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尝试
吃饭时，罗光年提了一个建议。
那就是让罗建国在村子六公里以外的一处地方，帮村民们将鱼获运回来。每个人交一斤鱼获算是给罗建国的报酬，如果最终收获不足三元，罗光年私人出资补足三元。
因为如此一来，罗建国就要早起，所以罗光年给了一个较高的报酬，他也算是有了一条额外的财路。而到六公里之外捕鱼之人，也能减少一些鱼类的死亡，更重要的是，不用那么累。而罗光年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损耗，算是多方面共赢的建议。
罗建国率先同意，让他凌晨两点起床都没问题。毕竟一天三元，一个月就是九十，顶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罗祥福也觉得罗光年的建议很好，但是罗祥福觉得收一斤鱼获作为运费太少了，没有拖拉机帮忙运输，那些人的鱼获，死去三五斤都是等闲。
所以他提议是收两斤鱼获作为运费，然后是给罗建国一天四元，包括了柴油钱。如果有多，就归生产大队，不足部分也由生产大队补足。
罗建国更加愿意，要知道当前，一升柴油才八分钱，一元油钱能跑二十公里左右。哪怕多绕一些路，来回也用不了那么多。怎么算他都能赚的更多，怎么会不同意。
这餐饭没喝多少酒，饭后罗祥福带着罗光大以及罗建国去游说那些较远捕鱼的村民。
让罗光年没想到的是，罗建国居然帮他说好话，把他说的更惨，为了全村人的利益，几乎是倒贴钱了。本来能赚钱了，又让利给全村的生产大队什么的。
而罗光年家里家外的鱼干，似乎就是最好的证明。罗光年与罗祥荣回家时，陈秀莲都还在晾鱼呢。
就是整个屋子内部都是鱼腥味，闻着让人有点难受。
事实上，罗建国的为人，谈不上太贪，但是每日两元的财路没有了，这才是他嫉妒与愤怒的最大原由。
如今有罗光年为他谋取更大的利益，再有罗祥福的添加，他不仅不会多想什么，反而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做事。
回家不久，罗光年独自去小溪边给二十五个鱼笼换诱饵。却也收回来将近十斤可出售的鱼获。
回到家，检查了一下三只小暑假作业。然后跟陈秀莲说，以后不要让三只小的杀鱼了，如果有死或者半死不活的运回来，有人要就送，没人要就倒掉，别把孩子累坏了。
陈秀莲倒是同意不在让三只小的杀鱼，倒也答应可以送人，却没答应倒掉。
三只小的听到不用再杀鱼，几乎是抱着罗光年脑袋猛亲，感觉罗光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一样。
一夜无话无梦，罗光年凌晨四点醒来，到溪边收鱼时遇见罗光大。罗光大直接帮罗光年将鱼获拿去大祠堂前，还叫上罗龙华等将近十人，帮罗光年家中上千斤鱼运到大祠堂前。
家中还有一百多斤的大黄鳝。
罗光年到大祠堂前时，听到有人向徐星空等人询问收不收水蛇王八。
徐星空说，水蛇没人吃，王八可以收，丰县饭店就要，具体什么价就不知道了。
罗光年立马看着问话的族叔道：“祥云叔，你家里现在有甲鱼吗，我先收两只送人，按两角一斤算怎么样？有位老爷子前几天就问我要了，只是我们的鱼笼捉不到。”
“哈哈，甲鱼这东西，要么放地笼，要么徒手抓。既然是光年你要送人的，叔怎么能收你钱，等着，晚点送到你家里去。”
“祥云叔啊，要是我自己吃，不给钱还说的过去，我拿去送人，肯定要给的呀。等会我去丰县饭店问问，具体多少钱收，回来再告知大家。”
“多谢光年啦~~”
“光年你辛苦啦~~”
“忙完这场，回头让你伯母给你介绍个对象哈~~”
罗光年有点无语，跟罗光田以及徐星空、徐星耀等人聊了几句，便绑好两个铁皮桶，前往丰县饭店。
交易完毕之后，罗光年向徐星宇询问甲鱼跟水蛇的收购价。
同样的，徐星宇表示水蛇没人吃。这点并不奇怪，罗耀明的小表哥，就是在村里长大的，却是在十七八岁时在罗耀明外地的家里第一次吃水蛇，可见未来一二十年内，丰县其实都没什么人吃水蛇。
大概是在未来，一些大老板为了尝鲜，吃过觉得好，吃水蛇才流行起来的吧。
水蛇不收，但是甲鱼却要一只一斤以上，且多多益善。徐星宇表示，别人单只拿来卖，通常是两毛七八，最多三角一斤，如果是罗光年送过来，可以是四角一斤，关照之意不言而喻。
罗光年感谢过后才回家，得知祥叔送来了两只加起来将近五斤重的甲鱼，且不肯收钱。
