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武城拍卖会
顺利报名武神塔过后，牧羽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没到处走动，而是选择窝在房间里修炼。
云瑶闲不住，前往酒楼附近的丹药市场，淘换些用得着的药材。
东方毅送给牧羽的乾坤锦囊，里边都是贵重材料，平日里反而用处不大。
鬼姬没跟云瑶做伴，独自去白鹤楼游玩，偶然遇见人群围观布告栏，凑过去观看。
“武城拍卖会重磅福利，天阶武器与功法限时拍卖！有意者请于酉时进入武城拍卖场，过时不候！”
鬼姬眼珠滴溜溜转。
她是从魔神宗叛逃的教众，不再适合使用钢骨扇，寻找一件新兵器十分有必要。
武城尚武之风在蓝国十六城中排行前列，拍卖场里多是功法、武器之类，正符合鬼姬的需求。
她回到客栈房间，牧羽仍在修炼。
淡金色光芒仿佛巨大水泡，将盘腿打坐的牧羽笼罩于其中。纯净的自然之力穿过屏障，被身体所吸收。
自从本源气旋凝结为金丹之后，新的修炼方式取代了旧法。
鬼姬感应龙道之力动向，待回归丹田，运行一周天之后，呼喊牧羽的名字，将他从修炼状态中唤醒。
牧羽吐出一口浊气，散去围绕在周身的能量护罩，起身笑道：“鬼妹，这么快就回来，是又想了吗？”
“讨厌。”鬼姬想起昨晚春潮迭起，不禁红了面颊。
牧羽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纤细腰肢，问道：“你这么急着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
鬼姬抬起头，看向牧羽俊逸的面容，复述一遍白鹤楼布告的内容。
“你的钢骨扇是高阶神兵，为何突然想换兵器？”牧羽抚摸鬼姬光滑后背，引得她像柔软的蛇般在怀中晃动。
“妾身是魔神宗的叛逃者，继续使用钢骨扇，很容易暴露身份。为防万一，最好是换一件兵器。”
“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牧羽笑道，“若你早点归顺，我可以带你去古石老头那儿找件兵器，眼下武神塔闯关要紧，只好去拍卖场走一遭。”
鬼姬笑颜如花。
牧羽问清拍卖开始的时间，拦腰抱起鬼姬，把她放到了床上。
鬼姬伸手拦住他，笑道：“妾身侍奉公子过后，须得给买件天阶兵器才是。”
“放心。只要拍卖场里有，定然给你买上一件。”
鬼姬是初尝人事的女人，不仅对那种事充满好奇，还有着难以消减的兴趣。搭配牧羽强悍的技艺，如临仙境。
牧羽和鬼姬打开门，正好与购物归来的云瑶撞了个满怀。
“你们要去哪儿？”她问。
“拍卖场。”鬼姬答。
“一起去。”牧羽拉起云瑶的手，带她往回走。
客栈里的人看见此情此景，有种反胃之感。他们的视角来看，牧羽拉着的是两个男人，场面堪称壮观。
武城拍卖场位于武神塔往南一里地，传统木楼建筑，正门悬挂红底黑字匾额。
两位身穿高开叉长裙的妙龄少女站在门边，甜笑着欢迎进入拍卖场的顾客。
“三位公子，拍卖会已开始。如有需要，请尽快进场。”左边站着的迎客少女声音比长相更甜美。
牧羽只多看一眼，胳膊上便多了两处淤伤。
拍卖场里的座位分布呈阶梯式，距离展台最近的座位专属于城里的达官贵人。
最后排还有空位。
牧羽拿起一块写着501的竞拍号牌，和两位佳人坐在最后排，看向空无一人的展台。
不多时，穿一身白色锦绣长衫拍卖师和推着一辆拖着铁笼小车助理走回了展台。
铁笼上盖着黑布，看不到其中的拍品。
拍卖师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留着整齐小胡子，唇红齿白，用龙道之力扩大过的声音，清晰响彻整座拍卖场。
“武城拍卖会历来有规矩，逢整数必有好货。”拍卖师的嗓音清亮，富有磁性，很容易吸引拍客们的注意力，“接下来的30号展品，体格强壮的战士们肯定会极感兴趣。”
前排坐着的拍客都很稳重，没发出任何声音。
