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们的好牌
“说说你的计划吧”老大公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于罗兰“异界之人”的身份和薇尔与他的经历两人都没有选择隐瞒，他非常好奇语出惊人的罗兰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公爵大人”私下没人的时候罗兰并不会叫“父亲大人”这么奇怪的称呼，赫尔斯也对此毫无意见，“你对整个莱洛王国有多少了解？”
“具体到什么程度？”
“王都的守备状态”罗兰一指薇尔：“以及整个王国中打得过她的人有多少？”
“你不会真的就是单纯的想在王都抢一票吧？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赫尔斯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望，：“据我所知王都驻扎了一只至少五万人的守备军团，各级军官都是由贵族的超凡职业者担任。许多教团的最高教堂也基本设置在王都，零零散散的各种护教团体加起来也有上万人的规模。在加上皇家魔法师协会，皇家骑士团，各种大小贵族的私人武装，以及民间的超凡力量。光凭这些就已经能让经薇尔很难从王都全身而退。”
“还不用算上与薇尔同级的大魔导士，皇家魔法师协会会长加菲尔德”赫尔斯没好气道：“他不一定是薇尔的对手，但薇尔在他手中也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除了这个加菲尔德。其他人只能抱团才能阻挡薇尔不是么”，罗兰直视着赫尔斯，一点点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事实上如果薇尔想的话，除了皇宫中的那些人，薇尔大概率能杀掉她想杀的任何人对吧”
“我就那么像一个刽子手么..”薇尔弱弱的说道
“我就是打个比方”罗兰一摊手有些无奈：“毕竟我们只有你这一张好牌可以打”
赫尔斯不知道“好牌”是什么意思，这个生编的词语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罗兰的意思。
“你是说用死亡的恐惧来威胁贵族阶层支持我们？”赫尔斯同样望向薇尔：“但他们的支持也很难动摇皇帝的意志”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得到他们的支持，我只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要明确的站出来反对”罗兰手指有节奏的轻扣着书桌，发出啪嗒的响声：“事实上我可以放弃契约文书上所有的物资，人员，封地上的所有援助，以及公爵爵位所能带来的一切优待，让皇室可以名正言顺的卸掉这些累赘”
“那你想要什么？”
“拓荒权，除了皇室以外格莱姆家族独有的权利”罗兰拿出了契约文书，翻到其中一条，银白色的文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格莱姆家族有权在任意无主之地进行拓荒，包括但不限于莱洛境内的未开发区。不存在法理争议的境外荒芜区，以及灾变区。只要对上述区域进行拓荒之后维持一定的控制力，莱洛皇室在任何时候都将承认格莱姆家族对此地的合法所有权，并将以任何方式确保格莱姆家族的领主权益”
“这一条才是千年来莱洛皇室对南境无比忌惮和排斥的原因，他们绝对不会希望一开始便没有站队的南境有机会做大，我猜他们之所以签署这一条是他们当时不希望南境倒向迪洛王国的一方。毕竟当时的西塞公爵和南境军团都保有相当程度的战斗力，西塞公爵几乎是按着莱洛皇室的头加上了这个有些过分的条款”
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罗兰继续说道：“之后的莱洛皇室迎来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波顿公爵对比起老辣而强大的西塞公爵显得稚嫩而脆弱，在一系列的手段之后。格莱姆家族走向了衰弱，这条最有价值的拓荒权却成为了最为鸡肋的条款，并非来自于皇室的阻挠，而是我们根本没办法使用”
“既然这么有价值”薇尔同学问道：“那皇室更加不会对此松懈吧，还不如要点人员物资呢...”
