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清算
又度过了一个月。
“终于完成了！霍比特，你能看见我了吗？”
“是的，圣主！我现在有一只眼睛是您这边的视野，一只眼睛依旧可以看见原本视野，而且您和我的对话会在脑海之中以龙语文字播放！
欧！我感觉我更加敏感了，大脑在飞速运转！”
霍伽咧嘴笑道，他从没有这么开心过，“那是当然，[灵能网络]占用的是你的潜意识，将那部分变成了能够控制的区域，算力自然增强了。”
数据被副脑详细的记载了下来，加上霍伽后续长达数千次的实验，他终于将这个能力完善了。
在弹窗右上侧，不可名状的图案被霍伽用“爪牙”图案代替，乱码也被重命名为“灵能网络”。
[灵能网络]最开始十分简陋，只能链接一个眷属，只能单方面同步视野，传达的信息会出现缺损，一旦大范围链接会出现“串视野”的情况。
霍伽按照前世“通讯软件”的功能对其进行改造，不仅让多个视野共存，信息以龙语文字记录在脑中，而且还可以传递一些知识。
这类似于前世发送文件给对方。
霍伽将前世的理化生知识，社科知识，政经知识，一些血脉传承记载的白光超凡体系知识，但凡自己知道的，都用副脑检索打包好，丢到了灵能网络之中。
只要可以和灵能网络进行链接的生命都能浏览这些知识。
但是。
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霍伽第一次超负载运用灵能网络，将几乎所有喋血氏族拉进来，这让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当副脑重启后。
霍伽就第一时间检索了自身的各种指标—灵能几乎下降到了零。
这说明灵能网络的运转是以主体灵能为代价的。
霍伽作为暗裔龙族这种顶级超凡生物，储备的灵能都不足以让一个氏族运转低配版灵能网络一分钟。
更何况现在更新之后的灵能网络！
霍伽目前就许可了比特和古阿两个人管理员权限。
但就算是他们两个，自身没有足够的灵能供应也不能登录灵能网络。
古阿作为超凡者，一天大概可以登录一个小时。
霍比特一天就能登录个几分钟。
当副脑检测到二者的灵能水平极低时就会强行把他们踢出去。
如果是这样，灵能网络顶多就和白光超凡体系之中的“通讯术”差不多，这种白魔法可以将两个同信仰的信徒连接在一起。
二者就可以像是打电话一样在千万里之外交流信息，但是这种魔法也和灵能水平有关，
但是，灵能网络有个最大的不同。
灵能网络是一种维尔斯特大陆没有的虚拟实践，这种实践活动本身就会诞生灵能。
这一点霍伽已经比对过灵能消耗。
是真的。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对灵能下的定义，“灵能是一种生命在实践活动中诞生的超自然物质，它反作用于自然世界，改造自然世界”。
这个定义完全被灵能网络证明是对的。
灵能网络这种虚拟实践的确诞生了灵能，但是由于参与实践的人太少了，导致诞生的灵能也太少了。
如果以后建国，有了无数超凡强者，灵能网络就能发挥巨大的价值。
……
“好了，霍比特，额......你改了一个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喋血氏族的消息了。”
霍伽苏醒后的一个月过于执迷灵能网络的构建更新，很少关心喋血氏族本身。
而现在，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到了。
霍伽此时就在和霍比特在灵能网络上交流——霍比特的灵能消耗是霍伽代付的。
“是的，圣主。我很荣幸在您的支持下成为喋血氏族的族长，而且我还有了妻子，她很漂亮，以前是格尔的妻子。”
“废话少说。”
“这一个月来，我们按照您的意思对喋血氏族进行改造，现在基本上已经成功了。
喋血氏族建立的合法性来源于约，也就是当初和您签订的[黑龙契约]。
在此基础上，我们废除了所有奴籍，也废除了所有世袭贵族的爵位，他们不会反抗的，因为他们早就死的差不多了。”