中间的强力战士们发出起哄般的呼喊，回应拍卖师的话。
“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什么好东西，值得用布盖着？”
“掀开黑布，让老子看看里边藏了什么宝贝！”
拍卖师等音浪降低，脸上带着玩味笑容，走到盖着黑布的铁笼旁，一把扯掉了遮住拍品的屏障。
笼子里坐着一位身材劲爆，近乎裸身的少女。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沉重锁链锁住，睁着失去神光的双眼，茫然看向发出口哨声和轻佻谩骂的拍客席。
“各位老爷们。”拍卖师微笑介绍道，“30号拍品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夜奴，保证你们夜夜笙歌，抵达极乐之境。”
“别啰嗦！起拍价多少？！”一位长相彪悍的战士大声呐喊。
其余感兴趣者纷纷附和。
“夜奴是什么意思？”牧羽不解其意。
“先生，夜奴是夜国奴隶的简称，并不难懂。”鬼姬解释了词义。
牧羽平静道：“我要拍下这个夜奴。”
只有云瑶清楚，牧羽平和的外表下，有团炽热怒火在燃烧。
“30号拍品，前凸后翘，貌美腿长的上品夜奴，起拍价一两白银！”拍卖师开始了拍卖流程。
牧羽举起手里拿着的竞拍号牌，朗声说道：“十两黄金！”
拍卖师讶异看向坐在后排的牧羽。
他在武城拍卖场工作了数年，每次拍卖夜奴，都会有人起哄，等价格降到一文以后，拍卖才正式开始。
这是对夜奴极致的侮辱，也是武城战士必不可少的消遣。
今天来拍卖场的战士们都是奔着天阶兵器或功法而来，虽有心享用被开发过的夜奴，想到略显羞涩的钱袋，只好放弃了竞拍的想法。
第一排的富态男人举起了牌子，慵懒说道：“二十两黄金。”
“6号拍客出到了二十两黄金，”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拍卖师，朗声重复富态男人的报价，“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不愧是坐在前排的男人，出手真阔绰！”
看热闹的拍客们说几句艳羡的话。
“三十两黄金！”牧羽说得毫不犹豫。
拍卖师兴奋异常。他清楚夜奴的收购价不过三两黄金，无论如何，已经大赚特赚。
他笑得合不拢嘴，喊道：“天啊！501号拍客真是一匹黑马。他出到了三十两黄金，还有更高的吗？”
富态男人招了招手，在跟班耳边低声说几句话。
跟班走进过道，直奔牧羽而来。与此同时，富态男人再度报价。
“五十两黄金。”
“看来6号拍客对夜奴是志在必得！”拍卖师笑得人差点裂开，“不知501号拍客是否还敢应战。”
富态男人的跟班走到牧羽身旁，低声说道：“我家老爷就好这口，你最好给个面子，别再报价。”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想要的东西，一定属于我。”
“小子，你最好想清楚！”跟班平日在武城横着走，从没遇见过态度如此嚣张之人，瞪大了三角眼，咬牙切齿地说。
牧羽抬起头，平静与之对视。
跟班与牧羽眼神相遇的刹那，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不仅感受到了杀意，还有种莫名的臣服。
他咽下一口唾沫，悻悻然离开，回去复命。
牧羽第三次举起竞价牌：“一百两黄金！”
满座皆惊！
铁笼里的少女抬起头，看向举着牌子的牧羽。须臾，她又垂下了头。
无论归属于何人，她都无法摆脱悲惨命运。
跟班在富态男人耳边附耳低言。
富态男人回过头，吊着眼睛斜了牧羽一眼。摇了摇头，把号牌扔在桌子上。
拍卖师连续喊了三次，敲下定锤，兴奋地宣布结果：“30号拍品由501号拍客以黄金百两拍下。不得不说，您以后夜里可有福了。”
助理拍卖师重新用黑布盖上笼子，将小车推下展台，等拍卖会结束，牧羽支付完银两，便可将其领走。
