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牛斗白猿
游风大步踏上画界山，照样是百兽开道虫鸟相让。来到那日的水潭旁，他目光扫向四周，寻找山神的踪迹。
“山神……，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游风大声喊道。
游风的声音在山中传响，半天也不见山神出现。他看向小五，神情有些低落。他想山神是不会出来的了，因为他也不会帮一个没能力的凡人。
半晌后林中风起，刮来一阵声音。
“你心中事我无能无力，记住我的话，可往西南方向而去。此去万物皆可为师，顿悟方是世间大法。我赠你一物，可助你躲过鬼魅妖邪。”
话音一落水潭中浮出一条须长及身的黑鱼，口中咬着一柄黑木剑，长两尺宽三指，剑炳暗黄，上刻着两道法纹。
游风从水中捞起此剑，见相貌平平，除了丝丝凉意外没什么特别之处，像极了儿时玩的木剑。但他还是插入腰间，朝着水潭拜了三拜，转身走了。
游风用了半日爬上山顶，果然如人们所说的一样，这画界山后面山海茫茫，两山间的平川里屋舍俨然，要远比中原昌盛。游风再转身望向中原，只见雾蒙蒙一片，早已看不清中原的全貌了。
“小五，咱们走出来了。前面就是南赡部洲，我们走过那里，就到西牛贺州了。”游风神情激动的说。
吱吱吱，小五指着北方，意思是也可以往北方去。
游风冷笑一声，那日被踩在脚下的耻辱从心而生。所谓的仙道也只是恃强凌弱的虚名而已，若真是仙，为何要将他踩在脚下。可他要去的西方又能好到那里去了！如果他们真是极乐世界，何必不远万里为几张好看的皮囊而来了？想到这里他心生悲凉，但愿他能寻到凌驾在佛道魔之上的世间大法，成为天地间的一股清流。
游风伫立在山顶，望着无尽沧海，这世间大法他该往那里去寻！是啊，天下说小可以分为四洲，说大广袤无穷。上有天，古人云天外有天。那天外的天是不是世间大法？少年不知道！但他那颗堪比天高的心，却扑腾扑腾跳的更加猛烈。
“走了，我坚信我能学成归来。”少年对着苍穹喊了一声，潇洒大步迈向眼前的路，
日月轮换，阴阳交替。一天的时光在游风匆匆的脚步下流走。游风天黑前没能出的山去，他找了一处山洞，在里面生火睡觉。也许是有小五的陪伴，他没有感到丝毫的胆怯，一梦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他草草的吃了两口干粮就带着小五下山，路上遇到不知名的野果时小五也采摘一些，让他也解渴果腹。在山间行了半月时间，终于望见了山脚，回头一看，画届山早已隐匿在云海间。
游风一阵欣喜，加快脚步。他挥着手里的木剑，斩开拦路的荆棘。正走间突然眸一声巨响，旁边的树林里发生猛烈的冲击，树木咔嚓声和重物踏地的震动声越来越近，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出，呼的一声一步越过游风头顶。游风抬头，只见一四蹄子动物盖住了自己头顶的光亮，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游风来不及反应，那庞然大物砰一声落地，一个急刹踩的砂石乱飞，面前一个两人环抱的老树，被它一膀子撞断，其力量之恐怖，言语无法描述。
“这力量，太强大了！”游风惊奇道。
这怪物立马转头，游风看的真切，是一只长了两个脑袋的雄性山牛，足有两人高，五六米长。此刻它瞪着红彤彤的巨眼看着游风，鼻子里喷着粗气，一只前脚在地上刨地，做出要攻击的姿势。游风那里见过两个脑袋上各一只眼怪兽，有生以来见过最厉害的猛兽就是东海神州那些魔王们骑着的虎豹豺狼，这等相貌丑陋的怪兽可是罕见。
哞一声，那两头山牛张开能吞下人的大口吼了一声，吓得游风双腿颤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六神无主。山牛后脚用力，一个健步跃起，游风心想完蛋了，这回死定了。他吓的双手捂住眼睛，等着致命的一击，可半天后只听见头顶有东西揣着粗气。放下手一看，是一只体型健壮的白毛猿猴，手掌有缸口那么大，嘴角露着两颗狗一般的獠牙。游风看着它，就像蚂蚁看大树一般。它双手顶住双头山牛的角，两个在游风头顶比拼力量，脚趾抓的地上兹啦啦响。
