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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红豆和承太郎将大蛇丸的事情告诉了猿飞日斩,但三代只是派出了一些暗部前去搜寻,引得红豆很是不满。但承太郎倒是清楚,像大蛇丸这种实力的人,真藏在木叶的话,一般暗部忍者根本就找不到,即便找到了能不能把消息送回都是个问题。

    倒是“大蛇丸的目标是佐助”这一点,三代很是看重,特意叫来卡卡西,让他这段时间,起码在中忍考试结束之前,把佐助看好,有可疑人员可以直接抓捕。

    猿飞日斩对于大蛇丸的出现反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至少中忍考试还是要正常进行的,现在成功通过第一轮选拔的考生已经在二轮场地了,猿飞日斩这边简单的安排了一下之后,就前往考场了。

    红豆相当郁闷,对她来说现在大蛇丸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她也知道中忍考试的重要性,所以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独自郁闷了一会儿,而后完全没有想要观看第二轮的想法,自己也去寻找大蛇丸的踪迹去了。

    至于大蛇丸嘛,伪装过后与药师兜见了一面,得知了佐助已经安全的通过了第一轮后,便直接离去了。虽然无论是他还是药师兜,对于佐助一行人完全没有提到萨克他们的事都感到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可能只是对方并不想说而已。

    兜在笔试之前就已经找机会接近了鸣人一行,并且给鸣人他们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因此在最后一段路程中,都也成功打入了小队内部,不过鸣人小队确实完全没有说到过萨克他们的事,倒是大蛇丸的事情有被提到。

    对方不说,兜也不可能直接问“你们有遇到萨克嘛”这种明显白痴的问题,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场地内,第二轮已经开始了,承太郎、阿斯玛小队、卡卡西小队、夕日红小队和凯小队完全站在了一起,至于琴?她现在躲在人群的身后,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人,药师兜。

    想要从大蛇丸那里逃走,她最好的选择就是装死,装作自己已经死在了死亡森林里,本来她都完全不想来看第二轮的,但是盛情难却,天天软磨硬泡之下,琴还是妥协了,天天又不知道自己心里有鬼。

    她现在很希望药师兜直接而放弃考试离场,这样的话她会安全很多。

    “我弃权。”药师兜说完就直接离场了,琴愣了一下,真的就直接弃权了吗?自己运气这么好的嘛?不过这样最好,换股了四周,已经不再有其他音忍后,琴才终于放松下来。

    “哎?兜学长为什么要弃权啊?明明都参加过七次考试了,他这么做,怎么可能成为中忍嘛。”小樱见兜直接弃权,有些奇怪道。

    承太郎等人自然听到了小樱说的话,向小樱询问了兜的事,小樱说完之后,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那个兜肯定有问题。结合之前几场时,承太郎提供的信息,这个兜,怎么看都和大蛇丸有抹不开的关系。

    卡卡西将鸣人等人留在了承太郎身边,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场,去追兜去了。

    承太郎等人没再说大蛇丸的事,看起了场下的比赛,几人有一茬没一茬的搭着话。

    中途承太郎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向阿斯玛秀了一波同时抽五支烟,还将五支烟包进嘴里,出来时仍旧完好的绝技,看的阿斯玛双眼发愣。

    阿斯玛连忙先点一支烟尝试模仿,结果直接烫到了嘴还吃了不少烟灰,弄得众人哈哈大笑。不过阿斯玛毕竟是使用火遁·灰积烧的男人,一个真正使用火遁杀人的男人,倒也是没什么大碍。

    看台上的气氛很是活跃,就连小一辈的井野、鸣人等人也一样跟着不停地笑,琴都看呆了,这真是培养出那种怪物的木叶吗?怎么感觉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真要说起来,其实还是有两人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在日向日差死之前,雏田大小姐大概是宁次最喜欢、最想保护的人了吧?

