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掏空家底
苏老头和苏仁富两个人在县城的兴盛酒楼的楼底下焦急的等着李远的到来。
等了许久，才看到穿着官服的人走过来，苏仁富就知道是李远，连忙带着苏老头上前迎接，态度十分的热情。
三人彼此寒暄过后，苏老头和苏仁富引着李远去了已经预定好的二楼包间。酒过三巡，也不见李远开口询问，苏老头有些沉不住气地开口道：“老朽知道贵夫人身体有恙，难免对大人照顾不周。我想着大人身边也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我这边倒是有个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李远官职虽小，但也混迹了多年，哪有不明白的，这是有求于他，想往他身边送人。他并不排斥身边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便淡淡地问道：“不知是何人？芳龄几何？”
苏老头一听有戏，便笑着说道：“李大人，她是我的孙女，今年已经十四岁，长相还是不错的，性格也十分贤淑，不是那惹事生非的主。”
李远一听来了兴趣，一个性格温柔贤淑的美妾倒也不错，他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找过，合心意的却是没有。普通人家的姑娘一点见识也没有，显得很无趣。有些体面的人家谁愿意把女儿送来给他做妾。
他好歹是官身，即使是妾室也要家世清白的，配得上他的。这苏家他来时就让衙役打听了，知道是家里有两个秀才和一个童生，倒是不错的人家，想着这姑娘应该也不会太差，他是真有些心动了。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勉强她人，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样想着李远就问道：“不知道姑娘本人是否愿意？若姑娘本人有意愿，我就写个纳妾的文书；若是不愿意，李某也不想强人所难。”
苏老头听了便笑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姑娘家自己做主的道理，再说了哪家儿女不是盲婚哑嫁的，她还能特殊了不成？”
李远想想也是，但还是说道：“虽说如此，但还是要问问姑娘的意愿才行。”李远说完也不作停留，又寒暄了几句才离开了兴盛酒楼。
回到老苏家，苏老头看到还在打扫鸡舍的苏兰，一脸温和的说道：“兰丫头，鸡舍就别打扫了，以后叫大丫头做，看你瘦的，以后好好补补身子，别累着了。”
苏兰被苏老头一反常态的表现弄的无所适从，只是小声回道：“爷爷，大姐那边我不敢说。”
苏老头笑说道：“好孙女这事你就不用操心，有爷爷我去和她说，她比你大那么多，多做点是应该的。”
回到屋里的苏老头赶紧关上了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老太。
苏老太一听也乐呵的合不拢嘴，两个人开始畅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心里那是美滋滋的。
到了晚饭时间，苏老头看到了苏香一脸嫌弃，想着苏瑶过几年还能有点用。这个死丫头一点用没有，没准得吃他苏家一辈子，心里更加厌恶起苏香来，语气里满满的冷漠：“大丫头，以后兰儿的活计都是你来做吧。”
苏香的眼睛里已经快喷火了。
小刘氏也是一脸恨不得要吃了苏兰的样子。
回了小茅草屋，苏瑶觉得今天事情有蹊跷，打算晚上去苏老头两口子的屋里探一探情况。
等到晚上，听着苏兰传出均匀的呼吸声，苏瑶才悄悄去了苏老头老两口子的窗口下，躲进了空间，仔细听着老两口谈话。
只听苏老头说道：“大丫头是个废物，我们老苏家不能白养一辈子，让她多做点活也算是一点回报，还有就是老二也不能没个儿子，日后得有香火继承不是吗？”
苏老太有些心虚，这小刘氏是她娘家侄女，如今却是不能下蛋的鸡，她也很愁。但毕竟是自己的侄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小花还年轻，还有机会的。”
苏老头听着更生气了，吼道：“有个屁的机会，都多少年了也没个动静，你还指望她，还不如指望我们家的大公鸡看看能不能下个蛋啥的。你也不想想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侄女重要，不要拎不清。”
苏老太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低下头默不作声。
又听苏老头继续说道：“我想着要么花点银钱给老二找一个妾，要么就过继一个孩子给老二，不然在村里也是一辈子被人戳脊梁。你看苏文远不就是个例子，虽说是个村长但是说到儿子这件事他在村里也照样抬不起头来，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嚼他的舌根子呢，你可不要糊涂。”
苏老太听了默然，她当然知道没有儿子会被村里人诟病，包括她自己都嘲笑过王大花没有生儿子。最后苏老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若是过继你打算过继谁家的孩子？”
苏老头沉吟一会说道：“家文，那孩子闷不吭声看着是个老实的，年纪又小，养好了，日后也能为老二养老送终。”
