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太太
第二天，卫拂衣和胡一戈给躺在院子里的武子奇，带来了武林大会新秀赛的结果。
卫拂衣，胡一戈，武子奇都成为本次武林大会的十大新秀。
大眼萌妹胡芊芊开心的为他们鼓掌。
武子奇看向芊芊，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时间到了傍晚，胡一戈见武子奇的伤势好的差不多后，便拉着武子奇和卫拂衣神秘兮兮的说道：
“听说武林大会期间，天都城的夜晚可热闹了，今晚我们出去耍啊！街上的妹儿可水灵了，嘿嘿……”
嘀咕完，向武子奇挑了挑眉毛。
武子奇听完，鬼鬼祟祟地向四周看了看，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
“哎~妹儿不妹儿的不重要，老胡啊，我们出去耍，主要是放松心情……嗯……真有你说的那么水灵？”
卫拂衣听完忍不住捂脸。
“那还……”还没等胡戈说完，一道甜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呀，出去耍呀，我也去，还有你们在说什么水灵呀？”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三人身后钻了出来。
武子奇吓得魂儿差点没飞走。赶忙说道：“我们商量着正要出去耍，胡兄说胭脂铺的胭脂擦在女子脸上可水灵了，建议我一定要给你买。”
武子奇说瞎话不打草稿。
芊芊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开心地说：“还是胡大哥好，不像某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欺负我。”
说着向武子奇嘟了嘟嘴巴。
武子奇嘿嘿的笑着。
“等什么呢，走啊！”芊芊有些迫不及待，赶忙推着武子奇催促离开。
走出客栈，街上已是灯红酒绿，人来人往。
经历了这些天紧张的战斗，大家都变得很放松。
突然，芊芊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一道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姑娘，帮帮老身吧，老身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众人回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脸上布满皱纹，身材矮小，身子佝偻的老太太，正拉着芊芊的衣服，一脸森然的看着她。
“老人家，你一个人吗？你的家在哪里？”芊芊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好奇地问。
“老身家住在河西的一间炊饼铺，下午出门寻找我刚收养的狗儿，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老太太有些空洞的眼睛，默默的看着芊芊。
“除了炊饼铺，老人家住的地方还有其他铺子吗？”芊芊问道，单靠一家炊饼铺是很难判断老太太的家在哪里的。
“我不知道，到处都是房子。”老太太慢吞吞地说。
武子奇盯着老太太没有说话，接着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迅速回放河西的一间间店铺、一家家酒楼、和一座座屋舍。
没有过去多久，他的脑海里确实浮现了在两三里外天都河旁的一条街道里，一个老太太在一间破落的铺子里卖炊饼的情景。
能回忆起这个场景，说明武子奇近几个月确实去过那附近，也见过那个老太太。
“老人家我见过你，跟我们走吧，我们带你回家。”武子奇说道。
老太太一愣，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
几人陪着佝偻的老太太慢吞吞地向前走着。
许久，才走出不到两里路来。
武子奇向众人看了看。
“我似乎对这里有些印象了，从这里可以抄近路。”老太太淡淡说道。
又走了一会儿，四周渐渐没有了行人，几人走进了一片长满杂草的废弃土路。
武子奇突然问道：“老人家，你住的地方我去过，你那附近卖鱼的郑老板是我的老相识，他最近可好。”
“哦……他不久前搬走了，走时还送了我一筐鱼，是个好人啊，咳咳……”说完后，老太太还咳嗽了两声。