    不过现在嘛,那种情感其实依旧存在,只不过是被宁次对于宗家的仇恨给完全覆盖了,这才出现宁次一怒之下下了杀手,四个上忍拉住宁次的场景出现。

    对于日向日足那里明明有日向日足的手书偏不给宁次看的行为,最多只能理解为激发宁次的仇恨,再由仇恨转化为斗志,最后斗志转变成真正的实力。在宁次表现出强大实力之后,日向日足立马掏出手书。

    我不想讨论日向日足和日差的兄弟情,起码就这个事情上,日向日足其心可诛。那种什么希望宁次可以变强掌控命运之类的言论完全靠不住,太过牵强,说是让宁次变强更好的保护宗家要可信得多。

    第三轮宁次和鸣人交战时日足明明就有过“分家的实力要超过了宗家了吗”这样的想法。

    而在那之后,才有了拿出日差手书给宁次的事。况且,宁次自由了吗?宁次最后是摆脱了笼中鸟,但是那时候宁次已经死了呀,并且,和日向日差一样,是为了保护宗家。

    当然,只是从结果上来说宁次是为了保护宗家而死,但是更愿意相信的是宁次想要保护的,是妹妹。就像日差想要保护的是哥哥一样。

    笼中鸟,对于最为底层的日向忍者来说,是一种保护。级别往上之后,就是宗家控制分家的利器。就像金丝雀一样,在我看来笼中鸟的侮辱性很强。

    笼中鸟是一个术式的名字吗?不是的,笼中鸟是所有受宗家术式控制的日向族人的名字,他们在家族眼里,不是日向日差,不是日向宁次,而是受他们掌控的、家族里饲养的“笼中鸟”。

    这些笼中鸟有着强烈的个人感情,所以,他们才成为了人,才成为了日差、宁次。

    自从父亲死后,宁次理解了“笼中鸟”的含义,看完父亲的手书之后,宁次和家族和解了吗?没有,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他只是和雏田等人和解了,也受鸣人的影响,尝试打破宿命,从那一刻起,在自己的思想上,他已经冲破了笼中鸟的束缚。

    可惜,至死才终于摆脱了家族上的笼中鸟。唯一值得安慰的,他死的时候,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是想要保护日向雏田的日向宁次,而不是被迫保护宗家的笼中鸟。

    宁次,你死的好惨啊!“井底之蛙”沉入大海、远飞大雁死于笼中,永远的意难平。

    “下一场,日向宁次对战日向雏田!”

    雏田和宁次都为之一愣,互相看了一眼,雏田目光躲闪,宁次则是心中的怒气又上一层楼,无能的宗家,凭什么控制分家。

    不再看雏田,宁次从看台上一跃而下,雏田则是犹豫了很久,又想到鸣人那永不放弃的样子,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跳下了看台。

    战斗开始,场面如预想之中的完全一面倒,小李向小一辈解释了日向家分为宗家和分家的事,当然,只是片面的说了一下。

    承太郎想到了小时候听到的日向日差替死的事情,看着场上正宣泄着怒火和不甘的宁次,突然有一种感觉,转头看着凯“那个日向宁次是日向日差的孩子吗?”

    “啊,没错,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啊。”凯答道,他自然也知道宁次的事,也明白宁次被什么东西困扰,但是凯的话,是一个只会用行动说明一切的男人。

    至于说教功力......至今只有小李一个人是能被他“说服”的,至于其他人,都是被他的行动折服的,即便是被说服的小李,其实更多的也还是被行动打动的。

    遇到宁次这种复杂的情况,凯除了用行动让宁次感受到关心之外,也做不到什么其他的。要让宁次心态转变,还是要靠嘴遁光环辅以日差的手书才行,才能让他理解到对宗家的恨和对雏田的保护并不冲突。

    这一次,宁次倒是没有气到下杀手,主要是鸣人才刚开口就被猜出他意图的承太郎捂住了嘴。

    你小子,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啊?你那一套放雏田身上使用吗?人家有没有挂,你是真想看她被打死才吗?

    承太郎相当的无语,有一说一,虽然鸣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但现在承太郎只为雏田感到不值,怎么就直接喜欢上了这么个白痴呢?

