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喋血氏族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洞口外真的有一个种族。
坏消息是，北原已经连续四年下雪，万物凋零，发现一条龙，对于某些以捕猎为生的兽人种来说，是个好消息。
一群灰色毛发的狼人包围了黑龙。
“兽人种……”
霍伽低语，全身肌肉收缩，保持着防卫姿势。
“他们的氏族也许就在附近，应该是最近迁徙来的，不然我不至于发现不了。”
霍伽看着洞口外的一切，脑筋急转，试图分析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支猎杀队。
自从兽人大帝国-阿缪尔帝国覆灭后，被赶到北原的兽人种大多数是游牧为生，为此氏族之中会组建猎杀队，来提高狩猎效率。
像野猪人这种定居的氏族反而是少数。
这支猎杀队很有水准，数十位持矛手以扇形包围了龙洞，持矛手前方是木盾卫，后方有弓箭手。
弓箭手和持矛手中间是弯着腰，拿着钩锁的猎手。
这样标准的狩猎体系，足以猎杀在北原发癫狂奔的罗西野牛群。
规模上看，这支猎杀队也有数百人。
可以推断，整个氏族人口在一万人。
这也是氏族的极限。
如果这个氏族之中有狼人迈入史诗层次，那么就是一个小部落。
“远方而来的贵客，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黑龙锐利狭窄的金色竖瞳注视着站在持矛手之前的两个大狼人。
他率先放下警戒，以示诚意。
这两位狼人一老一壮，老的在前，壮的在后，无论衣着还是神气，都是统治者的模样。
霍伽敢出来，也是因为这两位站在了猎杀队的最前面。
将指挥者置于最前方不是猎杀的阵型，因此或许可以谈。
壮年狼人上前一步，想要说话。
老狼人却按住了他，走上前去，
“高贵的龙，燃烧之子，我是喋血氏族大祭司古阿·喋血，他是族长，霍格·喋血，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古阿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阿缪尔帝国礼仪，霍格随后也做了，他更加郑重和标准。
“兵戈是阿缪尔遗族的谈判方式吗？
我的记忆里，阿缪尔贵族们会用来自东方的丝绸包裹谈判者的身体，让他从来自梵帝国的长毯下走过，唱着阿缪尔初王的歌谣，用甘甜的酒和最俊美的奴隶来招待谈判者。”
霍格提高了嗓门，又有些磕巴的说道。
他的心跳飞跳，血压上升，没有人喜欢在置于险境的情况下和他人聊天。
古阿笑了笑，挥手，“放下武器，兵戈不是待客之道，也不是侍主之道。”
中年狼人霍格挥手，猎杀队收起武器，笔直站立。
“嗯，我很满意。你们有什么……邻居相处的话要讲？”霍伽点了头却没有放松警惕。
不满意也不行，难道还要他们重新把武器提起来？
“邻居？不，燃烧之子，遵从提尔加女神的旨意，喋血氏族是来投靠你的”
？
霍伽有些懵逼了。
四年了，还是第一次有氏族投靠他。
而且按照这架势，如果不接受投靠是不是会被剥了皮？
“为什么？”霍伽不可思议问道。
“凛冬将至，我们需要火焰来驱逐来自邪恶天灾之中的异鬼！”古阿果断说道，“那来自燃烧之子的不灭之火，焚毁一切的力量。”
“那我看其他种族似乎并不担心……凛冬？”霍伽了然，摸了摸下巴。
凛冬这个词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见。
这是白光超凡体系的痼疾，一种魔法天灾，无规则的出现在维尔斯特的大陆上。
野猪人……似乎就不需要什么燃烧之子的力量。
而且燃烧之子，听起来很神棍。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是一头活了八十多年的狼人，而北原一般的氏族又怎么允许一个老人活过六十呢？”古阿有些感叹。
“很早以前，我就见过提尔加女神，她指引着我们度过上一次天灾，那么这一次，我们依旧相信她。”
“燃烧之子，你也不亏，喋血氏族会保持对你的供应，直到凛冬结束，而你只需要在喋血氏族的城墙上，吐几口小唾沫而已。”古阿继续说道。
唾沫？
提尔加女神听起来不是白光超凡体系之中那种居住在神国的神明。
她在人间？！
霍伽不相信这些鬼话，但是建国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现在喋血氏族又跟“发现”有关，还能满足他的食物供应。
这给的太多了！
……
霍伽同意了这种改变，与喋血氏族建立了联系。
这也意味着他惹下了一些麻烦，收获了敌意。
那位族长大人看着霍伽的目光就像是看猎物一样，看来喋血氏族内部意见并不统一。
这很正常。
第二天。
幼龙和喋血氏族签订约。
在阿缪尔帝国先祖见证下，在阿缪尔帝国黑火的见证下，在狼人族的先祖沃尔夫的见证下。
这份约规定了黑龙霍伽的权利，他是喋血氏族的主人，领袖，受到喋血氏族的供养和信仰，拥有十八名奴隶。
也规定了黑龙霍伽的义务，度过凛冬。
二者是人格平等但是有地位高低的关系……
契约分为两份，分别规定了黑龙霍伽和喋血氏族的权利义务。
“从现在开始，我应该称你为圣主了。”古阿看着霍伽笑着说。
霍伽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看了一眼台上有肉有酒的贵族，又看着台下意兴阑珊、衣着破烂的平民与奴隶。
他们比起什么黑龙契约，或许更在乎明天吃什么？！
霍伽很满意这情况，这有利于他分化喋血氏族。