罗光年告知陈秀莲要送一元五角过去。洗澡吃饭，然后歇息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与罗祥荣前往新华书店。
徐青松拿着两只大甲鱼，便喜滋滋的回家，又是罗光年父子帮忙开店
徐青松回来时，颇为赞赏道：“你昨天说的不错。”
“什么？”罗光年一脸懵，一阵莫名其妙。
“习武之人，武学炼至高深处，便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反应比脑子还要快。若是练了杀人技，往往就是下手过重的情况。所以不是没人不值得获得老夫真传，而是没有必要。”
“哦~~”
“所以，老夫早就不收弟子了。对你，也只是观你体态颇为不俗，没准能将一些拳法打的特别好看。”
“再一个就是，没有功底的乱打拳，不仅无法起到强盛健体之效，反而有可能会伤身，所以老夫才一直让你扎马步。”
罗光年恍然大悟，感觉原历史上，自身中暑就病逝，可能就跟这点有关。
目露感激之色，此后更加用心的扎马步。
一日平常，与同样的方式，从徐星宇处得到了货款。
今日只有一万两千近左右的黄鳝泥鳅鲶鱼，减重退货将近两百斤。
如果算上罗光年家中的一千来斤。也就代表着今日凌晨，全村一共收获了一万一千斤。
少了三千多斤的鱼获，鱼获的锐减状况，让人担忧。如此锐减下去，不过三五天，可能就没有什么鱼获了。
不过徐星宇却表示，鱼获少了就少赚一点而已，让罗光年不用在意。另外因为徐星空等人到罗家村里收货，少了中间腾货的个把小时时间，如此也可以让村民们到更远的地方捕鱼。
收到货款，罗光年就回家算数，然后将货款送到罗祥福家中，同时表示收购甲鱼的标准与价格。
甲鱼这一块，罗光年打算以两毛三价格收，利润跟罗光大平分。
最后还请罗光大凌晨帮自己收一次鱼笼。
晚饭过后，罗光年就带着三只小的去换诱饵，同时在小溪堤坝上挖地三头。
所谓地三头，有着在地里三个年头的意思，主要取根茎部位熬汤。
一夜，罗光年又做梦了，梦到一些做菜的‘视频’，只是好像跟水蛇无关。
凌晨四点起床，灶台还烧着火，煮着开水与一锅地三头水。
罗光年先杀水蛇，去接砍头，不要蛇头，然后剥皮，蛇肉斩段备用。一共杀了五条水蛇。杀完才用开水烫一下蛇皮，去鳞片，斩断，加上蛇肝，蛇蛋，没什么肉的蛇尾，也放几块大块的蛇肉，加点油去煮汤。
快到五点钟，将陈秀莲切好的蒜蓉，加上味精与盐与菜籽油，搅拌均匀之后放到蛇肉身上，上锅清蒸。
十来分钟之后，试了试水蛇汤的味道，加点盐就装了一食盒，清蒸水蛇肉也起锅，装了一食盒，带着两个食盒到了大祠堂门前，装好两个铁皮桶，就卖力的蹬单车。
到了丰县饭店后，已经快到五点五十分了。
徐星宇基本已经忙完，见到罗光年就笑道：“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罗光年递上撒了一些的两个食盒，微微一笑道：“早上起来做的，清蒸水蛇肉，跟地三头水蛇汤，请徐哥品尝一下。”
“能吃吗？”
“不能吃怎敢让徐哥尝试？就是小弟手艺有限，味道还是差了一点。”
罗光年先卖鱼，收完钱出来，就见徐星宇正在添手指头。但是当罗光年走进，却发现汤喝了一半，但是蛇肉只吃了三分之一不到。
罗光年有点遗憾道：“徐哥，不好吃吗？”
“好吃，怎么不好吃，尤其是这水蛇汤，喝完顿时就感觉浑身舒服。这些我留给我昌叔还有王大厨尝尝。”
“他们没吃过，就算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们也未必相信呀。”
也就是说，徐星宇是没忍住，才喝了一半的水蛇汤，如果忍住的话，应该留三分之二才对。
罗光年顿时笑道：“好，不过我的手艺还是差了点，而且凉了，味道会差了一些。如果有需要的我，我明天带几条过来，让王大厨试着做做看。”
“也行，就算不收购，我也还想再吃一顿，哈哈~”
“那我明天送十条过来。”
“有没有多一点，我让星空他们也尝尝。”
“家里只有二十条，我明天全部送过来。”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罗光年挥挥手，潇洒离去。
回到家时，发现三只小的也是直接上手吃水蛇肉，吃的津津有味。
“哥，妈说给你留一点，你不吃的吧，是不是不吃。”罗光华一见到罗光年，就如此说道。
