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有线索了
林枫将其他病人的诊籍都看了一遍，也都大致看了一下所以病人的情况之后，若有所思地又回到了孙思邈所在的房间……
“林郎君，怎么样？”孙思邈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看得出他很期待，并没有故作高深，而是非常谦虚，心系病人的安危：“有没有什么发现？”
“孙老先生，诊籍资料有限。”三人围坐在桌案旁一起讨论：“我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他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年龄分布，死亡率等等……”林枫脸色很严肃，不敢有半点马虎：“一切我都要知道！”
“除了有紧急要事的，其余的人都叫过来。”孙思邈对王琦吩咐道：“并且去京兆府去把所有病人的户籍都调来！”
“京兆府能给我们吗？”王琦有些为难。
“是他们请老夫来诊病的，你去要便是。”孙思邈语气有些急促。
“好，那我便去试一试。”说罢转身快步向被高墙隔开的京兆府走去。
“林郎君，依你看这病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显然孙思邈已经尽力了，希望林枫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办法：“分组实验如何展开？”
“现在我还没有十分的把握……”林枫用手托着下巴，脑中在进行各种推理和假设：“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病因。”随即又问道：“孙先生是如何治疗的？”
“你说得对，要找到病因！”孙思邈认真地和林枫研究病情：“老夫试了各种药方，林公子请过目。”他拿出了所用的药方，轻轻的一声叹息：“哎~可惜都没有效果！”
“这太夸张了吧！”林枫看着这些治病的药方心中惊讶：“吃药也就算了，还在病人身体画一只老虎驱散病魔！吃房梁灰！放血！”现代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办法，古人却认为可以治病驱邪。
“这也难怪，古人对医学的认知还很有限，只能这样胡乱地试错。”他看到这些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时候围过来了几位男子：“先生，有何吩咐？”
“这位是林郎君，他有话问你们。”孙思邈又转头对着林枫说道：“这些都是跟我一起来的药童，他们跟病人接触多，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这些病人都是干什么职业的？”林枫向孙思邈点头示意后开口便问。
药童甲：“是丝绸之路跑商的商人。”
药童乙：“有些是运镖的镖师和脚夫。”
药童丙：“也有军人。”
林枫：“有没有受伤？”
药童甲：“有些有，有些没有。”
药童乙：“伤口无法愈合，血流不止。”
林枫：“有没有相互传染的情况发生？”
药童甲：“应该没有，我们已经在此多日了，并没有受到传染。”
林枫：“他们平时吃什么东西？”
药童甲：“病人身体虚弱，多以肉汤稀粥为主。”
……
林枫也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案，只能通过询问大量的信息，试图找到此病的关联性，没有现代的检验设备，着实有些困难，他陷入了沉思……
“哎~”孙思邈轻轻摇头，长叹一声。
“师傅，京兆府不愿意提供病人的户籍！”王琦急匆匆地进来，话语当中带着不满。
“什么！”孙思邈有些气愤：“老夫亲自前去！”
“不劳药王亲往，下官在此！”孙思邈正要起身，一位身穿青袍的官员脸上蒙着白布，站在门口却不进屋：“请药王屋外说话！”
“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孙思邈的语气很不满：“我在治病救人，没有闲功夫与你瞎扯！”
“不愧是药王！”林枫很佩服孙思邈，别看是一位八九十岁的老者，一点都不圆滑，很有个性，不畏权贵。
“药王不要生气嘛！”那位官人语气倒是很谦和：“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心系病人的安危啊！”
“病人的安危？”孙思邈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怕死！”
“药王此言何意啊？”官人依旧站在门口：“下官一心报国，怎么会怕死？”
孙思邈毫不客气地说道：“不怕死……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啊！？”
“哎呀~这个……”那官人眼珠子快速转动：“下官近日偶感风寒，有些不适……咳咳~。”假咳两声找借口推脱：“里面空气不好，我就不进来了，不是怕死！”
“放屁！”孙思邈都懒得理他，很不客气：“不进来就赶紧走，别来这里假仁假义的装模作样！”
“师傅，算了！”王琦见状赶紧出言相劝。
“这位孙思邈太对我的胃口了！”林枫在一旁看得很爽，心中佩服：“果然是货真价实的科学家，悬壶济世的药王嘛！”
作为一位医者，敢于为了病人为了真理据理力争，甚至是挑战权威，这些才是推进人类文明前进的伟人的品质。
“可是，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不得不低头，办正事要紧！”林枫也不想跟这官人浪费时间，便对孙思邈说道：“孙先生，治病要紧，出去就出去吧！”
孙思邈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向门外走去，林枫和王琦紧随其后……