拍卖师走下展台，见走廊里站着一位身穿黑长袍，脸上有刀疤的高大男子，快步走过去，问道：“青狼，你清楚这个拍客的来历吗？”
青狼回道：“那小子就是在水城大闹了一场的牧羽。”
“您身为魔神宗分宗主，不替枯蛇报仇吗？”
“聂仁，你想害死我吗？”青狼的眼神异常冰冷。
拍卖师聂仁额头渗出冷汗，惊问道：“此话怎讲？”
“枯蛇那个老狐狸都斗不过的人，我可不会轻易去招惹。”青狼说道，“牧羽不是善茬，最好别和他站在对立面。我这次来，就是想提醒你这件事。”说完，化为一阵烟尘消失不见。
聂仁小声嘀咕两句，急忙去准备31号拍品的资料。
人们都以为牧羽会成为这次拍卖会的黑马，结果并不如他们所料。
夜奴之后的拍品，牧羽没再报过价。
随着高阶功法和武器的出现，人们疯狂竞拍，将许久未再开口的牧羽忘在了脑后。
时间在嘈杂中快速流逝。
“现在，只剩下最后三件拍品。无一例外，都是天阶的宝贝。”拍卖师聂仁情绪依然饱满。
拍客们已经被之前的激情竞拍调动起情绪，齐声起哄，使拍卖会的氛围达到了高潮。
聂仁拍了拍手，三位妙龄少女端着三个盖金色绸布的托盘，轻移莲步来到展台。
“最先揭晓的拍品是一件神兵。”聂仁走到最东边的少女身旁，揭开绸布，里边有一把白色折扇。
鬼姬见到天阶折扇，立马摇了摇牧羽的手臂。
“这把折扇主要材料是天玄玉，搭配冰蚕丝，还得到了普陀真法的加持。若是得到它……”
“五百两黄金！”牧羽不等聂仁介绍完，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他此行专为帮鬼姬物色新兵器而来，报价没丝毫犹豫。
“先生，你再这么大手大脚，东方毅赠送的银两可坚持不了多久。”云瑶检查过牧羽的乾坤锦囊，知道他的底细。
“为了你们俩，我愿意付出所有。区区几百两黄金，无碍。”
牧羽不经意的话，又俘获了佳人芳心。
玉骨净扇只是倒数第三件拍品，加上牧羽报价太高，无悬念被他收入囊中。
聂仁看向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对他深感好奇。
云瑶闲不住，前往酒楼附近的丹药市场，淘换些用得着的药材。
东方毅送给牧羽的乾坤锦囊，里边都是贵重材料，平日里反而用处不大。
鬼姬没跟云瑶做伴，独自去白鹤楼游玩，偶然遇见人群围观布告栏，凑过去观看。
“武城拍卖会重磅福利，天阶武器与功法限时拍卖！有意者请于酉时进入武城拍卖场，过时不候！”
鬼姬眼珠滴溜溜转。
她是从魔神宗叛逃的教众，不再适合使用钢骨扇，寻找一件新兵器十分有必要。
武城尚武之风在蓝国十六城中排行前列，拍卖场里多是功法、武器之类，正符合鬼姬的需求。
她回到客栈房间，牧羽仍在修炼。
淡金色光芒仿佛巨大水泡，将盘腿打坐的牧羽笼罩于其中。纯净的自然之力穿过屏障，被身体所吸收。
自从本源气旋凝结为金丹之后，新的修炼方式取代了旧法。
鬼姬感应龙道之力动向，待回归丹田，运行一周天之后，呼喊牧羽的名字，将他从修炼状态中唤醒。
牧羽吐出一口浊气，散去围绕在周身的能量护罩，起身笑道：“鬼妹，这么快就回来，是又想了吗？”
“讨厌。”鬼姬想起昨晚春潮迭起，不禁红了面颊。
牧羽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纤细腰肢，问道：“你这么急着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
鬼姬抬起头，看向牧羽俊逸的面容，复述一遍白鹤楼布告的内容。
“你的钢骨扇是高阶神兵，为何突然想换兵器？”牧羽抚摸鬼姬光滑后背，引得她像柔软的蛇般在怀中晃动。
“妾身是魔神宗的叛逃者，继续使用钢骨扇，很容易暴露身份。为防万一，最好是换一件兵器。”
“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牧羽笑道，“若你早点归顺，我可以带你去古石老头那儿找件兵器，眼下武神塔闯关要紧，只好去拍卖场走一遭。”
鬼姬笑颜如花。