罗光年感觉好气又好笑，上前，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那就是让罗建国在村子六公里以外的一处地方，帮村民们将鱼获运回来。每个人交一斤鱼获算是给罗建国的报酬，如果最终收获不足三元，罗光年私人出资补足三元。
因为如此一来，罗建国就要早起，所以罗光年给了一个较高的报酬，他也算是有了一条额外的财路。而到六公里之外捕鱼之人，也能减少一些鱼类的死亡，更重要的是，不用那么累。而罗光年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损耗，算是多方面共赢的建议。
罗建国率先同意，让他凌晨两点起床都没问题。毕竟一天三元，一个月就是九十，顶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罗祥福也觉得罗光年的建议很好，但是罗祥福觉得收一斤鱼获作为运费太少了，没有拖拉机帮忙运输，那些人的鱼获，死去三五斤都是等闲。
所以他提议是收两斤鱼获作为运费，然后是给罗建国一天四元，包括了柴油钱。如果有多，就归生产大队，不足部分也由生产大队补足。
罗建国更加愿意，要知道当前，一升柴油才八分钱，一元油钱能跑二十公里左右。哪怕多绕一些路，来回也用不了那么多。怎么算他都能赚的更多，怎么会不同意。
这餐饭没喝多少酒，饭后罗祥福带着罗光大以及罗建国去游说那些较远捕鱼的村民。
让罗光年没想到的是，罗建国居然帮他说好话，把他说的更惨，为了全村人的利益，几乎是倒贴钱了。本来能赚钱了，又让利给全村的生产大队什么的。
而罗光年家里家外的鱼干，似乎就是最好的证明。罗光年与罗祥荣回家时，陈秀莲都还在晾鱼呢。
就是整个屋子内部都是鱼腥味，闻着让人有点难受。
事实上，罗建国的为人，谈不上太贪，但是每日两元的财路没有了，这才是他嫉妒与愤怒的最大原由。
如今有罗光年为他谋取更大的利益，再有罗祥福的添加，他不仅不会多想什么，反而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做事。
回家不久，罗光年独自去小溪边给二十五个鱼笼换诱饵。却也收回来将近十斤可出售的鱼获。
回到家，检查了一下三只小暑假作业。然后跟陈秀莲说，以后不要让三只小的杀鱼了，如果有死或者半死不活的运回来，有人要就送，没人要就倒掉，别把孩子累坏了。
陈秀莲倒是同意不在让三只小的杀鱼，倒也答应可以送人，却没答应倒掉。
三只小的听到不用再杀鱼，几乎是抱着罗光年脑袋猛亲，感觉罗光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一样。
一夜无话无梦，罗光年凌晨四点醒来，到溪边收鱼时遇见罗光大。罗光大直接帮罗光年将鱼获拿去大祠堂前，还叫上罗龙华等将近十人，帮罗光年家中上千斤鱼运到大祠堂前。
家中还有一百多斤的大黄鳝。
罗光年到大祠堂前时，听到有人向徐星空等人询问收不收水蛇王八。
徐星空说，水蛇没人吃，王八可以收，丰县饭店就要，具体什么价就不知道了。
罗光年立马看着问话的族叔道：“祥云叔，你家里现在有甲鱼吗，我先收两只送人，按两角一斤算怎么样？有位老爷子前几天就问我要了，只是我们的鱼笼捉不到。”
“哈哈，甲鱼这东西，要么放地笼，要么徒手抓。既然是光年你要送人的，叔怎么能收你钱，等着，晚点送到你家里去。”
“祥云叔啊，要是我自己吃，不给钱还说的过去，我拿去送人，肯定要给的呀。等会我去丰县饭店问问，具体多少钱收，回来再告知大家。”
“多谢光年啦~~”
“光年你辛苦啦~~”
“忙完这场，回头让你伯母给你介绍个对象哈~~”
罗光年有点无语，跟罗光田以及徐星空、徐星耀等人聊了几句，便绑好两个铁皮桶，前往丰县饭店。
交易完毕之后，罗光年向徐星宇询问甲鱼跟水蛇的收购价。
同样的，徐星宇表示水蛇没人吃。这点并不奇怪，罗耀明的小表哥，就是在村里长大的，却是在十七八岁时在罗耀明外地的家里第一次吃水蛇，可见未来一二十年内，丰县其实都没什么人吃水蛇。
大概是在未来，一些大老板为了尝鲜，吃过觉得好，吃水蛇才流行起来的吧。
水蛇不收，但是甲鱼却要一只一斤以上，且多多益善。徐星宇表示，别人单只拿来卖，通常是两毛七八，最多三角一斤，如果是罗光年送过来，可以是四角一斤，关照之意不言而喻。
罗光年感谢过后才回家，得知祥叔送来了两只加起来将近五斤重的甲鱼，且不肯收钱。
罗光年告知陈秀莲要送一元五角过去。洗澡吃饭，然后歇息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与罗祥荣前往新华书店。
