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读书人的好处
“林大哥，你回来了。”丁香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你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说着，就动手去揭锅盖。
“啊！”一声痛呼，却是丁香捂着手，一张脸瞬间就成了一张痛苦面具。林毅见状赶忙跑过去，拉起她的手查看伤势。
还好，烫得不严重，只是手指受了伤。不过十指连心，这份疼痛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扶着丁香到一旁坐下，林毅则是来到灶台边忙活起来。这一锅饭肯定是不能吃了，都已经快成碳了。
“丁姑娘，你以前做过饭吗？”林毅一边刷锅一边问道。
“没有.....不过我看我家厨娘做过.......林大哥，我做的饭......还可以吧？”丁香语气有些闪烁。以前在家看厨娘做饭也是这么做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额.......丁姑娘.......”林毅话还没说完，就被丁香打断。
“林大哥，你别丁姑娘丁姑娘的，叫我香儿就好了。以前我娘就是这么叫我的....”丁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林毅。
我靠！琼瑶剧吗？
林毅被丁香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模样，不就是活脱脱的少女怀春嘛。不过说实在的，他的心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
“我说丁姑娘.....”林毅再次开口道，却又一次被丁香打断。
“林大哥~说了不要叫我丁姑娘了......”
我尼玛，还开始撒娇了是吧。林毅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在发酸。见丁香又羞又恼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陆尓豪。
“额...丁....香儿，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林毅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议道。他可不想十天以后就开始喝西北风。
“是香儿做的饭不好吗？”丁香听见林毅叫自己香儿，心里忽的涌上一副甜蜜，但随即又听见说不让自己做饭，不由得有些心虚。
“额...还不错，这锅巴吃起来很香，就是有点费牙。”林毅强笑着咬了一口焦黑的米饭，差点没把他牙给崩掉。
“费牙？”丁香有些不解地看着林毅，也拿起一块锅巴放进嘴里。
“呸呸呸！”刚一进嘴，丁香就像是吃到苦瓜一样，直接就吐了出来。
“林大哥......”丁香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林毅。
“对不起啊，林大哥，我搞砸了。”
看这一脸沮丧的丁香，林毅也不好责怪她，于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嘛，总是磕磕绊绊。以后我来做饭就好。”
“可是人家也想为你做点事嘛。你好心收留我，我不能什么也不做啊。”
看着丁香自责的样子，林毅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要不你教我写字吧？”
“写字？”丁香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天跟林毅的相处，她能感觉到林毅虽然不能说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但最起码也能称得上是白面书生，这从他的谈吐就能发现。但是现在林毅居然说要让自己教他写字？。
“林大哥，你要我教你写字？”丁香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会啊。”林毅一本正经道。
“写字我倒是会，不过写得不好林大哥不要笑话我就是了。”丁香答应下来。但心中始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林大哥要让自己教他写字，难道是想考教我的学问？
不提丁香如何想，林毅是真的想要她教自己写字。他可是打定主意要考功名的。可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学的都是简体字，繁体字他会的就没几个。这丁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虽然称不上书香门第，但作为丁家小姐，字应该会写吧。
现在距离科考还有几个月，这几个月时间，应该够他把繁体字学会的了。
......................
