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判断
“我？”季刚满脸不情愿，但没说什么，老老实实走到江橙跟前。
眼见目的达成，江橙看着季刚会心一笑。
季刚则瞪了他一眼，“你最好别耍花样！”
“不会，不会，你别紧张，我不会乱来。”江橙宽慰着。
见他还穿着外套，于是说道“把衣服脱了。”
“全脱吗？”季刚问道。
全脱你妹啊，这家伙脑回路果然有问题。
江橙心中吐槽，没好气道：“把外套脱了就行。”
季刚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穿着背心的上身。
江橙让他坐在自己一边，让他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面前，准备开始动手。
其实刮痧时，需要搭配精油之类能起到润滑作用的介质，但为了让疼痛效果更显著，江橙不准备用。
“怕疼吗？”江橙问道。
季刚不屑道：“怕疼不是真男人！”
“那就好。”江橙笑容温和，拿起刮痧板在季刚赤裸的胳膊上刮了一道。
“哼！就这。”季刚神情更加不屑，这种程度对他完全不疼不痒。
“别急。”江橙笑了笑。
他准备拿季刚这个冤种，练习能力，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劝退对方，他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没有耽搁，江橙又在季刚胳膊上刮了一下，这次他加重了一点力度，并附加上轻微疼痛的念头。
这次，季刚只是皱了皱眉，换做一般人已经表情管理失调了。
随后，江橙稍微加大刮痧的力度，加强疼痛的念头，季刚顿时面目狰狞，但仍咬牙坚持。
也算是条汉子，江橙认可的想到，此时的痛感已经和“刮骨疗毒”差不多了，季刚都能不发出声来。
不知道这下你能不能忍住，江橙使劲刮了一下。
“啊……”
季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冷汗直冒，胳膊不住地颤抖，抖的江橙都快抓不住了。
本来，这时候江橙准备给予季刚最后一击，让他也倒下时，但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得到两万块的赔偿，也折磨了季刚一番，心里的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而且江橙也不想完全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能让人疼到昏迷的能力，已经通过黑猫，被柴溪云等人知晓了。
江橙停下手，季刚捂着胳膊，仍旧疼的龇牙咧嘴，江橙等了两分钟，见他好了一些，依旧面带微笑道：“要不要继续。”
季刚连忙摇头，并向后退了两步。
通常身体受伤，体内还会分泌内啡肽暂时减轻痛苦，但这刮痧完全是“干疼”，如果不是有柴溪云的命令，季刚早就忍受不住逃脱了。
江橙收敛了笑容，冷冷道：“那你现在相信我能制服那男子了吗？”
“相信，相信。”这次季刚打心眼里认可了江橙的能力。
这时，一旁的宋千里开口道：“季刚你还要感谢小江的手下留情。”
季刚满脸不解，没有理解宋千里话里的意思。
就听到宋千里接着说道：“我想你不仅仅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应该能让人直接疼到昏厥甚至猝死。”
江橙没想到这个扫地大爷这都能看出来，于是也不打算在藏着掖着，“暂时能做到让人昏迷，在那名闯入者身上已经得到验证，至于能不能直接让人猝死，我还没试过。”
听着江橙轻描淡写的讲述，柴溪云心中却骇然万分，没试过，不等于做不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很有可能拥有把人活活疼死的杀人技。
虽然这种能力想要顺利实施，会有种种限制，但远比超凡按摩师的其他能力要强的多。
而且这种能力太过残忍，活生生把人疼死，恐怕凌迟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身上就会产生幻痛。
这家伙究竟怎么做到的？
不久前觉醒的愉悦能力，就达到了按摩师中天花板的层次，而这次竟然多出这个诡异而可怕的痛感，下次又会是什么？
柴溪云想着，没由来的对江橙多了几分忌惮。
又闲谈了一会儿后，柴溪云便安排季刚把江橙送了回去。
而宋千里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不语，本就苍老的面容此时因紧皱的眉头，更多了几分沧桑。
柴溪云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庄地坐着，静静的等候。
少顷，宋千里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从他身上我没察觉到有污秽存在，但我能感觉到一种不协调。”
一种不协调，柴溪云心中默念着这句话，隐约有了一点方向，思索道：
“他刚成为超凡者，就获得了爽感。
虽然一般人在服食魔药前，熟悉了相应超凡职业工作，具备一定的经验，在成为一名超凡者后，的确能快速觉醒相应超凡能力并熟练掌握。
但像他这样，只是前几次甚至是初次使用，就达到最高水准的是极为罕见。
不仅如此，紧跟着他就拥有了一种全新的按摩师技能，并且也很快达到了精通的地步。
这种天赋匹配到一个人普通人身上并不协调，完全不符合常理。”
“不止如此，”宋千里站起身，背部佝偻着，像是承受着沉重的压力，他边踱步边说，“他的精神与他的肉体不协调，像是被强行拼凑在一起，总之很奇怪，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外神的使徒。”柴溪云问道。
