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报警的下场
在万芷琳已经离开学校的第三天晚上，钟瓷坐在电脑桌前正打算继续查阅一些关于祈组织的资料，不知道为什么就点开了X视频网站上一个关于走进伪科学的搞笑视频，然后还看得津津有味笑得前俯后仰。
叮铃铃的这时电话声响了起来，来电者的名字显示在手机中央，万芷琳（备注：荡妇）。
“喂，万老师。”
那一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然的好听：“组织同意了你的加入申请，但是你还必须要通过最后一项测试。你现在到树德街区来一趟，我在街角的X爱咖啡厅等你。”
就在钟瓷沉默的一两秒中，对方挂断了电话。他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穿衣带帽加背包，对着镜子整理起容貌。
“怎么，你真的和万芷琳老师好上了？现在要出去？”
莫梳敏兴奋地凑过去，好奇的模样横挂在他脸上，憨得有点可爱。
“呃。”钟瓷看了看莫梳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就溜溜地跑出去，留下莫梳敏一个嬉皮地说道，女大三抱金砖，重色轻友的家伙。
万芷琳挂断电话后，钟瓷越想越纳闷，这个所谓的最后的测试到底是什么，她电话里没有透露，处于谜语人的状态。但电话重新拨回去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再接，铁了心要面谈，重重的疑云压了上来。
从学校到树德街区有很远一段距离，手机荧幕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30了，打车到那条大道需要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钟瓷就算事情顺利，等他回到宿舍也超过12点了。万芷琳老师这是要惩治自己，这个宿管的纪律分是稳扣了。
咖啡厅里万芷琳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她少了点之前青春洋溢的模样，更多了些知性气质，看起来更像是资深的职场人士。她的长发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穿着轻薄的复古黑色外衣与白衬衣，搭配浅棕色的衣裙。
咖啡馆里的都是些年纪相仿的学生情侣，暧昧地说着俏皮话。不知不觉间情侣们都已经走了，店里零星地就剩下几个顾客。她看了看店里的挂钟，已经是快十点钟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万芷琳依然是安然淡定地坐在咖啡厅里。片刻后钟瓷进了咖啡馆，很快从散落的几个顾客里找到了她，迅速地落座。
“你迟到了，为你点的咖啡都要凉了。”
“你这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有些过分了吧，信息也不回。”
“先喝了它，不然要凉了。”
“谢谢，我不渴，告诉我最后的测试是什么，我还着急要赶回去呢。”
万芷琳没有回应，而是双手抱在胸前，犹有不满似的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钟瓷瞥了眼咖啡杯，然后又犹疑地看回她。
“你想加入祈组织，却连杯我们给你提供的咖啡都不敢喝。作为面试官，我告诉你，已经没有什么最后的测试了，你被PASS了。”
既然她自诩BOSS，那现在她说什么都是有道理，钟瓷想着就干脆顺了她吧，立刻喝了那杯咖啡。
“很好。”她满意且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你已经通过测试了。”
“就这样？”钟瓷一脸不可置信：“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到你们组织？”
“随时。”
钟瓷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万芷琳好像是在敷衍他。他转了转眼珠子，又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很急，我周五的排课还是很满的，要不就选在这周的周末再去参观吧。。”
“你还想要回学校上课，还担心被扣分？哈哈~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万芷琳发出一阵令人发颤的冷笑声，她的表情变得冷冽：“看来非生即死的心理准备你是一点都没做好啊，你以为自己是在玩侦探游戏是吧！”
坏了！强烈的不安冲上来，万芷琳是来者不善！钟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使劲瞬间发现四肢无力，眼中的一切立刻天昏地暗。但他没有立即晕过去，他扑倒在地上，想向四周的顾客求救。那些客人渐渐地走过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在天旋地转中，他只看到那些斜歪地发散着重影的顾客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他们都是祈组织的成员！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不喝那杯咖啡就好了吧，侦探小子。”万芷琳压了压裙子，俯身蹲到他面前，一抹邪笑：“但是呢，你不喝也没有用。”
