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定夺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关弼仪用眼神就把那些丧雄的狗腿子们给吓退了，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居然会以为丧雄的喽啰们在老大遭难的时候，会集结起来，而感觉到羞愧。
我还是高看了他们啊！
在赶跑了那群不怀好意的喽啰之后，她就对尤相逢问道：“要不我们再去一次废械村？看看能不能找到潜水装甲？或者说，我们还是直接过去西门外江上面，去看看我能不能潜进水里？”
尤相逢摇了摇头：“不，你都说了西门外江那里是潜不下去的，我暂时没有跟你一起投河殉情的打算。”
这种略显土味的情话，尤相逢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尴尬，不过看到关弼仪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失落还是放心了。
“那，我们继续回去疍民区，找到剩下两家的大家子，让他们说实话？”
关弼仪这句说实话，是带了杀气的。
“不不不，我们直接把全部精力放进马褂陈这条线上面！”尤相逢一锤定音：“从马褂陈来找我们之后，一切就都怪起来了——我莫名其妙地唤灵了第二个武灵，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忘记了怎么唤灵了，而刚才跟着马褂陈走的这段路，就直接让我觉醒了，让我无师自通怎么唤灵了！这很奇怪！非常奇怪！”
“可是，也许马褂陈那边跟你偿还代价是两回事，如果追索马褂陈那件事的话，你代价又应该怎么偿还？”
“不不不！”尤相逢摇头否定了关弼仪的推断，斩钉截铁地说：“马褂陈一定跟这两天发生的怪事有关！”
随后，他就说出了自己的分析：“首先，疍民后裔的这条路，我们是要否决了！昨天才被他们摆了一道，现在又被马褂陈给坑了，那就代表我们现在无论是遇到什么情报，都有可能是假的——唯一真实的，只有我们受骗的这件事。”
“受到疍民后裔的欺骗，我们在废械村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而受到马褂陈欺骗，我们反而看起来没什么损失，左右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当送给他了。”
“那……哦！”关弼仪一拍手掌：“这两件事，有关联！”
“对！关联就是我！或者说零二！因为我是去了废械村才得到零二的唤灵材料的，而马褂陈，则是让我顺利地把零二唤灵出来！”
这其实很牵强，但是相比于其他更加不合实际的想法，这已经算得上是“证据确凿”了。
“关弼仪，你看看这是什么！”
尤相逢唤出步武仪，抓取了零二的卡牌放入龙口，但是没盖上。
和羽人怜被召唤的时候差不多，尤相逢的步武仪上面，也开始环绕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文字——还有图案。
“跟羽人怜一样吧？羽人怜的是连名字都已经亡佚的《记》，这也应该是一本书！不过，我没看过。”
关弼仪观察了一下那些文字图案，摇了摇头。
但是尤相逢那边已经有了结论：“如果我猜得没错，那这应该是那本《琢磨百械图札》！”
“这本书……我以前听都没听过，更别提对它有什么了解了！”
“那是一本成书在文朝的妖术，我估计，里面描述的，就是关于琢械之民和磨械之民的制造方式。”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城寨的建立在于疍民上岸，而城寨的兴起在于文朝残兵的聚集！当年文朝最后一个大将军，是因为等不到丞相的援兵才发疯的，而我怀疑，那个丞相的援兵……”
“就是琢磨百械？”关弼仪主动帮尤相逢说出了答案：“这样就说得通了，你知道马褂陈为什么会得到这个外号吗？”
“嗯？”
“他是文朝那个大将军的后裔……当然，城寨里的人都当这个是笑话来听的。不过，他的祖上确实有人，被金朝承认了这个血统，并且赏赐了一件黄马褂！”
“这里的人叫他马褂陈，是因为他的妻子死的时候，他没钱安葬他的妻子，所以把那件马褂拿出来卖了……可谁会买一件金朝的马褂？也许别的地方会有，但是在城寨里面，这是不可能的！”
“然后他就疯了，疯疯癫癫的，大家也就嘲笑他，叫他马褂陈，然后到现在，连他原本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我还听说，他的妻子现在都还没有下葬，他一直陪着他的妻子在家里生活……嘶……”
说着，关弼仪自己就打了一个寒颤：“尤相逢，你怕做噩梦吗？”
尤相逢当然知道关弼仪想要做什么，他只能咬了咬牙：“今晚我们抱着睡，抱得紧一点！”
然而，就在尤相逢决定了，准备去撅了马褂陈他老婆的棺材的时候，丧雄这个倒霉蛋一撅一拐地从他的馆子里走出来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还在这？！要杀就杀！要剐就刮！给老子一个痛快好不？”
