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连败两人
“开弓”
随着黄大全的一声暴喝，石小壬将手中的四旦弓拉至满月，并定格下来。
开弓是个力气活，拉着满月弓保持不动更是如此，好在臂力是射术等级增强的主要方面之一，因此即便是拿着四旦强弓，石小壬依然能勉强应付。
这要是换做一天前的石小壬，别说保持不动了，能不能拉开都要两说。
足足保持了数息时间，黄大全这才道：“放。”
开弓又开弓，不断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枯燥而无聊，却是提升射术水平最有效的方式。
石小壬如今已经有些后悔方才的托大了，这玩意跟做俯卧撑有些类似，看似简单，可随着次数的一次次增多，肌肉组织开始酸痛，之后的每次开弓都需要莫大的意志。
唯一让石小壬有些欣慰的，便是一声声清脆的系统提示音，相较于昨日，今日的提示音来的更早一些，想来经过昨日一天的发酵，茅台在这破晓城中，已是有了些名气。
可以预见，随着喝到茅台的人越来越多，石家酒庄的产量提升上来之后，茅台的名声将会越来越大，直到整个破晓城，所有喝酒的人都喝过一次茅台酒，这将会是一笔多么恐怖的经验值，让石小壬仅是想想，便觉得胳膊也没那么酸了。
果然，开挂的快乐，只有挂逼才能体会到。
在黄大全的喝声中，同学们纷纷换成了左手持弓，右手开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伸运动。
察觉到石小壬异常的可不只黄大全一人，时刻注意着石小壬的李明睿，早在石小壬动用书气滋养双腿之时，便意识到石小壬已经成为君子了。
刚开始确实有些害怕，感觉一切都是石小壬的阴谋，可转念一想，大家都是九品初期，你才刚刚晋升，我好像没理由怕你才对。
何况对于这场君子擂，他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想到这里的李明睿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原本弯下的脊梁骨，也不自觉得挺了起来。
开弓训练结束后，终于来到了石小壬期待已久的环节——射靶。
与乐术课相同，射术课上的射靶也算是个小小的随堂测试。
每人领取十支箭矢，在距离五十米外的位置上射箭，射中靶心者计十环，以此类推，环数越高，成绩越好，因为是单纯检验射术的原因，过程中不允许动用书气。
众人排好队，依次从黄大全手中领取着箭矢，因为开过刃的原因，书院对于箭矢的管控及其严格，也只有随堂测试时，有黄大全在场，才会放开一些限制。
只有了解了大多数同学的实力，才能对自己现如今的射术水平有个全面的认识，因此即便是心中着急，石小壬也没有急于上前测试，而是站在一旁，先观看起其他同学们的测试。
起先测试的是一名女君，名叫陈梦露，在射术课上的表现一直都还不错，因此及其自信，第一个便站了出来。
只见她素手微抬，一支箭矢便如流光般射出，虽说稍有偏离靶心，但也有七环的好成绩，第一箭便能做到如此，已是实属难得。
随后其又不断抬手，接连射出五箭。
八环，八环，九环，九环，十环，十环，随着她不断进行微调，成绩也是越来越高。
可她并未就此满足，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番呼吸节奏，目光重新变得坚毅，再次抬手，先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连，若连珠之相衔，这样的手法，被称为参连。
在射术上，有这样一种说法，只有会参连的射手，才配被称之为射手。
而在场的同学中，能用出参连的，怕是不足五人，参连之难，可想而知。
箭矢划过空气，速度之快，甚至产生了“碰碰”的音爆之声，接连中靶，箭箭命中靶心不说，最后一箭更是直接穿靶而过，射在了不远处的围墙之上，引发了周围许多同学的叫好声。
看那箭矢的颜色，已是微微发白，白矢参连，陈梦露的射术，竟是又有精进。
黄大全的声音适时响起：“十箭累计获得九十四环，射出白矢参连加五环，总成绩九十八环。”
对于黄先生的数术水平，大家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因此报出的成绩，并未有人出言反驳。
换上新靶后，一位位同学开始参加考核，实力虽不如陈梦露那般恐怖，也大多保持在八十环以上，偶有几位没过八十的，还多是因为老黄报错了分数，强行把人家的考核成绩拉低了。
