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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与三代的谈话

    第二天一早,承太郎就找上了三代,没有拐弯抹角“宇智波灭族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猿飞日斩有些无力的坐在那他不知道做了多久的位置上,脸上的皱纹比之之前更多了,目光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本来存在的坚定,那双眼睛完全将他此时的老态龙钟和优柔寡断展现在了近乎所有人面前。当然,或许是年纪的原因,他的眼中还有一种慈祥。

    这个人早已不是忍雄了,只是坐在火影位置上的一个可能还尚有余威的木叶老人而已。

    听到承太郎的问题,猿飞日斩目光有些躲闪,对方的问题显然不是再问“消息”而是在问“事实”。空条承太郎是他予以厚望的后辈,是被自己视为未来木叶基石之一的人,他非常明白,很多时候,一个实力绝对强大的人才是定海神针,是安定的条件,从四代刚死云隐便有所动作就可以窥见。

    并且对方和纲手关系匪浅,不出意外的话基本上不存在反出木叶的情况存在,所以在是否对对方说实话上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忍,自己大可以搪塞过去,比如用诸如“听到消息我也很震惊”之类的,而且普通上忍可不会想那么多。

    “知道,”三代顿了一下“鼬......做出了他的选择。”

    “他的选择?老爷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宇智波鼬灭族的事你占了多少?”承太郎声音沉了下来。

    闻言,猿飞日斩目光不再躲闪“我想到过那一步,但是我一直在避免走到那一步,我一直在想办法。”他的表情逐渐像是在追溯过去,语气中带有些许悲伤和沉痛,本就苍老的面容仿佛又老去了一些。

    他继续说着,像是在和承太郎能够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二代的弟子,老师在时一直强调宇智波的威胁,从那时候起无论是我还是几位长老就一直对宇智波有所提防......或许说是针对要更准确一些。我们的态度和主张却有着不同,小春他们觉得只要不让宇智波人成为高层,掌握太大的权力就好。”

    “这也和我的一部分想法不谋而和,团藏主张的是绝对的宇智波威胁论,宇智波不除必然会有大乱子,但那样的想法太极端了,但我也没有过完全否认,那是最坏的打算。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更加温和的办法,止水和鼬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是止水暴死,一切都乱了,宇智波人人自危,加上积怨已久,本就再其族会上出现的叛乱问题在那之后基本成为了主要议题。他们认为止水的死是我们将要动手的信号,在这样的情况下,团藏一如既往的提出了斩尽杀绝的想法,我内心还有些不愿意,但是给不出其他方法,没有其他方法我的反对是无力的,但我还是否决了那个提议——以三代火影的身份。鼬还是动手了,动手前他最后还来找过我,我没再反对。而后,宇智波灭族。灭族那天晚上,鼬又找到了我,让我保证佐助的安全。”

    三代停下了,承太郎看着眼前的老人,内心觉得这应该不是谎话,但灭族一事、鼬的事三代有无法逃避的责任,而且他的话中有意无意的弱化了一个人,即便那个人被弱化之后依旧无法忽视。

    “三代......”承太郎没有再叫老爷子“鼬最后是想在你这里听到其他办法啊,”三代沉默不语,承太郎继续说“即便是灭族这个选择也是有其他人给他的吧......”

    承太郎当着三代的面点了一支烟“另外一个选择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宇智波佐助的存活恐怕不是偶然吧,你还有事瞒着我,三代,比如止水是怎么死的,像他那样水准的忍者在村子里被击杀可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代好像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承太郎没有理会,继续说道:“除非他是自杀,或者,是他十分信任的人动的手。”承太郎说的对了一半一半,因为止水就是遭了团藏的黑手失去一只眼睛后认为自己不再有能力改变现状,当然,或许还有些心灰意冷的成分在里面,然后将剩下的一只眼睛给了鼬之后自杀的,还顺便激活了鼬的万花筒。

    承太郎深深地看了三代一眼,即便他知道应该不是三代动的手,然后继续说“那么动手的人是谁呢?给鼬选择或者说逼着鼬选择的人是谁呢?比如说,团藏。”

    承太郎不再说话,三代也没有接话,火影办公室一时间安静的可怕。三代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少年,自己从没有小看过他,特别是当他完成第一个S级任务之后,对于对方的天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但今天这个少年表现出的洞察力和直觉还是超乎自己的预料,团藏的事,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团藏和少年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只是这样就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团藏身上了吗?