尤相逢看了一眼丧雄，有些恶趣味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的！我会把你带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山洞里，让四个变态的基佬，相当于强者界里面走百骸这种级别的基佬，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把你的尊严剥削和毁灭呀！”
“你……你……”
丧雄眼瞅着就要气得脑溢血了，结果尤相逢还不放过他：“放心，那四个基佬，我会给他们取名叫基头四，我能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有独门绝技，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绝对可以给你在惊喜啊！”
“你……你……你他马……咳咳咳……”
丧雄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咳嗽，其激烈程度，估计他都能够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如果你不想被基头四终极侮辱，那就麻溜地，给老子认爹！如果今天晚上我跟关弼仪……我跟我老婆……”
尤相逢有些卡壳，他不是不认关弼仪当老婆，主要是人家愿不愿意啊？
你可别反驳啊！关弼仪！
结果关弼仪还真就反驳了：“情人！”
“咳咳！对，要是今天晚上我跟我情人回来之后，这栋复式小楼没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让咱们住进去！”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跑路！我是管不了你的，不过，你要想想，这条街换了一个爹，你还是他们的大哥；而如果你跑路了，除非你滚出城寨，不然你一辈子都得生活在老子给你准备的四个基佬的阴影之下，跟其他的老鼠人一样，畏畏缩缩地活着！自己想吧！”
说罢，尤相逢就带着关弼仪离开了，留下门牙没了的丧雄在原地站着。
“他马的，等到老子之后把河车过了，我第一时间……他马的，看什么看？老子打不过他们还打不过你们了？赶紧过来帮忙收拾屋子！”
关弼仪用眼神就把那些丧雄的狗腿子们给吓退了，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居然会以为丧雄的喽啰们在老大遭难的时候，会集结起来，而感觉到羞愧。
我还是高看了他们啊！
在赶跑了那群不怀好意的喽啰之后，她就对尤相逢问道：“要不我们再去一次废械村？看看能不能找到潜水装甲？或者说，我们还是直接过去西门外江上面，去看看我能不能潜进水里？”
尤相逢摇了摇头：“不，你都说了西门外江那里是潜不下去的，我暂时没有跟你一起投河殉情的打算。”
这种略显土味的情话，尤相逢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尴尬，不过看到关弼仪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失落还是放心了。
“那，我们继续回去疍民区，找到剩下两家的大家子，让他们说实话？”
关弼仪这句说实话，是带了杀气的。
“不不不，我们直接把全部精力放进马褂陈这条线上面！”尤相逢一锤定音：“从马褂陈来找我们之后，一切就都怪起来了——我莫名其妙地唤灵了第二个武灵，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忘记了怎么唤灵了，而刚才跟着马褂陈走的这段路，就直接让我觉醒了，让我无师自通怎么唤灵了！这很奇怪！非常奇怪！”
“可是，也许马褂陈那边跟你偿还代价是两回事，如果追索马褂陈那件事的话，你代价又应该怎么偿还？”
“不不不！”尤相逢摇头否定了关弼仪的推断，斩钉截铁地说：“马褂陈一定跟这两天发生的怪事有关！”
随后，他就说出了自己的分析：“首先，疍民后裔的这条路，我们是要否决了！昨天才被他们摆了一道，现在又被马褂陈给坑了，那就代表我们现在无论是遇到什么情报，都有可能是假的——唯一真实的，只有我们受骗的这件事。”
“受到疍民后裔的欺骗，我们在废械村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而受到马褂陈欺骗，我们反而看起来没什么损失，左右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当送给他了。”
“那……哦！”关弼仪一拍手掌：“这两件事，有关联！”
“对！关联就是我！或者说零二！因为我是去了废械村才得到零二的唤灵材料的，而马褂陈，则是让我顺利地把零二唤灵出来！”