“这个也基本没有可能，已知的六条外神途径，没有一条是符合他这种情况。”宋千里答到。
“他果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要么是超出常理的天才，要么时潜伏极深的怪物。”柴溪云忧心忡忡道。
宋千里沉声道：“一定要看好他，先不管他本身有什么特殊，仅就他能服食错误的魔药后能存活下来，成为这起事件，十六人中唯一的幸存者，他就值得充分的关注。
有人想杀他，说明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在关注着他，很有可能就是这一连串失控事件的幕后真凶，也许能通过他这个诱饵，钓出这条大鱼！”
“等下我就去安排，”柴溪云也站了起来，“那名杀手，能查出什么吗？”
宋千里叹了口气：“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只是拿钱替人卖命，死都死了，自然也没什么调查价值。”
“估计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无论杀手刺杀成功与否，对方都会杀人灭口，切断我们调查的线索，但这种诡异的杀人方式是如何做到的？”柴溪云有些不解。
“某种诅咒或者契约。”宋千里道。
柴溪云眼睛一亮：“或许这也是一条线索，只要能查出是哪种能力做到的，就能对凶手有个大概得定位。”
“这并不容易，很多超凡能力都能杀人于无形，更不用说各种千奇百怪的超凡物品，仅凭这一起案列，还不足以做出判断。”宋千里解释道。
“我相信对方还会出手，只要盯紧江橙，就能抓到对方的蛛丝马迹！”柴溪云胸有成竹。
“尽量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他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但不要让他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以免他行为异常，让对方警觉。”宋千里叮嘱道。
“或许我并不适合馆长这个职位，如果是，可能已经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了。”柴溪云有些神情恍惚。
“我推荐你成为超馆馆长，可不是要听你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能当好这个超馆。”宋千里语气郑重。
“嗯，我会努力的。”
柴溪云莞尔一笑，双手递给宋千里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宋千里接过茶，抿了一口：“有什么话、说吧。”
柴溪云这才说道：“宋伯，要不你还是辞职，别做环卫工了。”
宋千里用茶盖轻拨茶面，语气平淡：“你担心我会失控？放心吧，它会员一直沉睡，最后会随着我一块进棺材。”
柴溪云没想到宋千里会直接说透，她顿时有些紧张：“不是，毕竟您年纪大了，也该歇歇了。”
“你父亲的事，还没有结束，我怎么能安歇。”宋千里语重心长道。
“可是上面已经结案，凶手也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也……”
柴溪云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千里打断，他板着脸，放下茶杯，里面的茶水溅出，撒在桌面上：
“你扪心自问，这件事真的结束了吗？没有！远远没有！”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柴溪云提高了嗓音说道。
“可我在乎！”宋千里浑浊的眼神，此刻却分外明亮，“他柴守山，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我的战友！我一定会为他报仇，为我们报仇！”
“宋伯，我父亲他们全部牺牲，我不想你也……”柴溪云努力控制住情绪，“再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找到他。”
“不，我感觉到了，我已经感觉到他了，”宋千里摸着自己的胸口，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它好像要苏醒了。”
“宋千里！”柴溪云当即站起身，猛的一拍桌子，秋水美眸瞪着宋千里，透着警惕与威严。
“别紧张，我只是说好像，”宋千里笑了笑，语气轻松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把它净化干净，当然还有我自己。”
柴溪云不答应，生气道：“不行，你不能有事，这两天你就辞职吧，我给你找个养老的好地方。”
宋千里哈哈笑了笑：“好好，是该歇歇了，等把这件事了结后，我就卸甲归田，不会让你为难的。”
柴溪云知道这是宋千里最大的让步了，也不好再去逼迫，又毕恭毕敬给宋千里倒了一杯茶。
喝完茶后，柴溪云送宋千里出门，送到门口时，宋千里笑逐颜开，扭头看了柴溪云一眼：“你刚才拍桌子的样子，和你父亲真像。”
柴溪云一愣，呆在原地看着宋千里离开，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送走宋千里，柴溪云轻抚好心情，当即安排了一队人手，前往按摩店，监视并保护江橙。
紧接着她又给苏宅心打了个电话。
“喂……”
“小心，我需要你来超馆一趟。”
“啊……，这都十点了，我都洗洗睡了，可不可以明天再去。”
“对江橙的监视，我需要你把黑猫的视野共享给我，如果今晚你想不睡觉看着他，就明天再来。”
“那，那我这就过去。”
