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转战武城
枯蛇教给鬼姬的修炼方法，其中有增进元阴之术，与男子交融，便会被其本源气旋所吸收。
刚迎来突破的牧羽，本源气旋又得到一股庞大而纯净的龙道之力，再度面临突破。
牧羽修炼一年有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他没急着突破，在云瑶身上征伐到天亮，才肯打坐凝炼体内充盈的龙道之力。
鬼姬变得温柔许多，帮牧羽布置结界，守在旁边护法。
周琰没回东方府，接到东方然传信，想跟牧羽见一面。
他走到静室，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鬼姬。
鬼姬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面容比昨日更显柔和，随手关上门，轻声问道：“周先生，您来找牧羽吗？”
“牧先生起床了吗？”周琰自觉保持距离。
“牧羽正在突破，您晚点来吧。”
“这……！”周琰哑口无言。
寻常修炼者几个月突破一回，进度已算极快。牧羽在水城不过半月，便数度突破晋升。打了激素般的提升速度，着实让人艳羡。
“牧先生完成突破之后，请务必转告他，东方然公子在居合楼等他。”周琰转达完信息，告辞离开。
鬼姬回到静室，发现云瑶醒来，将东方然约见牧羽的事告知给她。
“牧羽和东方然是结义兄弟，临行前见见也无妨。”云瑶盘腿打坐，恢复昨夜耗费的能量。
结界中的能量由紊乱变得稳定，继而又重归紊乱。
时近正午，牧羽将结界中所余龙道之力吸收进体内。
本源气旋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旋转，龙道之力开始向中心点汇聚。
牧羽察觉到丹田里的动静，灵识锁定本源气旋，关注它的异变。
金色能量烟雾高度凝炼，在高速旋转中逐渐压缩成型，最终结成一枚乒乓球大小的金丹。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
他收回灵识，闭目思索。通常来讲，神境之前的修炼者本源气旋皆为气态，凝炼成金丹的事，此前从未发生。
牧羽意识到，龙阳诀是一种迥异于寻常修炼路径的功法。
他缓缓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
鬼姬的结界与灵识相连，立马意识到牧羽完成了突破，解除结界，过来探问：“牧羽，感觉如何？”
牧羽紧握双拳，感受到强横的肉体力量，笑道：“还可以再来一轮。”
“你真坏。”鬼姬粉拳轻锤牧羽坚实的胸膛，反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发出娇俏惊呼。
牧羽大手游遍鬼姬全身，想要更进一步时，被她拼力阻拦。
“牧羽，东方然公子约你在居合楼见面。正事要紧，那种事可以留待晚间再做。”鬼姬气喘吁吁地讲完。
牧羽停下动作，捏了一把鬼姬光滑的腰肢，勉强放过她。起身拿起乾坤锦囊，从里边取出一身黑色长袍。
换好行头，牧羽走出静室，遇到了本该等在居合楼的东方然。
“贤弟，你可让我好等啊！”东方然朗声笑道，“走，到居合楼详谈。”
牧羽和东方然骑乘火焰马，来到距丹药市场不远的居合楼。
这家酒楼是东方家旗下的产业，预先留下一间二楼临街的包厢。
牧羽和东方然坐定以后，小厮送来两盘牛肉和一壶上等好酒。
“贤弟，你是如何解决掉枯蛇的呢？”待小厮离开之后，东方然上身前倾，期待听到惊心动魄的故事。
牧羽从进入山神庙开始讲起。当他讲到偶遇鬼姬和毒蛛时，东方然说自己认识他们，并简略提及两人曾做过的恶事。
“毒蛛已死，现在鬼姬成了你的弟妹。”牧羽笑着说。
东方然伸出大拇指，赞道：“贤弟厉害啊！我听闻鬼姬是个冰山美人，没想到你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征服了她。”
“说实话，我什么都没做，是她主动贴上来的。”
“贤弟莫要说笑。”
“句句属实。”
东方然酸过之后，继续听后边的故事。