    喜欢后期那个更加成熟的鸣人还好说,但就前期鸣人这样的,虽然是上演了一处“英雄救美”,但是还是感觉好牵强。

    “鸣人最幸运的是,当他喜欢上雏田的时候,雏田还喜欢着他。”网友总结相当到位,反正现在回看这一段只想把鸣人一把捏死。

    雏田投降,比试结束,宁次胜。

    两人回到众人身边,看着满身是伤的雏田,嗯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以及一言不发的宁次,大概也是满心是伤?承太郎叹了口气。

    红很心疼的蹲了下来,看着雏田,朝凯那里瞪了一眼,凯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早就想过一切能想的办法来,对他自己来说。雏田则是怯生生,偷瞄另一边的宁次,心中被委屈充斥着。

    宁次哥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非常讨厌自己了,自己大概知道,是和那个分家有关吧,但是,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鸣人跑到雏田面前,说着些什么,原本活跃的气氛被这一场战斗,弄得冷了场。

    承太郎掏了掏大衣的包,拿出了一个烟盒,嗯,刚刚为了表演绝技,用光了。阿斯玛见状低了一根过来,两人点上了烟,继续看着场上的比赛。

    琴看着宁次,原来这个家伙也是一个怪物啊,木叶下忍都这样吗?还好自己已经选择放弃任务了。

    站在阿斯玛身后的鹿丸看着两个“大人”行动,又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抽烟真的有用吗?我也好想来一只啊。

    然后在井野和丁次不解的眼神中,拍了一下阿斯玛,“喂,阿斯玛,也给我一支吧。”

    鹿丸小声对阿斯玛说道,井野和丁次直接看呆了,阿斯玛也愣了一下,看着一脸认真的鹿丸,拿出了一支烟。

    鹿丸接过烟,点着,放进嘴里,很呛,喉咙里辣辣的,想要咳嗽,不过,这就是长大的感觉吗?

    夕日红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和雏田说这些什么,不时还瞅一眼同样在和雏田说话,老是打断他的鸣人。

    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终于......

    “咚”“咚”“咚”

    三声悦耳的敲头声响起,承太郎、阿斯玛、鹿丸每人都挨了一下。红从鹿丸嘴里拿走了烟,对着阿斯玛怒目而视。

    好你个阿斯玛,当年趁我不注意带坏了一个jojo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当着我的面,就又想带坏小孩子吗?在她眼里,承太郎抽烟就是阿斯玛带坏的。

    看着鹿丸,道“再有下次就告诉你妈妈。”

    鹿丸响起老妈,又响起了自己的家庭地位,从心的点了点头,反正刚刚也只是试试而已。

    承太郎捂着头,打阿斯玛和鹿丸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连我一起打。

    鸣人看到承太郎吃瘪,跑到承太郎面前一通嘲笑,看得佐助直摇头。

    “那个白痴......”

    “咚”鸣人遭受重击,承太郎看着捂头的鸣人,轻舒一口气,舒服了。

    看台上,雾隐的下忍们茫然地看着场地上的神仙打架,水无月花的形象突然就高大了起来,这才是救命恩人呐,当初自己等人还埋怨对方,现在一看,是错怪了好人啊!

    照美冥的心则是沉到了谷底,她没有看到长十郎的身影,这样看来,长十郎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早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就不应该把长十郎带来的,毕竟自己一行人已经确定要留到中忍考试结束了。

    她感到非常内疚,若不是自己,长十郎根本不会出事。

    这时几名木叶的忍者来到照美冥身边,告诉照美冥长十郎此时正在医院。几名木叶的工作人员找到他时,他正被绑在一棵树上,准确的说是帮在树枝上,像极了等待上烧烤架的烤肉。

    考试过后的“清扫”工作是必要的,意在找到那些失去了战斗能力/行动能力但是确实还活着的考生。

    长十郎就是在清扫时被发现的。照美冥向几名工作者道了声谢,也没有急着离开。既然长十郎没事,那么自己也就不用着急了,就好好在这里看看考生之间的战斗好了,毕竟也是珍贵的情报。

    “下一场,水无月白对阵勘九郎。”

    照美冥眯了眯眼,是在再不斩那里见到的少年——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真实性别,那个水无月花的孩子。在她看来,这一场根本就不会有悬念。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勘九郎直接弃权了,场地里的白也是一愣,有人专门告诉他快要到他的场次了,他是从休息室那边赶过来的,之前一直在陪水无月花,所以并不知道兜弃权的事,他是单纯的诧异勘九郎的弃权。

    阿斯玛等人也是一脸怪异,总不能这沙隐也有问题吧?感觉还真有,哪有带着人柱力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呀?要不是木叶没有坏心眼,早就把主意打到人柱力身上了。你说我们的人柱力也参加了?这特么自己村子举办的考试,能一样吗?

    那这次中忍考试他们到底是请了些什么人来参加啊?合着引狼入室一引就是一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