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进退自如
路空撑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前进。
其实从手感来看，这凹凸不平的纹路与其说是岩石墙，倒不如说更像是石化的鳞片。
但路空很快又质疑起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已经走了超过两百米的距离，却还是根本望不到尽头。
什么生物才能有成百上千米长？这样的生理结构是难以适应重力的，除非其生来就有极其庞大的气息能够用来维持身体机能。
又走了一小会儿，路空再次绕进了死胡同，无计可施之下，路空又一次置换了空间位置。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空间结点的消耗却远远低于他的预估。
路空沉思，如果要说这两次操作有什么明显的区别，那一定非相隔的距离莫属了。
比起上一次移动了将近十米的间隔，这一次，他却是只跨越了约两米的岩层。
这么说的话……
路空前踏一步，下一瞬，他就出现在了一米外的空地上。
果然没错，这一次空间结点的损耗更少，只有方才的四分之一左右。
看来，在空间的置换中，随着距离的增大，结点的消耗并不是直接的相加，而是会以乘方的形式迅速膨胀。
至于具体参数，他现在也没有足够的样本能够用来拟合。
不过他的能力好像并没有所谓的冷却时间，那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钻漏洞，每次都只位移一小段距离呢？
路空美好的幻想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被打碎了。
因为在空间感知的视野里，刚刚被置换过的空间区域相当的不稳定，大致上花费了四十秒，才重新稳固下来。
也罢，大不了自己边跑边用就是了，只是可惜又是个见不得光的技能。
空间感知是个被动技。
至于空间干涉，虽然感觉上与念动力很相似，实则其根本不是在掌控物质本身，而是通过拨动物体周围空间存在的那些如同琴弦一般的东西来牵引发力的，因为物体本身的弦交织错落，杂然无序，他根本无从下手。
而空间同调则是在传导空间本身已经存在的状态与形式。
那这个新技能……就叫空间位相好了。反正祂只能交换，不能单方面传送。没准这就是为什么消耗会呈指数增长的原因。
可话说回来，为什么不可以呢？
路空知道，肉眼看不见的区域不一定是真空。
如果空间相互重叠，那大量的微观粒子聚合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但路空明白安全问题不是重点。
如果他愿意，现在用空间干涉砍下自己的手臂完全不成问题。
还不等路空想清楚其中缘由，新的疑惑便已降临。
他终于走到了路途的尽头，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什么宝物在等待着他。
摆在他眼前的，依旧只是一堆石头。
路空踱步走到一根类似棍子的；嵌在岩层里的石雕面前。
他所感知到的空间结点正是源自此物，只不过结点的数量已经可以算是微乎不计，并且还在继续流逝。
所以之前才会觉得模糊不清吗？
路空用空间感知观察着，发现这石棍上还刻着字，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
这些字体既非这个世界的文字，也不是他的母语，但他却毫无阅读障碍似地读懂了。
“
纪
元
亠
……
什么意思？
石棍的刻字只露出了这一部分，靠着空间感知而非肉眼的路空自然不需要拔出这东西，就已然知晓了情况如何。
这根石棍的下半部分早已经与岩层同化，想来是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被渐渐侵蚀，最终粘合成了一体。
路空心态放的很好，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至少不是又一场灾难。
他就地而坐，修整一番后，开始调理气息，准备开窍。
是的，他至今依然只开了四窍。
他这几天给别人开窍的时候的确是挺流畅的，毕竟命又不是他自己的，当然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可让路空在不知何时就会被各种魔兽或人类刺客袭击的场合开窍，未免也太难为他了。
若是被打断，后果不堪设想。
别说什么临阵突破，想象一下跳着广播体操被护士打针的感觉，是不是也觉得这么做纯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何况，多开一两窍带来的即战力又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风险与收益的对比明摆着在告诉他：开一个上当受骗，开两个倾家荡产。
而在这寸草不生的山洞内，虽然整体条件还是算不上乐观，但起码能够充分保障安全。
九大主窍分别位于人的眉心与后脑，四肢的各个掌心，后背的脊柱与下腹的丹田，以及……胸口的心脏。
路空天生就已开启的两窍便是眉心与后脑，后来则是逐步自行开启了左手与右脚的穴窍。
现在，路空在纠结顺序的问题。
最保险的做法就是选择开右手与左脚的穴窍，这也是最兼顾成功率与容错率的方案。
安全、可靠，失败了也不致命。
但这会导致一个毁灭性的后果：开启第七窍及其以后穴窍的难度将直线飙升。
所以，为了将来，应该将手脚这类不容易伤及根基的放到后面去考虑才更好。
路空的心，跳得有些坎坷。
他现在就好像是在玩转轮式手枪的赌博游戏，并且他每多加一发子弹进弹巢，能够带来的收益就越大。
再三权衡后，路空决定先只开丹田那一窍。
心脏失败必死无疑，脊柱失败直接瘫痪，如此这般，自己可就真的得客死异乡了。
而只开一窍的话，他便能够做到进退自如。
并且第五窍的开启路空非常有把握，可以说是志在必得。
因为他已经通过类比，将这次开窍的力道锁定在了一个相当精确的区间内。
如果现在是在学院，路空势必会选择开启脊柱那一窍。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时光静静流淌，由于没有参照物，路空也不清楚究竟过去了多久。
直到他腹部传来一阵通透感，且察觉到自己与体内的气息愈加亲和，路空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成功开启了丹田的穴窍。