钟瓷很快在一阵抽搐中丧失了意识，那是万芷琳将一支防狼电击枪击在了他的脖子上。
组织中的一个女性发出了疑问：“就算不用这电击枪，他也快要晕过去了吧。”
万芷琳则是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
“但是姐姐我呢，就是想要电他！”
当钟瓷在手术台上清醒了过来时，周围像是科学研究室，尽是一些电脑荧幕以及大型的机械器材，万芷琳和三个装束诡异的工作人员正在侧旁，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个手术的的主治者只有一个，另外两个是辅佐性质的医生，主治者的手臂是钛合金合成的，手臂上还有插槽，插槽里现在正嵌着钛合金集成电路板，机械臂前端五根机械手指伸长了，像金属连接管一般，仔细看，那些机械线条正与自己相连。
“他醒了。”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当钟瓷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时，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因为在他胸口的位置嵌了一个环状的机械集成器，环的中心连接着心脏的部位。
“你心口的是监测器，你将在我们的监控下为祈组织工作，它能明确监测到你的心跳速率，所以最好是不要对我们说谎。我们会随时让它的速率变为0。”
万芷琳冰冷冷地说道，但是这个环显然是不止这个功能的，还有定位系统，装载自动录音等。此时她看向了荧屏面板，那里钟瓷的心跳速率已经有了变化。
“看来这个孩子是想起了些东西。”那个主治的工作人员说道，他头都不抬，还在处理钟瓷胸口复杂的机械环。
钟瓷懵懵的，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这里也是在精神灾害里？”
其他人都缓缓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活，惊疑地盯着钟瓷看。
“他可能是精神污染的幸存者，是挺少见的。”万芷琳解释了钟瓷的话，祈组织一向将精神灾害称作精神污染。她继续冷哼一声：“但还是个臭小鬼，没见过世面，看到些没见过的科技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钟瓷突然回忆起先前在咖啡馆里发生的一切，发狂一般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这是违法犯罪！”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是非法组织吗？事到如今在说什么蠢话。”
“万芷琳，我告诉你，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你现在抓我也无济于事。我失踪了，警察不会放过你！”
“嗯？这么说来我是没有绑错人咯。”万芷琳仍是那副高傲从容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都是你自找的。”
周一和钟瓷不欢的面谈结束后，万芷琳就隐约感觉不自在，仿佛在那些隐蔽的街角，游动的人群中有暗影在潜伏。直到她手机上收到了组织侦查部给的信息——你被人跟踪了，对方是警察。
万芷琳当时的表情满是无言的怒意，是被别人戏耍后而自尊心受损的愤怒，浑小子忽悠了半天还是报警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报警后警方的跟踪行动被反侦察到了，钟瓷或许会走正常的招聘程序，签一份具有法律意义的合同，然后在祈组织表层开展工作，当然还能拿到工资。但现在不行了，他被直接塞到了里组织，成了阶下囚。
祈组织是分为表里两层业务的组织，表组织就是世面上的部分信息服务业公司，借助这些机构了解世界各地的资讯，记录着大到国际新闻，小到打工人被受难的一生。然后筛选出具有超自然背景的信息供予里组织，这个里组织才是非法的存在。里组织还分为信息整理筛选科，方案技术支持科，以及行动科，而那个锋喙的符号是行动科独有的标记。世面调查员不清不楚亦不管不顾，统一把锋喙符号代指祈组织。就像某巨人里的兵团旗帜也分三种，但观众不在乎，只认识自由之翼。
“听明白了吗，沦落到这种境地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的指纹，外貌记录已经被收录了，你跑不掉的，躲躲藏藏的日子不会好受。你把我放了，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我不在乎。我在社会上有无数种身份，你们的周落雪老师（万芷琳在代课时的化名）只是其中一个。”万芷琳阴暗地笑出了声，带点同情的语气说道：“而且把你放了这件事，现在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钟瓷此刻万念俱灰，不久前他还觉得报警是他最高明的一招，结果反受其累。但也不能这么说，他终究是要接触并调查祈组织的，从结果上来讲，不论他有没有报警，都不影响他日后有可能会因得罪祈组织的某些高层而对他进行绑架，就像不论他喝不喝那杯带药的咖啡都不影响他被弄晕的结果一样。
