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比蒻雨更美的女人
“嬷嬷，你怎么来了?“蒻雪看到门口的柏芝嬷嬷，只觉得心间涌入一股暖流，自己的母亲走得早，柏芝嬷嬷从小照护她们姐妹俩，让她们姐妹少受了许多欺负.
“许久没见，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有白大哥照料，身子已经好了许多.”
“那我就放心了”，柏芝嬷嬷说着压低了声音，“老身此次来是要告诉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求小姐赶紧启程.”
“嬷嬷这是何意?“蒻雪不解.
柏芝嬷嬷遂把芷妖王在殿上所说的话简要复述了一遍.
“好啊好啊，我真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何等颜色.”蒻雪的眼神中涌出了滔天的恨意，当年就是父亲不顾姐姐意愿以自己相威胁要挟姐姐去到魔族，如今竟然又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小姐，不可意气用事，依老身的看法，如今小姐不应在居住在这妖族地界，应当去人族，外形上自然是毫无破绽，危险也小得多，人族地界大，芷妖王必定不会派那么多人手到人族地界搜查.”
“可是我走了之后，是否会有其他不利影响?”
柏芝嬷嬷并未将送十名妖族女子替换的法子告诉蒻雪，蒻雪一向心地善良，柏芝嬷嬷怕告诉她之后她反倒动摇.
没办法，人都有私心，能保全在意之人已是极大的不易，就算是天下之主，谁又能真的保全众生平等呢。
“如此也好，只是我一向未出过这万植岛，怕是路途不熟，误入歧途.”蒻雪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嘛，姑娘放心，白印冉自然知道.”
“白大哥?”
“白印冉，我就把蒻雪交给你了，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至于其他的话，你到路上再同蒻雪解释吧.”柏芝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印冉一眼。
“晚辈遵命”白印冉抱拳拱手。
“可是蒻雪一走，芷妖王是否会怪罪嬷嬷，蒻雪不愿因自己一人让嬷嬷深受牵连。”蒻雪秀眉微蹙。
“不必担心，老身自有办法。”
——
“什么？人不见了。”芷妖王本来躺在萱草夫人腿上，一听这消息气得一下子坐起身子。
“老身去的时候，只见屋子杂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那白印冉会些武功，但是蒻雪去了哪里，老身在四处查看却未见到。”
“哦？昨日大王要将蒻雪送于魔族将军，怎么今日嬷嬷去，蒻雪就走了？莫非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一般的植物系妖族幻化人形都偏清丽秀气，然而萱草夫人却格外妩媚勾人，眼角眉梢风华正盛。说这话时她极为漂亮精致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蒻雪是否有通天的本事老身不知，只是老身却没有通天的本事。要查，还是要大王派人去查看，然后再从长计议。只是...”
“只是什么。”芷妖王心情不悦，眉头皱在一起。
“只是魔族恐怕等不到大王找到人的时候，魔族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是我们一心拖延。能不能找到蒻雪尚属未知，就算大王当真费尽心力去找，也未必能寻得。因此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准备其他方案，避免与魔族交恶。”柏芝嬷嬷颔首道。
“哦？依嬷嬷的话，就这样让那个蒻雪消失了？哈哈哈，嬷嬷还真是大气呢。”萱草夫人两只手搂上芷妖王的肩头，又把芷妖王拉到自己的腿上。
“大王不觉得蹊跷吗？这蒻雪消失的本就蹊跷。何况就算消失也消失不了几天，传下令去，就在这万植岛上四处搜查，怎么还找不到呢？”
“唉，夫人有所不知，这万植岛上也并非只有我们这一方势力，到旁人的地盘上去搜查并不合适，何况此处本就多深山秘境供妖族修行，若是当真躲进了某处深山谭底，身上的气息和天地自然灵气融为一体，哪里是那么好找到的呢？”