小五在远处吱吱叫着，示意游风赶紧过来。游风哪敢迟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就躲了出去。
“小五，赶紧跑，这两家伙要拼命。”游风一把抓起小五扔到肩上就要跑路。
吱吱……。小五揪住游风一缕头发，让他停下来。
“哎呀疼……。”
游风停下来，小五跳到地上，手足舞蹈的给游风比划着。
“你的意思是看打它们打架？”游风吃惊的问。
小五大嘴一笑，躲在大石头后面看了起来，游风虽然害怕，可也好奇心大于恐惧。
吱吱……，小五又手脚比划了起来。
“你让我学它们一样打架？万物皆可为师？”
小五点头，游风嘴角一笑，认真的看了起来。
只见白猿一个侧身，松开大手一个卸力，蛮力冲撞山牛一头撞在了后面的岩石上，一瞬间撞的头破血流。可山牛也不认栽，后蹄一蹬，正中白猿肚子，将它踢了出去。这一幕游风记在心里，白猿的这一招叫做借力打力，山牛的叫做还以彼身，都在在用智慧干架。
白猿吃痛爬起来，双手抱起一块石头，砸向山牛。山牛体型庞大，移动缓慢，挨了一下，可它瞬间爆发，后脚用力，冲过去一头撞到白猿身上，一头嘴张开，硬生生撕下白猿一块皮肉。白猿吃痛发出狂怒的吼叫，抓起身边断裂的树干，一下刺穿山牛的脊背。这一场大战充斥着暴力，是生物间强者力量的对决，游风看的目不转睛。
“小五，你说我要是有它们那样的力量该多少？”游风羡慕的说。
小五眼睛转了转，一步跃上树顶，挂着树枝一会就来到了两败俱伤的巨兽旁边。
“小五危险，快回来……。”游风着急的喊道，可小五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游风拔出木剑拿在手里，要立马冲出去拉小五回来。可他的脚不知何时被树藤缠住了，动弹不得。他只能急忙边解脚上的束缚，边观察小五的动向。
双头山牛和白猿双双后退，又用力撞在了一起。这次是致命的一撞，白猿被山牛撞的头破血流，山牛也被白猿扯掉一个脑袋。两个庞然大物此刻倒在地上大喘气。这时小五的一个动作可让游风捏了把汗，只见它一步从树上跃下，整个身体砸在白猿脸上没，然后挥起手臂，一个巴掌下去直接打晕了白猿。受伤的山牛一惊，刚要准备起身逃跑，小五追了上去，扔出一个石头，正中山牛的脑门，也被砸晕了。小五看着两个被打晕的怪兽，手插腰哈哈大笑。游风解开了脚上的束缚，赶紧赶了过来。
“小五，你胆子太大了，赶紧走，趁它们晕死了。”游风担心的说，
小五摇晃着脑袋，指了指游风手里的剑，又指了指两头举手，最后一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你是让我杀了它们，用这把木剑？”游风吃惊的说。
小五立马点头。
“不行不行，它们没伤害我，我不能杀它们。”
小五瞪着眼，一会手指了指天，脚跺了一下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游风愣了一会，眼神中充满恨意。他被小五的话激怒了，他想起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他只有强大，才能踩回去。
“对，这就是弱肉强食，我要变强大，就要敢杀生。今天就让我拿它们来证明我不是一个弱者。”他拿着剑走到白猿跟前，白猿奄奄一息，眼神里还露着凶狠。可游风看不见，他双手握剑，一剑刺下。
哗一下，一股强大的暖流顺着剑从手而入传遍全身，一会后白猿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游风感觉身体内经脉膨胀，体内传来阵阵刺痛。
“小五，这……，这怎么回事？”游风看着木剑上泛起的阵阵金光和体内的不适惊讶的说。
小五开心的笑着，手指了指远处的山牛，意思是也将它的力量吸收了。
“好，我再试试它。”
游风一步跃起，感觉脚跟力量十足，直接跳到了山牛跟前。这中间隔着十来步远，他惊讶自己怎么做到的。
一剑刺下，同样强劲的暖流钻入身体，山牛也只剩下一副皮囊。游风再次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撑爆了，一道道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在经脉血管之间来回窜动，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在左右冲击，想要破笼而出。游风脸色剧变，阵阵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五，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这山牛和白猿在为体内打架，快要被折磨死了？”游风痛苦的喊叫道。
