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争霸天下的决心
关上窗户，卢杉弯过头，欣慰的看向张鲁：“不错，男儿便是要去干大事的，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母亲自然不会拖你的后腿，加油干吧，我会一直在后面支持你的。”
看着卢杉如此的信任和支持，张鲁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情不自禁的躬身道：“谢谢你，母亲！”
“好啦，母子俩还需要什么谢。”卢杉欣慰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张鲁的后背，坐回床头，又变回了那慵懒的美妇人：“你既然这么着急，时间紧迫，那今夜我就将我知道的，好好和你说说，你有什么想问的便快点问吧……”
“好，母亲……”
沉吟一声，此刻对于益州势力已经有了大概了解。
张鲁不由好奇道：“除益州外，我们可有其他有用势力？”
卢杉摇头轻笑，娇嗔的怪了他一眼：“光是在益州站稳脚跟就很不容易，哪还有精力去发展益州以外的。不过你这趟的终点洛阳，倒是有两个和我正一道很是亲密的势力，你要多多联络。”
张鲁微微失望一下，随之好奇问道：“哦？请母亲详细说明。”
卢杉解释道：“其一便是我刚才和你说的，现为九卿之一光禄勋的远方表叔张延。其太爷爷和你爹爹的太爷爷是堂兄弟，虽然关系久远，以至于早已出了五福，本早已没有联系。可是你的表婶，在怀上你小表妹的时候，患上重疾。最终走了门路，联系到我们这远在益州的亲戚，也就这样续上了家谱。”
张鲁好奇：“那婶婶和小表妹治好了吗？”
卢杉一个白眼飞过来：“自然是治好了。”微微得意：“我们正一道的医术可是出了名的，加上群山峻岭仙草灵药无数，自然是药到病除。不过，因为患疾加上你婶婶非要生下你那小表妹不可，困难可想而知，在之后数年，直到你小表妹十岁时，才恢复健康，回到洛阳，再次其间，你婶婶可一直把你当做亲儿子般疼爱，你可别忘了向她问好。”
突然噗嗤一笑，看着张鲁莫名其妙的眼神笑道：“说来，你那小表妹从小就缠着你要当你的媳妇，不知道还忘没忘。”
张鲁苦笑，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或许早就把他忘了，不过也知道了他和这远方表亲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好奇问道：“那另一个势力呢？”
卢杉微微一笑：“那便是你祖父的师门，清风观了。”
“哦？那祖父已有师门，那又为何远离洛阳繁华之地，来到益州？”张鲁本来对着个一直也有着好奇，此时不由奇道。
卢杉笑道：“这便说来话长……”
原来东汉中期，过了开朝两代盛世，便一路走下斜坡。
兴道教炼丹之术，学秦皇求长生不老。
那时，洛阳便运应而出了两大炼丹道派，洛阳城内的清风观和洛阳城外嵩山脚下的老君观。
各有所长，清风观偏向传统医术，而老君观恢复上古八卦占卜阴阳之术。
传至张陵一代，清风观以达到顶峰，乃皇帝亲信之人，江湖地位无人可及。
这也是为什么绝世天刀，被这样轻易送与张陵的缘故。
可就在这最顶峰的时刻，张陵却和当时的观主大吵了一架，虽具体原因无人可知，但也可大体猜出，张陵是厌倦了皇宫的腐朽和江湖人的附庸。
毅然抛下传人身份，离开清风观，来到益州，开辟荒土，传真道教！
而清风观，也因为失去了这个传人，痛定思痛，最终决定闭门，渐渐隐匿于洛阳之中，不负当年盛世。
但也结合了急流勇退的俗语，且看老君观独自登顶，傲然于世。
最终激怒群雄，联合官府，差点将传承都给灭了。
还不如清风观一般，一直平稳度过，传到现在。
卢杉笑道：“所以，在你祖父建立正一道还没多久，便和新任清风观观主，他的小师弟重新联系上，成为了互通有无的亲密联盟关系，直到现在还时长互派弟子，互相学习。”
张鲁了然，看来他们和清风观的关系，比之他想象的还要好，或许还将是他在洛阳最大的伙伴。
张鲁低头细想一会，抬头看向卢杉一笑：“对了母亲，虽然听了你和玉姐说了些境界划分，但是可以和我详细说说吗？”
卢杉点头道：“好，三流以下是为普通，气血充沛，力能千斤，便算三流武者。气劲随意，眼明耳灵，为是二流。一流者，为势，便是领域，只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势，便可进入一流。而每个阶段，有分为若干等级，不是很明确，虽然以内力多少为算最为直视，但掌握气劲的熟练度，还有势的掌控力，都有千差万别，最终只有看综合能力，才能最终决定一个人的实力。但大体划分，为初入，中等，高等，巅峰。”
张鲁越听越是忐忑，不由问道：“母亲，势是什么？那我现在实力又如何？”
卢杉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势很玄妙，只要通过观察与阅历，势便自己找上你，没有规律，至于境界，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张鲁苦笑：“自然是真话，如果不能认识到自己的位置，那可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卢杉大笑：“好，这才是我的儿子。嗯，你的内力已经到了一流，程度应该算中等偏上，马上到高等的模样，也算是你这个年龄的佼佼者了。但是就武功而言嘛……”