牧羽问清拍卖开始的时间，拦腰抱起鬼姬，把她放到了床上。
鬼姬伸手拦住他，笑道：“妾身侍奉公子过后，须得给买件天阶兵器才是。”
“放心。只要拍卖场里有，定然给你买上一件。”
鬼姬是初尝人事的女人，不仅对那种事充满好奇，还有着难以消减的兴趣。搭配牧羽强悍的技艺，如临仙境。
牧羽和鬼姬打开门，正好与购物归来的云瑶撞了个满怀。
“你们要去哪儿？”她问。
“拍卖场。”鬼姬答。
“一起去。”牧羽拉起云瑶的手，带她往回走。
客栈里的人看见此情此景，有种反胃之感。他们的视角来看，牧羽拉着的是两个男人，场面堪称壮观。
武城拍卖场位于武神塔往南一里地，传统木楼建筑，正门悬挂红底黑字匾额。
两位身穿高开叉长裙的妙龄少女站在门边，甜笑着欢迎进入拍卖场的顾客。
“三位公子，拍卖会已开始。如有需要，请尽快进场。”左边站着的迎客少女声音比长相更甜美。
牧羽只多看一眼，胳膊上便多了两处淤伤。
拍卖场里的座位分布呈阶梯式，距离展台最近的座位专属于城里的达官贵人。
最后排还有空位。
牧羽拿起一块写着501的竞拍号牌，和两位佳人坐在最后排，看向空无一人的展台。
不多时，穿一身白色锦绣长衫拍卖师和推着一辆拖着铁笼小车助理走回了展台。
铁笼上盖着黑布，看不到其中的拍品。
拍卖师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留着整齐小胡子，唇红齿白，用龙道之力扩大过的声音，清晰响彻整座拍卖场。
“武城拍卖会历来有规矩，逢整数必有好货。”拍卖师的嗓音清亮，富有磁性，很容易吸引拍客们的注意力，“接下来的30号展品，体格强壮的战士们肯定会极感兴趣。”
前排坐着的拍客都很稳重，没发出任何声音。
中间的强力战士们发出起哄般的呼喊，回应拍卖师的话。
“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什么好东西，值得用布盖着？”
“掀开黑布，让老子看看里边藏了什么宝贝！”
拍卖师等音浪降低，脸上带着玩味笑容，走到盖着黑布的铁笼旁，一把扯掉了遮住拍品的屏障。
笼子里坐着一位身材劲爆，近乎裸身的少女。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沉重锁链锁住，睁着失去神光的双眼，茫然看向发出口哨声和轻佻谩骂的拍客席。
“各位老爷们。”拍卖师微笑介绍道，“30号拍品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夜奴，保证你们夜夜笙歌，抵达极乐之境。”
“别啰嗦！起拍价多少？！”一位长相彪悍的战士大声呐喊。
其余感兴趣者纷纷附和。
“夜奴是什么意思？”牧羽不解其意。
“先生，夜奴是夜国奴隶的简称，并不难懂。”鬼姬解释了词义。
牧羽平静道：“我要拍下这个夜奴。”
只有云瑶清楚，牧羽平和的外表下，有团炽热怒火在燃烧。
“30号拍品，前凸后翘，貌美腿长的上品夜奴，起拍价一两白银！”拍卖师开始了拍卖流程。
牧羽举起手里拿着的竞拍号牌，朗声说道：“十两黄金！”
拍卖师讶异看向坐在后排的牧羽。
他在武城拍卖场工作了数年，每次拍卖夜奴，都会有人起哄，等价格降到一文以后，拍卖才正式开始。
这是对夜奴极致的侮辱，也是武城战士必不可少的消遣。
今天来拍卖场的战士们都是奔着天阶兵器或功法而来，虽有心享用被开发过的夜奴，想到略显羞涩的钱袋，只好放弃了竞拍的想法。
第一排的富态男人举起了牌子，慵懒说道：“二十两黄金。”
“6号拍客出到了二十两黄金，”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拍卖师，朗声重复富态男人的报价，“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不愧是坐在前排的男人，出手真阔绰！”
看热闹的拍客们说几句艳羡的话。
“三十两黄金！”牧羽说得毫不犹豫。
