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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秋词二

    徐飞白闻言,大声疾呼:“三位大人,此事关乎公正,罗浩在行酒令之时,面对诗词应对显得无所适从,哑口无言。

    再者,他的字迹歪斜扭曲,显见从未真正临帖习字。如此一来,您说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创作出如此惊艳绝伦的诗词呢?这其中定有蹊跷。”

    刘祭酒,此刻也面色凝重地将目光投向了罗浩,眼眸中满是忧虑与探究。他缓缓启唇问道:“罗浩,对于徐飞白所言之事,你可有何辩解或说明?”

    罗浩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徐飞白,既然你说我作弊,那你就得拿出证据出来。”

    徐飞白听罢,更是怒火中烧,他嗤笑一声,反驳道:“哼,你这巧舌如簧,妄图以狡辩混淆视听。你连最基础的字都写得七扭八歪,毫无规矩,又怎能写出这般诗句呢?简直荒谬至极!”

    “哦?那么请问,世间何曾有过规定,凡字迹不佳者,便注定无法创作出好诗?”罗浩反问道。

    “哼,你就是作弊无疑。”

    一同签了对赌的众书生纷纷随声附和,谴责之声犹如潮水般汹涌,声势愈演愈烈。

    “此等粗鄙武夫,定然是作弊,不然怎么可能写出如此诗句。”

    “必须严惩,这作弊之人,赶出青莲诗会。”

    “对,赶出去!青莲诗会如此神圣的地方,岂容他人玷污。”

    见众人纷纷指责罗浩,凌轻雪愤怒的站了出来,娇斥道:“你们口口声声污蔑他人,却无半点实质证据,如此轻易就玷污别人的清白,岂不是有失读书人的风骨?”

    虽说她也不太相信罗浩能写出如此诗句来,但是她坚信罗浩的为人。

    徐飞白面色铁青,显然对凌轻雪为罗浩辩护一事感到极为不满,嫉妒之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烧。

    “凌姑娘,此事与你无关,你又何必替这个卑劣小人强出头?”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更是立下誓言,一定要让罗浩身败名裂,无所遁形。

    面对群情激愤的指控,罗浩显得尤为淡定从容:“诸位,青莲诗会乃是为了弘扬诗词文化而设,可不是让你们随意污蔑他人的地方。”

    罗浩神态从容,他轻轻一笑,接着说道:“若要定我的罪,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徐飞白听后,越发气急败坏,大声咆哮道:“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逃脱吗?那你可敢当众再写一篇诗作以证清白?”

    对此,罗浩淡然一笑,反问道:“我为何还要再次书写?即便我写了,你依然会一口咬定我作弊,那此举岂非多此一举,徒增笑柄?

    我看你们只是担心输掉赌约,不想履行裸奔的承诺罢了。倘若你们真的不愿裸奔示众,那么,只要拿出十万两银子作为赔偿,此事便可一笔勾销。”

    “我看你是不敢了吧?”徐飞白得意的说道。

    而三位大儒闻此言,原本沉稳的脸庞也逐渐浮现出了疑云,彼此交换着眼神。

    片刻后,刘祭酒霍然起身,面带愠色地厉声指责众人:“汝等如此行为,实乃有辱斯文,令我辈读书人心寒!成何体统?这哪里还像是我们青莲诗会应有的风度和气节?”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了罗浩,神色缓和下来,微笑着提议道:“罗浩,你是否愿意再写一篇,不求能够再现这篇惊世之作,只需展现出五六分的风采,便足以令人信服。”

    “既然如此,那我便再写一篇,只是担心这些人仍旧心存不服,再生事端。”罗浩笑着说道。

    刘祭酒面色陡然一凛,严肃无比地向全场宣布:“今日我在此立誓,只要罗浩能够再次写出一篇佳作,无论任何人胆敢借此生事,一律逐出青莲诗会,并且永不录用。”

    见众人不再说话,罗浩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便再写一篇《秋词》”

    “哼,不过是狗尾续貂罢了。”一书生掩嘴低语。

    “我看他是黔驴技穷了。”另一人附和着,言语间尽是嘲讽之意。

    罗浩笑了笑,不以为意,打定主意这些人不给钱,便打断他们的腿。

    他清了清嗓子,随即朗声吟道: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

    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好诗!”

    不等他人回过神来,便听刘祭酒大喝一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此诗与前篇各自独立又相互映衬,前者颂秋之气韵,后者咏秋之色彩,秋气励志,秋色冶情,相得益彰。”

    一旁的两位大儒亦频频点头赞同,他们笑谈道:“这‘春色嗾人狂’一句,运用反比手法,巧妙地点破全诗暗含拟人化表达,生动形象,让人拍案叫绝!”

    “果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诗啊!”

    徐飞白等一行原本对他充满质疑的人,此刻脸色铁青,惊愕不已,显然未曾料到罗浩竟还能创作出如此佳作,一时之间,全场寂静无声。

    罗浩望着他们,笑声中带着一丝狡黠:“这首诗,能否证明我并非作弊呢?”

    “如此诗情,果真是天下无双,我不如也。”曾万良一脸敬意的望着罗浩,随即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青莲诗会,决定潜心研读。

    罗浩的笑容越发灿烂,但其中透露出的一丝寒光却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他微笑着发问:“那么,在座的各位,你们是选择履行赌约裸奔呢,还是筹集十万两银子作为赎金呢?”

    “裸奔,那是不可能裸奔的。”

    “毕竟都是名门之后,还是要脸的。”

    徐飞白脸色铁青的从怀中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罗浩,随即便准备离开此地,却不想被罗浩拦住了去路。

    “你这是何意?”徐飞白面色阴沉地质问道,言语间压抑着怒火,“不是说好了拿十万两银子即可吗?参与对赌的人一共十三个,我这一万两已经足够分摊份额。”

    罗浩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我说的是总共十万两银子,我并不关心你们如何分配这个数目,我只看结果。

    如果你们筹集不够这十万两,那么,我将亲自动手,把你们每一个人的衣服都剥得干净,让你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一场‘难忘’的裸奔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