报警反而让他在黑暗中残存着一丝光亮，至少现在他仍然可以将希望寄托予人民警察。
叮铃铃的这时电话声响了起来，来电者的名字显示在手机中央，万芷琳（备注：荡妇）。
“喂，万老师。”
那一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然的好听：“组织同意了你的加入申请，但是你还必须要通过最后一项测试。你现在到树德街区来一趟，我在街角的X爱咖啡厅等你。”
就在钟瓷沉默的一两秒中，对方挂断了电话。他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穿衣带帽加背包，对着镜子整理起容貌。
“怎么，你真的和万芷琳老师好上了？现在要出去？”
莫梳敏兴奋地凑过去，好奇的模样横挂在他脸上，憨得有点可爱。
“呃。”钟瓷看了看莫梳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就溜溜地跑出去，留下莫梳敏一个嬉皮地说道，女大三抱金砖，重色轻友的家伙。
万芷琳挂断电话后，钟瓷越想越纳闷，这个所谓的最后的测试到底是什么，她电话里没有透露，处于谜语人的状态。但电话重新拨回去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再接，铁了心要面谈，重重的疑云压了上来。
从学校到树德街区有很远一段距离，手机荧幕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30了，打车到那条大道需要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钟瓷就算事情顺利，等他回到宿舍也超过12点了。万芷琳老师这是要惩治自己，这个宿管的纪律分是稳扣了。
咖啡厅里万芷琳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她少了点之前青春洋溢的模样，更多了些知性气质，看起来更像是资深的职场人士。她的长发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穿着轻薄的复古黑色外衣与白衬衣，搭配浅棕色的衣裙。
咖啡馆里的都是些年纪相仿的学生情侣，暧昧地说着俏皮话。不知不觉间情侣们都已经走了，店里零星地就剩下几个顾客。她看了看店里的挂钟，已经是快十点钟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万芷琳依然是安然淡定地坐在咖啡厅里。片刻后钟瓷进了咖啡馆，很快从散落的几个顾客里找到了她，迅速地落座。
“你迟到了，为你点的咖啡都要凉了。”
“你这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有些过分了吧，信息也不回。”
“先喝了它，不然要凉了。”
“谢谢，我不渴，告诉我最后的测试是什么，我还着急要赶回去呢。”
万芷琳没有回应，而是双手抱在胸前，犹有不满似的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钟瓷瞥了眼咖啡杯，然后又犹疑地看回她。
“你想加入祈组织，却连杯我们给你提供的咖啡都不敢喝。作为面试官，我告诉你，已经没有什么最后的测试了，你被PASS了。”
既然她自诩BOSS，那现在她说什么都是有道理，钟瓷想着就干脆顺了她吧，立刻喝了那杯咖啡。
“很好。”她满意且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你已经通过测试了。”
“就这样？”钟瓷一脸不可置信：“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到你们组织？”
“随时。”
钟瓷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万芷琳好像是在敷衍他。他转了转眼珠子，又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很急，我周五的排课还是很满的，要不就选在这周的周末再去参观吧。。”
“你还想要回学校上课，还担心被扣分？哈哈~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万芷琳发出一阵令人发颤的冷笑声，她的表情变得冷冽：“看来非生即死的心理准备你是一点都没做好啊，你以为自己是在玩侦探游戏是吧！”
坏了！强烈的不安冲上来，万芷琳是来者不善！钟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使劲瞬间发现四肢无力，眼中的一切立刻天昏地暗。但他没有立即晕过去，他扑倒在地上，想向四周的顾客求救。那些客人渐渐地走过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在天旋地转中，他只看到那些斜歪地发散着重影的顾客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他们都是祈组织的成员！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不喝那杯咖啡就好了吧，侦探小子。”万芷琳压了压裙子，俯身蹲到他面前，一抹邪笑：“但是呢，你不喝也没有用。”
钟瓷很快在一阵抽搐中丧失了意识，那是万芷琳将一支防狼电击枪击在了他的脖子上。
组织中的一个女性发出了疑问：“就算不用这电击枪，他也快要晕过去了吧。”