眼见目的达成，江橙看着季刚会心一笑。
季刚则瞪了他一眼，“你最好别耍花样！”
“不会，不会，你别紧张，我不会乱来。”江橙宽慰着。
见他还穿着外套，于是说道“把衣服脱了。”
“全脱吗？”季刚问道。
全脱你妹啊，这家伙脑回路果然有问题。
江橙心中吐槽，没好气道：“把外套脱了就行。”
季刚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穿着背心的上身。
江橙让他坐在自己一边，让他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面前，准备开始动手。
其实刮痧时，需要搭配精油之类能起到润滑作用的介质，但为了让疼痛效果更显著，江橙不准备用。
“怕疼吗？”江橙问道。
季刚不屑道：“怕疼不是真男人！”
“那就好。”江橙笑容温和，拿起刮痧板在季刚赤裸的胳膊上刮了一道。
“哼！就这。”季刚神情更加不屑，这种程度对他完全不疼不痒。
“别急。”江橙笑了笑。
他准备拿季刚这个冤种，练习能力，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劝退对方，他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没有耽搁，江橙又在季刚胳膊上刮了一下，这次他加重了一点力度，并附加上轻微疼痛的念头。
这次，季刚只是皱了皱眉，换做一般人已经表情管理失调了。
随后，江橙稍微加大刮痧的力度，加强疼痛的念头，季刚顿时面目狰狞，但仍咬牙坚持。
也算是条汉子，江橙认可的想到，此时的痛感已经和“刮骨疗毒”差不多了，季刚都能不发出声来。
不知道这下你能不能忍住，江橙使劲刮了一下。
“啊……”
季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冷汗直冒，胳膊不住地颤抖，抖的江橙都快抓不住了。
本来，这时候江橙准备给予季刚最后一击，让他也倒下时，但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得到两万块的赔偿，也折磨了季刚一番，心里的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而且江橙也不想完全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能让人疼到昏迷的能力，已经通过黑猫，被柴溪云等人知晓了。
江橙停下手，季刚捂着胳膊，仍旧疼的龇牙咧嘴，江橙等了两分钟，见他好了一些，依旧面带微笑道：“要不要继续。”
季刚连忙摇头，并向后退了两步。
通常身体受伤，体内还会分泌内啡肽暂时减轻痛苦，但这刮痧完全是“干疼”，如果不是有柴溪云的命令，季刚早就忍受不住逃脱了。
江橙收敛了笑容，冷冷道：“那你现在相信我能制服那男子了吗？”
“相信，相信。”这次季刚打心眼里认可了江橙的能力。
这时，一旁的宋千里开口道：“季刚你还要感谢小江的手下留情。”
季刚满脸不解，没有理解宋千里话里的意思。
就听到宋千里接着说道：“我想你不仅仅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应该能让人直接疼到昏厥甚至猝死。”
江橙没想到这个扫地大爷这都能看出来，于是也不打算在藏着掖着，“暂时能做到让人昏迷，在那名闯入者身上已经得到验证，至于能不能直接让人猝死，我还没试过。”
听着江橙轻描淡写的讲述，柴溪云心中却骇然万分，没试过，不等于做不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很有可能拥有把人活活疼死的杀人技。
虽然这种能力想要顺利实施，会有种种限制，但远比超凡按摩师的其他能力要强的多。
而且这种能力太过残忍，活生生把人疼死，恐怕凌迟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身上就会产生幻痛。
这家伙究竟怎么做到的？
不久前觉醒的愉悦能力，就达到了按摩师中天花板的层次，而这次竟然多出这个诡异而可怕的痛感，下次又会是什么？
柴溪云想着，没由来的对江橙多了几分忌惮。
又闲谈了一会儿后，柴溪云便安排季刚把江橙送了回去。
而宋千里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不语，本就苍老的面容此时因紧皱的眉头，更多了几分沧桑。
柴溪云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庄地坐着，静静的等候。
少顷，宋千里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从他身上我没察觉到有污秽存在，但我能感觉到一种不协调。”
一种不协调，柴溪云心中默念着这句话，隐约有了一点方向，思索道：
“他刚成为超凡者，就获得了爽感。
虽然一般人在服食魔药前，熟悉了相应超凡职业工作，具备一定的经验，在成为一名超凡者后，的确能快速觉醒相应超凡能力并熟练掌握。
但像他这样，只是前几次甚至是初次使用，就达到最高水准的是极为罕见。
不仅如此，紧跟着他就拥有了一种全新的按摩师技能，并且也很快达到了精通的地步。
这种天赋匹配到一个人普通人身上并不协调，完全不符合常理。”
“不止如此，”宋千里站起身，背部佝偻着，像是承受着沉重的压力，他边踱步边说，“他的精神与他的肉体不协调，像是被强行拼凑在一起，总之很奇怪，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外神的使徒。”柴溪云问道。
“这个也基本没有可能，已知的六条外神途径，没有一条是符合他这种情况。”宋千里答到。
