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暗潮
第二天高冲斗再次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迷迷糊糊的起床莫名的起床气还是让高冲斗看谁都好像惹了他似的。坐在炕沿儿边上缓了有一刻钟肚子里咕咕的叫声才把他从这种感觉里出来。转身下床准备去热一热昨晚的剩饭，却看见了挨着他不愿躺着的那昨晚捡回来的人。
这人咋还没醒过来呢？高冲斗心想，殊不知昨晚人家好不容易醒来叫喊口渴的时候被你一脚又给踹了回去，啧啧，属实悲惨。高冲斗爬过去掀开这人盖得一床被子摸了摸这人的脑门，感觉不烫。看着这人干裂的嘴唇方才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好像听见要水的声音，可是为啥又没了自己却不是很清楚了。起身走到堂屋里抓起一个大海碗舀了一碗水，回到屋里扶着这人起来捏开嘴给灌了小半碗进去。
“咳咳，咳咳”或许是这碗水起了神效，又或许时灌水灌的太猛了点把这人给呛到了这人当时就醒了过来。不过看这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是呛到的可能性大了一点。
“你醒啦，醒了就快起来了。一会儿我多煮两碗粥，你赶紧起来吃一口该干啥干啥去吧。”高冲斗瞅了瞅这人已经睁开的眼睛说道，又琢磨了一下嘀咕“你小子要是有良心就给我几百个大子儿，也算报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这人的眼神仍有些懵懂像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高冲斗却也不去理会他把剩下的多半碗水放在炕沿儿上说了声喝水自己喝吧，就转身去堂屋烧火做饭了。
哼着小曲儿，从屋外抱了一捆木柴。点起火来，淘了一大碗米下锅加了几瓢凉水就开始咕嘟咕嘟煮起粥来。等蒸汽渐渐从锅上冒起来的时候，狠了狠心拿过来一个箅子把昨晚剩的羊肉拿过来放在了锅里架在箅子上热了热。像是听到堂屋的动静，东边里屋里走出个人来。
这人一出来便双手平举，交叉相握。弯腰低头手抵在脑门对高冲斗深深鞠了一躬。起身后开口说道“小生谢过先生，救命之恩”高冲斗从一出来就呆呆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百年不遇的新奇物件儿似的。他生长在这小城里哪里见过这样的礼节？平时人们见面打招呼也都是问声吃了没？从来没见过这样行礼的，实在是新奇的紧。
高冲斗看着他愣了一会儿才摆摆手说道：“不用谢我，谁家都有受难的时候。大家都是你帮我我帮你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仔细看了看这人明显布料细腻多的黑衣，眼睛转了转又嘀咕了两句“谁家谢恩人时空着手谢的，要是真感谢我要不给我三百……啊不五百文就好了……”
这人笑了笑从怀了取出个小布包来，双手举起又说到“恩人，是在下唐突了，但在下出门出的比较急没有带多少钱财便将我随身的一个小玩意儿赠与恩公。将来在下必有重谢。”说完把手里的小布包向前推了推。
高冲斗也含糊，伸手便把小布包夺过来。一遍打开布包还一边笑嘻嘻的说：“瞧你说的，帮助受难的人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不过你要这么客气我也不好意思回绝你哈哈哈……”说着便打开了布包，只见里面是一只黑玉做成的燕子形状的玉佩，只见这玉佩雕工极好燕子的姿态栩栩如生，用黑色的细绳系起来摆动之间就像要飞起来似的。
高冲斗转头看了这人一眼，疑惑的心道：好家伙我救你一命，就值一块破石头？哎有总比啥都没有好，说的好听还有重谢，我且等着你的重谢。回头便把玉佩塞到怀里，拨弄了一下灶里的火便说道：“看你昨晚像是饿极了，昏倒过去。一会儿一起喝两碗粥暖暖身子，吃完了该干啥还干啥去吧。看你的衣裳不是我们这种穷人，我们也沾染不起你们大人物的麻烦。”
“恩人……烦请恩人允我叨扰两天，雪下起来个没完我想要回家也得等雪稍微停一停再走。小人在这里先谢过恩公了！”说完这人又是一拜。高冲斗实在看不了这人的礼数，又瞧了瞧门外呼呼的风雪便犹豫着答应了下来。
“诶……你这人也别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叫高冲斗就是这太平镇里的人。你呢？”
“高恩公，小人家中排行老四恩人便叫我燕老四吧”
“姓燕啊，这个姓可不多。不过看你给我的那块儿石头上刻的就是燕子我便姑且信了你的。”
“高恩公……那不是石头，那是玄玉……”
“啥这鱼那鱼的，咱这城外河里也有鱼。我咋没吃过你说的玄鱼。”
“……”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时锅里的粥便煮熟了。俩人就这剩下的半碗羊肉一人喝了两碗白粥。高冲斗收拾完了碗筷就坐在堂屋灶前，从灶里掏出了半火盆没有灭掉的火炭，烤着火看着门外的风雪。心里念叨着过两天一定要放晴啊，等过两天把这小子送走我还得去老周头家听故事，去周才叔家给小栗子讲故事呢！
……
南方赵国国都万安城
“报……黄雀内线奏报前日质子府邸大火是有罡气镜高手潜入国都，假借放火之名放跑了燕国质子姬楷。现该贼人已伏诛，但燕国质子姬楷下落不明……”一内侍跪在大殿内颤颤巍巍的向赵王赵元武上报。
“哼，给我查！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燕王他怎么敢？质子盟约……哼哼可不是毁于我手！”赵元武神色阴狠说道：“给我传镇北将军和丞相入宫，看来寡人要好好做一做准备了！”