“并不是这样。”罗兰和赫尔斯同时开口，老公爵示意罗兰接着解释：“对于如今的皇室来说这一条其实并不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利益分割和形成了稳固的统治，从格莱姆家族身上咬下的一块块血肉被消化之后变成了掣肘我们的工具。最不希望格莱姆家族再次强大起来的便是这些从血肉上长出来的新贵族，弱小的格莱姆家族才没有能力从他们手里拿回任何东西”
“最让他们放松警惕的应该是这个”罗兰从椅子背后掏出一张地图，这张动物皮革制成的地图没有熬过岁月的侵蚀，到处有着破损和污秽的痕迹，但大体上保持完整，罗兰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这是波顿公爵时代绘制的地图，这里是格莱姆家族靠近灾变区一侧领地的边界”
随后指向了赫尔斯背后墙上挂着的地图：“那一张是公爵大人大概十年前差人绘制的最新地图，除了远离灾变区的封地在不断的缩水之外，靠近灾变区的这一侧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表示格莱姆家族千年来没有进行过哪怕一次的成功拓荒！无意冒犯，公爵大人，虽说情有可原，但这实在是令人有些失望！”
赫尔斯公爵脸上并未露出一点点的愤怒或者惭愧的神色，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实话而已，罗兰阁下，格莱姆家族的气量并没有和封地一起变小，而且外界传言的格莱姆家族一代不如一代这种话比起你来，说的可算难听多了”
接着凝视着罗兰的眼睛：“所以呢，罗兰阁下？”
“所以现在我们有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贸然开始拓荒，皇室那放松了几百年的眼睛会再次紧紧的盯住南境，而‘一个落魄的家族在拥有了一名传奇超凡者之后居然自大到想要对重灾区出手’，这样的一个故事或者说，笑话，听起来便合理的多”
“但皇室终究会反应过来的，”赫尔斯公爵依旧有些怀疑：“到时候南境...格莱姆家族该如何自处？”
“在那之前我们要将南境变成一块真正的硬骨头，任何想要在我们身上咬下哪怕一根肉丝的家伙都会先崩掉它的牙齿！”
斩钉截铁的话从罗兰的口中说出，带着难以言喻的气势。
这是一个极具风险而又充满了诱惑力的计划——成功的话南境将彻底摆脱皇室的钳制，再次恢复‘自由之身’。
而一旦失败，莱洛皇室将彻底的收拢缰绳，不在会给格莱姆家族一丝的喘息空间，让格莱姆家族慢慢窒息，最后消亡。
赫尔斯公爵略微低下头开始沉思，双手交叉相握开始不自觉的的握紧，在脑海中推导着各种可能的变化。
半晌之后抬起头来，老人如鹰般的锐利眼神紧盯着罗兰，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开始从老人身上爆发，压得罗兰有些喘不过气。
在罗兰和薇尔面前赫尔斯一向是一个和蔼的长者，在处理任何事情上赫尔斯都显得大度且和善，以至于罗兰与他相处的一个来月似乎忘记了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这老头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贵族领主.格莱姆家族的当代家主.
目前南境的最高领导人！
“最后一个问题”赫尔斯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无比严肃的口气问道：“你怎么能保证拓荒成功？”
“只要派一名勇敢的士兵或者您亲自去重灾区看一眼就行”在公爵的压力下罗兰不自觉的带上了敬称，他看向薇尔：“在我和薇尔从那边逃离的时候，我发现许多地方已经恢复了生机，前半个月以来除了研究契约文书之外我对比了不少的地图，又让薇尔有计划的四处勘探，发现很多以前标明是重灾区的地方如今也只不过是没有人迹荒凉了一些，但已经开始存在稀少的动植物，证明这些土地已经在缓慢的恢复过来，起码在我看来这些土地用于生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一点上薇尔可以作证。”
薇尔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真如你所说的话，应该是近百年左右发生的变化”赫尔斯在得到薇尔的的肯定之后口气变缓，讲述着自己的分析：“距离上一次远距离勘探已经过去了七十余年，当时的报告和前面几百年的报告如出一辙，都是在讲述着重灾区的荒芜与恐怖，当时的领主是我的爷爷奥尔根公爵，根据报告，那时候他断定重灾区永远也无法恢复成为普通的土地”
“他的结论是错的”赫尔斯握拳在桌子上轻锤了一下，带着有些轻松的口吻。“也幸好他的结论是错的！”
“也幸好皇室也没有发现，否则这大片的无主土地会让皇室顾不上体面而对南境大打出手，以南境目前的力量根本守卫不了这么大一笔财富”，薇尔拍拍胸脯有些后怕，但也有一些疑惑：“那为何皇室没有发现呢？”
