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大忽悠大长老
人们不知道天上发生了什么，只见到了重楼魔子灰头土脸地高生大喊认输。
“他，他们打了吗？”
“没打就认输，不应该啊！”有第子疑惑，重楼魔子可像某魔子一样，欺软怕硬能当着十万魔门第子的面下跪。
“重楼输了？”归流魔子和化元魔子对视一眼，眼里困均带有掩饰不住的惊骇。
怎么就输了呢？还没开始打呢！还是说已经打了，但为何没有打斗的波动传出。之前谢道元大战归流魔子和化元魔子之时，那可是天地崩裂，大海干枯啊！
怎么第子魔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输了呢！
“我输了，对不起师父的栽培，对不起诸位长老的期望。重楼……重楼无颜面对诸位同门、长辈。我……我去闭关了，不到先天绝不出来。”最后重楼化为一道乌光远处，遁入魔窟深处。
长老们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然能让一位骄傲的魔子这般？”
重楼魔子的武功修为也是极好，宗师巅峰修为，可以说不比在场的长老弱多少，只是他年纪太小沉淀不足而已。
“道玄，怎么回事，你把重楼怎么了？”三长老问道，重楼可是大长老的第子，可别给人家大长老的弟子打出什么心里阴影才好。
“没事，就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一不小心就把他打哭了。”谢道元耸耸肩无所谓道。
“小手段？”长老们目带疑狐之色，显然不相信谢道元说的所谓小手段。
…………
重楼魔子回到洞府之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自己怎么会输的那么窝囊，都没有动手的机会，就背谢道元给禁锢了，任由他宰割。
“那么厉害的神通，那他岂不是先天之下无敌手。”重楼魔子胆寒俱裂。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悲哀，五岁习魔功二十岁绝顶，隔绝凡人，容颜不老，三十五岁魔功大成，踏足宗师，再过二十年，宗师巅峰。实力几乎于前辈长老们不相上下了，可……可今天居然受此奇耻大败。
“呜呜。”重楼魔子低声抽泣，觉得自己五十年的苦修都修到狗的身上了，枉费自己的师父还是大长老，魔教第一人。
“哎！重楼……”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叹息，重楼魔子一惊，转过身子只见大长老就站在他的身后。
“师父怎么来了。”重楼脸色涨红，偷偷哭却被长辈师父撞见，这太尴尬了。重楼魔子本来就脸皮比较薄，这下被抓个正着，大败之后大哭，师父一定会很失望吧！
“重楼啊！你纵奇才，短短五十年就修炼到了宗师巅峰之境，纵观你修魔的五十年，魔功精进如吃饭喝水，一生争战未尝一败。”大长老目光柔和，如同一个饱经岁月沧桑的智者，但重楼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羞愧万分。是啊！自己未尝一败，可今天却败得那样惨烈。
“在我看来这并非是好事。”大长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重楼魔子身子一震，面带不解之色道：“师父这是为何？”
“呵呵，你可知道我用了多久才修炼宗师境界吗？”大长老呵呵一笑。
重楼魔子疑狐，师父为何有此一问，这个问题他当然是不知道，大长老活了很久很久了，当他还是孩童之时，大长老就是这般苍老的姿态了。重楼估计他们的师父得有二百多岁了吧！
“师父天赋异禀，更是领悟魔道，我猜师父成就宗师用不了三十年吧！”重楼魔子试探着问道。
大长老笑着摇摇头。
“二十年？”
大长老再摇头。
“难不成十年？”重楼魔子惊骇欲绝，十年成宗师这也太吓了吧！不过想想他是自己的师父，魔教第一人，身怀大道他就释然了。
“呵呵，是一百三十年。”大长老爽朗一笑道。
“啊！师父……”重楼魔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师父，一百三十年，似乎绝顶高手活不了那么久吧！
“我初入魔教半年就知道我天赋不好，别人魔功已经入门，修得魔气了。可我却还背不下魔经，因为我不识字，必须每天厚着脸皮去请教诸位师兄给我诵读。”
“当时啊！”大长老面带缅怀之色。