但这种考核本身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奖励，因此大家也懒得多说，并未去点破。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多数同学已经完成了测试，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石小壬搓了搓手，便准备上场了。
可李明睿却抢先他一步，走入了测试区，一番挣扎下来，总成绩八十八环，不算很差，显然下过些苦功。
看到李明睿挑衅的目光后，石小壬也不多言，回以微笑，抬腿走入测试区。
毕竟是君子了，要学会与人为善。
在射击线外站定后，石小壬重新激活了手中的旦石，熟练的搭箭上弦，这才看向远处的箭靶。
箭矢，箭靶，弓，当三间东西齐全的那一刻，石小壬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传说中的绝对箭感。
这种感觉并非来自系统，更多的，却像是……，却像是与生俱来一般。
这就奇怪了，石小壬确信，自己前世是不存在这种箭感的，那这种能力，便只能是来自于原主，可原主有这种能力，为何他自己不知道？难不成这种能力，也需要射术达到一定水平之后，才能够激活吗？
想不明白的石小壬索性不再乱想，专心应付起测试。
有绝对箭感在，石小壬并没有动用二级射术，有挂不开，去靠实力发挥，那不纯纯傻逼了吗？
而此刻石小壬的脑海之中，这一幕场景仿佛经历过无数次，因此几乎没有过任何的瞄准，石小壬便抬手射出了手中的箭矢，就见那箭矢笔直的飞出，射中了箭靶，随后被黄大全报出了三环的成绩。
在场没人意外，只能说这种成绩对于石小壬而言，本就是正常发挥罢了。
可石小壬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为了感受的更加真切一些，他再次抬手射出一箭，没有意外，依旧是三环。
石小壬觉得自己离最终的真相越来越近了，于是没有犹豫，接连射出三箭，三环，三环，还是三环。
这次石小壬确定了，他的绝对箭感……存在着致命的缺陷。
之前的几箭，石小壬明明是想射靶心的，结果射中的全是三环，这说明绝对箭感，存在着固定偏差。
这便说得通为什么前身明明拥有绝对箭感，射术成绩依旧很差了，固定偏差需要射手的射术达到一定的熟练度后，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中，确定偏差值，每次射箭时进行矫正，最后使其变为一种战斗本能。
而以原身的尿性，自然不可能花费这么多功夫去练箭的，有那时间，老老实实睡会觉他不香吗？
以至于后来，便渐渐忘记了自己还有这种能力，这或许便是石小壬的脑海没有这段记忆的原因了。
即便绝对箭感存在缺陷，却依旧无法掩盖它的强大，毕竟若是能弥补缺陷，那石小壬今后射箭将再也不需要瞄准了。
真正的战斗中，生死一瞬，光这一点便能为石小壬躲过不知多少次生死危机了。
可不管绝对箭感再如何强大，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前还是先完成考核要紧。
想到这里，石小壬不再使用绝对箭感，终于，这才没再出现三环，箭尖稳稳的停在了八环之上。
石小壬稍作微调，再次射出箭矢，正中靶心，紧接着连续射击，使用的，正是陈梦露方才用处的参连，不过因为力量不足，箭尖并没能穿透靶子，好在全是十环。
六十五环的成绩，让石小壬对于自己如今的射术，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虽然暂时比不上陈梦露，但在学堂中也算得上名列前茅了。
当然，其他同学并不会这么想，尤其是李明睿，听到这个成绩后，他对于之后的君子擂，显然更加有信心了。
随后刘景年也参加了测试，十箭十环不说，最后更是射出了井仪白矢，总成绩一百一十分，在场中一众君子女君艳羡的目光中，缓步走出了测试区，这让石小壬深刻的认识到了有个学霸朋友的压力。
不过毕竟不是第一次看刘景年射术测试了，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所谓井仪白矢，与参连相同，不过要求更高，需要达到四箭连矢，最后一箭射穿箭靶。
相应的完成后奖励的分数也比参连白矢多五分。
在黄大全的催促下，沐田儿一脸扭捏的走进了测试区，显然社恐的她，对于这种场面极不适应。
可成绩那是一点都不扭捏，与刘景年一样，箭箭十环，井仪白矢，也是随手就用了出来，关键是那份轻松写意，便好像在说，这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吗？
看的石小壬备受打击，这种打击，需要李明睿来治愈。
随着黄大全的一声暴喝，石小壬将手中的四旦弓拉至满月，并定格下来。
