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设局
谷哥和柳枝一行寻访祖迹之旅归来，返回冰城家中，把梅芳和林萍留家里，让小王回招待所。柳枝先把林萍安排好，让梅芳住另一个房间，详细告诉她如何使用洗手间的各种器具，给她放好洗澡水，等洗完擦干净，又帮她化妆。柳枝一眼就看出梅芳秀慧的天资，格外喜欢和心疼她，把她像亲妹妹精心调教，耐心细致指点。一路上，梅芳渐渐变得活泼开朗，主动开口说话，心性变得活泛起来。
柳枝给梅芳化完妆，嘱咐她不能贪恋这种东西，有了就用，没有也行。告诉她，像她这样的女青年，来到大城市，接触各种人，要活泼大方，人前敢说话，对人要有防范心，不要轻信人，尤其是见面就说漂亮话的人。
梅芳道，我听嫂子的话，嫂子是有本领的人，更是好人，我喜欢和嫂子在一起，如果让我一辈子跟着哥哥嫂子，我都愿意，明天早晨我起来收拾屋子，你们没醒，我轻轻的干活。
柳枝道，哥哥嫂子带着你走，你现在就回屋休息，我有小说，你愿不愿意看？
梅芳道，我特别喜欢看各种小说，家里没钱买不起。
柳枝道，你过来选几本看看。领着梅芳来到书房，你选吧，选好了拿回自己屋里看。我休息去了，妹妹晚安。
梅芳说，嫂子和哥哥太忙了，还这么照顾我，嫂子赶紧休息吧。嫂子晚安。
林萍还在忙，柳枝劝道，我们后天就走，不必都擦干净，你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洗漱后休息。
林萍边干边说，到处都是浮灰，我看着就想擦，我干惯了，不累。
柳枝笑道，以后不能再让你干粗活。柳枝去洗手间，把林萍的毛巾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冲拧干，走出来递给林萍。
林萍接过去擦擦汗表示，老板娘把我留家里，我一定好好侍候你们。
柳枝笑道，你错解我和老板的意思了，我把你当成一家人，不是让你侍候我们。
林萍道，走进这个家门我愿意干，老板娘不必再为我操心。老板说你的腿都灌铅了，快洗洗休息吧。还有好多大事等着你们。
柳枝知林萍的心意，只好回卧室，谷哥躺在床上读报，看她进来说，不光要读书，还要养成天天浏览报纸的好习惯，才能跟上时代步伐。
柳枝躺下，谷哥问，不洗了？累的懒得洗了？
柳枝笑道，你今天说万恶懒为首，我还真得洗洗。
谷哥道，我的五大信条全了。
柳枝道，你还说跟上时代步伐，我看你跑到时代前边去了。
谷哥问，你想没想，明天酒桌上怎么应对？
柳枝道，肖芳肯定主动，又有两个爸爸参加，我们何须操心，只要客客气气敬酒。
谷哥道，咱俩一起洗节省时间。
两人走出房间，谷哥看林萍还在擦洗，走过去关心道，你怎么还不休息？
林萍用手背往上抿抿头发，我帮不了你们大忙，干这个再不用心，对不起老板老板娘。
谷哥默默注视她，无语。
柳枝道，刚才我跟林萍说了，以后雇保姆，安排她做别的事。看谷哥站住不动，拉了他一把，你怎么愣住了？
谷哥意识到失神了，两人走进洗手间。
两人洗完躺下后，谷哥说，原来咱们和肖校长设计好要请的人，爸爸又特意请来刘领导，我从名单看出，爸爸和爷爷在有意为我们设局。你昨晚说的以三中为中心，戏剧性演变成的大局面，这种局面不是凭空想出来的，也不是无意中形成的戏剧化，背后真有人在设局，才形成了以你我为中心的局面。我分析，只能出自爷爷的设局。我们第一次在双方父母面前，当着这么多省市领导亮相，真得好好准备，主动在酒桌上创造机会。
柳枝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想的太简单。我也好好考虑，明晚酒桌上如何表现。我觉得，小东屯之行，才开始了你我的真正设局行动。以前做的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回村感恩之举，估计还会有后续反应，我们也要有所准备。
谷哥说，我们设局，人家也在设局，这就有需要反设局，如果真对方非良善之辈，就通过反设局来解套，防止自陷险境。
哎呀，你还有这样厉害的反设局考虑。柳枝忍不住赞叹。