张鲁看到她苦恼的神色，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卢杉苦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实在是太特殊，内力出奇的高，原来武功本来就不咋样，可也能进个一流初级，但是现在失忆，听玉儿说，你连劲力的使用都忘了。我估计连三流高手，你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我去，这也太打击人了吧，一下就从满级大号，打成了装备没有，依旧苦苦练级的菜鸟小号了。
张鲁苦笑，随之想到了白天所练的天斩，怀着希望道：“母亲，白日我悟得狂斩，不知可否在提升点等级。”
“什么！”
张鲁捂着耳朵，委屈的看着眼前突然站起的卢杉：“怎么了？”
卢杉瞪着他道：“你悟了狂斩？！”
张鲁莫名，只能乖乖点头：“是。”
卢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披上大衣，向外走去：“好，那你使出来给我看看，如果你骗我，哼哼……”
张鲁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最后小小的怀疑了一下自己，额，应该悟到了吧？
跟在后面，拿起毛皮大衣，来到小院空地。
卢杉指着亭旁巨石：“给我砍他。”
张鲁看着她满是怀疑的眼神，还能说啥，深吸一口气，站到巨石之前。
咦？拔刀术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来着？
“你在干嘛？快啊！”
听到卢杉那不耐烦的语气，感觉到耳朵有被捏住的危险，张鲁心中一紧，大声回道：“是！”好像是左脚吧。
想到就干。
他确实没记错，但是普通拔刀术是出右脚，而其晋级的超速拔刀术才是左脚。
右脚顺，脚踏刀随之斩出，左脚逆，不经过苦练，极易砍到左脚，但是劲力却更进一步。
可是，他是菜鸟一只啊。
幸好天授神兵，让他自然而然的进入人器合一境界，在他惊恐发现要斩到左脚时，天刀带着他的手，突然加速，略过了左脚掌。
没时间松口气，他闭上双眼，全身心回忆着白天斩出的那一刀。
嗯？没有动静哩？
只感觉天刀哗的一声，扬天抬起，张鲁悄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巨石，额，好尴尬啊，连个口子都没有。
完了，怎么解释，难道压根没悟道？
咽了咽口水，转身看向漫步走来，眼神充满‘危险’的卢杉：“额，老妈，你听我解释……”
在他的诧异眼神中，卢杉径直而过，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巨石上半段，唰，轰！
断口如明镜，就这样，分立两段！
刚才，他闭眼使出那绝世天斩，自然没有看到。
可卢杉却没有放过任何细节，那快如闪电的惊天一斩，在那刹那斩断了月光，好像斩破了空间般，一划而过。
转过头看向张鲁，卢杉大笑：“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就这一斩，足以位列一流高手之林！啊切，好冷，回屋回屋。”
张鲁哑然失笑，看着刚才还为他大喜，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现在却紧着大衣，一溜烟缩回了屋内。
这个母亲，还是真直率的可爱呢。
回到屋内，听到他除了这一斩，基础还是薄弱，不会其他。
想了半天，最终给他定了个阶位‘伪一流高阶’，想来哄哄人还是相当不错的。
卢杉笑道：“而且，你刚才使出你的天斩时，是什么感觉？”
张鲁细细品味一下：“好像是什么都可以斩断一般。”
卢杉打了个响指：“没错，这就是势，是一种将你的意念化为你的进攻，自然一刀两段。”
张鲁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好像懂了些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
一夜畅谈，话音落时，远方的天空竟已经慢慢露出朝霞，张鲁深吸一口气，将盖在卢杉身上的被子曳好，亲了亲她那雪白的额头，笑道：“母亲谢谢你，快睡吧，我会通知小昭晚点将饭送来。”
卢杉困极，可爱的眼毛努力的挣扎着，最终还是抵不过睡神的召唤，嘟囔着：“你这孩子，和我这么客气干嘛，我可是你的母亲……”
张鲁心中暖暖的，打开大门，看着远方的群山，深吸一口气，转过脸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卢杉。
为了在这乱世保护爱他的人，他爱的人，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千千万万的安居乐业的百姓。