牧羽很会营造氛围，讲的像说书先生，略微添油加醋。尤其是对战数百米长的吞天蟒，听起来像是九死一生的大战。
“贤弟，真是不得了！这么艰难的战斗都能获胜。”东方然击节赞叹。
牧羽几杯清酒下肚，打开话匣子，自吹一番，继续讲暗室里的战斗。
东方然是表演者最喜欢的听众，总能给出合适反应，让讲述过程奇趣横生。
枯蛇的败亡过程，牧羽没有加料，如实讲述他的终局。
“枯蛇这些年来作恶多端，”东方然是个热血青年，说道，“你如此快速地解决他，反而不合适。”
牧羽笑道：“我也想过先好生折磨一番，然后再除掉他。可惜当时已身中剧毒，风险太大，只得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枯蛇。”
“可惜！”东方然拿起酒杯，和牧羽碰杯，一饮而尽。
听完灵蛇府里发生的事，他从怀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乾坤锦囊，递给了牧羽。
“大哥，这是何意？”牧羽不解。
乾坤锦囊是极贵重之物，轻易无法得到。云瑶的乾坤锦囊，还是来自于师尊传承。
“我兄长对贤弟异常重视，让我带话给你。”东方然态度变得极认真，“以后无论你在哪里举事，东方家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牧羽是聪明人，知道东方毅把宝押给了他。
“在下不胜感激。”牧羽缺乏力量，并不抗拒有“蓝国兵脉”之称的东方家相助。
“贤弟可验视乾坤锦囊，看是否满意。”
牧羽渡进锦囊中一缕龙道之力，发现里边竟有七个分隔空间，比云瑶的锦囊品阶更高。
“这是天品锦囊，内置空间按天罡北斗星阵排列。四个空间放置各种符箓，一个空间里盛放银两，另两个空间里装满了日常用品。”东方然简单介绍。
牧羽明白锦囊里的东西价值连城，几经谦让，欣然收下。
他很喜欢近身爆破，符箓对现阶段的他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法器。
“你看一下锦囊外观。”
牧羽拿起锦囊，只见正面绣着阴阳太极，翻过来看，是一只振翅高飞的仙鹤。朴素而精致的刺绣，使锦囊看上去甚是精美。
“这是胭脂楼女子的作品吗？”
“茯苓特意刺绣的图案，聊表心意。”
“果然。”牧羽又反复欣赏几次，将其装入怀兜之中。
“贤弟，兄长还叮嘱我提醒你一件事。”东方然送完锦囊，说第二件事。
“提醒我何事？”
“你志向远大，天赋绝伦，不过想达成目标，光努力可不行，还得有足够的人脉和名望。”
“既然东方先生提点，想必已经指出了明路。”
“贤弟果然是绝顶聪明之人。”东方然笑道，“水城西北一百里有座武城，城中有武神塔。想要在蓝国闯出名堂，武神塔是最便捷的途径。”
“武城，武神塔。”牧羽小声重复一遍。
东方然和牧羽的小聚相谈甚欢，约定经常通信联络后，各自离开居合楼。
牧羽单独骑火焰马返回丹药铺，带着两位佳人离开，租了间客房，度过满室生春的夜晚。
翌日牧羽买了辆火焰马车和蓝国地图，清晨出水城北门，按照地图指引，前往最为崇尚武力的武城。
云瑶和鬼姬为免节外生枝，换上了爽利男装。傲人身材被缠布遮掩，轻易无法看出端倪。
“我年岁最长，你得叫我大哥。”云瑶最喜欢与牧羽拌嘴，不放过任何能占便宜的机会。
牧羽不拘小节，笑道：“大哥，小弟想和你困觉。”
“你这么说，别人会以为你好男风，到时候被公子哥追求，可别怪我。”云瑶拍开牧羽的咸猪手。
牧羽在云瑶这儿碰了壁，转向鬼姬，问道：“鬼弟，你意下如何？”
鬼姬笑道：“我跟大哥一致。”
“好，今晚我独自修炼，莫要纠缠。”说着话，在火焰马粗壮的大腿上加了一鞭。
两位佳人不依不饶，在牧羽背上又掐又拧。
三人有说有笑，并不觉路途艰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来到以武斗闻名的武城。
武城是座有宽阔护城河的巨大城池，城门上方是盾形城徽，刀剑交叉的图案清晰直观。
牧羽喊停火焰马，走下火焰马车，加入排队登记的长龙。
武城守卫皆体型壮硕，穿戴软甲，所佩刀剑闪烁着寒芒，具有极强震慑力。
他们并不阻止战斗，而是将修为不够的人挡在武城门外。