“做的很好，奴隶制禁锢生产力，不利于国家发展。”霍伽点评道。
“对。但是也有一些，额，高贵一点的奴隶，也就是家奴，他们不满意废除了奴籍，我们替他们满意了。”
“还有这样的人？”
“圣主，这很正常。贵族们都在血地政变之中死了，有一些家奴霸占主人的财产和女人，自然不愿意废除奴籍。”
“接着呢？”
“也有一些人。因为霍格大人之前收走了所有奴隶的非法私有财产，一旦销籍奴隶们一无所有很难活下去，这也是为什么还有一些非家奴也不愿意废除奴籍，他们是奴隶之中的聪明人。”
“你们怎么办的？”
“我们把贵族的财产分了一部分给他们，要知道那些贵族都死了，我们收走了他们的财产，妈的，他们任何一个的财产加起来比所有奴隶还多。”
“霍比特，那是我的财产，我的战利品！你怎么敢私自分给奴隶！”
霍伽的声音突然高了好几个分贝。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解放奴隶纯粹是为了利益考虑。
一方面是贵族死光了，人心思变，队伍不好带，只能给点现在最大的基本盘奴隶们一些不算好处的好处，获取支持。
一方面是奴隶制对生产力存在禁锢，不利于霍伽建国大计。
总而言之，解放奴隶不是霍伽老爷心善，而是出于团结思想考虑的。
从某种意义上，是奴隶们用自己的统战价值证明了自己值得被解放，这是他们自己的功劳。
“圣主！我们当然清楚，所有霍格派贵族的财产都应该算进龙库之中，是您的私龙财产。
这些分给奴隶的财产算是借的，他们会还给您的，利率您自己定，我们不敢决议。”
“这还差不多！把利率定低一点，一成吧！”
“一成！！！”轮到霍比特惊讶了。
“高了？”
“不不不！太低了，贵族老爷们就算在心善，也是七三开。”霍比特连忙解释道。
“三成？也还好吧。”
霍伽不是这块料，对经济没有什么概念。
“不，圣主，三成是奴隶的，七成才是老爷的！”霍比特苦笑道。
“那就一成！”
“而且要将这件事用正式语言做成案例写进我们的约中，这将会是我们收税的法理来源！”
“现在讲讲你们的执政体系！”
“按照您的安排，公民之中的选民，这是我们在灵能网络知识之中发现的概念，都有一票，选出他们的长老。
长老们组成长老院，并且选民单独选出族长，族长自己安排人手维持氏族运转。
长老院监督族长，同时，由族长任命大祭司，负责释约和一些法律道德祭祀问题！”
“军队呢！”
霍伽的声音低沉了起来，在嘶哑之中这位黑龙从喉咙之中喷射出金黄色闪电。
这股“电流”极为恐怖，直接击中了霍格的尸体——他被吊在一根青铜柱上以此警告一些“霍格主义者”，并且四散开来。
“哦！我的先祖！闪电吐息！！！”
霍比特被吓到了，他通过灵能网络看见了。
这是吐息，龙族独有的超凡力量，并且还给它起了一个不好听的名字。
“是引力吐息！”霍伽说道，“军队呢！”
“哦哦，好的，霍格组建的军队被解散，依旧成立猎杀队，这次由族长领导。”
“霍比特！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比特”是龙语之中奴隶的意思，“霍”是一个古老的维尔斯特古大陆语，意为尊贵的，尊贵的奴隶，你名字的意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霍伽对霍比特说道，声音带着揶揄，就在霍比特“不明所以”时。
黑龙低劣而又离奇愤怒的声音传来，“我在哪里？你们设计的运转体系我是不是在天上！”
这就是为什么霍伽一直不想以暴力手段收复喋血氏族的原因。
暴力虽然消灭了贵族，但无法消灭利益。
只要利益存在，就会自发寻找代言人为自己发声，喋血氏族之中存在某一支势力，希望把黑龙供起来，供到天上不理世事。
而他们就是黑龙的“神选”，可以以黑龙的名义行使一切俗世权力。
很明显，霍比特似乎成了他们的发言人。
霍伽想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格尔的妻子一定也是某个贵族的后代，但她为什么会在格尔死后依附于一个奴隶，这不是被几万年来贵族礼仪驯化的贵族雌性的生存之道！