谷哥笑道，说的太紧张了。红楼梦里的毒设相思局，就是典型的反设局。贾瑞为接近凤姐，花费不少心思，凤姐没有看上贾瑞，就用反设局断他的非分之想。
柳枝笑道，真有你的，学什么都能用上。你的三级跳提法，就是设局意识的很好体现。你对我有没有设局意识？我看出来，最关键的举动，你把所有存折交给我，我才真有了媳妇意识，你和我不再隔心。现在男人时兴留小金库，和媳妇留心眼，你一下子把家底全部亮出来，没留后手，一举体现出对我的无比信任。我再讲你的故事，争取尽可能体现出你的处事为人智慧。
谷哥笑道，夫妻之间不存在理性的设局，一切都出于感情。
两人感到累了，手拉手平静躺着。
谷哥小声道，从我见到你就喜欢看你，后来你形影不离地陪伴我，你知道因为什么？
柳枝道，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谷哥道，你总能赐予我灵感，灵感比智慧、勇气更重要，它就是原始发动的原点。
柳枝果断表示，我去宣传部。来吧。坐起来。双手合十默念。
谷哥起身响应。
柳枝说，我说过不止一次。你要嫌我这个灵感源泉枯竭了，尽可以随心所欲采集新的源泉。你宁可牺牲生命去托举我，我还有什么不可牺牲的。只因为，我爱你、爱我的你。
谷哥问，你为什么把林萍也留下来？
柳枝道，我敢断定，她和我们肯定是一家人，时机成熟，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谷哥道，我们开始为公司进行新的设局，把公司机构搭建起来，定一些规矩，克服管理上的随意性。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柳枝说，林萍跟着我们行动。我今天就告诉李欣欣过来看看，需要添置的用品用具交给她置办。
谷哥给李晓打电话，通知早8点在福群办公室开会，李师傅、李晓、张欣友、李欣欣、林萍参加。谷哥一行在楼下小吃店吃完饭，先去简易楼，看了公司员工的吃住情况，基本满意，刘会计已报到叫他也参加会议。时间到了走进福群办公室，人都到齐了。
谷哥说，今天开会，正式成立公司领导班子，福群任总经理，李师傅、凌志、来福、刘会计任副经理，内部分工福群定，李晓任公司办公室主任，张欣友副主任，李欣欣担任秘书，你们再研究各个工程队的队长。又说了一些具体工作。
福群忙问，怎么没有老板娘的位置？
谷哥道，她准备去省委宣传部。
福群说，去时再说，没有老板娘就没有公司的今天，她当总经理，我当副的。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谷哥说，大家既然都是这个意见，柳枝暂时当挂名经理，日常工作由福群主持。
福群说，老板和老板娘最近太忙，我昨天到了工地才听说，你们去小东屯了，情况怎么样？
柳枝把收获简单说了，又说今晚聚会后，明早就开车去BJ，让林萍跟我们去。看起来，以后的活干不完的干，钱赚不完的赚，大家不愁没活干。
福群说，老板和老板娘，以后不必天天来公司，你们昼夜不停谋划操劳，熬心血，再这样跑来跑去，你们这么年轻容易累坏了，我们有事及时请示，你们有新的安排，都用电话指示，不必到现场。再说，有你爸协调，连我们都省事多了，我们去现场也只协调一些具体事，防止脱节耽误工期，再有就是加强现场质量监督。公司即便没事，我们也一天一个电话，向老板老板娘报平安，另外，我们几个也要想法为老板和老板娘分忧。
李师傅说，过去没办法，大家都在一起忙乎一个项目，现在不行了，油城就有几个项目，加上大榆树村，冰城这么大的摊子，又开始在BJ谋划，我也同意福群的意见。
谷哥笑道，有劳各位辛苦，没有其他事情散会。我们去工地看看。他和柳枝都感到轻松了许多。
福群说，看看可以，你们心里也好有数，你们千万别再穿工服干土工活了，你们忙大事去，没有大事就逛逛街放松放松，看看书充充电。我看老板老老板娘运气真好，逛街，兴许都能逛出大名堂。
大家开心笑了。