凤平县城，一家酒馆里，两位官差打扮的人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连大哥，你说此次追捕丁家逃犯无功而返，张大人会不会责罚我俩。”
说话之人正是白天拿着画像搜捕丁香的两位领头官差其中一位，因为路途遥远，回到县城已是天黑。两人便来到一个酒馆，喝喝酒解解乏气。
“嗨，虎子你就放心吧，张大人比我们更想早点结束此事。”另一人满不在乎地答道。此人行连名峰，是丰平县捕头，身旁则是捕快陈虎。
陈虎：“早点结束此事？这可是钦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大人难不成还敢敷衍了事？”他一脸的不信，上头可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
连峰轻笑一声，说道：“我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一来这丁家只是受到那丁相执的牵连，本身在陈州并没犯事；二来这次虽说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但谁都知道，其目的是丁相执这些年搜刮的银钱。如今丁家男丁尽数伏诛，仅剩丁香这一个弱女子，又下落不明。难不成还要继续兴师动众地搜不下去啊。那官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陈虎：“如此说来，明日我们只需向张大人如实说就是了？”
连峰：“我说你脑子能不能转一下，这能如实说吗？算了，明日一切有我，你一旁看着就行。”
陈虎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他才做捕快补救，一些门道还没摸清，还好连捕头会为人，对弟兄们也仗义，跟着他不吃亏。
又喝了两杯，见气氛有些闷，陈虎没话找话，说道：“连大哥，今天看你对那乡下小子颇为客气，这是为何？”
连峰一愣：“乡下小子？”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说道：“你说写字好看那小子啊？”
陈虎：“对，我看连大哥似乎对此人很看好的样子，还鼓励他参加科考。但这小子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会写几笔字而已，科考应该没戏吧？”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总觉得此人和寻常读书人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想想......”连峰放下酒杯，皱着眉头，似乎也对自己这反应有些奇怪。
“啊！我知道了，是气质！对，就是那股气质！”
陈虎被他这一声“啊”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气质？不都是读书人嘛，有什么不同吗？”
连峰解释道：“你发现没有？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虽然恭敬有加，但根本就没有那种唯唯诺诺的表现，反而像是一种豪门贵公子的样子。”
“嗯，对对对，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寻常乡野百姓见到我们，哪个不是唯唯诺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可这小子，居然半点没有害怕的表情。”陈虎连连赞同。他此时也反应过来，这小子的确和别人不一样。
连峰：“所以我才觉得此人不一般，再加上他写得一手好字，而现在又是新朝初建，说不得此人真有可能是某个没落大家族的后人。”
周朝初建，因为要巩固统治，提升国力，对广大士子是格外重视。以往新朝的第一次科考往往都是两三年之后，但此次的周朝，在皇帝云慕的主持下，第一年就开启科考。并且担心各地士子因为种种原因弃考，大肆鼓励各州县官吏，以及有名望之人进行举荐。一旦被举荐这考中，那举荐人也会有赏赐。
当然，连峰倒不是为了赏赐。反正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考不上对自己影响不大；但如果考上了，自己也能落个识人伯乐，还能知遇之恩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陈虎此时也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无本的买卖。当下心思也活泛起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多出去转转，万一遇到一个落魄才子，那就有得赚了。
时间如梭，转眼已到了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因为林毅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过不过端午，所以林毅也特别在意。直到回到家，看见桌上摆着的几个粽子，林毅才确定。这周朝，或者说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和华夏大地有着一样的文化习俗。
不过这粽子是谁送来的？他记得自己没包粽子，也没叫丁香包粽子。难不成是老天爷见自己可怜，给自己送来几个粽子吃吃？
正疑惑间，丁香端着洗好的米走了进来，说道：“这粽子是今下午莫大婶送来的。他说今年包得多了，自家也吃不完，就送了一些过来。”
“原来是这样，那改天见到莫大叔得好好道声谢才是。”林毅说道。
其实林毅心中清楚，莫大婶之所以会送粽子来，多半还是因为知道他是读书人的关系。
自从林毅会写字，要参加科考的消息传遍全村，他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村里的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帮助他。
地里的庄稼是全村种得最好的；家里原本快见底的米缸如今又快满了；就连丁香的事情，也有人主动帮忙。
莫大叔忽然认出丁香是他远方侄女丁香，只是太久没走动，以至于断了联系。并且在认出当天就认了丁香作干女儿。自从多了一个干女儿之后，莫大叔一家就没少帮林毅，就连莫大牛自己也是三天两头往林毅家跑。除了送些东西之外，还时常有意无意的提到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要说林毅不想，那是假的。不管是谁，家里住了一位妙龄少女，心里总会有些痒。而且经过他“细心”地观察，每次莫大叔说起这些的时候，丁香总是害羞地低下头，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单身二十三年的经验告诉他，这门亲事成了。这让他的心更痒了。
不过林毅没有打算现在就和丁香成亲，他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他害怕自己成亲之后万一沉迷温柔乡，那就不好了。
再有就是村民对林毅的善意，他本来也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男子汉，但奈何家中是在困难，也就接受了村民的善意。当然，这份善意是要有回报的。
不过这也让林毅再一次体会到了，在这个时代读书人好处。果然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你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说着，就动手去揭锅盖。
“啊！”一声痛呼，却是丁香捂着手，一张脸瞬间就成了一张痛苦面具。林毅见状赶忙跑过去，拉起她的手查看伤势。
还好，烫得不严重，只是手指受了伤。不过十指连心，这份疼痛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扶着丁香到一旁坐下，林毅则是来到灶台边忙活起来。这一锅饭肯定是不能吃了，都已经快成碳了。
“丁姑娘，你以前做过饭吗？”林毅一边刷锅一边问道。
“没有.....不过我看我家厨娘做过.......林大哥，我做的饭......还可以吧？”丁香语气有些闪烁。以前在家看厨娘做饭也是这么做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额.......丁姑娘.......”林毅话还没说完，就被丁香打断。
“林大哥，你别丁姑娘丁姑娘的，叫我香儿就好了。以前我娘就是这么叫我的....”丁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林毅。
我靠！琼瑶剧吗？
林毅被丁香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模样，不就是活脱脱的少女怀春嘛。不过说实在的，他的心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
“我说丁姑娘.....”林毅再次开口道，却又一次被丁香打断。
“林大哥~说了不要叫我丁姑娘了......”