开弓是个力气活，拉着满月弓保持不动更是如此，好在臂力是射术等级增强的主要方面之一，因此即便是拿着四旦强弓，石小壬依然能勉强应付。
这要是换做一天前的石小壬，别说保持不动了，能不能拉开都要两说。
足足保持了数息时间，黄大全这才道：“放。”
开弓又开弓，不断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枯燥而无聊，却是提升射术水平最有效的方式。
石小壬如今已经有些后悔方才的托大了，这玩意跟做俯卧撑有些类似，看似简单，可随着次数的一次次增多，肌肉组织开始酸痛，之后的每次开弓都需要莫大的意志。
唯一让石小壬有些欣慰的，便是一声声清脆的系统提示音，相较于昨日，今日的提示音来的更早一些，想来经过昨日一天的发酵，茅台在这破晓城中，已是有了些名气。
可以预见，随着喝到茅台的人越来越多，石家酒庄的产量提升上来之后，茅台的名声将会越来越大，直到整个破晓城，所有喝酒的人都喝过一次茅台酒，这将会是一笔多么恐怖的经验值，让石小壬仅是想想，便觉得胳膊也没那么酸了。
果然，开挂的快乐，只有挂逼才能体会到。
在黄大全的喝声中，同学们纷纷换成了左手持弓，右手开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拉伸运动。
察觉到石小壬异常的可不只黄大全一人，时刻注意着石小壬的李明睿，早在石小壬动用书气滋养双腿之时，便意识到石小壬已经成为君子了。
刚开始确实有些害怕，感觉一切都是石小壬的阴谋，可转念一想，大家都是九品初期，你才刚刚晋升，我好像没理由怕你才对。
何况对于这场君子擂，他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想到这里的李明睿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原本弯下的脊梁骨，也不自觉得挺了起来。
开弓训练结束后，终于来到了石小壬期待已久的环节——射靶。
与乐术课相同，射术课上的射靶也算是个小小的随堂测试。
每人领取十支箭矢，在距离五十米外的位置上射箭，射中靶心者计十环，以此类推，环数越高，成绩越好，因为是单纯检验射术的原因，过程中不允许动用书气。
众人排好队，依次从黄大全手中领取着箭矢，因为开过刃的原因，书院对于箭矢的管控及其严格，也只有随堂测试时，有黄大全在场，才会放开一些限制。
只有了解了大多数同学的实力，才能对自己现如今的射术水平有个全面的认识，因此即便是心中着急，石小壬也没有急于上前测试，而是站在一旁，先观看起其他同学们的测试。
起先测试的是一名女君，名叫陈梦露，在射术课上的表现一直都还不错，因此及其自信，第一个便站了出来。
只见她素手微抬，一支箭矢便如流光般射出，虽说稍有偏离靶心，但也有七环的好成绩，第一箭便能做到如此，已是实属难得。
随后其又不断抬手，接连射出五箭。
八环，八环，九环，九环，十环，十环，随着她不断进行微调，成绩也是越来越高。
可她并未就此满足，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番呼吸节奏，目光重新变得坚毅，再次抬手，先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连，若连珠之相衔，这样的手法，被称为参连。
在射术上，有这样一种说法，只有会参连的射手，才配被称之为射手。
而在场的同学中，能用出参连的，怕是不足五人，参连之难，可想而知。
箭矢划过空气，速度之快，甚至产生了“碰碰”的音爆之声，接连中靶，箭箭命中靶心不说，最后一箭更是直接穿靶而过，射在了不远处的围墙之上，引发了周围许多同学的叫好声。
看那箭矢的颜色，已是微微发白，白矢参连，陈梦露的射术，竟是又有精进。
黄大全的声音适时响起：“十箭累计获得九十四环，射出白矢参连加五环，总成绩九十八环。”
对于黄先生的数术水平，大家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因此报出的成绩，并未有人出言反驳。
换上新靶后，一位位同学开始参加考核，实力虽不如陈梦露那般恐怖，也大多保持在八十环以上，偶有几位没过八十的，还多是因为老黄报错了分数，强行把人家的考核成绩拉低了。
但这种考核本身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奖励，因此大家也懒得多说，并未去点破。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多数同学已经完成了测试，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石小壬搓了搓手，便准备上场了。