好消息是，洞口外真的有一个种族。
坏消息是，北原已经连续四年下雪，万物凋零，发现一条龙，对于某些以捕猎为生的兽人种来说，是个好消息。
一群灰色毛发的狼人包围了黑龙。
“兽人种……”
霍伽低语，全身肌肉收缩，保持着防卫姿势。
“他们的氏族也许就在附近，应该是最近迁徙来的，不然我不至于发现不了。”
霍伽看着洞口外的一切，脑筋急转，试图分析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支猎杀队。
自从兽人大帝国-阿缪尔帝国覆灭后，被赶到北原的兽人种大多数是游牧为生，为此氏族之中会组建猎杀队，来提高狩猎效率。
像野猪人这种定居的氏族反而是少数。
这支猎杀队很有水准，数十位持矛手以扇形包围了龙洞，持矛手前方是木盾卫，后方有弓箭手。
弓箭手和持矛手中间是弯着腰，拿着钩锁的猎手。
这样标准的狩猎体系，足以猎杀在北原发癫狂奔的罗西野牛群。
规模上看，这支猎杀队也有数百人。
可以推断，整个氏族人口在一万人。
这也是氏族的极限。
如果这个氏族之中有狼人迈入史诗层次，那么就是一个小部落。
“远方而来的贵客，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黑龙锐利狭窄的金色竖瞳注视着站在持矛手之前的两个大狼人。
他率先放下警戒，以示诚意。
这两位狼人一老一壮，老的在前，壮的在后，无论衣着还是神气，都是统治者的模样。
霍伽敢出来，也是因为这两位站在了猎杀队的最前面。
将指挥者置于最前方不是猎杀的阵型，因此或许可以谈。
壮年狼人上前一步，想要说话。
老狼人却按住了他，走上前去，
“高贵的龙，燃烧之子，我是喋血氏族大祭司古阿·喋血，他是族长，霍格·喋血，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古阿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阿缪尔帝国礼仪，霍格随后也做了，他更加郑重和标准。
“兵戈是阿缪尔遗族的谈判方式吗？
我的记忆里，阿缪尔贵族们会用来自东方的丝绸包裹谈判者的身体，让他从来自梵帝国的长毯下走过，唱着阿缪尔初王的歌谣，用甘甜的酒和最俊美的奴隶来招待谈判者。”
霍格提高了嗓门，又有些磕巴的说道。
他的心跳飞跳，血压上升，没有人喜欢在置于险境的情况下和他人聊天。
古阿笑了笑，挥手，“放下武器，兵戈不是待客之道，也不是侍主之道。”
中年狼人霍格挥手，猎杀队收起武器，笔直站立。
“嗯，我很满意。你们有什么……邻居相处的话要讲？”霍伽点了头却没有放松警惕。
不满意也不行，难道还要他们重新把武器提起来？
“邻居？不，燃烧之子，遵从提尔加女神的旨意，喋血氏族是来投靠你的”
？
霍伽有些懵逼了。
四年了，还是第一次有氏族投靠他。
而且按照这架势，如果不接受投靠是不是会被剥了皮？
“为什么？”霍伽不可思议问道。
“凛冬将至，我们需要火焰来驱逐来自邪恶天灾之中的异鬼！”古阿果断说道，“那来自燃烧之子的不灭之火，焚毁一切的力量。”
“那我看其他种族似乎并不担心……凛冬？”霍伽了然，摸了摸下巴。
凛冬这个词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见。
这是白光超凡体系的痼疾，一种魔法天灾，无规则的出现在维尔斯特的大陆上。
野猪人……似乎就不需要什么燃烧之子的力量。
而且燃烧之子，听起来很神棍。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是一头活了八十多年的狼人，而北原一般的氏族又怎么允许一个老人活过六十呢？”古阿有些感叹。
“很早以前，我就见过提尔加女神，她指引着我们度过上一次天灾，那么这一次，我们依旧相信她。”
“燃烧之子，你也不亏，喋血氏族会保持对你的供应，直到凛冬结束，而你只需要在喋血氏族的城墙上，吐几口小唾沫而已。”古阿继续说道。
唾沫？
提尔加女神听起来不是白光超凡体系之中那种居住在神国的神明。
她在人间？！
霍伽不相信这些鬼话，但是建国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现在喋血氏族又跟“发现”有关，还能满足他的食物供应。
这给的太多了！
……
霍伽同意了这种改变，与喋血氏族建立了联系。
这也意味着他惹下了一些麻烦，收获了敌意。
那位族长大人看着霍伽的目光就像是看猎物一样，看来喋血氏族内部意见并不统一。
这很正常。
第二天。
幼龙和喋血氏族签订约。
在阿缪尔帝国先祖见证下，在阿缪尔帝国黑火的见证下，在狼人族的先祖沃尔夫的见证下。
这份约规定了黑龙霍伽的权利，他是喋血氏族的主人，领袖，受到喋血氏族的供养和信仰，拥有十八名奴隶。
也规定了黑龙霍伽的义务，度过凛冬。
二者是人格平等但是有地位高低的关系……
契约分为两份，分别规定了黑龙霍伽和喋血氏族的权利义务。
“从现在开始，我应该称你为圣主了。”古阿看着霍伽笑着说。
霍伽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看了一眼台上有肉有酒的贵族，又看着台下意兴阑珊、衣着破烂的平民与奴隶。
他们比起什么黑龙契约，或许更在乎明天吃什么？！
霍伽很满意这情况，这有利于他分化喋血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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