“大王说得有理，不过夫人自然是到此地不久的缘故，有所不了解也实属正常。”柏芝嬷嬷故意将“不久”两个字咬得极重。
“罢了，寻十个算得上清丽秀气的女子过去便是了。”
“大王，其实若是想找像蒻雨小姐那样的美人，也并非只有蒻雪那一个病秧子可以选。老身知道一个姑娘，长得比蒻雨小姐更胜两分，若是能将此女送去魔族，怕是能深得将军欢心，想来大王想要何宝物那将军都会双手奉上。”柏芝嬷嬷开口道。
“哦？我万植岛内还有这等姿色的美人，本王竟不知道？”
“大王不知道实在正常，这姑娘被生母保护的太好，老身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以一睹芳容。当真是令人过目难忘，老身生平第一次知道何谓摇曳生姿。”
那芷妖王本就好色之徒，眼睛早就亮了起来。
“哎呀，嬷嬷，便不要再卖关子了，究竟是何人？生于何地，此刻又居于何所呢？”
“大王，这要问问您身边的萱草夫人啊。老身所说的女子，您见过多次了，便是萱草夫人的侍女，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媚奴。”
柏芝嬷嬷这话还未落地，芷妖王身边的萱草夫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她强压住内心的惊惧，大声呵斥道，“你这老太太，不要仗着年纪长，便空口胡言。我身边的侍女媚奴大王早就见过，相貌不过平平，我与大王除了新生的小儿子外，从未有过什么女儿。”
“柏芝嬷嬷，你说话可要有凭据，不可凭空猜测啊。自是萱草夫人的孩子，本王怎么从来不知？”芷妖王也冷下了脸。
“老身说话自然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是萱草夫人的孩子，与大王却无关联。大王要想知道个明白，自然就该叫那媚奴过来，真相自会大白。”
芷妖王面色阴沉，虽然妖族不像人族一样对于夫妻关系有所约束，但只要是男人，总不希望自己头顶发绿。
芷妖王咳嗽一声，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柏芝嬷嬷的请求。
不一会儿，那媚奴就被从萱草夫人的寝宫带了过来。
这媚奴虽然身姿尚可，但是容貌却着实普通的不得了。在美人倍出的妖族甚至算是有些丑了。
“柏芝嬷嬷，这就是你说的美人？”芷妖王语气不善。
“正是。大王稍安勿躁。”
柏芝嬷嬷嘴唇动了动，念了一串极为神秘古老的咒语，却见这媚奴忽然表情极为狰狞痛苦，甚至难以支撑自己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萱草夫人看样子就要扑上去，却被芷妖王紧紧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事实上，直到现在芷妖王仍是半信半疑，但是萱草夫人怪异的举动反倒让芷妖王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道绿色的光罩罩住了媚奴，媚奴的表情极为痛苦，已有的容颜竟如同一张附着于表面的面具般在光中缓缓消融。
等光罩散去，媚奴哪还有半分憨傻笨拙的样子。
芷妖王的眼睛都要钉在她身上了。
这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芷妖王一生算是阅女无数，但他还从未见过比这女子更美的女人。
她的身体如同被羊脂玉细细琢磨的一件稀世珍品，眉眼中是万种的风情，只一眼仿佛诉说了千言万语。
她清冷，她妩媚，她娇柔，她可以用一切最美好的形容女子的词去形容，却无法被任何一个词语所囊括。
两个字，完美。
“禀大王，这是一种几乎已经失传的佛门秘法，原为浮尘大师所创。浮尘大师丰神俊秀，早年还是凡人之时在寺庙修行，因为容颜太过出众常引旁人围观，遂创此法，明珠蒙尘，却为再现之时震惊世界。老身早年偶然习得破解之术，今日便使得蒙尘明珠再现光辉。”
萱草夫人此时早已面色苍白浑身瘫软。
她费尽心力保护的女儿怎会被人发现，她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自己在身旁保护，又有佛门秘法加持，女儿至少可以一生无忧。
容颜倾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是祸事，她作为一个女人，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她给女儿起名媚奴何尝不是一种自嘲呢。