苏老太听了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认同：“家文那孩子看着老实，实际上是个有成算的。我倒是觉得家武那孩子是个没心眼的，是个给口吃的就是娘的货。只要哄好了，日后也好拿捏。”
苏瑶心里一个咯噔，果然如她心里所想，这个死老头没事就爱打他们家的主意，都是他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偏心，这心偏到胳肢窝了。不是都说百姓疼幺儿，怎么老苏家就和正常人家不一样呢。
她刚想离开就听到苏老太问道：“你今天说道那事情虽好，二丫头未必乐意，毕竟那县尉老爷的年纪可以给二丫头做爹了，更何况还是个妾室。我们要做就要要趁着老四没回来，赶紧把此事坐实了，这样即使老四回来也不能更改了才行。”
苏老头不以为意道：“老四是个孝顺的，我们说什么他岂有不听的，二丫头再不乐意也拗不过一个父母之命。这样以后我们和县尉好歹是亲戚，对老三和家宝都好。”
苏瑶在空间里听得火冒三丈，真想直接冲出空间把这两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打死，但是她现在不能这么做。好一会还是无法平息了她内心的熊熊怒火，苏瑶对着小精灵邪魅一笑，说道：“小可爱，你要不要以后有很多小伙伴陪着你一起玩耍啊？”
小精灵还没理解啥意思，下意识点点头，就见到一群鸡直接出现在空间里，同时进来的还有十几只鸭子和两头猪。小精灵瞬间无语，感情这就是主人说的伙伴，还不如狼丫他们母子好玩呢。
苏瑶自我感觉她还是很善良的，还专门给他们留了十几只鸭子，好方便苏香打扫鸭舍，不然太对不起她每天对着自己时那双仿佛要喷火的眼睛，总得给她一个发泄的途径不是吗。
苏瑶把鸡和鸭子放到她爷爷生前做好的鸡圈里，猪没有地方放置，苏瑶就用绳子把两头猪都拴在桃花树的树干上，她空间里的好东西太多，不能被糟蹋了。做完了这些，苏瑶依旧不觉得心气不顺，又在小精灵的帮助下，找到了老两口藏钱的陶罐子，直接把里面的银钱全部放进了空间，这才心满意足的去她的小楼里吃饭，泡灵泉去了。
一大早，苏老太像往常一样起来上茅厕，路过鸡舍时发现鸡舍里空荡荡的一只鸡也没有，连忙去看了看鸭舍，暗自庆幸鸭子还在，定睛一看数量不对，少了一半，又赶忙跑到猪圈，果然两只猪都不见了。
苏老太差点没晕过去，这些可都是她的心血，立马在院子里大喊：“老头子，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招贼啦，招……招贼啦，快人啊。”
苏老头被苏老太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声音吓了一跳。正要发火，听到刘氏说招贼了，立马从床上起来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看到牲口都不见了，苏老头下意识的往他和苏老太住的房间跑，看着床底下没有动过的痕迹，暗自庆幸银钱没有被偷。
为了确认清楚，他起身将门关上，把床下地面的土扒拉掉，露出一块木板，拿掉木板，打开陶罐的一瞬间，血气翻腾。他的钱没了，这是他一辈子的积蓄啊，足足有四百多两就这么不见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倒在地。
苏老太也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看到门被栓上了，只能拿着刀撬开了。推开门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苏老头，再看着被巴拉开的土哪有不明白的，两眼一翻也晕过去了。
还好大家都听到动静出来了。张氏看到晕过去的老两口，赶紧让自己的夫君苏仁荣掐住苏老头是人中，她也掐住苏老太的人中。
她可不希望老两口这时候出了意外。她儿子读书还需要老两口从四房那里扣钱出来，要是老两口都走了，到时候分了家，谁来管自己儿子读书。看到悠悠醒来的老两口，张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苏仁富跟着也松了口气。
只是得知家里的银钱都被偷了之后，一家子陷入了沉默。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震惊了，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老两口竟然会有这么多银子。
“赶紧报官吧。”苏仁富提醒道。
苏仁富的声音，拉回了其他人的思绪。
苏老头等人也立马回过神来，急吼吼地的让苏仁荣去县衙报关。
何氏听到动静也带着四个儿女去了老两口的屋子，屋子里已经围满了人，就看到苏老太坐在地上边哭边拍着大腿厉声骂着，声音尖锐刺耳。
从苏老太的哭骂中，大家也知道是自己家的银钱和牲口被偷了，只留下十几只鸭子。这一下一大家的情绪都不好了，鸡没了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后没有鸡蛋吃了，没了银钱以后这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苏老头听着苏老太嚎丧的声音很是烦躁，对着苏老太呵斥道：“别嚎丧了，赶紧带着儿媳妇挨家挨户的查是正经，一家也不要放过。尤其和我们有矛盾的人家，一定要细细的查，能偷的这么干净，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那么多牲口不可能凭空消失，总会留下一点痕迹。”
苏老太听了也不哭了，赶紧擦干眼泪，起身就往外走去，健步如飞。