徐青松拿着两只大甲鱼，便喜滋滋的回家，又是罗光年父子帮忙开店
徐青松回来时，颇为赞赏道：“你昨天说的不错。”
“什么？”罗光年一脸懵，一阵莫名其妙。
“习武之人，武学炼至高深处，便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反应比脑子还要快。若是练了杀人技，往往就是下手过重的情况。所以不是没人不值得获得老夫真传，而是没有必要。”
“哦~~”
“所以，老夫早就不收弟子了。对你，也只是观你体态颇为不俗，没准能将一些拳法打的特别好看。”
“再一个就是，没有功底的乱打拳，不仅无法起到强盛健体之效，反而有可能会伤身，所以老夫才一直让你扎马步。”
罗光年恍然大悟，感觉原历史上，自身中暑就病逝，可能就跟这点有关。
目露感激之色，此后更加用心的扎马步。
一日平常，与同样的方式，从徐星宇处得到了货款。
今日只有一万两千近左右的黄鳝泥鳅鲶鱼，减重退货将近两百斤。
如果算上罗光年家中的一千来斤。也就代表着今日凌晨，全村一共收获了一万一千斤。
少了三千多斤的鱼获，鱼获的锐减状况，让人担忧。如此锐减下去，不过三五天，可能就没有什么鱼获了。
不过徐星宇却表示，鱼获少了就少赚一点而已，让罗光年不用在意。另外因为徐星空等人到罗家村里收货，少了中间腾货的个把小时时间，如此也可以让村民们到更远的地方捕鱼。
收到货款，罗光年就回家算数，然后将货款送到罗祥福家中，同时表示收购甲鱼的标准与价格。
甲鱼这一块，罗光年打算以两毛三价格收，利润跟罗光大平分。
最后还请罗光大凌晨帮自己收一次鱼笼。
晚饭过后，罗光年就带着三只小的去换诱饵，同时在小溪堤坝上挖地三头。
所谓地三头，有着在地里三个年头的意思，主要取根茎部位熬汤。
一夜，罗光年又做梦了，梦到一些做菜的‘视频’，只是好像跟水蛇无关。
凌晨四点起床，灶台还烧着火，煮着开水与一锅地三头水。
罗光年先杀水蛇，去接砍头，不要蛇头，然后剥皮，蛇肉斩段备用。一共杀了五条水蛇。杀完才用开水烫一下蛇皮，去鳞片，斩断，加上蛇肝，蛇蛋，没什么肉的蛇尾，也放几块大块的蛇肉，加点油去煮汤。
快到五点钟，将陈秀莲切好的蒜蓉，加上味精与盐与菜籽油，搅拌均匀之后放到蛇肉身上，上锅清蒸。
十来分钟之后，试了试水蛇汤的味道，加点盐就装了一食盒，清蒸水蛇肉也起锅，装了一食盒，带着两个食盒到了大祠堂门前，装好两个铁皮桶，就卖力的蹬单车。
到了丰县饭店后，已经快到五点五十分了。
徐星宇基本已经忙完，见到罗光年就笑道：“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罗光年递上撒了一些的两个食盒，微微一笑道：“早上起来做的，清蒸水蛇肉，跟地三头水蛇汤，请徐哥品尝一下。”
“能吃吗？”
“不能吃怎敢让徐哥尝试？就是小弟手艺有限，味道还是差了一点。”
罗光年先卖鱼，收完钱出来，就见徐星宇正在添手指头。但是当罗光年走进，却发现汤喝了一半，但是蛇肉只吃了三分之一不到。
罗光年有点遗憾道：“徐哥，不好吃吗？”
“好吃，怎么不好吃，尤其是这水蛇汤，喝完顿时就感觉浑身舒服。这些我留给我昌叔还有王大厨尝尝。”
“他们没吃过，就算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们也未必相信呀。”
也就是说，徐星宇是没忍住，才喝了一半的水蛇汤，如果忍住的话，应该留三分之二才对。
罗光年顿时笑道：“好，不过我的手艺还是差了点，而且凉了，味道会差了一些。如果有需要的我，我明天带几条过来，让王大厨试着做做看。”
“也行，就算不收购，我也还想再吃一顿，哈哈~”
“那我明天送十条过来。”
“有没有多一点，我让星空他们也尝尝。”
“家里只有二十条，我明天全部送过来。”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罗光年挥挥手，潇洒离去。
回到家时，发现三只小的也是直接上手吃水蛇肉，吃的津津有味。
“哥，妈说给你留一点，你不吃的吧，是不是不吃。”罗光华一见到罗光年，就如此说道。
罗光年感觉好气又好笑，上前，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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