这其实很牵强，但是相比于其他更加不合实际的想法，这已经算得上是“证据确凿”了。
“关弼仪，你看看这是什么！”
尤相逢唤出步武仪，抓取了零二的卡牌放入龙口，但是没盖上。
和羽人怜被召唤的时候差不多，尤相逢的步武仪上面，也开始环绕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文字——还有图案。
“跟羽人怜一样吧？羽人怜的是连名字都已经亡佚的《记》，这也应该是一本书！不过，我没看过。”
关弼仪观察了一下那些文字图案，摇了摇头。
但是尤相逢那边已经有了结论：“如果我猜得没错，那这应该是那本《琢磨百械图札》！”
“这本书……我以前听都没听过，更别提对它有什么了解了！”
“那是一本成书在文朝的妖术，我估计，里面描述的，就是关于琢械之民和磨械之民的制造方式。”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城寨的建立在于疍民上岸，而城寨的兴起在于文朝残兵的聚集！当年文朝最后一个大将军，是因为等不到丞相的援兵才发疯的，而我怀疑，那个丞相的援兵……”
“就是琢磨百械？”关弼仪主动帮尤相逢说出了答案：“这样就说得通了，你知道马褂陈为什么会得到这个外号吗？”
“嗯？”
“他是文朝那个大将军的后裔……当然，城寨里的人都当这个是笑话来听的。不过，他的祖上确实有人，被金朝承认了这个血统，并且赏赐了一件黄马褂！”
“这里的人叫他马褂陈，是因为他的妻子死的时候，他没钱安葬他的妻子，所以把那件马褂拿出来卖了……可谁会买一件金朝的马褂？也许别的地方会有，但是在城寨里面，这是不可能的！”
“然后他就疯了，疯疯癫癫的，大家也就嘲笑他，叫他马褂陈，然后到现在，连他原本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我还听说，他的妻子现在都还没有下葬，他一直陪着他的妻子在家里生活……嘶……”
说着，关弼仪自己就打了一个寒颤：“尤相逢，你怕做噩梦吗？”
尤相逢当然知道关弼仪想要做什么，他只能咬了咬牙：“今晚我们抱着睡，抱得紧一点！”
然而，就在尤相逢决定了，准备去撅了马褂陈他老婆的棺材的时候，丧雄这个倒霉蛋一撅一拐地从他的馆子里走出来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还在这？！要杀就杀！要剐就刮！给老子一个痛快好不？”
尤相逢看了一眼丧雄，有些恶趣味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的！我会把你带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山洞里，让四个变态的基佬，相当于强者界里面走百骸这种级别的基佬，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把你的尊严剥削和毁灭呀！”
“你……你……”
丧雄眼瞅着就要气得脑溢血了，结果尤相逢还不放过他：“放心，那四个基佬，我会给他们取名叫基头四，我能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有独门绝技，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绝对可以给你在惊喜啊！”
“你……你……你他马……咳咳咳……”
丧雄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咳嗽，其激烈程度，估计他都能够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如果你不想被基头四终极侮辱，那就麻溜地，给老子认爹！如果今天晚上我跟关弼仪……我跟我老婆……”
尤相逢有些卡壳，他不是不认关弼仪当老婆，主要是人家愿不愿意啊？
你可别反驳啊！关弼仪！
结果关弼仪还真就反驳了：“情人！”
“咳咳！对，要是今天晚上我跟我情人回来之后，这栋复式小楼没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让咱们住进去！”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跑路！我是管不了你的，不过，你要想想，这条街换了一个爹，你还是他们的大哥；而如果你跑路了，除非你滚出城寨，不然你一辈子都得生活在老子给你准备的四个基佬的阴影之下，跟其他的老鼠人一样，畏畏缩缩地活着！自己想吧！”
说罢，尤相逢就带着关弼仪离开了，留下门牙没了的丧雄在原地站着。
“他马的，等到老子之后把河车过了，我第一时间……他马的，看什么看？老子打不过他们还打不过你们了？赶紧过来帮忙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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