“当时天赋差的人是没有选择师父的资格，也没有修炼更高等级魔功的资格，甚至连修炼资源都没有。二百年前的魔教，鼎盛之极，三教各一，先天老祖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为之多。”大长老第一次向第一讲述起他的故事。
重楼魔子惊骇万分，他知道魔教鼎盛之时很强很强，盖压九州无人不服。
“可是强盛的教派，第子的竞争就更加强烈，更何况我魔教呢！在魔教三年，我没有学会任何魔功没有修炼出一丝魔气。天天打杂累活脏话都是自己干。”大长老如今叙述起曾受过的苦难，面色平静心情没有丝毫的起伏波动。正如老话那样说：当初你受的苦难，总有一天你会笑着讲出来。
“师父……”重楼魔子悲恸，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往，如今魔教第一人，执掌魔教几十年的老人当年居然是一个普普通通资质底下的普通第子，甚至连普通第子都不如。
“当年我们魔教还不是在无尽海中，那是魔教太强横了，山魔耸立魔云万里，魔教的先祖们硬生生造出了一片魔域。而我每天不学魔功，被同门排挤，长辈时常对我摇头叹息，我呢！当时也是万念俱灰，想着自己是多么多么没用啊！又时夜里还有躲在被窝里哭。”说着说着大长老居然笑了。
“那时是多么的无知啊！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心态实在太过于稚嫩了，人生长得很，刚开始的一点挫折根本不算什么，可就是这一点挫折，打败了无数了。庆幸的是我没有被打败，我偷偷摸摸下山去报了私孰，索性我脑子还不算太笨。”
“学了一年，终于算识字了，可是我再学三年魔功，却连三流境界都没入，那些刚入门一年的新第子都超过了我。”
大长老唏嘘不已，连连感慨。
“当年我的失落感挫败感，岂是你现在一次小小的失败就可以体会的。”大长老撇了撇重楼魔子。
重楼魔子脸色更加难堪，不过心里也十分好奇，师父天赋那么差是怎么有现在的成就。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师父不是先天却似先天，那层先天壁障，他轻轻一捅就能捅破。
“我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好，于是就修炼了门叫作龟潜魔渊的武功，嘿嘿！我三十年如一日地修炼这一门魔功，除了吃饭睡觉我都在修炼，而且只修一门武功。三十年后我的修为依然不够，堪堪二流水准。”
“说起来这门龟潜魔渊呢！最大的功效不是使武功进步，而是使人寿命延长，练至大成可延寿一百年。而我用区区三十年换来了一百年的时光，嘿嘿，我还赚了七十年。”老人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还为这件事沾沾自喜，可想而知当年的大长老得有多兴奋。
“你知道吗，龟潜魔渊不难练，难就难在要花世间要花功夫，在没大成之前修炼其他所有的魔功都会被龟潜魔渊功给同化，其他魔功辛辛苦苦饮修炼得来的魔气最终也会消散在天地间。”
“所以这门魔功放了五百年，没一人修炼，偏偏魔教来了一个天赋烂到了家的奇葩，就是你师父我了。”大长老越说越得劲，甚至还自黑自己天赋差，还说自己是奇葩。
“于是我修炼大成龟潜魔渊之后，我就出名了，一夜之间我的名字在魔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当时魔尊都亲自招见我，要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葩，用三十年去修炼一门这样的武功。”
“甚至有一段时间魔教之中兴起了修炼龟潜魔渊功的风潮，一时间这门原来无人问津的魔功，搞得堪比无上魔功武学还受人欢迎。”大长老笑呵呵道。
“那后来呢！后开怎么样了？”重楼魔子连忙问道，寿命延长一百年，就连他也很心动，他相信只要是个人都应该动心。
普通百姓能活过五十岁就已经算长寿了，在这个世界里疾病、饥饿、战乱、江湖动荡加上时不时有大人物大战，天穹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砸死一城之人都是轻的。所以这个世界之人普遍活不长。
一百年啊！平白得一百年的寿命，就是换个皇帝当也不愿意。
“后来，哈哈，能坚持三年的没有几个。”大长老大笑道。
