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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志才生气了

    大厅静悄悄的,感觉不对的众人随之沉静下来,看着站在窗头独自饮酒望月的穆易。

    在月光下苍白的头发,瘦弱的肩膀,此刻正在微微颤抖,让他更添寂寞……

    “穆老爹怎么了?”张鲁一时摸不着头脑悄声问道。

    凌操凑在耳边相告之:“还不是因为穆念慈今晚约会,到现在还没回来……”

    原来如此,张鲁眼中闪着心疼的目光,想来对于将宝贝女儿从小养到大,又当爹又当妈的穆易来说。

    这种女儿再也不属于他的情感,让他有种心碎的感觉吧。

    漫步向前,想要安慰他:“穆老……”

    只听穆老爹一声哭音:“唉,终于熬过来来了,不容易啊,终于有傻小子看上俺家闺女了!”

    我倒!这明明就是喜极而泣啊,呵呵,白担心了,张鲁无语的快步走过来,幽声道:“穆老爹,我回来了。”

    穆易仰头干杯喝掉杯中之酒,醉眼朦胧的转过头来,好半天辨认之后,才笑道:“鲁儿回来啦,来陪老爹喝一杯。”

    看着他那红慥慥的鼻头,张鲁满头黑线:“穆老爹,我们还是先开完会在喝吧,怎么,现在还清醒吗?”

    穆易双目圆睁:“自然是清醒极了,哟,小马是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一旁的马元义为之一呆,这还没有喝醉?苦笑道:“穆老,我可是之前陪你喝过两杯来着。”

    “哈哈,我当然记得!开玩笑的。”穆易甩了甩肩膀,阻止张鲁相扶,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打开暗门率先进入密室会议桌旁,倚在一个靠椅上。

    张鲁摇头苦笑,和几位对视一眼:“那我们先说,等明儿穆老爹醒酒,我们再将今日所讨论的内容向他老人家请教。”

    “喂,小鲁子!我可没喝醉!”

    喝没喝醉不知道,具李萍师姐的交代,老爷子可是从傍晚念慈师妹离开后,到现在已经喝了三四个钟头。

    想必在这嫁女儿的开心中,也带着一些失落吧。

    众人坐定,先由戏志才将他们所在洛阳的布置大略介绍一番,毕竟通过信件只能简略说一些。

    大体还是那早已定下八字方针,徐徐图之,暗助党人,毕竟刺杀之事的主力军还是由党人操办。

    而张鲁所负责的必杀一击,只有在党人在此期间失败,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最后一天的颁奖仪式上,发动天外神箭计划。

    马元义听后,代表太平道表示坚决支持张鲁的决策,暗藏洛阳的影子中,以保存实力,一有不对便退出洛阳。

    而后表态出会重启隐藏在洛阳,本为准备推翻大汉而建立的太平密探。

    并且必要的时候启动最终王牌,只有他才可以亲自单方面联系的封谞、徐奉两位,外为服侍太后的永乐太仆与何皇后的东宫总管,位巅后宫权臣的中常侍,实则两位是为理想而付出一切的太平道弟子,马元义的师弟。

    回想历史,唐周告密,马元义以及数千义士被捕车裂而死,可是在这种严刑拷打下,马元义依旧没有将两位师弟的信息说出,直到数年后继续活动中才被发现逮捕。

    可见几位具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值得信任的伙伴,与之合作,张鲁自然很放心。

    正题说完,张鲁咳嗽两声:“嗯,今天的会议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在戏志才几个伙伴,知道他一说客套话,便会有下文的‘还不麻溜快点说’眼神中,张鲁讪讪笑了笑,从怀中拿出闪闪发光的传国玉玺:“嘿嘿,一个意外,我把那皇帝小子的传国玉玺拿来了。”

    此刻压根管不了他那满脸无辜之色,屋内众人,就连半醉的穆易老爷子酒意顿飞,齐齐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放在桌上的天下秘宝。

    凌操掐了掐胳膊,一脸愣逼的转脸问道:“这是真的吗?”

    黄忠皱了皱眉头:“别掐我的。”在凌操一脸不好意思的放下手后,黄忠亦是眼中闪着矛盾之色:“主公此举,倒是让我想不出原因。”题外话,自然是在这紧要关头,这样做只是画蛇添足。

    戏志才眼中闪过精光:“难道主公听信那传闻。”得传国玉玺,得天下的传闻。

    “屁个传闻!”看他们越说越离谱,张鲁赶忙打断,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详细相告。

    绝世舞姬傅君婥,乃奕星楼传人,否则保护灵帝?并有两个师妹,也在皇宫。

    江湖传言的天魔乱世,随着这届天魔宗传人,天魔女婠婠的面世,也渐渐浮出水面。

    近在咫尺的并州刺史董卓,精兵并没有全部带去支援凉州,而是选择留一精兵驻扎在洛阳之北,是和居心?

    而董白是否真如张鲁所说,本性天真无邪,还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留这传国玉玺陷害主公?

    “喂喂喂!”很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第四个意思,张鲁顿时抗议道:“我去见君婥,可是临时做的决定,穆老爹可以作证。”

    清醒过来的穆易,察觉到凌操黄忠那幽怨的眼神,顿时吹着口哨看向天花板。

    “而且,我天生的第六感,是可以感受到董白的善意的!”

    看着张鲁‘据理力争’为董白争辩。

    戏志才残忍打断:“主公,你的情感问题,我们管不到,也不敢过问,不过我会详细和卢夫人相告,还请主公不要责怪。只是,主公你猜出傅君婥身份,遇见天魔女婠婠,这样的大事,却不和我等相商,便自作主张,贸然前往,如果出事,我等怎还有脸面回去见益州同仁?”

    看着越说越气的戏志才,张鲁也知道他说的都是为自己好,暗自反省,确实也太过了,也违反来之前答应的遇事和先生相商的约定。

    “我错了。”低垂的头额,沮丧的语气,作为从小到大被老师罚过多次的少年,自然是熟来轻就。

    戏志才果然哭笑不得,面对这样的主公他能有什么办法:“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主公不要自责。”

    张鲁满脸欢喜的抬头:“戏先生那如何营救君婥和她的妹妹,就拜托你策划策划了。”

    戏志才愕然无语,有些后悔,是不是太快原谅这个无法无天,做事不按规矩出牌的张鲁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