“年轻人，你这种修为，进武城很容易死掉。”浓眉大眼的守卫劝导一位衣衫褴褛的瘦高年轻人，“回去修炼些时日，再来武城闯荡。”
年轻人苦苦哀求，见城门守卫手放在刀柄上，只得乖乖离开。
鬼姬是蓝国人，低声介绍道：“近日武神塔将开放闯关，想要出人头地的年轻人都会来这里碰碰运气。不过武城鼓励决斗甚至杀戮，所以在此期间会对进城者的修为有严格限制。”
牧羽连续突破后还未检验修为，正好借此机会确认到了哪种境界。
城门守卫的标准很简单，达到修为等级，便可进入武城，因此队伍前进的速度很快。即便如此，牧羽排了半个时辰才到城门守卫身边。
“你们三个是一起的吗？”城门守卫没有感情地询问。
“是。”
城门守卫拿起三块掌中玉，分别交给牧羽、云瑶和鬼姬。
牧羽右手握住玉石，等它放出金色光芒时，重新打开手掌。
上边显示一行金色小字。
灵境一重三星！
“我靠！”牧羽心中暗自惊叹。他没想到只是取了鬼姬的元阴，修为竟连续跳了几重。
云瑶通过与牧羽的连接，得到部分过剩龙道之力，修为也有所提升，达到玄境八重二星；鬼姬是龙元境二重一星。
“你们都合格，进城吧！”城门守卫检查过掌中玉显示的修为等级，发话放行。
牧羽牵着体魄强壮的火焰马，疾步往敞开的城门方向走。
“站住！”城门守卫头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大男人，朗声冲着牧羽喊。
牧羽以为是要阻拦，下意识想要拔刀。
云瑶拦住了他：“先看是何事，再做决定也不迟。”
守卫头领走过来，大咧咧问道：“我很喜欢你这匹火焰马。卖不卖？”
牧羽笑道：“我还以为是要拦我呢。只是一匹火焰马，你想要的话，一锭黄金拿去。”
守卫头领脸色沉了下来。
“长官，您给二两银子，这匹马就卖给你了。”云瑶反应极快，立马改了口。
“这还差不多。”
守卫头领让属下取来二两银子，扔给云瑶，牵走了火焰马和马车。
牧羽没做过这么亏的买卖，不过来武城的目的是闯武神塔，需要尽量避免冲突，只好吃个哑巴亏。
他不是头脑容易发热的莽夫，这点小事拎得清。
三人轻装简行，进入城里，找了家热闹的酒楼，准备去里边打听武神塔闯关的消息。
刚迎来突破的牧羽，本源气旋又得到一股庞大而纯净的龙道之力，再度面临突破。
牧羽修炼一年有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他没急着突破，在云瑶身上征伐到天亮，才肯打坐凝炼体内充盈的龙道之力。
鬼姬变得温柔许多，帮牧羽布置结界，守在旁边护法。
周琰没回东方府，接到东方然传信，想跟牧羽见一面。
他走到静室，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鬼姬。
鬼姬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面容比昨日更显柔和，随手关上门，轻声问道：“周先生，您来找牧羽吗？”
“牧先生起床了吗？”周琰自觉保持距离。
“牧羽正在突破，您晚点来吧。”
“这……！”周琰哑口无言。
寻常修炼者几个月突破一回，进度已算极快。牧羽在水城不过半月，便数度突破晋升。打了激素般的提升速度，着实让人艳羡。
“牧先生完成突破之后，请务必转告他，东方然公子在居合楼等他。”周琰转达完信息，告辞离开。
鬼姬回到静室，发现云瑶醒来，将东方然约见牧羽的事告知给她。
“牧羽和东方然是结义兄弟，临行前见见也无妨。”云瑶盘腿打坐，恢复昨夜耗费的能量。
结界中的能量由紊乱变得稳定，继而又重归紊乱。
时近正午，牧羽将结界中所余龙道之力吸收进体内。
本源气旋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旋转，龙道之力开始向中心点汇聚。
牧羽察觉到丹田里的动静，灵识锁定本源气旋，关注它的异变。
金色能量烟雾高度凝炼，在高速旋转中逐渐压缩成型，最终结成一枚乒乓球大小的金丹。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
他收回灵识，闭目思索。通常来讲，神境之前的修炼者本源气旋皆为气态，凝炼成金丹的事，此前从未发生。
牧羽意识到，龙阳诀是一种迥异于寻常修炼路径的功法。