    即便承太郎加了一个“比如”,但三代知道对方是所表达出的意思明明就是笃定,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在刚才的谈话间锁定了“幕后黑手”!对方一开始就不是单纯来求知的,他是来求证的!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猿飞日斩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情绪。如果可以,他想说“恐怖如斯”。

    办公室安静了许久,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承太郎打破了沉默。

    猿飞日斩张了张嘴,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想说的话像是被阻在了双唇之内,还是没能说出来。

    “为什么?”承太郎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呢?

    “我们......”猿飞日斩开口了“我们是战友啊......”沉默了一会儿“曾经,我们是挚友啊......”猿飞日斩用了曾经,其实在团藏派大和动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不再是了。

    眼前的三代、眼前的老人眼中闪着泪光,但对方很快就抹掉了眼泪。承太郎没有再逼问,他已经得到答案了。

    “呀咧呀咧,好了老爷子,我不问了。”承太郎松了口,语气像是在哄人似的温柔了下来。

    “昨天鼬来找过我了,”承太郎说“他让我稍微照顾一下佐助。”

    三代闻言道:“是吗?”而后看着窗外,叹了口气“他对我已经连最后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承太郎还没接话三代就继续说了,他苦笑着,像是在自嘲“不对,或许他就没信任过我吧......”

    “他只是更信任我罢了。”承太郎知道自己大概是没有安慰人的天赋,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眼前的老人,但话一出口三代脸上的苦笑更深了。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早有经验的承太郎已经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了。

    “嘣!”火影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反打在了墙上,发出令人火大的碰撞声,加上刚刚得到答案,承太郎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但是来人可没有在意承太郎,而是快步走到三代的办公桌前,绷带蒙住一只眼睛和下巴上那个十字的疤,以及那一脸的心狠手辣,都表明着来人正是团藏,一个肮脏上长了张脸的男人,最关键的是这货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属于是心里没数抓到手里还得来一句“吾行吾心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的心瞎的反派,这里不讨论大总统如何,就说团藏,整整的一个从煤炭堆里出来还把自己当白纸的玩意儿。

    他二话不说就是拍桌子起手,没有一点的尊重,现在猿飞日斩这个三代火影在团藏的面前唯一有用的可能也就只剩“火影”两字了,毕竟三代不会对团藏出手,即便出手了胜负也犹未可知。当然,现在团藏还未移植那一手的写轮眼,只有止水一只眼的的情况下两人相战我还是站猿飞日斩。移植后还是感觉团藏更强,毕竟伊邪纳岐这种神技但凡不是用来进行一些诸如苦无捅须佐的脑残降智行为,那么神技就是神技。

    “那个宇智波家遗留下来的邪恶小鬼应该交给我,日斩,只有在我那里,他才能发挥出该有的作用。”一开口就是关于佐助的事。

    承太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佐助,但他还没有出口,三代就开口了“佐助不能给你,团藏,宇智波家的最后一个人不能给你,你早就达到目的了吧,”看着团藏,三代眼中还是有了压迫感,加上今天承太郎和自己说的话,现在他不想在和团藏多说什么了“宇智波佐助我已经找好观察的人,就是你身后的空条承太郎,之后他会负责佐助的相关事务。”

    猿飞日斩这话不仅否决了团藏,同时也向承太郎表明了态度。

    团藏转头看了一眼承太郎,见承太郎那一脸“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看不清明天的木叶——我要打的是你的脸”的表情和一看就不好惹的躯体,看回猿飞日斩“你会后悔的,日斩!”

    三代理所应当的回了一句“我才是火影,团藏!”

    团藏本就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一层乌云,摔门而去。

    确定团藏走后,三代才又开口“jojo,团藏的事......”

    “不要让我抓到他的尾巴!”——不然等待他的会是恋人那般的待遇(欧拉三页半)。而后,承太郎也告别了三代。

    三代静静地看着承太郎离去,而后看向窗外,那是一片祥和地木叶街道。街道上很快出现了刚刚离去地承太郎的身影,那身影渐渐融入人流,消失在视野之中。

    “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纲手,你找到了个好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