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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报复

    “我害人害已也不着你操心,倒是你这么恶毒,怎么可能是修阿姨的朋友。你给我听好了,不要让我查出你和修阿姨的死有任何关系,否则我不会放过的你的。”

    此时的林希月,头脑清晰的得很。

    她已经瞬间理清的头绪,明白眼前这女人,能在这里出现,肯定是和束安然有些某种关系。

    再想想那时在b城束家的老宅里,也许正是这个女人挑拨了她和修阿姨之间的关系。

    之后修阿姨晕倒,这女人却不知了去向。

    现在越来,这女人就越可疑。

    “我懒得跟你多说废话,你还是自己想想清楚吧。别到时候被冼博延虐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说孟又琴转身而去。

    而在她转的那一瞬间,她整个的脸都垮了下去。

    她还是太着急的,差一点暴漏了自己。

    她没想过林希月如这么难缠,好在她够聪明,不过林希月这小贱人确实不能留了。

    这一点,倒是她太大意了,当年束天语就没有林希月这般聪明,否则也不会被她那以容易就逼得自杀了。

    所以她看着林希月好种痛苦万分的脸,就以为她会像束天语一样,被刺激几句话,就告诉自杀了。

    唉,偷鸡不成,差一点把自己搭进去。

    孟又琴,愤恨不平的上了车,却不想不远处,现个身影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离去。

    一个破锣般的嗓声开口:“哎呦,林希月可以啊,居然能让孟又琴吃瘪。”

    另外一个沙哑的嗓声说道:“当然,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太重感情,而且太善良了。”

    江欣敏侧头看向阮修文,满是疤痕的脸上挤出一丝诡异的笑来。

    “你真舍得?”

    阮修文笃定的说道:“有什么舍不得了,她不爱我,所以我就要毁了她,这样才会让冼博延痛苦,就像我得不到她,心里一直都很痛苦一样。”

    江欣敏发出破风箱一般的阴冷笑声,“哈哈哈,很好,那我们就彻底他们所有的人,谁让他们瞧不起我们。”

    江欣敏没有发现,在阮修文眼底的那抹算计,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复仇。

    林希月精神恍惚的走在大街上,人不顺的时候,就连老天都出来做怪。

    本来清空万里的天上,突然阴云密布,大颗大颗的雨滴从天而将,打湿了林希月本就红肿的脸颊。

    雨来的很急,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没有雨具的人,都跑到附近找个地方避雨,只有她迎着雨水觉得还真是可笑,看来老天爷也看出来了她的悲伤。

    那次,她在雨中徘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次她同样在雨中穿梭着走了很久。前方的路是那么长,那么远,正如同她的人生一样,坎坷难行。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突然也的头上不再有雨点滴落。

    她抬头一个,一把黑色的雨伞,替她遮蔽了所有的雨。

    如盯她早已被雨淋透,即便有了伞,又能怎样。

    湿的了衣服,一时半会都不会干。

    她冰冷的身体也不会被再温暖,就连她那个千疮百孔的心,也永远不会愈合。

    一切都不会改变,因为伤害已经形成。

    而那个伤了她的人,不是别人,还是冼博延。

    “希月,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冼博语撑着伞,一脸焦急的问道。

    林希月笑得凄楚无比,“博语,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伞,我现在不想看到冼家人,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冼博语已经脱下了外套,替林希月披上。

    他看着林希月毫无血色的色,心痛不已。

    刚在在束安然生日会的上一幕,早已经传到了他的手机里。

    冼博延居然当众打了林希月,还逼着林希月给束安然道歉。

    这是都是他的错,他以为冼博延会对林希月好,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儿。

    却不想冼博延居然一错再错,根本没有在乎过林希月的感受。

    他搂着林希月的肩膀,用身体当她的支撑,然后说道:“希月你不要难过,我哥他不值得你这么对他。”

    林希月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泪水不断的涌落,让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只觉好笑,自己活了这么久,原来就只是一个笑话。

    冼博语把林希月打横抱着,语气坚决的说道:“希月,我带你回去,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我哥伤害的,这次是真的。。”

    说着,他把林希月抱上了路旁的车。

    车里很静,谁都没有说话。

    林希月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几声,她打开发现是束安然给她发来的信息,她本想关掉,可手还是不自觉的点开了好个信息。

    赫然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那个背影,那个刻在骨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背影。

    原来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却在一起做那种事儿。

    还真是讽刺。

    林希月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继续看向窗外的雨。

    而冼博语却在想着一个问题,当年束安然求了冼博延,所以冼博延才会对束安然百般迁就。

    可现在,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束安然是什样的事,他以前不知道,现在怎么不会知道。

    心如蛇蝎,却胆心如鼠,自私自立到极点的女人。

    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舍身救下冼博延,这里边肯定另有蹊跷。

    要么就是冼博延哥糊涂了,束安然根本没有救过他。

    要么就是求冼博延的人另有其人,而束安然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

    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当年那场大地震的事儿,他有必要好了查一查。

    想到了这里,他看向林希月,问了自己早就想问很多遍的问题:“希月,如果你当初在大地震与你互相开门鼓励,让你勇敢活下的人不是我哥,而是我呢,你还会留在我哥的身边,任由他一次又次一伤害你吗?”

    林希月猛然看向冼博延。

    是啊?她会吗。

    可是她不会弄错,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就是冼博延。

    “希月,我告诉你,当时大震的时候我也在,而我哥在第一次地震的时候,为了救我就受了了,所以之后那几天他一直昏迷着,跟你互相鼓励,相约一定活下去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