谷哥一行边走边说，福群和李师傅想到工程的一些事情，又随时提出来议议。柳枝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给李欣欣说，你今天去我家看看，看看需要添置什么生活用品置办到位，再雇个保姆送到我家，我们每天要回家吃饭，提前给保姆打电话。你让李晓先开福群的车去办。李晓，最近谷哥的几个亲属陆续到公司，你把他们的吃住安排好，送到工地，问他们喜欢干什么活，安排一下。
一行人来到工地，三中工程暂时不涉及动迁，施工是在学校后面的开阔地展开的，留出一大片空地作为学校操场，已经使用挖掘机和人工开挖教学楼的地基，工地往北正在大面积拆迁，许多铲车、挖掘机、翻斗车、运料车，穿梭奔忙，掀起阵阵尘土，谷哥估计那个空间足可以容纳几十栋楼。柳枝指着那片空间说，我跟你说的局长楼、科长楼、教授楼，还有三中的集资楼，我们公司的办公楼和住宅楼，都在那片地方。
福群说，整个施工设计后，又作了修改，除了原来的上下水管道、电缆线管道，加铺了煤气管道，免得用煤做饭，家家都安装煤气管道煤气灶，这是全市首批煤气管道工程，被我们赶上了，结束了人类几千年，做饭烧煤烧柴的历史。我们公司的人更高兴了。
这时，杨五义兴冲冲领着一群人来到工地，告诉谷哥，我们先给凌志打电话，他说这边活更多，更需要赶进度，我们就直接来了。
谷哥笑道，你领出来的人，比我当初带出来的人都多。
杨五义笑道，咱们公社几个村的哥们，听说我来找你，都纷纷要来，我经过挑选，带了三十个人，我跟他们说，来就好好干，把那些老毛病统统改掉，不然都他妈的滚蛋，别给谷哥丢磕碜。
谷哥笑道，福群，刚才柳枝跟你们说了杨五义的情况。杨五义，福群是公司总经理，以后你就听他的，别的经理和主任的话，你也要听。你既然带来这么多人，你就当他们的队长，干好了继续当，干不好让别人当，你觉得怎样？
杨五义问，这个队长就像村里的队长，说话好使，拿的钱也比他们多？
谷哥道，当然。福群，他要用好了，是块好钢，但要注意盯着点。
福群问，你听不听我的话？
杨五义忙表态，听听听。
谷哥和柳枝离开工地，来到谷雪松家。谷雪松正忙着，笑道，你们有事就简单说。柳枝把昨天小东屯之行说了，又说明早开车去BJ。
谷雪松赞道，好，你们今晚有聚会，白天就在家里休息。中午，两人吃了厨师做的可口饭食，谷哥躺下后说，这些天欠的觉太多。柳枝说，我带着林萍和梅芳去商店买东西。
柳枝给梅芳化完妆，嘱咐她不能贪恋这种东西，有了就用，没有也行。告诉她，像她这样的女青年，来到大城市，接触各种人，要活泼大方，人前敢说话，对人要有防范心，不要轻信人，尤其是见面就说漂亮话的人。
梅芳道，我听嫂子的话，嫂子是有本领的人，更是好人，我喜欢和嫂子在一起，如果让我一辈子跟着哥哥嫂子，我都愿意，明天早晨我起来收拾屋子，你们没醒，我轻轻的干活。
柳枝道，哥哥嫂子带着你走，你现在就回屋休息，我有小说，你愿不愿意看？
梅芳道，我特别喜欢看各种小说，家里没钱买不起。
柳枝道，你过来选几本看看。领着梅芳来到书房，你选吧，选好了拿回自己屋里看。我休息去了，妹妹晚安。
梅芳说，嫂子和哥哥太忙了，还这么照顾我，嫂子赶紧休息吧。嫂子晚安。
林萍还在忙，柳枝劝道，我们后天就走，不必都擦干净，你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洗漱后休息。
林萍边干边说，到处都是浮灰，我看着就想擦，我干惯了，不累。
柳枝笑道，以后不能再让你干粗活。柳枝去洗手间，把林萍的毛巾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冲拧干，走出来递给林萍。
林萍接过去擦擦汗表示，老板娘把我留家里，我一定好好侍候你们。
柳枝笑道，你错解我和老板的意思了，我把你当成一家人，不是让你侍候我们。
林萍道，走进这个家门我愿意干，老板娘不必再为我操心。老板说你的腿都灌铅了，快洗洗休息吧。还有好多大事等着你们。
柳枝知林萍的心意，只好回卧室，谷哥躺在床上读报，看她进来说，不光要读书，还要养成天天浏览报纸的好习惯，才能跟上时代步伐。
柳枝躺下，谷哥问，不洗了？累的懒得洗了？
柳枝笑道，你今天说万恶懒为首，我还真得洗洗。
谷哥道，我的五大信条全了。
柳枝道，你还说跟上时代步伐，我看你跑到时代前边去了。