拍卖师兴奋异常。他清楚夜奴的收购价不过三两黄金，无论如何，已经大赚特赚。
他笑得合不拢嘴，喊道：“天啊！501号拍客真是一匹黑马。他出到了三十两黄金，还有更高的吗？”
富态男人招了招手，在跟班耳边低声说几句话。
跟班走进过道，直奔牧羽而来。与此同时，富态男人再度报价。
“五十两黄金。”
“看来6号拍客对夜奴是志在必得！”拍卖师笑得人差点裂开，“不知501号拍客是否还敢应战。”
富态男人的跟班走到牧羽身旁，低声说道：“我家老爷就好这口，你最好给个面子，别再报价。”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想要的东西，一定属于我。”
“小子，你最好想清楚！”跟班平日在武城横着走，从没遇见过态度如此嚣张之人，瞪大了三角眼，咬牙切齿地说。
牧羽抬起头，平静与之对视。
跟班与牧羽眼神相遇的刹那，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不仅感受到了杀意，还有种莫名的臣服。
他咽下一口唾沫，悻悻然离开，回去复命。
牧羽第三次举起竞价牌：“一百两黄金！”
满座皆惊！
铁笼里的少女抬起头，看向举着牌子的牧羽。须臾，她又垂下了头。
无论归属于何人，她都无法摆脱悲惨命运。
跟班在富态男人耳边附耳低言。
富态男人回过头，吊着眼睛斜了牧羽一眼。摇了摇头，把号牌扔在桌子上。
拍卖师连续喊了三次，敲下定锤，兴奋地宣布结果：“30号拍品由501号拍客以黄金百两拍下。不得不说，您以后夜里可有福了。”
助理拍卖师重新用黑布盖上笼子，将小车推下展台，等拍卖会结束，牧羽支付完银两，便可将其领走。
拍卖师走下展台，见走廊里站着一位身穿黑长袍，脸上有刀疤的高大男子，快步走过去，问道：“青狼，你清楚这个拍客的来历吗？”
青狼回道：“那小子就是在水城大闹了一场的牧羽。”
“您身为魔神宗分宗主，不替枯蛇报仇吗？”
“聂仁，你想害死我吗？”青狼的眼神异常冰冷。
拍卖师聂仁额头渗出冷汗，惊问道：“此话怎讲？”
“枯蛇那个老狐狸都斗不过的人，我可不会轻易去招惹。”青狼说道，“牧羽不是善茬，最好别和他站在对立面。我这次来，就是想提醒你这件事。”说完，化为一阵烟尘消失不见。
聂仁小声嘀咕两句，急忙去准备31号拍品的资料。
人们都以为牧羽会成为这次拍卖会的黑马，结果并不如他们所料。
夜奴之后的拍品，牧羽没再报过价。
随着高阶功法和武器的出现，人们疯狂竞拍，将许久未再开口的牧羽忘在了脑后。
时间在嘈杂中快速流逝。
“现在，只剩下最后三件拍品。无一例外，都是天阶的宝贝。”拍卖师聂仁情绪依然饱满。
拍客们已经被之前的激情竞拍调动起情绪，齐声起哄，使拍卖会的氛围达到了高潮。
聂仁拍了拍手，三位妙龄少女端着三个盖金色绸布的托盘，轻移莲步来到展台。
“最先揭晓的拍品是一件神兵。”聂仁走到最东边的少女身旁，揭开绸布，里边有一把白色折扇。
鬼姬见到天阶折扇，立马摇了摇牧羽的手臂。
“这把折扇主要材料是天玄玉，搭配冰蚕丝，还得到了普陀真法的加持。若是得到它……”
“五百两黄金！”牧羽不等聂仁介绍完，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他此行专为帮鬼姬物色新兵器而来，报价没丝毫犹豫。
“先生，你再这么大手大脚，东方毅赠送的银两可坚持不了多久。”云瑶检查过牧羽的乾坤锦囊，知道他的底细。
“为了你们俩，我愿意付出所有。区区几百两黄金，无碍。”
牧羽不经意的话，又俘获了佳人芳心。
玉骨净扇只是倒数第三件拍品，加上牧羽报价太高，无悬念被他收入囊中。
聂仁看向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对他深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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