可李明睿却抢先他一步，走入了测试区，一番挣扎下来，总成绩八十八环，不算很差，显然下过些苦功。
看到李明睿挑衅的目光后，石小壬也不多言，回以微笑，抬腿走入测试区。
毕竟是君子了，要学会与人为善。
在射击线外站定后，石小壬重新激活了手中的旦石，熟练的搭箭上弦，这才看向远处的箭靶。
箭矢，箭靶，弓，当三间东西齐全的那一刻，石小壬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传说中的绝对箭感。
这种感觉并非来自系统，更多的，却像是……，却像是与生俱来一般。
这就奇怪了，石小壬确信，自己前世是不存在这种箭感的，那这种能力，便只能是来自于原主，可原主有这种能力，为何他自己不知道？难不成这种能力，也需要射术达到一定水平之后，才能够激活吗？
想不明白的石小壬索性不再乱想，专心应付起测试。
有绝对箭感在，石小壬并没有动用二级射术，有挂不开，去靠实力发挥，那不纯纯傻逼了吗？
而此刻石小壬的脑海之中，这一幕场景仿佛经历过无数次，因此几乎没有过任何的瞄准，石小壬便抬手射出了手中的箭矢，就见那箭矢笔直的飞出，射中了箭靶，随后被黄大全报出了三环的成绩。
在场没人意外，只能说这种成绩对于石小壬而言，本就是正常发挥罢了。
可石小壬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为了感受的更加真切一些，他再次抬手射出一箭，没有意外，依旧是三环。
石小壬觉得自己离最终的真相越来越近了，于是没有犹豫，接连射出三箭，三环，三环，还是三环。
这次石小壬确定了，他的绝对箭感……存在着致命的缺陷。
之前的几箭，石小壬明明是想射靶心的，结果射中的全是三环，这说明绝对箭感，存在着固定偏差。
这便说得通为什么前身明明拥有绝对箭感，射术成绩依旧很差了，固定偏差需要射手的射术达到一定的熟练度后，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中，确定偏差值，每次射箭时进行矫正，最后使其变为一种战斗本能。
而以原身的尿性，自然不可能花费这么多功夫去练箭的，有那时间，老老实实睡会觉他不香吗？
以至于后来，便渐渐忘记了自己还有这种能力，这或许便是石小壬的脑海没有这段记忆的原因了。
即便绝对箭感存在缺陷，却依旧无法掩盖它的强大，毕竟若是能弥补缺陷，那石小壬今后射箭将再也不需要瞄准了。
真正的战斗中，生死一瞬，光这一点便能为石小壬躲过不知多少次生死危机了。
可不管绝对箭感再如何强大，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前还是先完成考核要紧。
想到这里，石小壬不再使用绝对箭感，终于，这才没再出现三环，箭尖稳稳的停在了八环之上。
石小壬稍作微调，再次射出箭矢，正中靶心，紧接着连续射击，使用的，正是陈梦露方才用处的参连，不过因为力量不足，箭尖并没能穿透靶子，好在全是十环。
六十五环的成绩，让石小壬对于自己如今的射术，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虽然暂时比不上陈梦露，但在学堂中也算得上名列前茅了。
当然，其他同学并不会这么想，尤其是李明睿，听到这个成绩后，他对于之后的君子擂，显然更加有信心了。
随后刘景年也参加了测试，十箭十环不说，最后更是射出了井仪白矢，总成绩一百一十分，在场中一众君子女君艳羡的目光中，缓步走出了测试区，这让石小壬深刻的认识到了有个学霸朋友的压力。
不过毕竟不是第一次看刘景年射术测试了，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所谓井仪白矢，与参连相同，不过要求更高，需要达到四箭连矢，最后一箭射穿箭靶。
相应的完成后奖励的分数也比参连白矢多五分。
在黄大全的催促下，沐田儿一脸扭捏的走进了测试区，显然社恐的她，对于这种场面极不适应。
可成绩那是一点都不扭捏，与刘景年一样，箭箭十环，井仪白矢，也是随手就用了出来，关键是那份轻松写意，便好像在说，这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吗？
看的石小壬备受打击，这种打击，需要李明睿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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