万芷琳则是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
“但是姐姐我呢，就是想要电他！”
当钟瓷在手术台上清醒了过来时，周围像是科学研究室，尽是一些电脑荧幕以及大型的机械器材，万芷琳和三个装束诡异的工作人员正在侧旁，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个手术的的主治者只有一个，另外两个是辅佐性质的医生，主治者的手臂是钛合金合成的，手臂上还有插槽，插槽里现在正嵌着钛合金集成电路板，机械臂前端五根机械手指伸长了，像金属连接管一般，仔细看，那些机械线条正与自己相连。
“他醒了。”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当钟瓷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时，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因为在他胸口的位置嵌了一个环状的机械集成器，环的中心连接着心脏的部位。
“你心口的是监测器，你将在我们的监控下为祈组织工作，它能明确监测到你的心跳速率，所以最好是不要对我们说谎。我们会随时让它的速率变为0。”
万芷琳冰冷冷地说道，但是这个环显然是不止这个功能的，还有定位系统，装载自动录音等。此时她看向了荧屏面板，那里钟瓷的心跳速率已经有了变化。
“看来这个孩子是想起了些东西。”那个主治的工作人员说道，他头都不抬，还在处理钟瓷胸口复杂的机械环。
钟瓷懵懵的，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这里也是在精神灾害里？”
其他人都缓缓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活，惊疑地盯着钟瓷看。
“他可能是精神污染的幸存者，是挺少见的。”万芷琳解释了钟瓷的话，祈组织一向将精神灾害称作精神污染。她继续冷哼一声：“但还是个臭小鬼，没见过世面，看到些没见过的科技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钟瓷突然回忆起先前在咖啡馆里发生的一切，发狂一般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这是违法犯罪！”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是非法组织吗？事到如今在说什么蠢话。”
“万芷琳，我告诉你，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你现在抓我也无济于事。我失踪了，警察不会放过你！”
“嗯？这么说来我是没有绑错人咯。”万芷琳仍是那副高傲从容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都是你自找的。”
周一和钟瓷不欢的面谈结束后，万芷琳就隐约感觉不自在，仿佛在那些隐蔽的街角，游动的人群中有暗影在潜伏。直到她手机上收到了组织侦查部给的信息——你被人跟踪了，对方是警察。
万芷琳当时的表情满是无言的怒意，是被别人戏耍后而自尊心受损的愤怒，浑小子忽悠了半天还是报警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报警后警方的跟踪行动被反侦察到了，钟瓷或许会走正常的招聘程序，签一份具有法律意义的合同，然后在祈组织表层开展工作，当然还能拿到工资。但现在不行了，他被直接塞到了里组织，成了阶下囚。
祈组织是分为表里两层业务的组织，表组织就是世面上的部分信息服务业公司，借助这些机构了解世界各地的资讯，记录着大到国际新闻，小到打工人被受难的一生。然后筛选出具有超自然背景的信息供予里组织，这个里组织才是非法的存在。里组织还分为信息整理筛选科，方案技术支持科，以及行动科，而那个锋喙的符号是行动科独有的标记。世面调查员不清不楚亦不管不顾，统一把锋喙符号代指祈组织。就像某巨人里的兵团旗帜也分三种，但观众不在乎，只认识自由之翼。
“听明白了吗，沦落到这种境地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的指纹，外貌记录已经被收录了，你跑不掉的，躲躲藏藏的日子不会好受。你把我放了，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我不在乎。我在社会上有无数种身份，你们的周落雪老师（万芷琳在代课时的化名）只是其中一个。”万芷琳阴暗地笑出了声，带点同情的语气说道：“而且把你放了这件事，现在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钟瓷此刻万念俱灰，不久前他还觉得报警是他最高明的一招，结果反受其累。但也不能这么说，他终究是要接触并调查祈组织的，从结果上来讲，不论他有没有报警，都不影响他日后有可能会因得罪祈组织的某些高层而对他进行绑架，就像不论他喝不喝那杯带药的咖啡都不影响他被弄晕的结果一样。
报警反而让他在黑暗中残存着一丝光亮，至少现在他仍然可以将希望寄托予人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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