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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八块腹肌,不可饶恕

    “小鬼?”见夜衡又受伤了,祭溟渊上前抓过他的手,慌了手脚,直接用手去吹夜衡的手,呼了两下才想起来这样做没用,便捏了个诀给夜衡疗伤,柔声安慰道:“不解就不解,莫哭,已经好了。”

    “哼~”夜衡生气的抽回手,抹了两下眼泪,想了想,觉得祭溟渊应该是害怕凝决会伤了他,她刚刚看见落被凝决伤了之后龇牙咧嘴的样子,伸出手抓着祭溟渊的衣袖,道:“我不会拿脚去踢你的,你不要怕凝决会伤了你,不会的,若它伤你,我便打它,你不要把它丢掉。”

    见夜衡可怜巴巴的样子,祭溟渊有些无奈,他明明只是吃醋她身上戴着其他男子送的物什,她却道是他怕了那东西,明明刚刚只是哄骗她摘了而已。

    “好,不丢,你喜欢,便戴着吧。”

    见自家魔尊那么没骨气的妥协,落不忍直视,右手食指微微扣起,捏了个诀,带着桌子上的笼子跟兔子一起溜之大吉了。

    “小鬼,你刚刚是不是想逃?”他见夜衡刚刚那副害怕的样子,明显是想带着那兔子逃跑,却因为太心急忘记那笼上的禁制还未解。

    “你那样,我害怕。”夜衡低着头,不去看她,裸足在地上划着圈圈,她总是忘记穿鞋子,光着脚到处乱跑。

    “别怕我,再如何,我都不会伤你。”祭溟渊拥她入怀,他怕她真的逃了,她应该知晓他是魔族的吧?不过她好像一直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他也不知晓她叫什么,总是小鬼小鬼的唤她,他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唤一个人昵称。

    “哎?小馋。”夜衡在祭溟渊的怀里突然想起小馋,转头一看,哪里还有小馋的影子,生气道:“那个坏人,又把小馋抓走了。”

    “放心吧,落不会对那兔子怎样的。”祭溟渊道。

    “可是他把小馋关在笼子里,你把他关笼子里试试?”夜衡生气的要去把小馋要回来,却被祭溟渊一把抓住又拉进怀中。

    “小鬼,虽然你说要对我负责,但是你却从来不问我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连自己要负责的对象是谁都一无所知,她当真是想要负责的么?祭溟渊心里没有底,他想弄清楚,他与她没有过往,但是她与天族却关系密切,她身上除了左腕上的红线,所有的一切都与天族有关。

    “名字这种东西我一向不在意,你是你,只要是你就好啦,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就像你一直唤我小鬼,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忘记自己是谁了,名字是阿晔给我取的,大叔他们都叫我丫头,也从来没唤过我的名字,既然你那么在意名字,那就告诉我便是。”夜衡很认真的说着,就拿月神来说,他明明叫月倾华,却非让她唤他萧老大。

    “哦~”祭溟渊狡黠一笑,贴近夜衡的耳垂边,道:“我的名字叫夫君。”

    “夫君?夫君……”夜衡重复着,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脸一红,大喊道:“坏人,你骗我。”

    “啊哈哈哈哈~”祭溟渊看着夜衡的反应,大笑道:“小鬼,你记住,我叫祭溟渊。”

    “祭溟渊。”夜衡眨了眨眼,好像那个叫落的是叫他渊来着,应该是这个名字没跑了,然后点了点头,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祭溟渊……魔尊,你是魔界之主?祭溟渊?”她终于记起来她在文神师傅那边的《六界志》里看过这个名字,她还看见里面对他的注解。

    魔尊祭溟渊,生性弑杀,喜欢美艳的女子,妥妥的种马,还到处留情,凡是与他一夜欢愉之后的女子皆会被他杀掉,若伺候不好,便会将那女子挫骨扬灰才解恨,十足十的变态不要脸大魔王。

    夜衡缓缓的后退,害怕的看着祭溟渊,千不该,万不该,自己醉酒之后竟对他下手,怎么办?他是不是要把她吃干抹净之后再杀掉?

    “怎么?怕我?”祭溟渊有些无语,这回他好像没做什么吧?

    如果让祭溟渊知道夜衡脑袋里在想什么,他一定会直接吐血身亡,不过在身亡之后会把落先打死,因为那书里记载的注解其实都是落造成的假象,除去弑杀这一说,喜欢美艳女子,到处播种都是他所为,祭溟渊常年不在魔界,都是他负责料理一些魔界琐事,除了魔族那些知情人士,其他人都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就是魔尊,因而才会有那些不实的注解。

    “我……”夜衡看着祭溟渊,总觉得是不是书里记载的不实,虽然祭溟渊长了一张妖孽般的脸,但是她怎么也无法把他跟变态,不要脸结合在一起,倒是那个落反而有点像。

    “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夜衡问道。

    “没有。”祭溟渊有些无奈,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

    “都被你杀了?”夜衡又问。

    “我不对女人动手,除非……”除非对方想置他于死地。祭溟渊扶额,道“小鬼,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夜衡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小鬼,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祭溟渊看着努力思考的夜衡,道:“或者说,你对魔尊有什么误解?”

    “《六界志》里说,魔尊祭溟渊,生性弑杀,是个到处留情的种马。”夜衡不甚清楚种马是什么意思,不过到处留情她却知晓的,就是花心大萝卜呗。

    “落满城~”祭溟渊咬牙切齿的叫了落的全名,然后夜衡便看见落拎着兔笼子,瞬间出现在了大厅里,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笼子里的小馋,似乎是祭溟渊唤他名字的前一秒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丢,你叫我全名干嘛,如果我正在沐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每次祭溟渊叫他全名的时候,他便能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不管自己是在干嘛,距离多远,都会被传过来,他就是千不该,万不该在儿时对祭溟渊许了“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唤我名字,我便会出现在你面前”的承诺,导致后来只要祭溟渊一叫他全名,无论是在吃饭,出恭,沐浴或者在那啥,都会直接出现在祭溟渊面前。

    “解释。”祭溟渊沉声道,身上寒气大盛,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冻僵。

    “解释什么?”落满城一头雾水,提醒道:“冷静,你不怕冻死我,难道不怕冻死她么?”

    “《六界志》里的魔尊,麻烦解释一下。”祭溟渊语气森冷,嘴角微勾。

    “啊哈哈!”落满城挠了挠头,讪笑着,心想:“谁给他提的《六界志》?好端端的提什么《六界志》啊?”

    “我不就是帮你处理了一些事后去了红烟阁嘛,谁知道天族那些个神官怎么记载的,你又成天在人界待着不露面,人家肯定想当然的以为我是魔尊啦!”落满城老老实实回答,他怕迟一秒,祭溟渊便会祭出他的佩剑将他一分为二。

    “不过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听明白了?”无视落满城的问题,祭溟渊看着夜衡,问道。

    “明白了。”夜衡点了点头,原来《六界志》里的魔尊是以落满城为原形的啊,难怪!

    “感情你是怕自己解释她不会信,才唤我来的?”落满城不可思议的看着见色忘友的魔尊大人,简直……好吧,他词穷了,不想理他们,他还是逗笨兔子玩比较好。

    这样想着的落满城却发现自己手里一空,定睛一看,夜衡早已将他手上的笼子抢走了,对他做了个鬼脸,就躲到了祭溟渊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