这人咋还没醒过来呢？高冲斗心想，殊不知昨晚人家好不容易醒来叫喊口渴的时候被你一脚又给踹了回去，啧啧，属实悲惨。高冲斗爬过去掀开这人盖得一床被子摸了摸这人的脑门，感觉不烫。看着这人干裂的嘴唇方才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好像听见要水的声音，可是为啥又没了自己却不是很清楚了。起身走到堂屋里抓起一个大海碗舀了一碗水，回到屋里扶着这人起来捏开嘴给灌了小半碗进去。
“咳咳，咳咳”或许是这碗水起了神效，又或许时灌水灌的太猛了点把这人给呛到了这人当时就醒了过来。不过看这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是呛到的可能性大了一点。
“你醒啦，醒了就快起来了。一会儿我多煮两碗粥，你赶紧起来吃一口该干啥干啥去吧。”高冲斗瞅了瞅这人已经睁开的眼睛说道，又琢磨了一下嘀咕“你小子要是有良心就给我几百个大子儿，也算报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这人的眼神仍有些懵懂像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高冲斗却也不去理会他把剩下的多半碗水放在炕沿儿上说了声喝水自己喝吧，就转身去堂屋烧火做饭了。
哼着小曲儿，从屋外抱了一捆木柴。点起火来，淘了一大碗米下锅加了几瓢凉水就开始咕嘟咕嘟煮起粥来。等蒸汽渐渐从锅上冒起来的时候，狠了狠心拿过来一个箅子把昨晚剩的羊肉拿过来放在了锅里架在箅子上热了热。像是听到堂屋的动静，东边里屋里走出个人来。
这人一出来便双手平举，交叉相握。弯腰低头手抵在脑门对高冲斗深深鞠了一躬。起身后开口说道“小生谢过先生，救命之恩”高冲斗从一出来就呆呆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百年不遇的新奇物件儿似的。他生长在这小城里哪里见过这样的礼节？平时人们见面打招呼也都是问声吃了没？从来没见过这样行礼的，实在是新奇的紧。
高冲斗看着他愣了一会儿才摆摆手说道：“不用谢我，谁家都有受难的时候。大家都是你帮我我帮你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仔细看了看这人明显布料细腻多的黑衣，眼睛转了转又嘀咕了两句“谁家谢恩人时空着手谢的，要是真感谢我要不给我三百……啊不五百文就好了……”
这人笑了笑从怀了取出个小布包来，双手举起又说到“恩人，是在下唐突了，但在下出门出的比较急没有带多少钱财便将我随身的一个小玩意儿赠与恩公。将来在下必有重谢。”说完把手里的小布包向前推了推。
高冲斗也含糊，伸手便把小布包夺过来。一遍打开布包还一边笑嘻嘻的说：“瞧你说的，帮助受难的人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不过你要这么客气我也不好意思回绝你哈哈哈……”说着便打开了布包，只见里面是一只黑玉做成的燕子形状的玉佩，只见这玉佩雕工极好燕子的姿态栩栩如生，用黑色的细绳系起来摆动之间就像要飞起来似的。
高冲斗转头看了这人一眼，疑惑的心道：好家伙我救你一命，就值一块破石头？哎有总比啥都没有好，说的好听还有重谢，我且等着你的重谢。回头便把玉佩塞到怀里，拨弄了一下灶里的火便说道：“看你昨晚像是饿极了，昏倒过去。一会儿一起喝两碗粥暖暖身子，吃完了该干啥还干啥去吧。看你的衣裳不是我们这种穷人，我们也沾染不起你们大人物的麻烦。”
“恩人……烦请恩人允我叨扰两天，雪下起来个没完我想要回家也得等雪稍微停一停再走。小人在这里先谢过恩公了！”说完这人又是一拜。高冲斗实在看不了这人的礼数，又瞧了瞧门外呼呼的风雪便犹豫着答应了下来。
“诶……你这人也别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叫高冲斗就是这太平镇里的人。你呢？”
“高恩公，小人家中排行老四恩人便叫我燕老四吧”
“姓燕啊，这个姓可不多。不过看你给我的那块儿石头上刻的就是燕子我便姑且信了你的。”
“高恩公……那不是石头，那是玄玉……”
“啥这鱼那鱼的，咱这城外河里也有鱼。我咋没吃过你说的玄鱼。”
“……”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时锅里的粥便煮熟了。俩人就这剩下的半碗羊肉一人喝了两碗白粥。高冲斗收拾完了碗筷就坐在堂屋灶前，从灶里掏出了半火盆没有灭掉的火炭，烤着火看着门外的风雪。心里念叨着过两天一定要放晴啊，等过两天把这小子送走我还得去老周头家听故事，去周才叔家给小栗子讲故事呢！
……
南方赵国国都万安城
“报……黄雀内线奏报前日质子府邸大火是有罡气镜高手潜入国都，假借放火之名放跑了燕国质子姬楷。现该贼人已伏诛，但燕国质子姬楷下落不明……”一内侍跪在大殿内颤颤巍巍的向赵王赵元武上报。
“哼，给我查！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燕王他怎么敢？质子盟约……哼哼可不是毁于我手！”赵元武神色阴狠说道：“给我传镇北将军和丞相入宫，看来寡人要好好做一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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