“他果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要么是超出常理的天才，要么时潜伏极深的怪物。”柴溪云忧心忡忡道。
宋千里沉声道：“一定要看好他，先不管他本身有什么特殊，仅就他能服食错误的魔药后能存活下来，成为这起事件，十六人中唯一的幸存者，他就值得充分的关注。
有人想杀他，说明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在关注着他，很有可能就是这一连串失控事件的幕后真凶，也许能通过他这个诱饵，钓出这条大鱼！”
“等下我就去安排，”柴溪云也站了起来，“那名杀手，能查出什么吗？”
宋千里叹了口气：“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只是拿钱替人卖命，死都死了，自然也没什么调查价值。”
“估计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无论杀手刺杀成功与否，对方都会杀人灭口，切断我们调查的线索，但这种诡异的杀人方式是如何做到的？”柴溪云有些不解。
“某种诅咒或者契约。”宋千里道。
柴溪云眼睛一亮：“或许这也是一条线索，只要能查出是哪种能力做到的，就能对凶手有个大概得定位。”
“这并不容易，很多超凡能力都能杀人于无形，更不用说各种千奇百怪的超凡物品，仅凭这一起案列，还不足以做出判断。”宋千里解释道。
“我相信对方还会出手，只要盯紧江橙，就能抓到对方的蛛丝马迹！”柴溪云胸有成竹。
“尽量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他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但不要让他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以免他行为异常，让对方警觉。”宋千里叮嘱道。
“或许我并不适合馆长这个职位，如果是，可能已经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了。”柴溪云有些神情恍惚。
“我推荐你成为超馆馆长，可不是要听你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能当好这个超馆。”宋千里语气郑重。
“嗯，我会努力的。”
柴溪云莞尔一笑，双手递给宋千里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宋千里接过茶，抿了一口：“有什么话、说吧。”
柴溪云这才说道：“宋伯，要不你还是辞职，别做环卫工了。”
宋千里用茶盖轻拨茶面，语气平淡：“你担心我会失控？放心吧，它会员一直沉睡，最后会随着我一块进棺材。”
柴溪云没想到宋千里会直接说透，她顿时有些紧张：“不是，毕竟您年纪大了，也该歇歇了。”
“你父亲的事，还没有结束，我怎么能安歇。”宋千里语重心长道。
“可是上面已经结案，凶手也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也……”
柴溪云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千里打断，他板着脸，放下茶杯，里面的茶水溅出，撒在桌面上：
“你扪心自问，这件事真的结束了吗？没有！远远没有！”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柴溪云提高了嗓音说道。
“可我在乎！”宋千里浑浊的眼神，此刻却分外明亮，“他柴守山，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我的战友！我一定会为他报仇，为我们报仇！”
“宋伯，我父亲他们全部牺牲，我不想你也……”柴溪云努力控制住情绪，“再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找到他。”
“不，我感觉到了，我已经感觉到他了，”宋千里摸着自己的胸口，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它好像要苏醒了。”
“宋千里！”柴溪云当即站起身，猛的一拍桌子，秋水美眸瞪着宋千里，透着警惕与威严。
“别紧张，我只是说好像，”宋千里笑了笑，语气轻松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把它净化干净，当然还有我自己。”
柴溪云不答应，生气道：“不行，你不能有事，这两天你就辞职吧，我给你找个养老的好地方。”
宋千里哈哈笑了笑：“好好，是该歇歇了，等把这件事了结后，我就卸甲归田，不会让你为难的。”
柴溪云知道这是宋千里最大的让步了，也不好再去逼迫，又毕恭毕敬给宋千里倒了一杯茶。
喝完茶后，柴溪云送宋千里出门，送到门口时，宋千里笑逐颜开，扭头看了柴溪云一眼：“你刚才拍桌子的样子，和你父亲真像。”
柴溪云一愣，呆在原地看着宋千里离开，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送走宋千里，柴溪云轻抚好心情，当即安排了一队人手，前往按摩店，监视并保护江橙。
紧接着她又给苏宅心打了个电话。
“喂……”
“小心，我需要你来超馆一趟。”
“啊……，这都十点了，我都洗洗睡了，可不可以明天再去。”
“对江橙的监视，我需要你把黑猫的视野共享给我，如果今晚你想不睡觉看着他，就明天再来。”
“那，那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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