“夫人，你来解释解释吧。”芷妖王的声音冷得如同冰块一样。
“大王，大王饶命。”萱草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芷妖王脚下，“望大王看在媚奴年纪尚小的份上放过她吧。”
“夫人，本王待你不薄吧，你可骗本王好苦呢。媚奴？这名字，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命啊，既然是命，那就不必躲了。只是这么美的脸蛋，只是魔族将军可不够，送给魔祖我看倒是匹配。”
“求求大王绕过媚奴吧，她年纪还小，还小啊。”萱草夫人听到魔祖简直冷汗直冒，谁人不知道那魔祖嗜杀残忍，荒淫狠厉，若是在他手上，媚奴恐怕小命都要不保。
“求求大王了。”萱草夫人止不住地叩头。
“怎么夫人不愿意，要不夫人亲自去？”芷妖王的声音听起来阴晴不定，语带嘲弄。
萱草夫人当然了解芷妖王，了解他的冷血和绝情。此时她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不过嘛，当然不能什么好处都让魔族尝了先，今天晚上就让媚奴到寝宫伺候吧。”芷妖王轻飘飘扔下这样一句话。
“你说什么？混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染指我的女儿，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萱草夫人脸上挂着泪痕，听到这话上去就要掐芷妖王的脖子，显然已经有些疯魔了。
芷妖王一挥手，萱草夫人便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滚到了大殿中央，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疯婆子一个，处理了吧。晚上，我要在寝宫见到媚奴。”芷妖王朝一旁的侍从淡淡吩咐道，“以及，告诉魔族将军，这次恐怕给魔祖献礼，他也有功了。”
“对了，柏芝嬷嬷，这次你是头功，嬷嬷到底是目光老辣。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大王谬赞了，本就是无心发现罢了，凡是能助力大王的事，老身自然都会去做。”
自始至终，芷妖王没有问柏芝嬷嬷是如何发现，也没有问这媚奴究竟是萱草夫人和谁的孩子。
显然，萱草夫人错就错在她太低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太太能发出的能量了，毕竟她也曾经是芷妖王的看护嬷嬷，她的地位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许久没见，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有白大哥照料，身子已经好了许多.”
“那我就放心了”，柏芝嬷嬷说着压低了声音，“老身此次来是要告诉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求小姐赶紧启程.”
“嬷嬷这是何意?“蒻雪不解.
柏芝嬷嬷遂把芷妖王在殿上所说的话简要复述了一遍.
“好啊好啊，我真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何等颜色.”蒻雪的眼神中涌出了滔天的恨意，当年就是父亲不顾姐姐意愿以自己相威胁要挟姐姐去到魔族，如今竟然又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小姐，不可意气用事，依老身的看法，如今小姐不应在居住在这妖族地界，应当去人族，外形上自然是毫无破绽，危险也小得多，人族地界大，芷妖王必定不会派那么多人手到人族地界搜查.”
“可是我走了之后，是否会有其他不利影响?”
柏芝嬷嬷并未将送十名妖族女子替换的法子告诉蒻雪，蒻雪一向心地善良，柏芝嬷嬷怕告诉她之后她反倒动摇.
没办法，人都有私心，能保全在意之人已是极大的不易，就算是天下之主，谁又能真的保全众生平等呢。
“如此也好，只是我一向未出过这万植岛，怕是路途不熟，误入歧途.”蒻雪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嘛，姑娘放心，白印冉自然知道.”
“白大哥?”
