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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九章 势刀以爱之名

    天刀扬起,指向跋锋寒:“锋寒兄,请了。”

    联想到能和张鲁对敌的,又叫锋寒的,那自然不言而喻,只有那草原孤狼跋锋寒了。

    听闻他们上午,还在洛阳金刀门前生死决战。

    没有见到的在场武者自然深以为憾,哪想现在便可近处观看,怎能不欣喜若狂。

    同时通过丰富的想象力,联系前因后果知道了一件‘事实’。

    飞马场主商秀珣是张鲁的情人。

    跋锋寒实在卑鄙无耻,听说上午逃之夭夭,原来是跑来‘欺负’商秀珣了。

    现在被张鲁发现,那自然是不死不休的决战。

    汉人爱武,但造成的情况却是吧张鲁这个始作俑者,也给吓了一跳。

    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整个比武大会的人都知道一流巅峰高手张鲁和跋锋寒的对决,蜂拥而来。

    闹到最后,连官方也不得不将比赛推迟,因为就连比武台上的选手,也进入了心不在焉的状态,实在是乏味至极。

    更何况,就连那些裁判也被吸引住了。

    其中被传的格具特色,充满绮丽美感的飞马场主和风头最近的广汉张鲁之间的爱情故事,更是被大众所知晓。

    这便让这场战斗的拉拉队,从一开始便一目了然,异常分明。

    就算是从外到来的其他民族同胞们,也是对于这个‘胆小如鼠’‘欺负女人’‘卑鄙下流’的跋锋寒,厌恶几分,一窝蜂的支持张鲁,打败这个损害他们民族形象的民族败类。

    拉拉队对比,未知比零。

    那呼啸而来的嘘声,自然没让跋锋寒感到丝毫压力。

    他是孤狼,从千军万马,从死尸遍地里爬出来的复仇之鬼!

    那些辱骂声,自然对他毫无作用。

    而世上如果还有他在意的,那便只有一个半。

    半个是身旁的青梅竹马的知己,他自然看出来她对于张鲁的情意。

    至于她没站出来,为他辩解,这自然更不能让他有怨愤之气。

    草原的男儿,女人只是附属品,如果商秀珣敢出来挡在他身前,那才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还有一个,是哪个在草原上的一缕红丝,她是他唯一无可奈何的人儿。

    如果,不是有生死大仇要报,他定愿意接受那份情谊,与她天荒地老。

    可是,现实不允许,他更不允许,因为血仇是用血来报的。

    他不是残杀之人,可是对于那罪魁祸首,他必杀无遗。

    但不管成功与否,足以让他陷入颠破流离的境地。

    飒然一笑,看向商秀珣露出抱歉的眼神,他真没注意到她伤的这么重。

    商秀珣回以微笑,眼神中蕴含着鼓励。

    我去,这对‘狗男女’竟然在他面前,还敢‘眉目传情’真是不把他当回事啊!

    张鲁大怒,大步走去:“今日就让我好好领教锋寒兄的锋寒七式,是否果真名不虚传。”

    跋锋寒朗声一笑,看样张鲁的眼神深处确实有了改变。

    如果上午,是为了证道,非杀不可。

    那现在,自然不能让美人伤心。

    这是英雄的通病,或者说是共同爱好,谁让美人伤心才是罪该万死。

    不过,这绝不是能放水的时候。

    高手过招,只是瞬息之间,放水?那是找死。

    那便只有全力攻之了。

    旷野惊雷再次对上绝世天斩!

    轰然巨响。

    不分上下,真是杀个难分难解。

    七式再出,无所不用其极。

    虽少了杀意,但其中那不羁之气,却有别样风情。

    几招随意而为,差点揍得张鲁找不到南北。

    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差点在大庭广众丢了面子的张鲁自然要找回场子。

    刚学的佛怒?自然是不行的,他堂堂一个道教天师,怎么能用‘异教徒’的精华,那些还是留给魔宗弟子来用吧。

    可偏偏,道家的大义,他也就只符合那自然之道。

    毕竟被谆谆教诲了二十年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也不是白学的,不敢说比古人多明白这个道理,但相信比绝大多数目不识丁的人,要精通的多。

    而道家那种出世之心,就如佛家一样,对他颇为不适合。

    至于后世道佛‘入世’,并不是简单的体验红尘以达到更好出世,而是真实想要为人办实事,其实那中便已经蕴含了儒墨显学的思想了。

    正如现在独尊儒术的儒学,虽然用着儒家的精神,可帝王管理之道,其实只是包着儒家外衣的法家要诀。

    而现在盛行的儒家学派的经学,如郑玄,陈寔大家,其实也是融合了阴阳家的神怪思想,以天授,神权,鬼怪等作为感召他人信服儒家。

    还是那个孔子老爷子的儒家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实这是发展的需要。

    只能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其中符合自身时代的,就是好的才是可学的。

    而浩瀚百家,其中蕴含的无数宝贵从古至今总结而来的经验,足够学习他的人,受用终身。

    光是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请你慢慢学吧。

    天斩,渐渐无力,独孤九刀守之天下无人能破,但攻。

    唯有势刀。

    独孤意,非决死不能使出。

    这是他的底线,他不是个弑杀之人,更绝不会时刻充满杀念。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任凭想象,使出那如烟波浩渺充满各种魅力的势。

    尤其是在特别情况下,相克制的势,比之独孤意要威力大的多。

    就比如佛怒对之魔宗。

    对于孤独?那最好的武器,自然是爱。

    张鲁嘴角露出坏笑,那就让他用爱来感化他吧。

    爱有很多种,有母子之爱,有父子之爱,有姐妹兄弟之爱,有朋友之爱,有情人之爱,还有大爱,大爱无疆,儒家仁爱天下,墨家兼爱世人。

    脑中灵光一闪。

    在拼一刀,退后相望,大笑而出:“锋寒兄不是想领教在下,以诗入道吗?那就尝尝我这道游子吟!”

    曹操本酷爱文学,尤其诗词,听后不由眼中大亮:“哦?倒是没听过鲁兄,有过这一首。”

    看跋锋寒也不急着攻过来,张鲁笑着解释道:“乃是在下平时感悟之作,就请曹兄和在场同仁品鉴一番。锋寒兄,我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