听完老太太的话，武子奇立刻通过眼神示意卫拂衣几人，几人于是停下脚步，笑着围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愣住了，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武子奇笑着说道：“说吧！引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老太太表情严肃，有些焦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迷路了，看着这个小姑娘像是好人，于是才寻求她的帮忙，没想到遇到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还有没有天理啦，还有没有好人啦！连我这样的老年人也准备欺负！”
说着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
武子奇不屑地说：“别装了，虽然你在某些方面伪装的很像，比如你知道我们住在附近，可能见过她，于是伪装成附近的那个卖炊饼的老太太，以打消我的戒心，但，很显然，你并不是她。”
老太太没有说话。
武子奇继续说道：
“第一，我问你你那附近卖鱼的郑老板现在怎么样，你回答说他搬走了，可见，你骗我们之前，确实对茶铺四周做了一定地调查，你感觉最近那附近并没有卖鱼的，但你不确定是不是此前有人在那里卖鱼，所以，你谎称说他搬走了。
然而，事实上，在那附近，从来都没有卖鱼的郑老板这个人，这人是我胡诌的。”
“我年纪大了，附近那么多郑老板，张老板，有的卖炊饼，有的卖果子，记不清楚不是很正常吗？”老太太愤愤的说道。
“是吗？那就来说说你的第二个破绽，就在不久前，快到你的茶铺时，我悄悄的多拐了一个街道，你既然熟悉这里，为什么没发现？
相反，你口中说了几次带我们抄近路，然而，以我对附近街道和岔路的了解，有些路线根本不是岔路。
以目前我们所在的位置，很明显，你在故意带领我们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武子奇道出了第二个破绽。
老太太瞪大眼睛说道：“这依旧是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此时，卫拂衣笑了一声：“其实，我发现了你的第三个破绽，那就是虽然你伪装的很像一个老太太，但你模仿老太太行走时，由于长时间曲着膝盖，你会觉得不舒服，因此，时间久后，你会不动声色地放松一下双腿。虽然你的动作很隐秘，但这个很微不可查的过程却被我观察到了。”
卫拂衣的武者直觉很敏锐的发现了老太太行为上的不和谐。
待卫拂衣说完，胡一戈突然蹦到老太太面前，又继续补充说：“第四，你一定是个爱美的女子，虽然，你在脸上，衣服上，甚至手上都做了易容，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老太太，但你还是留下了一个破绽。”
“什么破绽？”这次老太太没有反驳。
“那就是你的手指甲缝太干净了，我想是你觉得指甲缝做易容不好清洗吧，所以总是刻意隐藏双手，但是很可惜，当我们几人暗中开始怀疑你后，便做了眼神沟通，之后，我们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很不幸，即使指甲缝这么隐秘的细节，仍然逃脱不出你小爷的慧眼。”
“你们这些都是强词夺理，都不能说明什么。”老太太继续死不承认。
“还别不承认，那我就来说说你身上的第五个破绽吧！”芊芊用手哈了一下小辫子笑着说。
老太太抬头望着芊芊，没有说话。
“那就是你说你是卖炊饼的，然而常年接触炊饼的人身上的气味，和刻意在身上添加的炊饼气味可不同，这逃不过我的鼻子。”芊芊做出了解释。
“花言巧语，这个世道怎么了，欺负老年人都欺负的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老太太又开始在地上撒起泼，几人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满脑们儿黑线。
胡一戈看到老太太如此，突然猥琐笑道：“既然这老太太死不承认，我有一招终极的判断方法，他一定会承认的。”
芊芊问道：“是什么，快快，快说！”
“扒掉她的衣服，看她里面有没有易容。”胡戈双手开始做出跃跃欲试的动作。
“方法是个好方法，可是……”卫拂衣说道。
“嘿嘿，管她呢！”说着胡一戈的恶魔之手开始猥琐的伸向老太太，靠近时，舌头还舔了舔嘴唇，嘴巴里发出猥琐的嘿嘿笑声。
“滚！！！！！臭流氓，拿开你的臭爪子！”之前听起来阴森森老太太的声音，居然变成了清脆小姑娘的声音。