“白印冉，我就把蒻雪交给你了，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至于其他的话，你到路上再同蒻雪解释吧.”柏芝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印冉一眼。
“晚辈遵命”白印冉抱拳拱手。
“可是蒻雪一走，芷妖王是否会怪罪嬷嬷，蒻雪不愿因自己一人让嬷嬷深受牵连。”蒻雪秀眉微蹙。
“不必担心，老身自有办法。”
——
“什么？人不见了。”芷妖王本来躺在萱草夫人腿上，一听这消息气得一下子坐起身子。
“老身去的时候，只见屋子杂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那白印冉会些武功，但是蒻雪去了哪里，老身在四处查看却未见到。”
“哦？昨日大王要将蒻雪送于魔族将军，怎么今日嬷嬷去，蒻雪就走了？莫非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一般的植物系妖族幻化人形都偏清丽秀气，然而萱草夫人却格外妩媚勾人，眼角眉梢风华正盛。说这话时她极为漂亮精致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蒻雪是否有通天的本事老身不知，只是老身却没有通天的本事。要查，还是要大王派人去查看，然后再从长计议。只是...”
“只是什么。”芷妖王心情不悦，眉头皱在一起。
“只是魔族恐怕等不到大王找到人的时候，魔族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是我们一心拖延。能不能找到蒻雪尚属未知，就算大王当真费尽心力去找，也未必能寻得。因此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准备其他方案，避免与魔族交恶。”柏芝嬷嬷颔首道。
“哦？依嬷嬷的话，就这样让那个蒻雪消失了？哈哈哈，嬷嬷还真是大气呢。”萱草夫人两只手搂上芷妖王的肩头，又把芷妖王拉到自己的腿上。
“大王不觉得蹊跷吗？这蒻雪消失的本就蹊跷。何况就算消失也消失不了几天，传下令去，就在这万植岛上四处搜查，怎么还找不到呢？”
“唉，夫人有所不知，这万植岛上也并非只有我们这一方势力，到旁人的地盘上去搜查并不合适，何况此处本就多深山秘境供妖族修行，若是当真躲进了某处深山谭底，身上的气息和天地自然灵气融为一体，哪里是那么好找到的呢？”
“大王说得有理，不过夫人自然是到此地不久的缘故，有所不了解也实属正常。”柏芝嬷嬷故意将“不久”两个字咬得极重。
“罢了，寻十个算得上清丽秀气的女子过去便是了。”
“大王，其实若是想找像蒻雨小姐那样的美人，也并非只有蒻雪那一个病秧子可以选。老身知道一个姑娘，长得比蒻雨小姐更胜两分，若是能将此女送去魔族，怕是能深得将军欢心，想来大王想要何宝物那将军都会双手奉上。”柏芝嬷嬷开口道。
“哦？我万植岛内还有这等姿色的美人，本王竟不知道？”
“大王不知道实在正常，这姑娘被生母保护的太好，老身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以一睹芳容。当真是令人过目难忘，老身生平第一次知道何谓摇曳生姿。”
那芷妖王本就好色之徒，眼睛早就亮了起来。
“哎呀，嬷嬷，便不要再卖关子了，究竟是何人？生于何地，此刻又居于何所呢？”
“大王，这要问问您身边的萱草夫人啊。老身所说的女子，您见过多次了，便是萱草夫人的侍女，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媚奴。”
柏芝嬷嬷这话还未落地，芷妖王身边的萱草夫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她强压住内心的惊惧，大声呵斥道，“你这老太太，不要仗着年纪长，便空口胡言。我身边的侍女媚奴大王早就见过，相貌不过平平，我与大王除了新生的小儿子外，从未有过什么女儿。”
“柏芝嬷嬷，你说话可要有凭据，不可凭空猜测啊。自是萱草夫人的孩子，本王怎么从来不知？”芷妖王也冷下了脸。
“老身说话自然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是萱草夫人的孩子，与大王却无关联。大王要想知道个明白，自然就该叫那媚奴过来，真相自会大白。”
芷妖王面色阴沉，虽然妖族不像人族一样对于夫妻关系有所约束，但只要是男人，总不希望自己头顶发绿。
芷妖王咳嗽一声，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柏芝嬷嬷的请求。
不一会儿，那媚奴就被从萱草夫人的寝宫带了过来。
这媚奴虽然身姿尚可，但是容貌却着实普通的不得了。在美人倍出的妖族甚至算是有些丑了。
“柏芝嬷嬷，这就是你说的美人？”芷妖王语气不善。
“正是。大王稍安勿躁。”