他缓缓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
鬼姬的结界与灵识相连，立马意识到牧羽完成了突破，解除结界，过来探问：“牧羽，感觉如何？”
牧羽紧握双拳，感受到强横的肉体力量，笑道：“还可以再来一轮。”
“你真坏。”鬼姬粉拳轻锤牧羽坚实的胸膛，反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发出娇俏惊呼。
牧羽大手游遍鬼姬全身，想要更进一步时，被她拼力阻拦。
“牧羽，东方然公子约你在居合楼见面。正事要紧，那种事可以留待晚间再做。”鬼姬气喘吁吁地讲完。
牧羽停下动作，捏了一把鬼姬光滑的腰肢，勉强放过她。起身拿起乾坤锦囊，从里边取出一身黑色长袍。
换好行头，牧羽走出静室，遇到了本该等在居合楼的东方然。
“贤弟，你可让我好等啊！”东方然朗声笑道，“走，到居合楼详谈。”
牧羽和东方然骑乘火焰马，来到距丹药市场不远的居合楼。
这家酒楼是东方家旗下的产业，预先留下一间二楼临街的包厢。
牧羽和东方然坐定以后，小厮送来两盘牛肉和一壶上等好酒。
“贤弟，你是如何解决掉枯蛇的呢？”待小厮离开之后，东方然上身前倾，期待听到惊心动魄的故事。
牧羽从进入山神庙开始讲起。当他讲到偶遇鬼姬和毒蛛时，东方然说自己认识他们，并简略提及两人曾做过的恶事。
“毒蛛已死，现在鬼姬成了你的弟妹。”牧羽笑着说。
东方然伸出大拇指，赞道：“贤弟厉害啊！我听闻鬼姬是个冰山美人，没想到你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征服了她。”
“说实话，我什么都没做，是她主动贴上来的。”
“贤弟莫要说笑。”
“句句属实。”
东方然酸过之后，继续听后边的故事。
牧羽很会营造氛围，讲的像说书先生，略微添油加醋。尤其是对战数百米长的吞天蟒，听起来像是九死一生的大战。
“贤弟，真是不得了！这么艰难的战斗都能获胜。”东方然击节赞叹。
牧羽几杯清酒下肚，打开话匣子，自吹一番，继续讲暗室里的战斗。
东方然是表演者最喜欢的听众，总能给出合适反应，让讲述过程奇趣横生。
枯蛇的败亡过程，牧羽没有加料，如实讲述他的终局。
“枯蛇这些年来作恶多端，”东方然是个热血青年，说道，“你如此快速地解决他，反而不合适。”
牧羽笑道：“我也想过先好生折磨一番，然后再除掉他。可惜当时已身中剧毒，风险太大，只得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枯蛇。”
“可惜！”东方然拿起酒杯，和牧羽碰杯，一饮而尽。
听完灵蛇府里发生的事，他从怀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乾坤锦囊，递给了牧羽。
“大哥，这是何意？”牧羽不解。
乾坤锦囊是极贵重之物，轻易无法得到。云瑶的乾坤锦囊，还是来自于师尊传承。
“我兄长对贤弟异常重视，让我带话给你。”东方然态度变得极认真，“以后无论你在哪里举事，东方家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牧羽是聪明人，知道东方毅把宝押给了他。
“在下不胜感激。”牧羽缺乏力量，并不抗拒有“蓝国兵脉”之称的东方家相助。
“贤弟可验视乾坤锦囊，看是否满意。”
牧羽渡进锦囊中一缕龙道之力，发现里边竟有七个分隔空间，比云瑶的锦囊品阶更高。
“这是天品锦囊，内置空间按天罡北斗星阵排列。四个空间放置各种符箓，一个空间里盛放银两，另两个空间里装满了日常用品。”东方然简单介绍。
牧羽明白锦囊里的东西价值连城，几经谦让，欣然收下。
他很喜欢近身爆破，符箓对现阶段的他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法器。
“你看一下锦囊外观。”
牧羽拿起锦囊，只见正面绣着阴阳太极，翻过来看，是一只振翅高飞的仙鹤。朴素而精致的刺绣，使锦囊看上去甚是精美。
“这是胭脂楼女子的作品吗？”
“茯苓特意刺绣的图案，聊表心意。”
“果然。”牧羽又反复欣赏几次，将其装入怀兜之中。