众人错愕，居然是个小姑娘。
老太太打扮的小姑娘作势要逃，胡一戈赶忙揪住她的后背，老太太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两条胳膊被胡一戈擒住，胡一戈笑嘻嘻的说：“小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清脆小姑娘的声音从老太太口中发出，突然变得呜咽起来：“哥哥，放了我吧，有强盗劫持了我的家人，说要让我骗几个有钱人来野外，才能放了他们。”
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
“她还在骗我们！让我们来野外需要伪装得这么好吗？”武子奇笑道。
老太太瞪了武子奇一眼。
“那还是采用我的终极方法吧！”胡一戈继续贱兮兮地说。
“臭梁齐，你还要龟缩到什么时候！”老太太高喊。
几人立刻警戒，胡一戈立马掐住老太太的脖子。
“唉唉！胡少侠，切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不远处的山丘旁，响起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虽然是晚上，但借着明亮的月光，还是看清了他的脸庞，这是个穿着一身青衣的男人。
“我内个槽？是你？”
武子奇，胡芊芊，卫拂衣同时错愕。
“你们认识？”胡一戈问。
“捕头大人，能向我们解释一下吗？”武子奇面无表情地问，来者正是当日调查客栈密室杀人案的青衣捕头。
“呵呵呵，武兄弟，卫兄弟，胡姑娘，胡兄弟，一切都是误会，哦！胡兄弟，放松些，不然怜儿妹子可要被你掐坏了。”青衣捕头讨好的向众人说道。
胡一戈稍微松了一下手，老太太立刻咳嗽起来。
“诸位听我细细解释，我叫梁齐，是天都城六扇门的总捕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然而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朝廷异能司负责在天都城暗中挑选人才的密探。”
“异能司？”众人异口同声，几人也想过，武林大会后，朝廷可能会找上他们，但没想到武林大会还未结束，便以这样的方式和异能司发生了接触。
“对对，鉴于近些日诸位在客栈和武林大会上的优异表现，异能司有意吸纳诸位，但异能司通知我，希望我配合怜儿姑娘演一场戏，然而，还未待我出场，诸位便发现了我们的破绽。怜儿姑娘，我没说错吧，这几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梁齐笑着看向那位老太太。
“怎么证明？”武子奇问道。
“呵呵，我和怜儿姑娘身上都有异能司令牌和介绍信。”说着便掏出一枚令牌和信件递给武子奇。
武子奇接过后，发现是一块做工精致的金色令牌，打开信件，看到上面写着异能司招揽天下人才的介绍，右下角还分别盖着异能司和皇帝陛下的大印。
武子奇看完后，将令牌和信递给几人传阅。
但胡一戈仍然用手掐着老太太。
“胡兄弟，这位怜儿姑娘来头可不简单，她的祖上是易容世家风家，别看风怜姑娘还小，但她几年前便入了异能司，对异能司的情报侦探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近得知此次任务后，便主动想来试探一下各位。别误会，这是进入异能司必备的一道程序，目的是考验各位的警觉性和观察力，很明显，诸位顺利地通过了。”
“来无影，去无尘，风萧萧兮，千变莫名，原来在这里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风家后人，失礼了。”卫拂衣扭过身去，向那位老太太行了一个礼。
“还不放开我！”老太太说道。
胡一戈这才松开手。
然而，松开手的那一刻，老太太一下子身姿敏捷起来，一跃而起便踢向胡一戈的胸前。
“呵，那我就陪你玩玩儿！”胡一戈笑道，说着几下子腾跃而起滑向远处，老太太紧追，显得很气愤。
众人纷纷捂脸，看着一名老太太跳来跳去追着一名男人打，越看越怪。
不一会，胡一戈便从远处走回来，手里提着老太太，然后啪的一声将她扔在地上。
“我看你不叫风怜，就叫风凉吧，凉凉喽！”胡一戈贼贱贼贱的对老太太说。
“哎呦，怜儿姑娘没事吧！”梁齐赶忙奔过去扶起老太太。
“我没有伤她，只是又再一次俘虏了她！小丫头，这下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容了吧！”
老太太用眼睛瞪着胡一戈气狠狠的站起，一下子扒开了伪装的面容。