“户籍都是京兆府的重要文件，没有上头的命令，下官也没有办法啊！”出到门外，那官人立即向孙思邈解释。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孙思邈将白布一扯，脸色很不好看：“来视察工作，指导我如何治病救人吗？”
“哎呀~我说药王啊！”孙思邈盛名之下，这位官人也不敢得罪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说道：“你不要拿下官出气了，我是来协助你的。”
“协助我？”孙思邈白眉一扬：“那就拿病人的户籍来！”
“户籍不能随便拿出来……”官人倒也是很为难，陪着笑脸说道：“有什么事你就问我，我一定如实相告！”
“好！”孙思邈对着林枫说道：“林公子，有什么要知道的，你就问他吧。”
“我要知道所有的信息！”林枫在这段时间里一直不停地在思考着，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但是还需要更多信息进行确认：“这些病人，包括已经病故了的……他们都是从丝绸之路上来的吗？”
“这……这位是谁啊？”官人不认识林枫。
“你到底说不说？”孙思邈很不耐烦：“你不说我就去尚药局找你们领导！”
“好好好！”官人赶紧抬起双手以示孙思邈冷静，显然他也不敢惹药王：“大部分都是，偶尔有一些从洛阳方向进城的商人也有此病。”
“什么时候开始密集出现病情的？”林枫不跟他啰嗦，直接问道。
“就是半年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大量出现病患。”官人摇头，显然也很无奈。
“半年之前？”林枫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突然问道：“是不是都是长途跋涉的人患病？”
“商人嘛！”官人觉得理所当然：“自然都是长途跋涉，自古都是这样。”
“最近朝廷有没有什么新的政策？”林枫继续追问。
“这个……”官人看了一眼孙思邈，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个跟治病有什么关系吗？”
“你就说有没有？”孙思邈恨了他一眼。
“有哪些？”林枫已经抓住了线索，目光凌厉。
“em……”官人有些不爽，但是孙思邈在场他又不敢发飙：“控制房价、对突厥用兵、延迟退休、增加关税……哎呀，还有敏感话题，下官实在是不能说啊！”
林枫的大脑的急速的运算，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突然！
“我知道了！”林枫目光炯炯，转身跑向病房，孙思邈等人赶紧跟上……
“你们为了应付增加的关税，是不是要多带货物，减少了食品？！”林枫冲到病情尚轻的房间，向病人询问。
“是的，不多带货物赚不了钱！”其中一个病人手臂支撑着身体回答，其他人轻轻点头。
“孙先生！”林枫激动地拉着孙思邈的手说道：“此病有救了！”
“啊~”孙思邈眼中泪光闪动：“是吗！？”
“林郎君，怎么样？”孙思邈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看得出他很期待，并没有故作高深，而是非常谦虚，心系病人的安危：“有没有什么发现？”
“孙老先生，诊籍资料有限。”三人围坐在桌案旁一起讨论：“我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他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年龄分布，死亡率等等……”林枫脸色很严肃，不敢有半点马虎：“一切我都要知道！”
“除了有紧急要事的，其余的人都叫过来。”孙思邈对王琦吩咐道：“并且去京兆府去把所有病人的户籍都调来！”
“京兆府能给我们吗？”王琦有些为难。
“是他们请老夫来诊病的，你去要便是。”孙思邈语气有些急促。
“好，那我便去试一试。”说罢转身快步向被高墙隔开的京兆府走去。
“林郎君，依你看这病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显然孙思邈已经尽力了，希望林枫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办法：“分组实验如何展开？”
“现在我还没有十分的把握……”林枫用手托着下巴，脑中在进行各种推理和假设：“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病因。”随即又问道：“孙先生是如何治疗的？”
“你说得对，要找到病因！”孙思邈认真地和林枫研究病情：“老夫试了各种药方，林公子请过目。”他拿出了所用的药方，轻轻的一声叹息：“哎~可惜都没有效果！”
“这太夸张了吧！”林枫看着这些治病的药方心中惊讶：“吃药也就算了，还在病人身体画一只老虎驱散病魔！吃房梁灰！放血！”现代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办法，古人却认为可以治病驱邪。
“这也难怪，古人对医学的认知还很有限，只能这样胡乱地试错。”他看到这些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时候围过来了几位男子：“先生，有何吩咐？”
“这位是林郎君，他有话问你们。”孙思邈又转头对着林枫说道：“这些都是跟我一起来的药童，他们跟病人接触多，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这些病人都是干什么职业的？”林枫向孙思邈点头示意后开口便问。
药童甲：“是丝绸之路跑商的商人。”
药童乙：“有些是运镖的镖师和脚夫。”
药童丙：“也有军人。”
林枫：“有没有受伤？”
药童甲：“有些有，有些没有。”
药童乙：“伤口无法愈合，血流不止。”