一个“新贵族”，在霍伽消灭旧贵族时就诞生了！
“这，圣主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霍比特继续装傻。
“霍比特，你知道那些贵族有多恨你吗？不要说贵族死光了！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还在。
我是你权利的具象，我是一切，在喋血氏族，我不希望看见比我还嚣张的存在！”霍伽说道。
霍比特若有所思，他说道，“请您给我一天时间。”
“好！”
霍比特退出了。
他去和大祭司古阿聊了聊。
第二天！
族长霍比特的妻子突然暴毙，霍比特认为存在“霍格主义者”刺杀他，但是错杀了他的妻子。
出于对妻子的爱意以及“霍格主义者”对黑龙契约合法性的挑战。
霍比特开启了又一轮血腥的清洗。
晚上，他再度见到了黑龙。
不过这一次，他赤裸身体，卧雪蛇行，一步步登上雪山，进入龙洞乞求圣主的原谅。
霍比特进去了。
“伟大的圣主，燃烧之子，您安排一切，您设定一切，您规划一切。”
霍比特跪着说道。
这些话只有一个意思。
霍伽说了算！
霍伽对“新贵族”设计的体系做了更改。
大框架不变的情况下，大祭司和长老院大长老由霍伽任命。
无论任何长老的选举、族长的选举，必须确保有竞争者，不然就要重来，一直选下去。
军队保留，独立出喋血氏族，由霍伽龙库单独供养，直接对霍伽负责。
并且军队不在负责猎杀任务。
这意味着喋血氏族族长要自己重新拉一个猎杀队出来。
建立龙眸卫队，监察氏族，欢迎每一个公民举报。
“可是，圣主！对于一个氏族来说，军队在北原没有任何用处，就算建立军队，也不该是这个时候。”霍比特说道。
“不，马上就有用处了。霍格几乎把所有的粮食拿来换武器了，喋血氏族应该没有多余的食物了。”霍伽说道。
他继续说，“难道你们想吃奴隶度过凛冬吗？已经没有奴隶了！”
霍伽透过云雾和山埃，看见了一支野猪人氏族生活在脚下。
“我们该去征服其他氏族了。”
“终于完成了！霍比特，你能看见我了吗？”
“是的，圣主！我现在有一只眼睛是您这边的视野，一只眼睛依旧可以看见原本视野，而且您和我的对话会在脑海之中以龙语文字播放！
欧！我感觉我更加敏感了，大脑在飞速运转！”
霍伽咧嘴笑道，他从没有这么开心过，“那是当然，[灵能网络]占用的是你的潜意识，将那部分变成了能够控制的区域，算力自然增强了。”
数据被副脑详细的记载了下来，加上霍伽后续长达数千次的实验，他终于将这个能力完善了。
在弹窗右上侧，不可名状的图案被霍伽用“爪牙”图案代替，乱码也被重命名为“灵能网络”。
[灵能网络]最开始十分简陋，只能链接一个眷属，只能单方面同步视野，传达的信息会出现缺损，一旦大范围链接会出现“串视野”的情况。
霍伽按照前世“通讯软件”的功能对其进行改造，不仅让多个视野共存，信息以龙语文字记录在脑中，而且还可以传递一些知识。
这类似于前世发送文件给对方。
霍伽将前世的理化生知识，社科知识，政经知识，一些血脉传承记载的白光超凡体系知识，但凡自己知道的，都用副脑检索打包好，丢到了灵能网络之中。
只要可以和灵能网络进行链接的生命都能浏览这些知识。
但是。
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霍伽第一次超负载运用灵能网络，将几乎所有喋血氏族拉进来，这让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当副脑重启后。
霍伽就第一时间检索了自身的各种指标—灵能几乎下降到了零。
这说明灵能网络的运转是以主体灵能为代价的。
霍伽作为暗裔龙族这种顶级超凡生物，储备的灵能都不足以让一个氏族运转低配版灵能网络一分钟。
更何况现在更新之后的灵能网络！
霍伽目前就许可了比特和古阿两个人管理员权限。
但就算是他们两个，自身没有足够的灵能供应也不能登录灵能网络。
古阿作为超凡者，一天大概可以登录一个小时。
霍比特一天就能登录个几分钟。
当副脑检测到二者的灵能水平极低时就会强行把他们踢出去。