“师父，您就是凭着这多出来的一百年，辛苦苦修才踏入宗师境界的啊！”重楼魔子觉得自己世界观要崩塌了，在自己心里师父一直都是无敌的存在，天赋过人威震镇压同代人物。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大长老，三观崩塌啊！
大长老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可以说是，也不全是。修炼一途，必须好不懈怠，天赋好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心。重楼你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导致你一心自傲，禁不起失败，须知道失败与成功不过是你修道路上一次小小的体验而已，并不能决定什么，用不着气馁，用不着愤怒或不甘羞愧之类的。你就是你，败不悲胜不骄。你只需认定一个方向，那就是大道，魔道。”大长老突然一改之前玩笑语气转而严肃正色道。
重楼魔子身子一绷郑重点点头。
“重楼，天赋再弱只要心够坚定，认准大道目标，就如同师父一般，也能成功。而天赋异禀，盖压震慑同辈一代之人，骄傲自满意志不坚，也不见得一定能领悟大道。”
“我们修炼就是为了大道，为了成就先天。我们都走在一天逆天而行的道路上，天赋好的走得快些，天赋慢的走得慢些。但谁能言走到最后尽头的一定是天赋绝强之辈，须知人定胜天。”
“在路上去摔倒了，没关系爬起来就好，超越了被人，先不急着惬喜，稳定心里迈步前进。”
大长老谆谆告诫，“讲了那么久，你领悟到什么了？”
重楼脸色愈加恭敬道：“修道路漫漫，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修道路漫漫，不以快奔而自傲。第子明白了，多谢师父指点。”
“嗯，不错，还有一点你要牢记在心的。”大长老道。
“那就是自信，有时候自傲就是自信，不自信的人也走不到最后。所以你还得把握自信和自傲之间的平衡，这个度得靠你自己去领悟。”大长老淡淡道。
“是，第子明白。”重楼魔子恭敬拱手道。
“嗯。”大长老身形渐渐虚幻，直至消失。
重楼魔子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被谢道元打败而心情低落，如今他领悟了修道真理。
“哼。谢道元你不要得意，现在我打不过你，不代表我一辈子打不过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终将成为一代伟大的魔尊。”重楼魔子趾高气扬，大步踏出洞府。似乎他才是那场大战的胜者。
暗处，大长老暗暗点头心道孺子可教也。
“我怎么觉得他傻呼呼的，被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突然大长老身旁出现一个老妪，阴阳怪气道。
“呵呵，左护法不在疗伤出关有何事？”
“看看你多能忽悠，连自己的第子都忽悠，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大长老：“……”
…………
随着重楼魔子的落败，谢道元挑战所有的魔子成功，按照规定，他还要再赢一位长老就可以成为魔教新晋的第十二位长老了。
谢道元目光审视着眼前这十位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就不用想了，这两个活了二百年多年的老家伙不是他可以挑战的。
四长老，嗯，四长老是女性，女性魔头多为狠毒之辈，谢道元心里暗暗否决。
目光转向五长老，这个老家伙也不行，实力强大得可怕，经常调侃二长老，实力估计和二长老不相上下。
所以六长老、七长老、八长老等人都一一被他否决。
诸位长老只觉得心里流过一丝异样，自己这样，怎么感觉在被谢道元挑猪仔。挑一头最嫩最肥的小猪仔杀了吃肉，诸位长老不禁有些脸色难看。
“谢道玄，选好了没有。”选一个实力差劲的猪仔杀吗？
“我告诉你，二长老三长老实力最差，选他们俩其中一个就好了。”五长老对谢道元说道。
当我是傻子啊！谢道元摇摇头，十长老，嗯，不行不行，他能教出归流魔子，实力也绝不弱。
那么，只剩下一人了，谢道元目光灼灼，十一长老就你了。
十一长老觉得身子一冷，谢道元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扒光衣服的美丽女人一样。
“恶心。”十一长老暗啐一句。