柏芝嬷嬷嘴唇动了动，念了一串极为神秘古老的咒语，却见这媚奴忽然表情极为狰狞痛苦，甚至难以支撑自己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萱草夫人看样子就要扑上去，却被芷妖王紧紧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事实上，直到现在芷妖王仍是半信半疑，但是萱草夫人怪异的举动反倒让芷妖王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道绿色的光罩罩住了媚奴，媚奴的表情极为痛苦，已有的容颜竟如同一张附着于表面的面具般在光中缓缓消融。
等光罩散去，媚奴哪还有半分憨傻笨拙的样子。
芷妖王的眼睛都要钉在她身上了。
这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芷妖王一生算是阅女无数，但他还从未见过比这女子更美的女人。
她的身体如同被羊脂玉细细琢磨的一件稀世珍品，眉眼中是万种的风情，只一眼仿佛诉说了千言万语。
她清冷，她妩媚，她娇柔，她可以用一切最美好的形容女子的词去形容，却无法被任何一个词语所囊括。
两个字，完美。
“禀大王，这是一种几乎已经失传的佛门秘法，原为浮尘大师所创。浮尘大师丰神俊秀，早年还是凡人之时在寺庙修行，因为容颜太过出众常引旁人围观，遂创此法，明珠蒙尘，却为再现之时震惊世界。老身早年偶然习得破解之术，今日便使得蒙尘明珠再现光辉。”
萱草夫人此时早已面色苍白浑身瘫软。
她费尽心力保护的女儿怎会被人发现，她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自己在身旁保护，又有佛门秘法加持，女儿至少可以一生无忧。
容颜倾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是祸事，她作为一个女人，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她给女儿起名媚奴何尝不是一种自嘲呢。
“夫人，你来解释解释吧。”芷妖王的声音冷得如同冰块一样。
“大王，大王饶命。”萱草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芷妖王脚下，“望大王看在媚奴年纪尚小的份上放过她吧。”
“夫人，本王待你不薄吧，你可骗本王好苦呢。媚奴？这名字，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命啊，既然是命，那就不必躲了。只是这么美的脸蛋，只是魔族将军可不够，送给魔祖我看倒是匹配。”
“求求大王绕过媚奴吧，她年纪还小，还小啊。”萱草夫人听到魔祖简直冷汗直冒，谁人不知道那魔祖嗜杀残忍，荒淫狠厉，若是在他手上，媚奴恐怕小命都要不保。
“求求大王了。”萱草夫人止不住地叩头。
“怎么夫人不愿意，要不夫人亲自去？”芷妖王的声音听起来阴晴不定，语带嘲弄。
萱草夫人当然了解芷妖王，了解他的冷血和绝情。此时她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不过嘛，当然不能什么好处都让魔族尝了先，今天晚上就让媚奴到寝宫伺候吧。”芷妖王轻飘飘扔下这样一句话。
“你说什么？混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染指我的女儿，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萱草夫人脸上挂着泪痕，听到这话上去就要掐芷妖王的脖子，显然已经有些疯魔了。
芷妖王一挥手，萱草夫人便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滚到了大殿中央，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疯婆子一个，处理了吧。晚上，我要在寝宫见到媚奴。”芷妖王朝一旁的侍从淡淡吩咐道，“以及，告诉魔族将军，这次恐怕给魔祖献礼，他也有功了。”
“对了，柏芝嬷嬷，这次你是头功，嬷嬷到底是目光老辣。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大王谬赞了，本就是无心发现罢了，凡是能助力大王的事，老身自然都会去做。”
自始至终，芷妖王没有问柏芝嬷嬷是如何发现，也没有问这媚奴究竟是萱草夫人和谁的孩子。
显然，萱草夫人错就错在她太低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太太能发出的能量了，毕竟她也曾经是芷妖王的看护嬷嬷，她的地位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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