等了许久，才看到穿着官服的人走过来，苏仁富就知道是李远，连忙带着苏老头上前迎接，态度十分的热情。
三人彼此寒暄过后，苏老头和苏仁富引着李远去了已经预定好的二楼包间。酒过三巡，也不见李远开口询问，苏老头有些沉不住气地开口道：“老朽知道贵夫人身体有恙，难免对大人照顾不周。我想着大人身边也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我这边倒是有个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李远官职虽小，但也混迹了多年，哪有不明白的，这是有求于他，想往他身边送人。他并不排斥身边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便淡淡地问道：“不知是何人？芳龄几何？”
苏老头一听有戏，便笑着说道：“李大人，她是我的孙女，今年已经十四岁，长相还是不错的，性格也十分贤淑，不是那惹事生非的主。”
李远一听来了兴趣，一个性格温柔贤淑的美妾倒也不错，他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找过，合心意的却是没有。普通人家的姑娘一点见识也没有，显得很无趣。有些体面的人家谁愿意把女儿送来给他做妾。
他好歹是官身，即使是妾室也要家世清白的，配得上他的。这苏家他来时就让衙役打听了，知道是家里有两个秀才和一个童生，倒是不错的人家，想着这姑娘应该也不会太差，他是真有些心动了。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勉强她人，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样想着李远就问道：“不知道姑娘本人是否愿意？若姑娘本人有意愿，我就写个纳妾的文书；若是不愿意，李某也不想强人所难。”
苏老头听了便笑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姑娘家自己做主的道理，再说了哪家儿女不是盲婚哑嫁的，她还能特殊了不成？”
李远想想也是，但还是说道：“虽说如此，但还是要问问姑娘的意愿才行。”李远说完也不作停留，又寒暄了几句才离开了兴盛酒楼。
回到老苏家，苏老头看到还在打扫鸡舍的苏兰，一脸温和的说道：“兰丫头，鸡舍就别打扫了，以后叫大丫头做，看你瘦的，以后好好补补身子，别累着了。”
苏兰被苏老头一反常态的表现弄的无所适从，只是小声回道：“爷爷，大姐那边我不敢说。”
苏老头笑说道：“好孙女这事你就不用操心，有爷爷我去和她说，她比你大那么多，多做点是应该的。”
回到屋里的苏老头赶紧关上了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老太。
苏老太一听也乐呵的合不拢嘴，两个人开始畅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心里那是美滋滋的。
到了晚饭时间，苏老头看到了苏香一脸嫌弃，想着苏瑶过几年还能有点用。这个死丫头一点用没有，没准得吃他苏家一辈子，心里更加厌恶起苏香来，语气里满满的冷漠：“大丫头，以后兰儿的活计都是你来做吧。”
苏香的眼睛里已经快喷火了。
小刘氏也是一脸恨不得要吃了苏兰的样子。
回了小茅草屋，苏瑶觉得今天事情有蹊跷，打算晚上去苏老头两口子的屋里探一探情况。
等到晚上，听着苏兰传出均匀的呼吸声，苏瑶才悄悄去了苏老头老两口子的窗口下，躲进了空间，仔细听着老两口谈话。
只听苏老头说道：“大丫头是个废物，我们老苏家不能白养一辈子，让她多做点活也算是一点回报，还有就是老二也不能没个儿子，日后得有香火继承不是吗？”
苏老太有些心虚，这小刘氏是她娘家侄女，如今却是不能下蛋的鸡，她也很愁。但毕竟是自己的侄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小花还年轻，还有机会的。”
苏老头听着更生气了，吼道：“有个屁的机会，都多少年了也没个动静，你还指望她，还不如指望我们家的大公鸡看看能不能下个蛋啥的。你也不想想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侄女重要，不要拎不清。”
苏老太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低下头默不作声。
又听苏老头继续说道：“我想着要么花点银钱给老二找一个妾，要么就过继一个孩子给老二，不然在村里也是一辈子被人戳脊梁。你看苏文远不就是个例子，虽说是个村长但是说到儿子这件事他在村里也照样抬不起头来，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嚼他的舌根子呢，你可不要糊涂。”
苏老太听了默然，她当然知道没有儿子会被村里人诟病，包括她自己都嘲笑过王大花没有生儿子。最后苏老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若是过继你打算过继谁家的孩子？”
苏老头沉吟一会说道：“家文，那孩子闷不吭声看着是个老实的，年纪又小，养好了，日后也能为老二养老送终。”
苏老太听了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认同：“家文那孩子看着老实，实际上是个有成算的。我倒是觉得家武那孩子是个没心眼的，是个给口吃的就是娘的货。只要哄好了，日后也好拿捏。”