“他，他们打了吗？”
“没打就认输，不应该啊！”有第子疑惑，重楼魔子可像某魔子一样，欺软怕硬能当着十万魔门第子的面下跪。
“重楼输了？”归流魔子和化元魔子对视一眼，眼里困均带有掩饰不住的惊骇。
怎么就输了呢？还没开始打呢！还是说已经打了，但为何没有打斗的波动传出。之前谢道元大战归流魔子和化元魔子之时，那可是天地崩裂，大海干枯啊！
怎么第子魔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输了呢！
“我输了，对不起师父的栽培，对不起诸位长老的期望。重楼……重楼无颜面对诸位同门、长辈。我……我去闭关了，不到先天绝不出来。”最后重楼化为一道乌光远处，遁入魔窟深处。
长老们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然能让一位骄傲的魔子这般？”
重楼魔子的武功修为也是极好，宗师巅峰修为，可以说不比在场的长老弱多少，只是他年纪太小沉淀不足而已。
“道玄，怎么回事，你把重楼怎么了？”三长老问道，重楼可是大长老的第子，可别给人家大长老的弟子打出什么心里阴影才好。
“没事，就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一不小心就把他打哭了。”谢道元耸耸肩无所谓道。
“小手段？”长老们目带疑狐之色，显然不相信谢道元说的所谓小手段。
…………
重楼魔子回到洞府之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自己怎么会输的那么窝囊，都没有动手的机会，就背谢道元给禁锢了，任由他宰割。
“那么厉害的神通，那他岂不是先天之下无敌手。”重楼魔子胆寒俱裂。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悲哀，五岁习魔功二十岁绝顶，隔绝凡人，容颜不老，三十五岁魔功大成，踏足宗师，再过二十年，宗师巅峰。实力几乎于前辈长老们不相上下了，可……可今天居然受此奇耻大败。
“呜呜。”重楼魔子低声抽泣，觉得自己五十年的苦修都修到狗的身上了，枉费自己的师父还是大长老，魔教第一人。
“哎！重楼……”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叹息，重楼魔子一惊，转过身子只见大长老就站在他的身后。
“师父怎么来了。”重楼脸色涨红，偷偷哭却被长辈师父撞见，这太尴尬了。重楼魔子本来就脸皮比较薄，这下被抓个正着，大败之后大哭，师父一定会很失望吧！
“重楼啊！你纵奇才，短短五十年就修炼到了宗师巅峰之境，纵观你修魔的五十年，魔功精进如吃饭喝水，一生争战未尝一败。”大长老目光柔和，如同一个饱经岁月沧桑的智者，但重楼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羞愧万分。是啊！自己未尝一败，可今天却败得那样惨烈。
“在我看来这并非是好事。”大长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重楼魔子身子一震，面带不解之色道：“师父这是为何？”
“呵呵，你可知道我用了多久才修炼宗师境界吗？”大长老呵呵一笑。
重楼魔子疑狐，师父为何有此一问，这个问题他当然是不知道，大长老活了很久很久了，当他还是孩童之时，大长老就是这般苍老的姿态了。重楼估计他们的师父得有二百多岁了吧！
“师父天赋异禀，更是领悟魔道，我猜师父成就宗师用不了三十年吧！”重楼魔子试探着问道。
大长老笑着摇摇头。
“二十年？”
大长老再摇头。
“难不成十年？”重楼魔子惊骇欲绝，十年成宗师这也太吓了吧！不过想想他是自己的师父，魔教第一人，身怀大道他就释然了。
“呵呵，是一百三十年。”大长老爽朗一笑道。
“啊！师父……”重楼魔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师父，一百三十年，似乎绝顶高手活不了那么久吧！
“我初入魔教半年就知道我天赋不好，别人魔功已经入门，修得魔气了。可我却还背不下魔经，因为我不识字，必须每天厚着脸皮去请教诸位师兄给我诵读。”
“当时啊！”大长老面带缅怀之色。
“当时天赋差的人是没有选择师父的资格，也没有修炼更高等级魔功的资格，甚至连修炼资源都没有。二百年前的魔教，鼎盛之极，三教各一，先天老祖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为之多。”大长老第一次向第一讲述起他的故事。