林枫：“有没有相互传染的情况发生？”
药童甲：“应该没有，我们已经在此多日了，并没有受到传染。”
林枫：“他们平时吃什么东西？”
药童甲：“病人身体虚弱，多以肉汤稀粥为主。”
……
林枫也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案，只能通过询问大量的信息，试图找到此病的关联性，没有现代的检验设备，着实有些困难，他陷入了沉思……
“哎~”孙思邈轻轻摇头，长叹一声。
“师傅，京兆府不愿意提供病人的户籍！”王琦急匆匆地进来，话语当中带着不满。
“什么！”孙思邈有些气愤：“老夫亲自前去！”
“不劳药王亲往，下官在此！”孙思邈正要起身，一位身穿青袍的官员脸上蒙着白布，站在门口却不进屋：“请药王屋外说话！”
“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孙思邈的语气很不满：“我在治病救人，没有闲功夫与你瞎扯！”
“不愧是药王！”林枫很佩服孙思邈，别看是一位八九十岁的老者，一点都不圆滑，很有个性，不畏权贵。
“药王不要生气嘛！”那位官人语气倒是很谦和：“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心系病人的安危啊！”
“病人的安危？”孙思邈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怕死！”
“药王此言何意啊？”官人依旧站在门口：“下官一心报国，怎么会怕死？”
孙思邈毫不客气地说道：“不怕死……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啊！？”
“哎呀~这个……”那官人眼珠子快速转动：“下官近日偶感风寒，有些不适……咳咳~。”假咳两声找借口推脱：“里面空气不好，我就不进来了，不是怕死！”
“放屁！”孙思邈都懒得理他，很不客气：“不进来就赶紧走，别来这里假仁假义的装模作样！”
“师傅，算了！”王琦见状赶紧出言相劝。
“这位孙思邈太对我的胃口了！”林枫在一旁看得很爽，心中佩服：“果然是货真价实的科学家，悬壶济世的药王嘛！”
作为一位医者，敢于为了病人为了真理据理力争，甚至是挑战权威，这些才是推进人类文明前进的伟人的品质。
“可是，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不得不低头，办正事要紧！”林枫也不想跟这官人浪费时间，便对孙思邈说道：“孙先生，治病要紧，出去就出去吧！”
孙思邈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向门外走去，林枫和王琦紧随其后……
“户籍都是京兆府的重要文件，没有上头的命令，下官也没有办法啊！”出到门外，那官人立即向孙思邈解释。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孙思邈将白布一扯，脸色很不好看：“来视察工作，指导我如何治病救人吗？”
“哎呀~我说药王啊！”孙思邈盛名之下，这位官人也不敢得罪他，只能好言好语的说道：“你不要拿下官出气了，我是来协助你的。”
“协助我？”孙思邈白眉一扬：“那就拿病人的户籍来！”
“户籍不能随便拿出来……”官人倒也是很为难，陪着笑脸说道：“有什么事你就问我，我一定如实相告！”
“好！”孙思邈对着林枫说道：“林公子，有什么要知道的，你就问他吧。”
“我要知道所有的信息！”林枫在这段时间里一直不停地在思考着，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但是还需要更多信息进行确认：“这些病人，包括已经病故了的……他们都是从丝绸之路上来的吗？”
“这……这位是谁啊？”官人不认识林枫。
“你到底说不说？”孙思邈很不耐烦：“你不说我就去尚药局找你们领导！”
“好好好！”官人赶紧抬起双手以示孙思邈冷静，显然他也不敢惹药王：“大部分都是，偶尔有一些从洛阳方向进城的商人也有此病。”
“什么时候开始密集出现病情的？”林枫不跟他啰嗦，直接问道。
“就是半年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大量出现病患。”官人摇头，显然也很无奈。
“半年之前？”林枫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突然问道：“是不是都是长途跋涉的人患病？”
“商人嘛！”官人觉得理所当然：“自然都是长途跋涉，自古都是这样。”
“最近朝廷有没有什么新的政策？”林枫继续追问。
“这个……”官人看了一眼孙思邈，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个跟治病有什么关系吗？”
“你就说有没有？”孙思邈恨了他一眼。
“有哪些？”林枫已经抓住了线索，目光凌厉。
“em……”官人有些不爽，但是孙思邈在场他又不敢发飙：“控制房价、对突厥用兵、延迟退休、增加关税……哎呀，还有敏感话题，下官实在是不能说啊！”
林枫的大脑的急速的运算，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突然！
“我知道了！”林枫目光炯炯，转身跑向病房，孙思邈等人赶紧跟上……
“你们为了应付增加的关税，是不是要多带货物，减少了食品？！”林枫冲到病情尚轻的房间，向病人询问。
“是的，不多带货物赚不了钱！”其中一个病人手臂支撑着身体回答，其他人轻轻点头。
“孙先生！”林枫激动地拉着孙思邈的手说道：“此病有救了！”
“啊~”孙思邈眼中泪光闪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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