苏瑶心里一个咯噔，果然如她心里所想，这个死老头没事就爱打他们家的主意，都是他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偏心，这心偏到胳肢窝了。不是都说百姓疼幺儿，怎么老苏家就和正常人家不一样呢。
她刚想离开就听到苏老太问道：“你今天说道那事情虽好，二丫头未必乐意，毕竟那县尉老爷的年纪可以给二丫头做爹了，更何况还是个妾室。我们要做就要要趁着老四没回来，赶紧把此事坐实了，这样即使老四回来也不能更改了才行。”
苏老头不以为意道：“老四是个孝顺的，我们说什么他岂有不听的，二丫头再不乐意也拗不过一个父母之命。这样以后我们和县尉好歹是亲戚，对老三和家宝都好。”
苏瑶在空间里听得火冒三丈，真想直接冲出空间把这两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打死，但是她现在不能这么做。好一会还是无法平息了她内心的熊熊怒火，苏瑶对着小精灵邪魅一笑，说道：“小可爱，你要不要以后有很多小伙伴陪着你一起玩耍啊？”
小精灵还没理解啥意思，下意识点点头，就见到一群鸡直接出现在空间里，同时进来的还有十几只鸭子和两头猪。小精灵瞬间无语，感情这就是主人说的伙伴，还不如狼丫他们母子好玩呢。
苏瑶自我感觉她还是很善良的，还专门给他们留了十几只鸭子，好方便苏香打扫鸭舍，不然太对不起她每天对着自己时那双仿佛要喷火的眼睛，总得给她一个发泄的途径不是吗。
苏瑶把鸡和鸭子放到她爷爷生前做好的鸡圈里，猪没有地方放置，苏瑶就用绳子把两头猪都拴在桃花树的树干上，她空间里的好东西太多，不能被糟蹋了。做完了这些，苏瑶依旧不觉得心气不顺，又在小精灵的帮助下，找到了老两口藏钱的陶罐子，直接把里面的银钱全部放进了空间，这才心满意足的去她的小楼里吃饭，泡灵泉去了。
一大早，苏老太像往常一样起来上茅厕，路过鸡舍时发现鸡舍里空荡荡的一只鸡也没有，连忙去看了看鸭舍，暗自庆幸鸭子还在，定睛一看数量不对，少了一半，又赶忙跑到猪圈，果然两只猪都不见了。
苏老太差点没晕过去，这些可都是她的心血，立马在院子里大喊：“老头子，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招贼啦，招……招贼啦，快人啊。”
苏老头被苏老太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声音吓了一跳。正要发火，听到刘氏说招贼了，立马从床上起来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看到牲口都不见了，苏老头下意识的往他和苏老太住的房间跑，看着床底下没有动过的痕迹，暗自庆幸银钱没有被偷。
为了确认清楚，他起身将门关上，把床下地面的土扒拉掉，露出一块木板，拿掉木板，打开陶罐的一瞬间，血气翻腾。他的钱没了，这是他一辈子的积蓄啊，足足有四百多两就这么不见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倒在地。
苏老太也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看到门被栓上了，只能拿着刀撬开了。推开门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苏老头，再看着被巴拉开的土哪有不明白的，两眼一翻也晕过去了。
还好大家都听到动静出来了。张氏看到晕过去的老两口，赶紧让自己的夫君苏仁荣掐住苏老头是人中，她也掐住苏老太的人中。
她可不希望老两口这时候出了意外。她儿子读书还需要老两口从四房那里扣钱出来，要是老两口都走了，到时候分了家，谁来管自己儿子读书。看到悠悠醒来的老两口，张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苏仁富跟着也松了口气。
只是得知家里的银钱都被偷了之后，一家子陷入了沉默。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震惊了，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老两口竟然会有这么多银子。
“赶紧报官吧。”苏仁富提醒道。
苏仁富的声音，拉回了其他人的思绪。
苏老头等人也立马回过神来，急吼吼地的让苏仁荣去县衙报关。
何氏听到动静也带着四个儿女去了老两口的屋子，屋子里已经围满了人，就看到苏老太坐在地上边哭边拍着大腿厉声骂着，声音尖锐刺耳。
从苏老太的哭骂中，大家也知道是自己家的银钱和牲口被偷了，只留下十几只鸭子。这一下一大家的情绪都不好了，鸡没了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后没有鸡蛋吃了，没了银钱以后这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苏老头听着苏老太嚎丧的声音很是烦躁，对着苏老太呵斥道：“别嚎丧了，赶紧带着儿媳妇挨家挨户的查是正经，一家也不要放过。尤其和我们有矛盾的人家，一定要细细的查，能偷的这么干净，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那么多牲口不可能凭空消失，总会留下一点痕迹。”
苏老太听了也不哭了，赶紧擦干眼泪，起身就往外走去，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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