我尼玛，还开始撒娇了是吧。林毅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在发酸。见丁香又羞又恼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陆尓豪。
“额...丁....香儿，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林毅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议道。他可不想十天以后就开始喝西北风。
“是香儿做的饭不好吗？”丁香听见林毅叫自己香儿，心里忽的涌上一副甜蜜，但随即又听见说不让自己做饭，不由得有些心虚。
“额...还不错，这锅巴吃起来很香，就是有点费牙。”林毅强笑着咬了一口焦黑的米饭，差点没把他牙给崩掉。
“费牙？”丁香有些不解地看着林毅，也拿起一块锅巴放进嘴里。
“呸呸呸！”刚一进嘴，丁香就像是吃到苦瓜一样，直接就吐了出来。
“林大哥......”丁香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林毅。
“对不起啊，林大哥，我搞砸了。”
看这一脸沮丧的丁香，林毅也不好责怪她，于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嘛，总是磕磕绊绊。以后我来做饭就好。”
“可是人家也想为你做点事嘛。你好心收留我，我不能什么也不做啊。”
看着丁香自责的样子，林毅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要不你教我写字吧？”
“写字？”丁香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天跟林毅的相处，她能感觉到林毅虽然不能说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但最起码也能称得上是白面书生，这从他的谈吐就能发现。但是现在林毅居然说要让自己教他写字？。
“林大哥，你要我教你写字？”丁香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会啊。”林毅一本正经道。
“写字我倒是会，不过写得不好林大哥不要笑话我就是了。”丁香答应下来。但心中始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林大哥要让自己教他写字，难道是想考教我的学问？
不提丁香如何想，林毅是真的想要她教自己写字。他可是打定主意要考功名的。可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学的都是简体字，繁体字他会的就没几个。这丁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虽然称不上书香门第，但作为丁家小姐，字应该会写吧。
现在距离科考还有几个月，这几个月时间，应该够他把繁体字学会的了。
......................