如果是这样，灵能网络顶多就和白光超凡体系之中的“通讯术”差不多，这种白魔法可以将两个同信仰的信徒连接在一起。
二者就可以像是打电话一样在千万里之外交流信息，但是这种魔法也和灵能水平有关，
但是，灵能网络有个最大的不同。
灵能网络是一种维尔斯特大陆没有的虚拟实践，这种实践活动本身就会诞生灵能。
这一点霍伽已经比对过灵能消耗。
是真的。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对灵能下的定义，“灵能是一种生命在实践活动中诞生的超自然物质，它反作用于自然世界，改造自然世界”。
这个定义完全被灵能网络证明是对的。
灵能网络这种虚拟实践的确诞生了灵能，但是由于参与实践的人太少了，导致诞生的灵能也太少了。
如果以后建国，有了无数超凡强者，灵能网络就能发挥巨大的价值。
……
“好了，霍比特，额......你改了一个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喋血氏族的消息了。”
霍伽苏醒后的一个月过于执迷灵能网络的构建更新，很少关心喋血氏族本身。
而现在，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到了。
霍伽此时就在和霍比特在灵能网络上交流——霍比特的灵能消耗是霍伽代付的。
“是的，圣主。我很荣幸在您的支持下成为喋血氏族的族长，而且我还有了妻子，她很漂亮，以前是格尔的妻子。”
“废话少说。”
“这一个月来，我们按照您的意思对喋血氏族进行改造，现在基本上已经成功了。
喋血氏族建立的合法性来源于约，也就是当初和您签订的[黑龙契约]。
在此基础上，我们废除了所有奴籍，也废除了所有世袭贵族的爵位，他们不会反抗的，因为他们早就死的差不多了。”
“做的很好，奴隶制禁锢生产力，不利于国家发展。”霍伽点评道。
“对。但是也有一些，额，高贵一点的奴隶，也就是家奴，他们不满意废除了奴籍，我们替他们满意了。”
“还有这样的人？”
“圣主，这很正常。贵族们都在血地政变之中死了，有一些家奴霸占主人的财产和女人，自然不愿意废除奴籍。”
“接着呢？”
“也有一些人。因为霍格大人之前收走了所有奴隶的非法私有财产，一旦销籍奴隶们一无所有很难活下去，这也是为什么还有一些非家奴也不愿意废除奴籍，他们是奴隶之中的聪明人。”
“你们怎么办的？”
“我们把贵族的财产分了一部分给他们，要知道那些贵族都死了，我们收走了他们的财产，妈的，他们任何一个的财产加起来比所有奴隶还多。”
“霍比特，那是我的财产，我的战利品！你怎么敢私自分给奴隶！”
霍伽的声音突然高了好几个分贝。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解放奴隶纯粹是为了利益考虑。
一方面是贵族死光了，人心思变，队伍不好带，只能给点现在最大的基本盘奴隶们一些不算好处的好处，获取支持。
一方面是奴隶制对生产力存在禁锢，不利于霍伽建国大计。
总而言之，解放奴隶不是霍伽老爷心善，而是出于团结思想考虑的。
从某种意义上，是奴隶们用自己的统战价值证明了自己值得被解放，这是他们自己的功劳。
“圣主！我们当然清楚，所有霍格派贵族的财产都应该算进龙库之中，是您的私龙财产。
这些分给奴隶的财产算是借的，他们会还给您的，利率您自己定，我们不敢决议。”
“这还差不多！把利率定低一点，一成吧！”
“一成！！！”轮到霍比特惊讶了。
“高了？”
“不不不！太低了，贵族老爷们就算在心善，也是七三开。”霍比特连忙解释道。
“三成？也还好吧。”
霍伽不是这块料，对经济没有什么概念。
“不，圣主，三成是奴隶的，七成才是老爷的！”霍比特苦笑道。
“那就一成！”
“而且要将这件事用正式语言做成案例写进我们的约中，这将会是我们收税的法理来源！”
“现在讲讲你们的执政体系！”
“按照您的安排，公民之中的选民，这是我们在灵能网络知识之中发现的概念，都有一票，选出他们的长老。
长老们组成长老院，并且选民单独选出族长，族长自己安排人手维持氏族运转。