小五挠挠头，突然眼前一亮，做出了个跑和挥拳击打树木的姿势。游风明白了，忍着疼痛站起来，使劲一拳打在眼前的树干上，那粗壮的树干被他一拳打折了。这一拳打出游风体内舒畅了很多，紧接着他每打出一拳，体内涨痛的感觉就少一分。
小五一步跃上树枝，在林中窜梭起来，游风也跟着小五穿梭在山林间，一步能跃出十步远，他感觉自己的双腿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但随着自己越跑越远，身体内那股膨胀的感觉也消失了，自己又恢复了起初的状态。但当他停下来时一股刺痛从手背传到心里，低头一看手背鲜血淋漓，他细皮嫩肉的手那经得起刚才一阵疯狂的撞击。
突然，刚才狂暴的力量再次袭来，游风感觉双臂有东西要从经脉里窜出。
“呀……。”
游风双拳挥出，白猿和山牛的化影从拳头里奔出，体积越来越大，直接猛冲过去，将眼前的树木夷为平地。这拳风，可真是霸道之极
“唏……。”游风疼的吸了一口凉气，惊讶之余撕下衣角的布条，轻轻缠绕在了手上。
这一阵透支后的乏力和疼痛让他在地上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小五你真厉害，我现在体内有一头牛和一只猿猴，挥出的力量就是它们的极致力量。走，咱们再去抓几个怪兽，我吸了它们的力量，我就能更强了。”游风站起身来兴奋的说。
刚才这一阵折腾虽然痛苦，可如果能提升自己的力量，他很愿意接受这份痛苦。
小五赶忙摇头，手比划出一个圆心。
游风不解，看着小五。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都要靠机缘，不能乱杀生的。”
小五点点头，掏出两个奇怪的野果来给游风，游风拿到手里边吃边下山去了。
“山神……，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游风大声喊道。
游风的声音在山中传响，半天也不见山神出现。他看向小五，神情有些低落。他想山神是不会出来的了，因为他也不会帮一个没能力的凡人。
半晌后林中风起，刮来一阵声音。
“你心中事我无能无力，记住我的话，可往西南方向而去。此去万物皆可为师，顿悟方是世间大法。我赠你一物，可助你躲过鬼魅妖邪。”
话音一落水潭中浮出一条须长及身的黑鱼，口中咬着一柄黑木剑，长两尺宽三指，剑炳暗黄，上刻着两道法纹。
游风从水中捞起此剑，见相貌平平，除了丝丝凉意外没什么特别之处，像极了儿时玩的木剑。但他还是插入腰间，朝着水潭拜了三拜，转身走了。
游风用了半日爬上山顶，果然如人们所说的一样，这画界山后面山海茫茫，两山间的平川里屋舍俨然，要远比中原昌盛。游风再转身望向中原，只见雾蒙蒙一片，早已看不清中原的全貌了。
“小五，咱们走出来了。前面就是南赡部洲，我们走过那里，就到西牛贺州了。”游风神情激动的说。
吱吱吱，小五指着北方，意思是也可以往北方去。
游风冷笑一声，那日被踩在脚下的耻辱从心而生。所谓的仙道也只是恃强凌弱的虚名而已，若真是仙，为何要将他踩在脚下。可他要去的西方又能好到那里去了！如果他们真是极乐世界，何必不远万里为几张好看的皮囊而来了？想到这里他心生悲凉，但愿他能寻到凌驾在佛道魔之上的世间大法，成为天地间的一股清流。
游风伫立在山顶，望着无尽沧海，这世间大法他该往那里去寻！是啊，天下说小可以分为四洲，说大广袤无穷。上有天，古人云天外有天。那天外的天是不是世间大法？少年不知道！但他那颗堪比天高的心，却扑腾扑腾跳的更加猛烈。
“走了，我坚信我能学成归来。”少年对着苍穹喊了一声，潇洒大步迈向眼前的路，
日月轮换，阴阳交替。一天的时光在游风匆匆的脚步下流走。游风天黑前没能出的山去，他找了一处山洞，在里面生火睡觉。也许是有小五的陪伴，他没有感到丝毫的胆怯，一梦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他草草的吃了两口干粮就带着小五下山，路上遇到不知名的野果时小五也采摘一些，让他也解渴果腹。在山间行了半月时间，终于望见了山脚，回头一看，画届山早已隐匿在云海间。