“贤弟，兄长还叮嘱我提醒你一件事。”东方然送完锦囊，说第二件事。
“提醒我何事？”
“你志向远大，天赋绝伦，不过想达成目标，光努力可不行，还得有足够的人脉和名望。”
“既然东方先生提点，想必已经指出了明路。”
“贤弟果然是绝顶聪明之人。”东方然笑道，“水城西北一百里有座武城，城中有武神塔。想要在蓝国闯出名堂，武神塔是最便捷的途径。”
“武城，武神塔。”牧羽小声重复一遍。
东方然和牧羽的小聚相谈甚欢，约定经常通信联络后，各自离开居合楼。
牧羽单独骑火焰马返回丹药铺，带着两位佳人离开，租了间客房，度过满室生春的夜晚。
翌日牧羽买了辆火焰马车和蓝国地图，清晨出水城北门，按照地图指引，前往最为崇尚武力的武城。
云瑶和鬼姬为免节外生枝，换上了爽利男装。傲人身材被缠布遮掩，轻易无法看出端倪。
“我年岁最长，你得叫我大哥。”云瑶最喜欢与牧羽拌嘴，不放过任何能占便宜的机会。
牧羽不拘小节，笑道：“大哥，小弟想和你困觉。”
“你这么说，别人会以为你好男风，到时候被公子哥追求，可别怪我。”云瑶拍开牧羽的咸猪手。
牧羽在云瑶这儿碰了壁，转向鬼姬，问道：“鬼弟，你意下如何？”
鬼姬笑道：“我跟大哥一致。”
“好，今晚我独自修炼，莫要纠缠。”说着话，在火焰马粗壮的大腿上加了一鞭。
两位佳人不依不饶，在牧羽背上又掐又拧。
三人有说有笑，并不觉路途艰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来到以武斗闻名的武城。
武城是座有宽阔护城河的巨大城池，城门上方是盾形城徽，刀剑交叉的图案清晰直观。
牧羽喊停火焰马，走下火焰马车，加入排队登记的长龙。
武城守卫皆体型壮硕，穿戴软甲，所佩刀剑闪烁着寒芒，具有极强震慑力。
他们并不阻止战斗，而是将修为不够的人挡在武城门外。
“年轻人，你这种修为，进武城很容易死掉。”浓眉大眼的守卫劝导一位衣衫褴褛的瘦高年轻人，“回去修炼些时日，再来武城闯荡。”
年轻人苦苦哀求，见城门守卫手放在刀柄上，只得乖乖离开。
鬼姬是蓝国人，低声介绍道：“近日武神塔将开放闯关，想要出人头地的年轻人都会来这里碰碰运气。不过武城鼓励决斗甚至杀戮，所以在此期间会对进城者的修为有严格限制。”
牧羽连续突破后还未检验修为，正好借此机会确认到了哪种境界。
城门守卫的标准很简单，达到修为等级，便可进入武城，因此队伍前进的速度很快。即便如此，牧羽排了半个时辰才到城门守卫身边。
“你们三个是一起的吗？”城门守卫没有感情地询问。
“是。”
城门守卫拿起三块掌中玉，分别交给牧羽、云瑶和鬼姬。
牧羽右手握住玉石，等它放出金色光芒时，重新打开手掌。
上边显示一行金色小字。
灵境一重三星！
“我靠！”牧羽心中暗自惊叹。他没想到只是取了鬼姬的元阴，修为竟连续跳了几重。
云瑶通过与牧羽的连接，得到部分过剩龙道之力，修为也有所提升，达到玄境八重二星；鬼姬是龙元境二重一星。
“你们都合格，进城吧！”城门守卫检查过掌中玉显示的修为等级，发话放行。
牧羽牵着体魄强壮的火焰马，疾步往敞开的城门方向走。
“站住！”城门守卫头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大男人，朗声冲着牧羽喊。
牧羽以为是要阻拦，下意识想要拔刀。
云瑶拦住了他：“先看是何事，再做决定也不迟。”
守卫头领走过来，大咧咧问道：“我很喜欢你这匹火焰马。卖不卖？”
牧羽笑道：“我还以为是要拦我呢。只是一匹火焰马，你想要的话，一锭黄金拿去。”
守卫头领脸色沉了下来。
“长官，您给二两银子，这匹马就卖给你了。”云瑶反应极快，立马改了口。
“这还差不多。”
守卫头领让属下取来二两银子，扔给云瑶，牵走了火焰马和马车。
牧羽没做过这么亏的买卖，不过来武城的目的是闯武神塔，需要尽量避免冲突，只好吃个哑巴亏。
他不是头脑容易发热的莽夫，这点小事拎得清。
三人轻装简行，进入城里，找了家热闹的酒楼，准备去里边打听武神塔闯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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