长老院监督族长，同时，由族长任命大祭司，负责释约和一些法律道德祭祀问题！”
“军队呢！”
霍伽的声音低沉了起来，在嘶哑之中这位黑龙从喉咙之中喷射出金黄色闪电。
这股“电流”极为恐怖，直接击中了霍格的尸体——他被吊在一根青铜柱上以此警告一些“霍格主义者”，并且四散开来。
“哦！我的先祖！闪电吐息！！！”
霍比特被吓到了，他通过灵能网络看见了。
这是吐息，龙族独有的超凡力量，并且还给它起了一个不好听的名字。
“是引力吐息！”霍伽说道，“军队呢！”
“哦哦，好的，霍格组建的军队被解散，依旧成立猎杀队，这次由族长领导。”
“霍比特！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比特”是龙语之中奴隶的意思，“霍”是一个古老的维尔斯特古大陆语，意为尊贵的，尊贵的奴隶，你名字的意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霍伽对霍比特说道，声音带着揶揄，就在霍比特“不明所以”时。
黑龙低劣而又离奇愤怒的声音传来，“我在哪里？你们设计的运转体系我是不是在天上！”
这就是为什么霍伽一直不想以暴力手段收复喋血氏族的原因。
暴力虽然消灭了贵族，但无法消灭利益。
只要利益存在，就会自发寻找代言人为自己发声，喋血氏族之中存在某一支势力，希望把黑龙供起来，供到天上不理世事。
而他们就是黑龙的“神选”，可以以黑龙的名义行使一切俗世权力。
很明显，霍比特似乎成了他们的发言人。
霍伽想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格尔的妻子一定也是某个贵族的后代，但她为什么会在格尔死后依附于一个奴隶，这不是被几万年来贵族礼仪驯化的贵族雌性的生存之道！
一个“新贵族”，在霍伽消灭旧贵族时就诞生了！
“这，圣主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霍比特继续装傻。
“霍比特，你知道那些贵族有多恨你吗？不要说贵族死光了！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还在。
我是你权利的具象，我是一切，在喋血氏族，我不希望看见比我还嚣张的存在！”霍伽说道。
霍比特若有所思，他说道，“请您给我一天时间。”
“好！”
霍比特退出了。
他去和大祭司古阿聊了聊。
第二天！
族长霍比特的妻子突然暴毙，霍比特认为存在“霍格主义者”刺杀他，但是错杀了他的妻子。
出于对妻子的爱意以及“霍格主义者”对黑龙契约合法性的挑战。
霍比特开启了又一轮血腥的清洗。
晚上，他再度见到了黑龙。
不过这一次，他赤裸身体，卧雪蛇行，一步步登上雪山，进入龙洞乞求圣主的原谅。
霍比特进去了。
“伟大的圣主，燃烧之子，您安排一切，您设定一切，您规划一切。”
霍比特跪着说道。
这些话只有一个意思。
霍伽说了算！
霍伽对“新贵族”设计的体系做了更改。
大框架不变的情况下，大祭司和长老院大长老由霍伽任命。
无论任何长老的选举、族长的选举，必须确保有竞争者，不然就要重来，一直选下去。
军队保留，独立出喋血氏族，由霍伽龙库单独供养，直接对霍伽负责。
并且军队不在负责猎杀任务。
这意味着喋血氏族族长要自己重新拉一个猎杀队出来。
建立龙眸卫队，监察氏族，欢迎每一个公民举报。
“可是，圣主！对于一个氏族来说，军队在北原没有任何用处，就算建立军队，也不该是这个时候。”霍比特说道。
“不，马上就有用处了。霍格几乎把所有的粮食拿来换武器了，喋血氏族应该没有多余的食物了。”霍伽说道。
他继续说，“难道你们想吃奴隶度过凛冬吗？已经没有奴隶了！”
霍伽透过云雾和山埃，看见了一支野猪人氏族生活在脚下。
“我们该去征服其他氏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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