游风一阵欣喜，加快脚步。他挥着手里的木剑，斩开拦路的荆棘。正走间突然眸一声巨响，旁边的树林里发生猛烈的冲击，树木咔嚓声和重物踏地的震动声越来越近，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出，呼的一声一步越过游风头顶。游风抬头，只见一四蹄子动物盖住了自己头顶的光亮，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游风来不及反应，那庞然大物砰一声落地，一个急刹踩的砂石乱飞，面前一个两人环抱的老树，被它一膀子撞断，其力量之恐怖，言语无法描述。
“这力量，太强大了！”游风惊奇道。
这怪物立马转头，游风看的真切，是一只长了两个脑袋的雄性山牛，足有两人高，五六米长。此刻它瞪着红彤彤的巨眼看着游风，鼻子里喷着粗气，一只前脚在地上刨地，做出要攻击的姿势。游风那里见过两个脑袋上各一只眼怪兽，有生以来见过最厉害的猛兽就是东海神州那些魔王们骑着的虎豹豺狼，这等相貌丑陋的怪兽可是罕见。
哞一声，那两头山牛张开能吞下人的大口吼了一声，吓得游风双腿颤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六神无主。山牛后脚用力，一个健步跃起，游风心想完蛋了，这回死定了。他吓的双手捂住眼睛，等着致命的一击，可半天后只听见头顶有东西揣着粗气。放下手一看，是一只体型健壮的白毛猿猴，手掌有缸口那么大，嘴角露着两颗狗一般的獠牙。游风看着它，就像蚂蚁看大树一般。它双手顶住双头山牛的角，两个在游风头顶比拼力量，脚趾抓的地上兹啦啦响。
小五在远处吱吱叫着，示意游风赶紧过来。游风哪敢迟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就躲了出去。
“小五，赶紧跑，这两家伙要拼命。”游风一把抓起小五扔到肩上就要跑路。
吱吱……。小五揪住游风一缕头发，让他停下来。
“哎呀疼……。”
游风停下来，小五跳到地上，手足舞蹈的给游风比划着。
“你的意思是看打它们打架？”游风吃惊的问。
小五大嘴一笑，躲在大石头后面看了起来，游风虽然害怕，可也好奇心大于恐惧。
吱吱……，小五又手脚比划了起来。
“你让我学它们一样打架？万物皆可为师？”
小五点头，游风嘴角一笑，认真的看了起来。
只见白猿一个侧身，松开大手一个卸力，蛮力冲撞山牛一头撞在了后面的岩石上，一瞬间撞的头破血流。可山牛也不认栽，后蹄一蹬，正中白猿肚子，将它踢了出去。这一幕游风记在心里，白猿的这一招叫做借力打力，山牛的叫做还以彼身，都在在用智慧干架。
白猿吃痛爬起来，双手抱起一块石头，砸向山牛。山牛体型庞大，移动缓慢，挨了一下，可它瞬间爆发，后脚用力，冲过去一头撞到白猿身上，一头嘴张开，硬生生撕下白猿一块皮肉。白猿吃痛发出狂怒的吼叫，抓起身边断裂的树干，一下刺穿山牛的脊背。这一场大战充斥着暴力，是生物间强者力量的对决，游风看的目不转睛。
“小五，你说我要是有它们那样的力量该多少？”游风羡慕的说。
小五眼睛转了转，一步跃上树顶，挂着树枝一会就来到了两败俱伤的巨兽旁边。
“小五危险，快回来……。”游风着急的喊道，可小五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游风拔出木剑拿在手里，要立马冲出去拉小五回来。可他的脚不知何时被树藤缠住了，动弹不得。他只能急忙边解脚上的束缚，边观察小五的动向。
双头山牛和白猿双双后退，又用力撞在了一起。这次是致命的一撞，白猿被山牛撞的头破血流，山牛也被白猿扯掉一个脑袋。两个庞然大物此刻倒在地上大喘气。这时小五的一个动作可让游风捏了把汗，只见它一步从树上跃下，整个身体砸在白猿脸上没，然后挥起手臂，一个巴掌下去直接打晕了白猿。受伤的山牛一惊，刚要准备起身逃跑，小五追了上去，扔出一个石头，正中山牛的脑门，也被砸晕了。小五看着两个被打晕的怪兽，手插腰哈哈大笑。游风解开了脚上的束缚，赶紧赶了过来。
“小五，你胆子太大了，赶紧走，趁它们晕死了。”游风担心的说，