谷哥问，你想没想，明天酒桌上怎么应对？
柳枝道，肖芳肯定主动，又有两个爸爸参加，我们何须操心，只要客客气气敬酒。
谷哥道，咱俩一起洗节省时间。
两人走出房间，谷哥看林萍还在擦洗，走过去关心道，你怎么还不休息？
林萍用手背往上抿抿头发，我帮不了你们大忙，干这个再不用心，对不起老板老板娘。
谷哥默默注视她，无语。
柳枝道，刚才我跟林萍说了，以后雇保姆，安排她做别的事。看谷哥站住不动，拉了他一把，你怎么愣住了？
谷哥意识到失神了，两人走进洗手间。
两人洗完躺下后，谷哥说，原来咱们和肖校长设计好要请的人，爸爸又特意请来刘领导，我从名单看出，爸爸和爷爷在有意为我们设局。你昨晚说的以三中为中心，戏剧性演变成的大局面，这种局面不是凭空想出来的，也不是无意中形成的戏剧化，背后真有人在设局，才形成了以你我为中心的局面。我分析，只能出自爷爷的设局。我们第一次在双方父母面前，当着这么多省市领导亮相，真得好好准备，主动在酒桌上创造机会。
柳枝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想的太简单。我也好好考虑，明晚酒桌上如何表现。我觉得，小东屯之行，才开始了你我的真正设局行动。以前做的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回村感恩之举，估计还会有后续反应，我们也要有所准备。
谷哥说，我们设局，人家也在设局，这就有需要反设局，如果真对方非良善之辈，就通过反设局来解套，防止自陷险境。
哎呀，你还有这样厉害的反设局考虑。柳枝忍不住赞叹。
谷哥笑道，说的太紧张了。红楼梦里的毒设相思局，就是典型的反设局。贾瑞为接近凤姐，花费不少心思，凤姐没有看上贾瑞，就用反设局断他的非分之想。
柳枝笑道，真有你的，学什么都能用上。你的三级跳提法，就是设局意识的很好体现。你对我有没有设局意识？我看出来，最关键的举动，你把所有存折交给我，我才真有了媳妇意识，你和我不再隔心。现在男人时兴留小金库，和媳妇留心眼，你一下子把家底全部亮出来，没留后手，一举体现出对我的无比信任。我再讲你的故事，争取尽可能体现出你的处事为人智慧。
谷哥笑道，夫妻之间不存在理性的设局，一切都出于感情。
两人感到累了，手拉手平静躺着。
谷哥小声道，从我见到你就喜欢看你，后来你形影不离地陪伴我，你知道因为什么？
柳枝道，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谷哥道，你总能赐予我灵感，灵感比智慧、勇气更重要，它就是原始发动的原点。
柳枝果断表示，我去宣传部。来吧。坐起来。双手合十默念。
谷哥起身响应。
柳枝说，我说过不止一次。你要嫌我这个灵感源泉枯竭了，尽可以随心所欲采集新的源泉。你宁可牺牲生命去托举我，我还有什么不可牺牲的。只因为，我爱你、爱我的你。
谷哥问，你为什么把林萍也留下来？
柳枝道，我敢断定，她和我们肯定是一家人，时机成熟，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谷哥道，我们开始为公司进行新的设局，把公司机构搭建起来，定一些规矩，克服管理上的随意性。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柳枝说，林萍跟着我们行动。我今天就告诉李欣欣过来看看，需要添置的用品用具交给她置办。
谷哥给李晓打电话，通知早8点在福群办公室开会，李师傅、李晓、张欣友、李欣欣、林萍参加。谷哥一行在楼下小吃店吃完饭，先去简易楼，看了公司员工的吃住情况，基本满意，刘会计已报到叫他也参加会议。时间到了走进福群办公室，人都到齐了。
谷哥说，今天开会，正式成立公司领导班子，福群任总经理，李师傅、凌志、来福、刘会计任副经理，内部分工福群定，李晓任公司办公室主任，张欣友副主任，李欣欣担任秘书，你们再研究各个工程队的队长。又说了一些具体工作。
福群忙问，怎么没有老板娘的位置？
谷哥道，她准备去省委宣传部。
