得出自己的魔爪。余沧海现在认定,这三人是一伙的,他想了想,觉得以自己的实力,不会输给这种无名之辈,就道:“言之有理,阁下想要怎么比试?”

    林庚绕着余沧海的周围,喊道:“各位乡亲父老,让一让,刀剑无眼,莫让自己被误伤了。”然后用自己的大刀,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道:“咱们在这个圈圈里面比试,兵器随意,就用自己最拿手的本领,谁要是出圈了,就算输。”

    余沧海笑道:“咱们两个在圈里面比试,外面两个跑了,你说我是去抓呢,还是不去抓呢?”

    林庚道:“人彦还在外面呢,那二人,一个被绑着,一个是个女的,还被余掌门打伤了,余掌门,难道你认为,人彦打不过那个受伤的女子?”这一口一个“人彦”,叫的十分亲切,仿佛就是他的长辈。

    余沧海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他对余人彦道:“你盯着这女娃子,莫让她跑了。”余沧海走进圈中,道:“来吧,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松风剑法’。”

    林庚知道这是青城派绝学,也不知道厉不厉害。林庚走进圆圈,道:“余掌门,请出招。”

    余沧海毫不客气,直接一招“松涛如雷”,这招剑法威力巨大,余沧海丝毫没有点到为止的想法。

    在余沧海看来,虽然没有签生死状,可是比试中,生死各安天命,此人被击毙,谅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余沧海的剑法,果然厉害,剑光如松涛,连绵不绝,隐约中,似有低沉雷声。

    “没想到,这招‘松涛如雷’练到最深处,真有雷神涌动。”余人彦看得心神激荡。

    林庚眼神中透露兴奋,这余沧海的剑,果然对得起他青城派掌门的称号,道:“来的好。”

    林庚避其锋芒,直接闪到余沧海背后,大刀刺向余沧海的左肋。

    余沧海被这诡异的身法,吓了一跳,又一招“如影随形”,长剑护住自身,剑刃顺着林庚刀背,削向林庚手指。

    林庚又是一个连招,转到余沧海左侧,大刀顺势砍向余沧海大腿。

    余沧海身经百战,面对这种奇异的身法,自然毫不慌张,身子打一个旋,长剑架住林庚的大刀。

    可林庚大刀刚碰到余沧海的剑,林庚又是一套剑法加身法的连招,转到余沧海的身后,大刀反撩余沧海大腿。

    余沧海虽然不慌,可是余人彦确有些看不下去,他在场外骂道:“好好的比武,你老是贴到我爹爹后面,算什么男人?”

    岳灵珊自然是要帮林庚,她娇声道:“你懂什么,分明是你爹爹技不如人,防守不住,被人抓着破绽。”

    余人彦自然毫不示弱,他对岳灵珊道:“丑八怪,不要在那里胡说。有本事咱们来过两招,让你领教一下,我青城派的剑法。”说完,拔出长剑,就准备动手。

    岳灵珊骂道:“臭不要脸,你是欺负我手中没有兵器吗?你要是担心你身手不如我,本姑娘也可空手接你几招。”

    余人彦被激的气冲发梢,道:“你要用什么兵器,我去给你拿。”

    岳灵珊笑道:“我是华山派弟子,自然要用华山剑法,你去给我拿柄剑来。”

    余人彦刚要进去,余沧海连忙喊道:“不要中了她的诡计,你进去了,她跑了怎么办?”

    说话间,林庚又是一套连招,直接削掉了余沧海的袍子。

    林庚道:“余掌门,不要分神,下一次搞不好整条腿就没了。”

    余沧海骂道:“下三滥的招式,有本事别攻击下三路,和老夫硬拼几把!”

    硬拼?林庚可不会那么傻,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像李白一样的刺客,就打一个短胳膊短腿的小鲁班,不放大招,留着干嘛?