“王都里的那一群懦夫早就失去了哪怕是往灾变区看上一眼的勇气，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其实也差不多”赫尔斯有些自嘲的说道，又换上了带着鄙夷的口吻：“除了初代安德森皇帝以及在他的影响下长大的子嗣，往后的莱洛皇室其实已经半放弃了灾变区的土地”
说着站起身来，在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不算太厚的笔记在桌上摊开：“这是高定山脉百年一次的炼金矩阵修葺记录，在记录中，从第三次修葺开始，莱洛皇室和精灵达成了某种协议。由莱洛皇室负责提供所需的所有物资，而全由精灵们前往炼金矩阵负责修葺。其他几个王国好像也是差不多，所以那片土地的情况精灵反而比所有人都清楚，但连精灵或许都不知道重灾区已经开始恢复，毕竟上一次修葺的时候重灾区还没有产生变化。那其他的王国就更如瞎子一样，根本不知道重灾区的任何情况”
“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公爵大人”私下没人的时候罗兰并不会叫“父亲大人”这么奇怪的称呼，赫尔斯也对此毫无意见，“你对整个莱洛王国有多少了解？”
“具体到什么程度？”
“王都的守备状态”罗兰一指薇尔：“以及整个王国中打得过她的人有多少？”
“你不会真的就是单纯的想在王都抢一票吧？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赫尔斯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望，：“据我所知王都驻扎了一只至少五万人的守备军团，各级军官都是由贵族的超凡职业者担任。许多教团的最高教堂也基本设置在王都，零零散散的各种护教团体加起来也有上万人的规模。在加上皇家魔法师协会，皇家骑士团，各种大小贵族的私人武装，以及民间的超凡力量。光凭这些就已经能让经薇尔很难从王都全身而退。”
“还不用算上与薇尔同级的大魔导士，皇家魔法师协会会长加菲尔德”赫尔斯没好气道：“他不一定是薇尔的对手，但薇尔在他手中也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除了这个加菲尔德。其他人只能抱团才能阻挡薇尔不是么”，罗兰直视着赫尔斯，一点点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事实上如果薇尔想的话，除了皇宫中的那些人，薇尔大概率能杀掉她想杀的任何人对吧”
“我就那么像一个刽子手么..”薇尔弱弱的说道
“我就是打个比方”罗兰一摊手有些无奈：“毕竟我们只有你这一张好牌可以打”
赫尔斯不知道“好牌”是什么意思，这个生编的词语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罗兰的意思。
“你是说用死亡的恐惧来威胁贵族阶层支持我们？”赫尔斯同样望向薇尔：“但他们的支持也很难动摇皇帝的意志”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得到他们的支持，我只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要明确的站出来反对”罗兰手指有节奏的轻扣着书桌，发出啪嗒的响声：“事实上我可以放弃契约文书上所有的物资，人员，封地上的所有援助，以及公爵爵位所能带来的一切优待，让皇室可以名正言顺的卸掉这些累赘”
“那你想要什么？”
“拓荒权，除了皇室以外格莱姆家族独有的权利”罗兰拿出了契约文书，翻到其中一条，银白色的文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格莱姆家族有权在任意无主之地进行拓荒，包括但不限于莱洛境内的未开发区。不存在法理争议的境外荒芜区，以及灾变区。只要对上述区域进行拓荒之后维持一定的控制力，莱洛皇室在任何时候都将承认格莱姆家族对此地的合法所有权，并将以任何方式确保格莱姆家族的领主权益”
“这一条才是千年来莱洛皇室对南境无比忌惮和排斥的原因，他们绝对不会希望一开始便没有站队的南境有机会做大，我猜他们之所以签署这一条是他们当时不希望南境倒向迪洛王国的一方。毕竟当时的西塞公爵和南境军团都保有相当程度的战斗力，西塞公爵几乎是按着莱洛皇室的头加上了这个有些过分的条款”
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罗兰继续说道：“之后的莱洛皇室迎来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波顿公爵对比起老辣而强大的西塞公爵显得稚嫩而脆弱，在一系列的手段之后。格莱姆家族走向了衰弱，这条最有价值的拓荒权却成为了最为鸡肋的条款，并非来自于皇室的阻挠，而是我们根本没办法使用”
“既然这么有价值”薇尔同学问道：“那皇室更加不会对此松懈吧，还不如要点人员物资呢...”