他本不是一个有很多权利欲望的人，他更倾向于做一个和陆小凤般游戏人间行侠仗义的侠客，但此刻，他已然下定决心，走一条争霸天下的道路。
看着卢杉如此的信任和支持，张鲁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情不自禁的躬身道：“谢谢你，母亲！”
“好啦，母子俩还需要什么谢。”卢杉欣慰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张鲁的后背，坐回床头，又变回了那慵懒的美妇人：“你既然这么着急，时间紧迫，那今夜我就将我知道的，好好和你说说，你有什么想问的便快点问吧……”
“好，母亲……”
沉吟一声，此刻对于益州势力已经有了大概了解。
张鲁不由好奇道：“除益州外，我们可有其他有用势力？”
卢杉摇头轻笑，娇嗔的怪了他一眼：“光是在益州站稳脚跟就很不容易，哪还有精力去发展益州以外的。不过你这趟的终点洛阳，倒是有两个和我正一道很是亲密的势力，你要多多联络。”
张鲁微微失望一下，随之好奇问道：“哦？请母亲详细说明。”
卢杉解释道：“其一便是我刚才和你说的，现为九卿之一光禄勋的远方表叔张延。其太爷爷和你爹爹的太爷爷是堂兄弟，虽然关系久远，以至于早已出了五福，本早已没有联系。可是你的表婶，在怀上你小表妹的时候，患上重疾。最终走了门路，联系到我们这远在益州的亲戚，也就这样续上了家谱。”
张鲁好奇：“那婶婶和小表妹治好了吗？”
卢杉一个白眼飞过来：“自然是治好了。”微微得意：“我们正一道的医术可是出了名的，加上群山峻岭仙草灵药无数，自然是药到病除。不过，因为患疾加上你婶婶非要生下你那小表妹不可，困难可想而知，在之后数年，直到你小表妹十岁时，才恢复健康，回到洛阳，再次其间，你婶婶可一直把你当做亲儿子般疼爱，你可别忘了向她问好。”
突然噗嗤一笑，看着张鲁莫名其妙的眼神笑道：“说来，你那小表妹从小就缠着你要当你的媳妇，不知道还忘没忘。”
张鲁苦笑，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或许早就把他忘了，不过也知道了他和这远方表亲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好奇问道：“那另一个势力呢？”
卢杉微微一笑：“那便是你祖父的师门，清风观了。”
“哦？那祖父已有师门，那又为何远离洛阳繁华之地，来到益州？”张鲁本来对着个一直也有着好奇，此时不由奇道。
卢杉笑道：“这便说来话长……”
原来东汉中期，过了开朝两代盛世，便一路走下斜坡。
兴道教炼丹之术，学秦皇求长生不老。
那时，洛阳便运应而出了两大炼丹道派，洛阳城内的清风观和洛阳城外嵩山脚下的老君观。
各有所长，清风观偏向传统医术，而老君观恢复上古八卦占卜阴阳之术。
传至张陵一代，清风观以达到顶峰，乃皇帝亲信之人，江湖地位无人可及。
这也是为什么绝世天刀，被这样轻易送与张陵的缘故。
可就在这最顶峰的时刻，张陵却和当时的观主大吵了一架，虽具体原因无人可知，但也可大体猜出，张陵是厌倦了皇宫的腐朽和江湖人的附庸。
毅然抛下传人身份，离开清风观，来到益州，开辟荒土，传真道教！
而清风观，也因为失去了这个传人，痛定思痛，最终决定闭门，渐渐隐匿于洛阳之中，不负当年盛世。
但也结合了急流勇退的俗语，且看老君观独自登顶，傲然于世。
最终激怒群雄，联合官府，差点将传承都给灭了。
还不如清风观一般，一直平稳度过，传到现在。
卢杉笑道：“所以，在你祖父建立正一道还没多久，便和新任清风观观主，他的小师弟重新联系上，成为了互通有无的亲密联盟关系，直到现在还时长互派弟子，互相学习。”
张鲁了然，看来他们和清风观的关系，比之他想象的还要好，或许还将是他在洛阳最大的伙伴。
张鲁低头细想一会，抬头看向卢杉一笑：“对了母亲，虽然听了你和玉姐说了些境界划分，但是可以和我详细说说吗？”
卢杉点头道：“好，三流以下是为普通，气血充沛，力能千斤，便算三流武者。气劲随意，眼明耳灵，为是二流。一流者，为势，便是领域，只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势，便可进入一流。而每个阶段，有分为若干等级，不是很明确，虽然以内力多少为算最为直视，但掌握气劲的熟练度，还有势的掌控力，都有千差万别，最终只有看综合能力，才能最终决定一个人的实力。但大体划分，为初入，中等，高等，巅峰。”
张鲁越听越是忐忑，不由问道：“母亲，势是什么？那我现在实力又如何？”
卢杉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势很玄妙，只要通过观察与阅历，势便自己找上你，没有规律，至于境界，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张鲁苦笑：“自然是真话，如果不能认识到自己的位置，那可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卢杉大笑：“好，这才是我的儿子。嗯，你的内力已经到了一流，程度应该算中等偏上，马上到高等的模样，也算是你这个年龄的佼佼者了。但是就武功而言嘛……”