凤平县城，一家酒馆里，两位官差打扮的人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连大哥，你说此次追捕丁家逃犯无功而返，张大人会不会责罚我俩。”
说话之人正是白天拿着画像搜捕丁香的两位领头官差其中一位，因为路途遥远，回到县城已是天黑。两人便来到一个酒馆，喝喝酒解解乏气。
“嗨，虎子你就放心吧，张大人比我们更想早点结束此事。”另一人满不在乎地答道。此人行连名峰，是丰平县捕头，身旁则是捕快陈虎。
陈虎：“早点结束此事？这可是钦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大人难不成还敢敷衍了事？”他一脸的不信，上头可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
连峰轻笑一声，说道：“我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一来这丁家只是受到那丁相执的牵连，本身在陈州并没犯事；二来这次虽说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但谁都知道，其目的是丁相执这些年搜刮的银钱。如今丁家男丁尽数伏诛，仅剩丁香这一个弱女子，又下落不明。难不成还要继续兴师动众地搜不下去啊。那官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陈虎：“如此说来，明日我们只需向张大人如实说就是了？”
连峰：“我说你脑子能不能转一下，这能如实说吗？算了，明日一切有我，你一旁看着就行。”
陈虎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他才做捕快补救，一些门道还没摸清，还好连捕头会为人，对弟兄们也仗义，跟着他不吃亏。
又喝了两杯，见气氛有些闷，陈虎没话找话，说道：“连大哥，今天看你对那乡下小子颇为客气，这是为何？”
连峰一愣：“乡下小子？”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说道：“你说写字好看那小子啊？”
陈虎：“对，我看连大哥似乎对此人很看好的样子，还鼓励他参加科考。但这小子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会写几笔字而已，科考应该没戏吧？”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总觉得此人和寻常读书人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想想......”连峰放下酒杯，皱着眉头，似乎也对自己这反应有些奇怪。
“啊！我知道了，是气质！对，就是那股气质！”
陈虎被他这一声“啊”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气质？不都是读书人嘛，有什么不同吗？”
连峰解释道：“你发现没有？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虽然恭敬有加，但根本就没有那种唯唯诺诺的表现，反而像是一种豪门贵公子的样子。”
“嗯，对对对，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寻常乡野百姓见到我们，哪个不是唯唯诺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可这小子，居然半点没有害怕的表情。”陈虎连连赞同。他此时也反应过来，这小子的确和别人不一样。
连峰：“所以我才觉得此人不一般，再加上他写得一手好字，而现在又是新朝初建，说不得此人真有可能是某个没落大家族的后人。”
周朝初建，因为要巩固统治，提升国力，对广大士子是格外重视。以往新朝的第一次科考往往都是两三年之后，但此次的周朝，在皇帝云慕的主持下，第一年就开启科考。并且担心各地士子因为种种原因弃考，大肆鼓励各州县官吏，以及有名望之人进行举荐。一旦被举荐这考中，那举荐人也会有赏赐。
当然，连峰倒不是为了赏赐。反正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考不上对自己影响不大；但如果考上了，自己也能落个识人伯乐，还能知遇之恩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陈虎此时也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无本的买卖。当下心思也活泛起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多出去转转，万一遇到一个落魄才子，那就有得赚了。
时间如梭，转眼已到了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因为林毅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过不过端午，所以林毅也特别在意。直到回到家，看见桌上摆着的几个粽子，林毅才确定。这周朝，或者说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和华夏大地有着一样的文化习俗。
不过这粽子是谁送来的？他记得自己没包粽子，也没叫丁香包粽子。难不成是老天爷见自己可怜，给自己送来几个粽子吃吃？
正疑惑间，丁香端着洗好的米走了进来，说道：“这粽子是今下午莫大婶送来的。他说今年包得多了，自家也吃不完，就送了一些过来。”
“原来是这样，那改天见到莫大叔得好好道声谢才是。”林毅说道。
其实林毅心中清楚，莫大婶之所以会送粽子来，多半还是因为知道他是读书人的关系。
自从林毅会写字，要参加科考的消息传遍全村，他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村里的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帮助他。
地里的庄稼是全村种得最好的；家里原本快见底的米缸如今又快满了；就连丁香的事情，也有人主动帮忙。
莫大叔忽然认出丁香是他远方侄女丁香，只是太久没走动，以至于断了联系。并且在认出当天就认了丁香作干女儿。自从多了一个干女儿之后，莫大叔一家就没少帮林毅，就连莫大牛自己也是三天两头往林毅家跑。除了送些东西之外，还时常有意无意的提到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要说林毅不想，那是假的。不管是谁，家里住了一位妙龄少女，心里总会有些痒。而且经过他“细心”地观察，每次莫大叔说起这些的时候，丁香总是害羞地低下头，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单身二十三年的经验告诉他，这门亲事成了。这让他的心更痒了。
不过林毅没有打算现在就和丁香成亲，他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他害怕自己成亲之后万一沉迷温柔乡，那就不好了。
再有就是村民对林毅的善意，他本来也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男子汉，但奈何家中是在困难，也就接受了村民的善意。当然，这份善意是要有回报的。
不过这也让林毅再一次体会到了，在这个时代读书人好处。果然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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