卫拂衣，胡一戈，武子奇都成为本次武林大会的十大新秀。
大眼萌妹胡芊芊开心的为他们鼓掌。
武子奇看向芊芊，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时间到了傍晚，胡一戈见武子奇的伤势好的差不多后，便拉着武子奇和卫拂衣神秘兮兮的说道：
“听说武林大会期间，天都城的夜晚可热闹了，今晚我们出去耍啊！街上的妹儿可水灵了，嘿嘿……”
嘀咕完，向武子奇挑了挑眉毛。
武子奇听完，鬼鬼祟祟地向四周看了看，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
“哎~妹儿不妹儿的不重要，老胡啊，我们出去耍，主要是放松心情……嗯……真有你说的那么水灵？”
卫拂衣听完忍不住捂脸。
“那还……”还没等胡戈说完，一道甜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呀，出去耍呀，我也去，还有你们在说什么水灵呀？”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三人身后钻了出来。
武子奇吓得魂儿差点没飞走。赶忙说道：“我们商量着正要出去耍，胡兄说胭脂铺的胭脂擦在女子脸上可水灵了，建议我一定要给你买。”
武子奇说瞎话不打草稿。
芊芊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开心地说：“还是胡大哥好，不像某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欺负我。”
说着向武子奇嘟了嘟嘴巴。
武子奇嘿嘿的笑着。
“等什么呢，走啊！”芊芊有些迫不及待，赶忙推着武子奇催促离开。
走出客栈，街上已是灯红酒绿，人来人往。
经历了这些天紧张的战斗，大家都变得很放松。
突然，芊芊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一道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姑娘，帮帮老身吧，老身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众人回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脸上布满皱纹，身材矮小，身子佝偻的老太太，正拉着芊芊的衣服，一脸森然的看着她。
“老人家，你一个人吗？你的家在哪里？”芊芊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好奇地问。
“老身家住在河西的一间炊饼铺，下午出门寻找我刚收养的狗儿，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老太太有些空洞的眼睛，默默的看着芊芊。
“除了炊饼铺，老人家住的地方还有其他铺子吗？”芊芊问道，单靠一家炊饼铺是很难判断老太太的家在哪里的。
“我不知道，到处都是房子。”老太太慢吞吞地说。
武子奇盯着老太太没有说话，接着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迅速回放河西的一间间店铺、一家家酒楼、和一座座屋舍。
没有过去多久，他的脑海里确实浮现了在两三里外天都河旁的一条街道里，一个老太太在一间破落的铺子里卖炊饼的情景。
能回忆起这个场景，说明武子奇近几个月确实去过那附近，也见过那个老太太。
“老人家我见过你，跟我们走吧，我们带你回家。”武子奇说道。
老太太一愣，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
几人陪着佝偻的老太太慢吞吞地向前走着。
许久，才走出不到两里路来。
武子奇向众人看了看。
“我似乎对这里有些印象了，从这里可以抄近路。”老太太淡淡说道。
又走了一会儿，四周渐渐没有了行人，几人走进了一片长满杂草的废弃土路。
武子奇突然问道：“老人家，你住的地方我去过，你那附近卖鱼的郑老板是我的老相识，他最近可好。”
“哦……他不久前搬走了，走时还送了我一筐鱼，是个好人啊，咳咳……”说完后，老太太还咳嗽了两声。