张鲁看到她苦恼的神色，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卢杉苦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实在是太特殊，内力出奇的高，原来武功本来就不咋样，可也能进个一流初级，但是现在失忆，听玉儿说，你连劲力的使用都忘了。我估计连三流高手，你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我去，这也太打击人了吧，一下就从满级大号，打成了装备没有，依旧苦苦练级的菜鸟小号了。
张鲁苦笑，随之想到了白天所练的天斩，怀着希望道：“母亲，白日我悟得狂斩，不知可否在提升点等级。”
“什么！”
张鲁捂着耳朵，委屈的看着眼前突然站起的卢杉：“怎么了？”
卢杉瞪着他道：“你悟了狂斩？！”
张鲁莫名，只能乖乖点头：“是。”
卢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披上大衣，向外走去：“好，那你使出来给我看看，如果你骗我，哼哼……”
张鲁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最后小小的怀疑了一下自己，额，应该悟到了吧？
跟在后面，拿起毛皮大衣，来到小院空地。
卢杉指着亭旁巨石：“给我砍他。”
张鲁看着她满是怀疑的眼神，还能说啥，深吸一口气，站到巨石之前。
咦？拔刀术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来着？
“你在干嘛？快啊！”
听到卢杉那不耐烦的语气，感觉到耳朵有被捏住的危险，张鲁心中一紧，大声回道：“是！”好像是左脚吧。
想到就干。
他确实没记错，但是普通拔刀术是出右脚，而其晋级的超速拔刀术才是左脚。
右脚顺，脚踏刀随之斩出，左脚逆，不经过苦练，极易砍到左脚，但是劲力却更进一步。
可是，他是菜鸟一只啊。
幸好天授神兵，让他自然而然的进入人器合一境界，在他惊恐发现要斩到左脚时，天刀带着他的手，突然加速，略过了左脚掌。
没时间松口气，他闭上双眼，全身心回忆着白天斩出的那一刀。
嗯？没有动静哩？
只感觉天刀哗的一声，扬天抬起，张鲁悄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巨石，额，好尴尬啊，连个口子都没有。
完了，怎么解释，难道压根没悟道？
咽了咽口水，转身看向漫步走来，眼神充满‘危险’的卢杉：“额，老妈，你听我解释……”
在他的诧异眼神中，卢杉径直而过，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巨石上半段，唰，轰！
断口如明镜，就这样，分立两段！
刚才，他闭眼使出那绝世天斩，自然没有看到。
可卢杉却没有放过任何细节，那快如闪电的惊天一斩，在那刹那斩断了月光，好像斩破了空间般，一划而过。
转过头看向张鲁，卢杉大笑：“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就这一斩，足以位列一流高手之林！啊切，好冷，回屋回屋。”
张鲁哑然失笑，看着刚才还为他大喜，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现在却紧着大衣，一溜烟缩回了屋内。
这个母亲，还是真直率的可爱呢。
回到屋内，听到他除了这一斩，基础还是薄弱，不会其他。
想了半天，最终给他定了个阶位‘伪一流高阶’，想来哄哄人还是相当不错的。
卢杉笑道：“而且，你刚才使出你的天斩时，是什么感觉？”
张鲁细细品味一下：“好像是什么都可以斩断一般。”
卢杉打了个响指：“没错，这就是势，是一种将你的意念化为你的进攻，自然一刀两段。”
张鲁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好像懂了些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
一夜畅谈，话音落时，远方的天空竟已经慢慢露出朝霞，张鲁深吸一口气，将盖在卢杉身上的被子曳好，亲了亲她那雪白的额头，笑道：“母亲谢谢你，快睡吧，我会通知小昭晚点将饭送来。”
卢杉困极，可爱的眼毛努力的挣扎着，最终还是抵不过睡神的召唤，嘟囔着：“你这孩子，和我这么客气干嘛，我可是你的母亲……”
张鲁心中暖暖的，打开大门，看着远方的群山，深吸一口气，转过脸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卢杉。
为了在这乱世保护爱他的人，他爱的人，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千千万万的安居乐业的百姓。
他本不是一个有很多权利欲望的人，他更倾向于做一个和陆小凤般游戏人间行侠仗义的侠客，但此刻，他已然下定决心，走一条争霸天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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