随后，路空寂然不动，昏死了过去。
其实从手感来看，这凹凸不平的纹路与其说是岩石墙，倒不如说更像是石化的鳞片。
但路空很快又质疑起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已经走了超过两百米的距离，却还是根本望不到尽头。
什么生物才能有成百上千米长？这样的生理结构是难以适应重力的，除非其生来就有极其庞大的气息能够用来维持身体机能。
又走了一小会儿，路空再次绕进了死胡同，无计可施之下，路空又一次置换了空间位置。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空间结点的消耗却远远低于他的预估。
路空沉思，如果要说这两次操作有什么明显的区别，那一定非相隔的距离莫属了。
比起上一次移动了将近十米的间隔，这一次，他却是只跨越了约两米的岩层。
这么说的话……
路空前踏一步，下一瞬，他就出现在了一米外的空地上。
果然没错，这一次空间结点的损耗更少，只有方才的四分之一左右。
看来，在空间的置换中，随着距离的增大，结点的消耗并不是直接的相加，而是会以乘方的形式迅速膨胀。
至于具体参数，他现在也没有足够的样本能够用来拟合。
不过他的能力好像并没有所谓的冷却时间，那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钻漏洞，每次都只位移一小段距离呢？
路空美好的幻想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被打碎了。
因为在空间感知的视野里，刚刚被置换过的空间区域相当的不稳定，大致上花费了四十秒，才重新稳固下来。
也罢，大不了自己边跑边用就是了，只是可惜又是个见不得光的技能。
空间感知是个被动技。
至于空间干涉，虽然感觉上与念动力很相似，实则其根本不是在掌控物质本身，而是通过拨动物体周围空间存在的那些如同琴弦一般的东西来牵引发力的，因为物体本身的弦交织错落，杂然无序，他根本无从下手。
而空间同调则是在传导空间本身已经存在的状态与形式。
那这个新技能……就叫空间位相好了。反正祂只能交换，不能单方面传送。没准这就是为什么消耗会呈指数增长的原因。
可话说回来，为什么不可以呢？
路空知道，肉眼看不见的区域不一定是真空。
如果空间相互重叠，那大量的微观粒子聚合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但路空明白安全问题不是重点。
如果他愿意，现在用空间干涉砍下自己的手臂完全不成问题。
还不等路空想清楚其中缘由，新的疑惑便已降临。
他终于走到了路途的尽头，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什么宝物在等待着他。
摆在他眼前的，依旧只是一堆石头。
路空踱步走到一根类似棍子的；嵌在岩层里的石雕面前。
他所感知到的空间结点正是源自此物，只不过结点的数量已经可以算是微乎不计，并且还在继续流逝。
所以之前才会觉得模糊不清吗？
路空用空间感知观察着，发现这石棍上还刻着字，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
这些字体既非这个世界的文字，也不是他的母语，但他却毫无阅读障碍似地读懂了。
“
纪
元
亠
……
什么意思？
石棍的刻字只露出了这一部分，靠着空间感知而非肉眼的路空自然不需要拔出这东西，就已然知晓了情况如何。
这根石棍的下半部分早已经与岩层同化，想来是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被渐渐侵蚀，最终粘合成了一体。
路空心态放的很好，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至少不是又一场灾难。
他就地而坐，修整一番后，开始调理气息，准备开窍。
是的，他至今依然只开了四窍。
他这几天给别人开窍的时候的确是挺流畅的，毕竟命又不是他自己的，当然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可让路空在不知何时就会被各种魔兽或人类刺客袭击的场合开窍，未免也太难为他了。
若是被打断，后果不堪设想。
别说什么临阵突破，想象一下跳着广播体操被护士打针的感觉，是不是也觉得这么做纯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何况，多开一两窍带来的即战力又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风险与收益的对比明摆着在告诉他：开一个上当受骗，开两个倾家荡产。
而在这寸草不生的山洞内，虽然整体条件还是算不上乐观，但起码能够充分保障安全。
九大主窍分别位于人的眉心与后脑，四肢的各个掌心，后背的脊柱与下腹的丹田，以及……胸口的心脏。
路空天生就已开启的两窍便是眉心与后脑，后来则是逐步自行开启了左手与右脚的穴窍。
现在，路空在纠结顺序的问题。
最保险的做法就是选择开右手与左脚的穴窍，这也是最兼顾成功率与容错率的方案。
安全、可靠，失败了也不致命。
但这会导致一个毁灭性的后果：开启第七窍及其以后穴窍的难度将直线飙升。
所以，为了将来，应该将手脚这类不容易伤及根基的放到后面去考虑才更好。
路空的心，跳得有些坎坷。
他现在就好像是在玩转轮式手枪的赌博游戏，并且他每多加一发子弹进弹巢，能够带来的收益就越大。
再三权衡后，路空决定先只开丹田那一窍。
心脏失败必死无疑，脊柱失败直接瘫痪，如此这般，自己可就真的得客死异乡了。
而只开一窍的话，他便能够做到进退自如。
并且第五窍的开启路空非常有把握，可以说是志在必得。
因为他已经通过类比，将这次开窍的力道锁定在了一个相当精确的区间内。
如果现在是在学院，路空势必会选择开启脊柱那一窍。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时光静静流淌，由于没有参照物，路空也不清楚究竟过去了多久。
直到他腹部传来一阵通透感，且察觉到自己与体内的气息愈加亲和，路空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成功开启了丹田的穴窍。
随后，路空寂然不动，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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