“并不是这样。”罗兰和赫尔斯同时开口，老公爵示意罗兰接着解释：“对于如今的皇室来说这一条其实并不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利益分割和形成了稳固的统治，从格莱姆家族身上咬下的一块块血肉被消化之后变成了掣肘我们的工具。最不希望格莱姆家族再次强大起来的便是这些从血肉上长出来的新贵族，弱小的格莱姆家族才没有能力从他们手里拿回任何东西”
“最让他们放松警惕的应该是这个”罗兰从椅子背后掏出一张地图，这张动物皮革制成的地图没有熬过岁月的侵蚀，到处有着破损和污秽的痕迹，但大体上保持完整，罗兰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这是波顿公爵时代绘制的地图，这里是格莱姆家族靠近灾变区一侧领地的边界”
随后指向了赫尔斯背后墙上挂着的地图：“那一张是公爵大人大概十年前差人绘制的最新地图，除了远离灾变区的封地在不断的缩水之外，靠近灾变区的这一侧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表示格莱姆家族千年来没有进行过哪怕一次的成功拓荒！无意冒犯，公爵大人，虽说情有可原，但这实在是令人有些失望！”
赫尔斯公爵脸上并未露出一点点的愤怒或者惭愧的神色，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实话而已，罗兰阁下，格莱姆家族的气量并没有和封地一起变小，而且外界传言的格莱姆家族一代不如一代这种话比起你来，说的可算难听多了”
接着凝视着罗兰的眼睛：“所以呢，罗兰阁下？”
“所以现在我们有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贸然开始拓荒，皇室那放松了几百年的眼睛会再次紧紧的盯住南境，而‘一个落魄的家族在拥有了一名传奇超凡者之后居然自大到想要对重灾区出手’，这样的一个故事或者说，笑话，听起来便合理的多”
“但皇室终究会反应过来的，”赫尔斯公爵依旧有些怀疑：“到时候南境...格莱姆家族该如何自处？”
“在那之前我们要将南境变成一块真正的硬骨头，任何想要在我们身上咬下哪怕一根肉丝的家伙都会先崩掉它的牙齿！”
斩钉截铁的话从罗兰的口中说出，带着难以言喻的气势。
这是一个极具风险而又充满了诱惑力的计划——成功的话南境将彻底摆脱皇室的钳制，再次恢复‘自由之身’。
而一旦失败，莱洛皇室将彻底的收拢缰绳，不在会给格莱姆家族一丝的喘息空间，让格莱姆家族慢慢窒息，最后消亡。
赫尔斯公爵略微低下头开始沉思，双手交叉相握开始不自觉的的握紧，在脑海中推导着各种可能的变化。
半晌之后抬起头来，老人如鹰般的锐利眼神紧盯着罗兰，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开始从老人身上爆发，压得罗兰有些喘不过气。
在罗兰和薇尔面前赫尔斯一向是一个和蔼的长者，在处理任何事情上赫尔斯都显得大度且和善，以至于罗兰与他相处的一个来月似乎忘记了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这老头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贵族领主.格莱姆家族的当代家主.
目前南境的最高领导人！
“最后一个问题”赫尔斯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无比严肃的口气问道：“你怎么能保证拓荒成功？”
“只要派一名勇敢的士兵或者您亲自去重灾区看一眼就行”在公爵的压力下罗兰不自觉的带上了敬称，他看向薇尔：“在我和薇尔从那边逃离的时候，我发现许多地方已经恢复了生机，前半个月以来除了研究契约文书之外我对比了不少的地图，又让薇尔有计划的四处勘探，发现很多以前标明是重灾区的地方如今也只不过是没有人迹荒凉了一些，但已经开始存在稀少的动植物，证明这些土地已经在缓慢的恢复过来，起码在我看来这些土地用于生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一点上薇尔可以作证。”
薇尔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真如你所说的话，应该是近百年左右发生的变化”赫尔斯在得到薇尔的的肯定之后口气变缓，讲述着自己的分析：“距离上一次远距离勘探已经过去了七十余年，当时的报告和前面几百年的报告如出一辙，都是在讲述着重灾区的荒芜与恐怖，当时的领主是我的爷爷奥尔根公爵，根据报告，那时候他断定重灾区永远也无法恢复成为普通的土地”
“他的结论是错的”赫尔斯握拳在桌子上轻锤了一下，带着有些轻松的口吻。“也幸好他的结论是错的！”
“也幸好皇室也没有发现，否则这大片的无主土地会让皇室顾不上体面而对南境大打出手，以南境目前的力量根本守卫不了这么大一笔财富”，薇尔拍拍胸脯有些后怕，但也有一些疑惑：“那为何皇室没有发现呢？”
“王都里的那一群懦夫早就失去了哪怕是往灾变区看上一眼的勇气，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其实也差不多”赫尔斯有些自嘲的说道，又换上了带着鄙夷的口吻：“除了初代安德森皇帝以及在他的影响下长大的子嗣，往后的莱洛皇室其实已经半放弃了灾变区的土地”
说着站起身来，在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不算太厚的笔记在桌上摊开：“这是高定山脉百年一次的炼金矩阵修葺记录，在记录中，从第三次修葺开始，莱洛皇室和精灵达成了某种协议。由莱洛皇室负责提供所需的所有物资，而全由精灵们前往炼金矩阵负责修葺。其他几个王国好像也是差不多，所以那片土地的情况精灵反而比所有人都清楚，但连精灵或许都不知道重灾区已经开始恢复，毕竟上一次修葺的时候重灾区还没有产生变化。那其他的王国就更如瞎子一样，根本不知道重灾区的任何情况”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