听完老太太的话，武子奇立刻通过眼神示意卫拂衣几人，几人于是停下脚步，笑着围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愣住了，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武子奇笑着说道：“说吧！引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老太太表情严肃，有些焦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迷路了，看着这个小姑娘像是好人，于是才寻求她的帮忙，没想到遇到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还有没有天理啦，还有没有好人啦！连我这样的老年人也准备欺负！”
说着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
武子奇不屑地说：“别装了，虽然你在某些方面伪装的很像，比如你知道我们住在附近，可能见过她，于是伪装成附近的那个卖炊饼的老太太，以打消我的戒心，但，很显然，你并不是她。”
老太太没有说话。
武子奇继续说道：
“第一，我问你你那附近卖鱼的郑老板现在怎么样，你回答说他搬走了，可见，你骗我们之前，确实对茶铺四周做了一定地调查，你感觉最近那附近并没有卖鱼的，但你不确定是不是此前有人在那里卖鱼，所以，你谎称说他搬走了。
然而，事实上，在那附近，从来都没有卖鱼的郑老板这个人，这人是我胡诌的。”
“我年纪大了，附近那么多郑老板，张老板，有的卖炊饼，有的卖果子，记不清楚不是很正常吗？”老太太愤愤的说道。
“是吗？那就来说说你的第二个破绽，就在不久前，快到你的茶铺时，我悄悄的多拐了一个街道，你既然熟悉这里，为什么没发现？
相反，你口中说了几次带我们抄近路，然而，以我对附近街道和岔路的了解，有些路线根本不是岔路。
以目前我们所在的位置，很明显，你在故意带领我们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武子奇道出了第二个破绽。
老太太瞪大眼睛说道：“这依旧是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此时，卫拂衣笑了一声：“其实，我发现了你的第三个破绽，那就是虽然你伪装的很像一个老太太，但你模仿老太太行走时，由于长时间曲着膝盖，你会觉得不舒服，因此，时间久后，你会不动声色地放松一下双腿。虽然你的动作很隐秘，但这个很微不可查的过程却被我观察到了。”
卫拂衣的武者直觉很敏锐的发现了老太太行为上的不和谐。
待卫拂衣说完，胡一戈突然蹦到老太太面前，又继续补充说：“第四，你一定是个爱美的女子，虽然，你在脸上，衣服上，甚至手上都做了易容，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老太太，但你还是留下了一个破绽。”
“什么破绽？”这次老太太没有反驳。
“那就是你的手指甲缝太干净了，我想是你觉得指甲缝做易容不好清洗吧，所以总是刻意隐藏双手，但是很可惜，当我们几人暗中开始怀疑你后，便做了眼神沟通，之后，我们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很不幸，即使指甲缝这么隐秘的细节，仍然逃脱不出你小爷的慧眼。”
“你们这些都是强词夺理，都不能说明什么。”老太太继续死不承认。
“还别不承认，那我就来说说你身上的第五个破绽吧！”芊芊用手哈了一下小辫子笑着说。
老太太抬头望着芊芊，没有说话。
“那就是你说你是卖炊饼的，然而常年接触炊饼的人身上的气味，和刻意在身上添加的炊饼气味可不同，这逃不过我的鼻子。”芊芊做出了解释。
“花言巧语，这个世道怎么了，欺负老年人都欺负的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老太太又开始在地上撒起泼，几人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满脑们儿黑线。
胡一戈看到老太太如此，突然猥琐笑道：“既然这老太太死不承认，我有一招终极的判断方法，他一定会承认的。”
芊芊问道：“是什么，快快，快说！”
“扒掉她的衣服，看她里面有没有易容。”胡戈双手开始做出跃跃欲试的动作。
“方法是个好方法，可是……”卫拂衣说道。
“嘿嘿，管她呢！”说着胡一戈的恶魔之手开始猥琐的伸向老太太，靠近时，舌头还舔了舔嘴唇，嘴巴里发出猥琐的嘿嘿笑声。
“滚！！！！！臭流氓，拿开你的臭爪子！”之前听起来阴森森老太太的声音，居然变成了清脆小姑娘的声音。
众人错愕，居然是个小姑娘。