    林庚操起大刀,使者自己熟悉的剑法,十几套连招,一套接一套,余沧海犹如团战中的小鲁班,稍不留神,就被一套带走。

    余沧海大惊失色,连忙使出一招“古柏森森”,密集松涛的剑光,护住周身,犹如森森古柏,凌然不可冒犯。

    林庚见余沧海使出这招,他不想硬拼,万一受点伤,余沧海的徒子徒孙回来,自己可就跑不了。林庚收起自己的大刀,退到一旁,道“余掌门这招果然厉害,我怕是破不了,只能等余掌门累了,我再出招了。”

    余沧海这招实乃防守招式,密密麻麻的剑光,可以让敌人无机可乘,可是也当真如同一颗古柏,长在地上移动不了。

    林庚将大刀插在地上,站在圈子的边缘。他不去打余沧海,可余沧海也打不到他。场中就剩下余沧海一人舞剑。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余人彦没去给岳灵珊拿武器,守在外面,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比武。他学习的“松风剑法”初窥门径,这招“古柏森森”,就做不到剑光护住全身。

    但是,场外的街坊却不这么认为,有人不耐烦道:“搞什么啊?把我们推开,也不好好的打,在那儿自己耍,我们还不如去看耍猴的呢。”

    “对啊,城南今天有马戏团表演,我是听说这里有人打架,就直接跑过来了。”一个卖糖人的汉子说道。

    圆圈中的余沧海,气的咬牙切齿,他一代青城派掌门人,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他停下手中长剑,就要出去,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林庚见到余沧海想出去,就道:“余掌门,你可要想清楚了,出了这个圈,那两个人我可就带走了。”

    余沧海仔细想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就道:“这局就算阁下赢了,等老夫去教训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在领教阁下高招。”

    余沧海果断踏出圈子,一阵鸡飞狗跳,余沧海在寻找刚才嘲讽他的人。

    林庚领着岳灵珊,走到客栈中,他却没有看到劳德诺。

    岳灵珊看到余人彦进来了,就追问道:“你把我二师兄藏到了哪里?”

    余人彦走到院子中的一块石磨旁,道:“刚才没找到绳子,用这个石磨片压住他,你看这下面还有他挣扎的痕迹。”

    林庚走过去看了一下,那个石磨盘子,大约有一尺厚,三尺宽,这么重的家伙,压着劳德诺,难怪他会发出那种惨叫。

    林庚看到余沧海气冲冲的走进来,他拉着岳灵珊,就道:“余掌门,那个人不知道被人彦藏到哪里去了,你看现在怎么办?”

    余沧海道:“人彦,你把那老头关在了哪里?”

    余人彦连忙道:“就压在这石磨下面,不知道去哪儿了。”

    余沧海气道:“刚才咱们说,你赢了,你就带走这两人,另外老头估计自己逃走了,你要怎么带走,老夫管不着。”说完,就径直进屋去了,也不在理会林庚。

    林庚见此,也不在追问,毕竟劳德诺的作用不大。林庚将岳灵珊带出客栈。外面人都散了,林庚估计余沧海没有找到刚才说“不如去看耍猴”的人。

    到了大街上,岳灵珊估计没什么危险,就道:“感谢这位前辈相救,晚辈感激不尽,现在晚辈要去找我师兄了,咱们就此别过。”

    林庚笑道:“岳侄女,不好意思,你又落到我的手里,现在暂时无法别过。”

    岳灵珊尴尬笑道:“前辈认错了,晚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不是什么华山派掌门人的女儿。”

    林庚按住岳灵珊的肩膀,直接当着她的面,把她脸上的那层膜摘了下来。

    岳灵珊没想到,眼前这位前辈,居然如此无礼,她不禁呆住了。就任由林庚把她脸上的伪装卸去。

    林庚见岳灵珊脸蛋雪白,映着夜晚的灯火,显得十分娇俏可爱。林庚道:“刚才不是,那现在应该就是吧。你要知道,你左师伯可是知晓天机,就你这点伪装,还能瞒过去吗?”

    岳灵珊本来突然被人看到了真面,有些羞涩,可听林庚这么一说,她马上道:“前辈根本不是左师伯,刚才你都亲口说了。”

    林庚问道:“哦,我是说我不是左冷禅,可我是左冷禅的大哥,难道你不该叫我一声左师伯吗?”

    岳灵珊想了一下,她弱弱的道:“可是为什么,余掌门没有认出来,你说左冷禅大哥呢?”

    林庚道:“他一个青城派的,怎么知道咱们五岳剑派的事呢,就你华山派,你知道青城派有多少个弟子吗?你知道每个弟子叫什么吗?”

    岳灵珊道:“这不一样,我虽然是华山派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她见林庚看着她,她又补充道:“我虽然是华山派弟子,可我不是岳掌门的女儿。”

    林庚笑道:“华山派就一个女弟子,那就是岳老弟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