重楼魔子惊骇万分，他知道魔教鼎盛之时很强很强，盖压九州无人不服。
“可是强盛的教派，第子的竞争就更加强烈，更何况我魔教呢！在魔教三年，我没有学会任何魔功没有修炼出一丝魔气。天天打杂累活脏话都是自己干。”大长老如今叙述起曾受过的苦难，面色平静心情没有丝毫的起伏波动。正如老话那样说：当初你受的苦难，总有一天你会笑着讲出来。
“师父……”重楼魔子悲恸，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往，如今魔教第一人，执掌魔教几十年的老人当年居然是一个普普通通资质底下的普通第子，甚至连普通第子都不如。
“当年我们魔教还不是在无尽海中，那是魔教太强横了，山魔耸立魔云万里，魔教的先祖们硬生生造出了一片魔域。而我每天不学魔功，被同门排挤，长辈时常对我摇头叹息，我呢！当时也是万念俱灰，想着自己是多么多么没用啊！又时夜里还有躲在被窝里哭。”说着说着大长老居然笑了。
“那时是多么的无知啊！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心态实在太过于稚嫩了，人生长得很，刚开始的一点挫折根本不算什么，可就是这一点挫折，打败了无数了。庆幸的是我没有被打败，我偷偷摸摸下山去报了私孰，索性我脑子还不算太笨。”
“学了一年，终于算识字了，可是我再学三年魔功，却连三流境界都没入，那些刚入门一年的新第子都超过了我。”
大长老唏嘘不已，连连感慨。
“当年我的失落感挫败感，岂是你现在一次小小的失败就可以体会的。”大长老撇了撇重楼魔子。
重楼魔子脸色更加难堪，不过心里也十分好奇，师父天赋那么差是怎么有现在的成就。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师父不是先天却似先天，那层先天壁障，他轻轻一捅就能捅破。
“我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好，于是就修炼了门叫作龟潜魔渊的武功，嘿嘿！我三十年如一日地修炼这一门魔功，除了吃饭睡觉我都在修炼，而且只修一门武功。三十年后我的修为依然不够，堪堪二流水准。”
“说起来这门龟潜魔渊呢！最大的功效不是使武功进步，而是使人寿命延长，练至大成可延寿一百年。而我用区区三十年换来了一百年的时光，嘿嘿，我还赚了七十年。”老人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还为这件事沾沾自喜，可想而知当年的大长老得有多兴奋。
“你知道吗，龟潜魔渊不难练，难就难在要花世间要花功夫，在没大成之前修炼其他所有的魔功都会被龟潜魔渊功给同化，其他魔功辛辛苦苦饮修炼得来的魔气最终也会消散在天地间。”
“所以这门魔功放了五百年，没一人修炼，偏偏魔教来了一个天赋烂到了家的奇葩，就是你师父我了。”大长老越说越得劲，甚至还自黑自己天赋差，还说自己是奇葩。
“于是我修炼大成龟潜魔渊之后，我就出名了，一夜之间我的名字在魔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当时魔尊都亲自招见我，要看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葩，用三十年去修炼一门这样的武功。”
“甚至有一段时间魔教之中兴起了修炼龟潜魔渊功的风潮，一时间这门原来无人问津的魔功，搞得堪比无上魔功武学还受人欢迎。”大长老笑呵呵道。
“那后来呢！后开怎么样了？”重楼魔子连忙问道，寿命延长一百年，就连他也很心动，他相信只要是个人都应该动心。
普通百姓能活过五十岁就已经算长寿了，在这个世界里疾病、饥饿、战乱、江湖动荡加上时不时有大人物大战，天穹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砸死一城之人都是轻的。所以这个世界之人普遍活不长。
一百年啊！平白得一百年的寿命，就是换个皇帝当也不愿意。
“后来，哈哈，能坚持三年的没有几个。”大长老大笑道。
“师父，您就是凭着这多出来的一百年，辛苦苦修才踏入宗师境界的啊！”重楼魔子觉得自己世界观要崩塌了，在自己心里师父一直都是无敌的存在，天赋过人威震镇压同代人物。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大长老，三观崩塌啊！