老太太打扮的小姑娘作势要逃，胡一戈赶忙揪住她的后背，老太太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两条胳膊被胡一戈擒住，胡一戈笑嘻嘻的说：“小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清脆小姑娘的声音从老太太口中发出，突然变得呜咽起来：“哥哥，放了我吧，有强盗劫持了我的家人，说要让我骗几个有钱人来野外，才能放了他们。”
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
“她还在骗我们！让我们来野外需要伪装得这么好吗？”武子奇笑道。
老太太瞪了武子奇一眼。
“那还是采用我的终极方法吧！”胡一戈继续贱兮兮地说。
“臭梁齐，你还要龟缩到什么时候！”老太太高喊。
几人立刻警戒，胡一戈立马掐住老太太的脖子。
“唉唉！胡少侠，切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不远处的山丘旁，响起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虽然是晚上，但借着明亮的月光，还是看清了他的脸庞，这是个穿着一身青衣的男人。
“我内个槽？是你？”
武子奇，胡芊芊，卫拂衣同时错愕。
“你们认识？”胡一戈问。
“捕头大人，能向我们解释一下吗？”武子奇面无表情地问，来者正是当日调查客栈密室杀人案的青衣捕头。
“呵呵呵，武兄弟，卫兄弟，胡姑娘，胡兄弟，一切都是误会，哦！胡兄弟，放松些，不然怜儿妹子可要被你掐坏了。”青衣捕头讨好的向众人说道。
胡一戈稍微松了一下手，老太太立刻咳嗽起来。
“诸位听我细细解释，我叫梁齐，是天都城六扇门的总捕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然而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那就是朝廷异能司负责在天都城暗中挑选人才的密探。”
“异能司？”众人异口同声，几人也想过，武林大会后，朝廷可能会找上他们，但没想到武林大会还未结束，便以这样的方式和异能司发生了接触。
“对对，鉴于近些日诸位在客栈和武林大会上的优异表现，异能司有意吸纳诸位，但异能司通知我，希望我配合怜儿姑娘演一场戏，然而，还未待我出场，诸位便发现了我们的破绽。怜儿姑娘，我没说错吧，这几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梁齐笑着看向那位老太太。
“怎么证明？”武子奇问道。
“呵呵，我和怜儿姑娘身上都有异能司令牌和介绍信。”说着便掏出一枚令牌和信件递给武子奇。
武子奇接过后，发现是一块做工精致的金色令牌，打开信件，看到上面写着异能司招揽天下人才的介绍，右下角还分别盖着异能司和皇帝陛下的大印。
武子奇看完后，将令牌和信递给几人传阅。
但胡一戈仍然用手掐着老太太。
“胡兄弟，这位怜儿姑娘来头可不简单，她的祖上是易容世家风家，别看风怜姑娘还小，但她几年前便入了异能司，对异能司的情报侦探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近得知此次任务后，便主动想来试探一下各位。别误会，这是进入异能司必备的一道程序，目的是考验各位的警觉性和观察力，很明显，诸位顺利地通过了。”
“来无影，去无尘，风萧萧兮，千变莫名，原来在这里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风家后人，失礼了。”卫拂衣扭过身去，向那位老太太行了一个礼。
“还不放开我！”老太太说道。
胡一戈这才松开手。
然而，松开手的那一刻，老太太一下子身姿敏捷起来，一跃而起便踢向胡一戈的胸前。
“呵，那我就陪你玩玩儿！”胡一戈笑道，说着几下子腾跃而起滑向远处，老太太紧追，显得很气愤。
众人纷纷捂脸，看着一名老太太跳来跳去追着一名男人打，越看越怪。
不一会，胡一戈便从远处走回来，手里提着老太太，然后啪的一声将她扔在地上。
“我看你不叫风怜，就叫风凉吧，凉凉喽！”胡一戈贼贱贼贱的对老太太说。
“哎呦，怜儿姑娘没事吧！”梁齐赶忙奔过去扶起老太太。
“我没有伤她，只是又再一次俘虏了她！小丫头，这下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容了吧！”
老太太用眼睛瞪着胡一戈气狠狠的站起，一下子扒开了伪装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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