福群说，去时再说，没有老板娘就没有公司的今天，她当总经理，我当副的。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谷哥说，大家既然都是这个意见，柳枝暂时当挂名经理，日常工作由福群主持。
福群说，老板和老板娘最近太忙，我昨天到了工地才听说，你们去小东屯了，情况怎么样？
柳枝把收获简单说了，又说今晚聚会后，明早就开车去BJ，让林萍跟我们去。看起来，以后的活干不完的干，钱赚不完的赚，大家不愁没活干。
福群说，老板和老板娘，以后不必天天来公司，你们昼夜不停谋划操劳，熬心血，再这样跑来跑去，你们这么年轻容易累坏了，我们有事及时请示，你们有新的安排，都用电话指示，不必到现场。再说，有你爸协调，连我们都省事多了，我们去现场也只协调一些具体事，防止脱节耽误工期，再有就是加强现场质量监督。公司即便没事，我们也一天一个电话，向老板老板娘报平安，另外，我们几个也要想法为老板和老板娘分忧。
李师傅说，过去没办法，大家都在一起忙乎一个项目，现在不行了，油城就有几个项目，加上大榆树村，冰城这么大的摊子，又开始在BJ谋划，我也同意福群的意见。
谷哥笑道，有劳各位辛苦，没有其他事情散会。我们去工地看看。他和柳枝都感到轻松了许多。
福群说，看看可以，你们心里也好有数，你们千万别再穿工服干土工活了，你们忙大事去，没有大事就逛逛街放松放松，看看书充充电。我看老板老老板娘运气真好，逛街，兴许都能逛出大名堂。
大家开心笑了。
谷哥一行边走边说，福群和李师傅想到工程的一些事情，又随时提出来议议。柳枝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给李欣欣说，你今天去我家看看，看看需要添置什么生活用品置办到位，再雇个保姆送到我家，我们每天要回家吃饭，提前给保姆打电话。你让李晓先开福群的车去办。李晓，最近谷哥的几个亲属陆续到公司，你把他们的吃住安排好，送到工地，问他们喜欢干什么活，安排一下。
一行人来到工地，三中工程暂时不涉及动迁，施工是在学校后面的开阔地展开的，留出一大片空地作为学校操场，已经使用挖掘机和人工开挖教学楼的地基，工地往北正在大面积拆迁，许多铲车、挖掘机、翻斗车、运料车，穿梭奔忙，掀起阵阵尘土，谷哥估计那个空间足可以容纳几十栋楼。柳枝指着那片空间说，我跟你说的局长楼、科长楼、教授楼，还有三中的集资楼，我们公司的办公楼和住宅楼，都在那片地方。
福群说，整个施工设计后，又作了修改，除了原来的上下水管道、电缆线管道，加铺了煤气管道，免得用煤做饭，家家都安装煤气管道煤气灶，这是全市首批煤气管道工程，被我们赶上了，结束了人类几千年，做饭烧煤烧柴的历史。我们公司的人更高兴了。
这时，杨五义兴冲冲领着一群人来到工地，告诉谷哥，我们先给凌志打电话，他说这边活更多，更需要赶进度，我们就直接来了。
谷哥笑道，你领出来的人，比我当初带出来的人都多。
杨五义笑道，咱们公社几个村的哥们，听说我来找你，都纷纷要来，我经过挑选，带了三十个人，我跟他们说，来就好好干，把那些老毛病统统改掉，不然都他妈的滚蛋，别给谷哥丢磕碜。
谷哥笑道，福群，刚才柳枝跟你们说了杨五义的情况。杨五义，福群是公司总经理，以后你就听他的，别的经理和主任的话，你也要听。你既然带来这么多人，你就当他们的队长，干好了继续当，干不好让别人当，你觉得怎样？
杨五义问，这个队长就像村里的队长，说话好使，拿的钱也比他们多？
谷哥道，当然。福群，他要用好了，是块好钢，但要注意盯着点。
福群问，你听不听我的话？
杨五义忙表态，听听听。
谷哥和柳枝离开工地，来到谷雪松家。谷雪松正忙着，笑道，你们有事就简单说。柳枝把昨天小东屯之行说了，又说明早开车去BJ。
谷雪松赞道，好，你们今晚有聚会，白天就在家里休息。中午，两人吃了厨师做的可口饭食，谷哥躺下后说，这些天欠的觉太多。柳枝说，我带着林萍和梅芳去商店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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