大长老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可以说是，也不全是。修炼一途，必须好不懈怠，天赋好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心。重楼你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导致你一心自傲，禁不起失败，须知道失败与成功不过是你修道路上一次小小的体验而已，并不能决定什么，用不着气馁，用不着愤怒或不甘羞愧之类的。你就是你，败不悲胜不骄。你只需认定一个方向，那就是大道，魔道。”大长老突然一改之前玩笑语气转而严肃正色道。
重楼魔子身子一绷郑重点点头。
“重楼，天赋再弱只要心够坚定，认准大道目标，就如同师父一般，也能成功。而天赋异禀，盖压震慑同辈一代之人，骄傲自满意志不坚，也不见得一定能领悟大道。”
“我们修炼就是为了大道，为了成就先天。我们都走在一天逆天而行的道路上，天赋好的走得快些，天赋慢的走得慢些。但谁能言走到最后尽头的一定是天赋绝强之辈，须知人定胜天。”
“在路上去摔倒了，没关系爬起来就好，超越了被人，先不急着惬喜，稳定心里迈步前进。”
大长老谆谆告诫，“讲了那么久，你领悟到什么了？”
重楼脸色愈加恭敬道：“修道路漫漫，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修道路漫漫，不以快奔而自傲。第子明白了，多谢师父指点。”
“嗯，不错，还有一点你要牢记在心的。”大长老道。
“那就是自信，有时候自傲就是自信，不自信的人也走不到最后。所以你还得把握自信和自傲之间的平衡，这个度得靠你自己去领悟。”大长老淡淡道。
“是，第子明白。”重楼魔子恭敬拱手道。
“嗯。”大长老身形渐渐虚幻，直至消失。
重楼魔子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被谢道元打败而心情低落，如今他领悟了修道真理。
“哼。谢道元你不要得意，现在我打不过你，不代表我一辈子打不过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终将成为一代伟大的魔尊。”重楼魔子趾高气扬，大步踏出洞府。似乎他才是那场大战的胜者。
暗处，大长老暗暗点头心道孺子可教也。
“我怎么觉得他傻呼呼的，被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突然大长老身旁出现一个老妪，阴阳怪气道。
“呵呵，左护法不在疗伤出关有何事？”
“看看你多能忽悠，连自己的第子都忽悠，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大长老：“……”
…………
随着重楼魔子的落败，谢道元挑战所有的魔子成功，按照规定，他还要再赢一位长老就可以成为魔教新晋的第十二位长老了。
谢道元目光审视着眼前这十位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就不用想了，这两个活了二百年多年的老家伙不是他可以挑战的。
四长老，嗯，四长老是女性，女性魔头多为狠毒之辈，谢道元心里暗暗否决。
目光转向五长老，这个老家伙也不行，实力强大得可怕，经常调侃二长老，实力估计和二长老不相上下。
所以六长老、七长老、八长老等人都一一被他否决。
诸位长老只觉得心里流过一丝异样，自己这样，怎么感觉在被谢道元挑猪仔。挑一头最嫩最肥的小猪仔杀了吃肉，诸位长老不禁有些脸色难看。
“谢道玄，选好了没有。”选一个实力差劲的猪仔杀吗？
“我告诉你，二长老三长老实力最差，选他们俩其中一个就好了。”五长老对谢道元说道。
当我是傻子啊！谢道元摇摇头，十长老，嗯，不行不行，他能教出归流魔子，实力也绝不弱。
那么，只剩下一人了，谢道元目光灼灼，十一长老就你了。
十一长老觉得身子一冷，谢道元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扒光衣服的美丽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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