小五摇晃着脑袋，指了指游风手里的剑，又指了指两头举手，最后一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你是让我杀了它们，用这把木剑？”游风吃惊的说。
小五立马点头。
“不行不行，它们没伤害我，我不能杀它们。”
小五瞪着眼，一会手指了指天，脚跺了一下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游风愣了一会，眼神中充满恨意。他被小五的话激怒了，他想起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他只有强大，才能踩回去。
“对，这就是弱肉强食，我要变强大，就要敢杀生。今天就让我拿它们来证明我不是一个弱者。”他拿着剑走到白猿跟前，白猿奄奄一息，眼神里还露着凶狠。可游风看不见，他双手握剑，一剑刺下。
哗一下，一股强大的暖流顺着剑从手而入传遍全身，一会后白猿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游风感觉身体内经脉膨胀，体内传来阵阵刺痛。
“小五，这……，这怎么回事？”游风看着木剑上泛起的阵阵金光和体内的不适惊讶的说。
小五开心的笑着，手指了指远处的山牛，意思是也将它的力量吸收了。
“好，我再试试它。”
游风一步跃起，感觉脚跟力量十足，直接跳到了山牛跟前。这中间隔着十来步远，他惊讶自己怎么做到的。
一剑刺下，同样强劲的暖流钻入身体，山牛也只剩下一副皮囊。游风再次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撑爆了，一道道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在经脉血管之间来回窜动，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在左右冲击，想要破笼而出。游风脸色剧变，阵阵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五，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这山牛和白猿在为体内打架，快要被折磨死了？”游风痛苦的喊叫道。
小五挠挠头，突然眼前一亮，做出了个跑和挥拳击打树木的姿势。游风明白了，忍着疼痛站起来，使劲一拳打在眼前的树干上，那粗壮的树干被他一拳打折了。这一拳打出游风体内舒畅了很多，紧接着他每打出一拳，体内涨痛的感觉就少一分。
小五一步跃上树枝，在林中窜梭起来，游风也跟着小五穿梭在山林间，一步能跃出十步远，他感觉自己的双腿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但随着自己越跑越远，身体内那股膨胀的感觉也消失了，自己又恢复了起初的状态。但当他停下来时一股刺痛从手背传到心里，低头一看手背鲜血淋漓，他细皮嫩肉的手那经得起刚才一阵疯狂的撞击。
突然，刚才狂暴的力量再次袭来，游风感觉双臂有东西要从经脉里窜出。
“呀……。”
游风双拳挥出，白猿和山牛的化影从拳头里奔出，体积越来越大，直接猛冲过去，将眼前的树木夷为平地。这拳风，可真是霸道之极
“唏……。”游风疼的吸了一口凉气，惊讶之余撕下衣角的布条，轻轻缠绕在了手上。
这一阵透支后的乏力和疼痛让他在地上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小五你真厉害，我现在体内有一头牛和一只猿猴，挥出的力量就是它们的极致力量。走，咱们再去抓几个怪兽，我吸了它们的力量，我就能更强了。”游风站起身来兴奋的说。
刚才这一阵折腾虽然痛苦，可如果能提升自己的力量，他很愿意接受这份痛苦。
小五赶忙摇头，手比划出一个圆心。
游风不解，看着小五。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都要靠机缘，不能乱杀生的。”
小五点点头，掏出两个奇怪的野果来给游风，游风拿到手里边吃边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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