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激情辩论
这时台上一个声音响起。
“感谢今晚来这里的所有贵宾，我是这红袖楼的老板，秦红袖。”
说完后底下戏谑声四起。
“老板娘这么美，能打折吗？”
这位秦老板笑了笑说道：
“今晚不仅能打折，说不定酒水还可以免费享用，让我们有请今晚活动的发起人孙公子！”
舞台中央站立着一位粉黛细眉、气质绝佳，略带风韵的女子，说完话微笑的看向孙公子。
只见一位在大厅主桌位置，手持折扇，面如白玉，一身华袍，腰挂翡玉的青年男子，缓缓起身，对着四周的嫖友挥手致意。
“今晚酒水我一人买单，若一会辩论获胜还有特殊大奖。”
说完这些，留下背影不等众人惊呼，就已经坐下，并摇起折扇，让人误以为这寒冬时节有多热一样，做完这一切好像对他来说，太过于稀松平常，一点不在乎。
“感谢，孙公子...”，“感谢，孙公子...”。
“孙公子，大气！”
“孙公子，威武！”
“孙公子，长命百岁！”
“孙公子，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一阵阵溜须拍马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想想也是白嫖的东西，谁不感激，孙公子听到有些话语，也是一阵脊背发凉，但是对于大多数拍马屁的话还是很受用的。
“这人是谁啊？”
不过总会有人不认识这位公子哥，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所以用很小声音的询问周边，害怕被那人听到后有所不悦，要是一会在不给他免单那可就亏大了。
“孙公子你都不认识，你哪来的土鸡瓦狗？”
“在这会稽城和江南，还有不认识我们孙公子的吗？这位可是孙将军孙天师的大公子，孙兴怀孙公子。”
又有人补充说道：
“孙将军现在人强马壮，兵多将广，等站稳江南入了建康，那可是就是当朝皇帝了，这位大公子可就是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你居然不认识？看来你是不想免单了？”
这些话他故意拔高音量，就是有意传入孙兴怀耳中。
果然！这位孙公子听到后好感倍增，自己也非常享受，用眼睛余光撇了一眼这边，嘴角上扬，心里暗爽：你小子有点眼力，待会赏你喝我洗脚水。
冯旭被这介绍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还真来对了，遇到一条大鱼，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人。
并示意旁边的尹犹长也记下这个人，伺机观察他周围的护卫情况，看看能不能靠近获得有用的消息。
待现场平静后，秦老板站在台上再次感谢了孙公子，然后说道：
“今晚的活动，我想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就是一会，会有一场辩论，胜者会有一份惊喜大奖，首先让我们丝丝姑娘，为大家弹唱一曲，也算助助兴抛砖引玉，等演奏结束后，我再宣布这次辩题。”
音乐随即响起，一把古琴独奏造诣非凡，特别在这种每天都需要表演的情形下，早已百炼成钢。
一声声古筝曲声传入众人耳中，冯旭虽然不是音乐天才，但是也是听歌无数的现代人，仔细听来慢慢品味，识得此曲显得有点凄凉，又有点思乡，也许是在表达想着故乡某个人吧。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摇头晃脑，全场安静至极。
一曲演奏结束后，丝丝姑娘起身作揖，别过身体调整好情绪，用玉手轻轻点了一下眼角，点去那滴即将下落的泪珠。
不敢太过用力擦拭，或许是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伤感，也或许是害怕自己弄花妆扮影响自己的工作。
人生无奈别离何，夜长嫌梦短，泪少怕愁多。
此时台下掌声响起，就算冯旭几人也不禁为其鼓起了掌。
对于见多识广的尹忧长，也不禁感叹一句：
“人间少见。”
女子名叫秦丝丝，又叫情思思，欠身作揖感谢后，便走到台前说道：
“本次辩题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听到题目底下一片哗然，除了那个孙公子早就知道题目外，其他人却是一脸错愕。
这样的题目是可以随便拿出来议论的吗？
普通人谁敢议论皇权，谁敢议论王公大臣，谁敢议论世家大族，一个不小心被留下口舌，那可是关乎到自己事业前程，甚至是生命的，现场这些读书人哪敢随便发言。
题目一出来，冯旭就知道那位孙公子想要干嘛，无非想利用舆论，来给他爹谋反后登基铺路，让一切显得更名正言顺。
让大家知道这天下君主有能者居之，哪有天生的王侯将相。
对于这样的题目，在被各朝各代政权，有意推崇的儒学思想风气下，普通人对于皇权崇拜，对世家公卿的敬畏都显得理所应当。
在仁、义、礼、信、忠、孝等思想教化下，一切皇权至上的思想，都显得顺理成章。
对此大多数人只能默默接受着，皇上本就是天下真龙，不得忤逆，不得反抗。
所以现场很多人都不愿意参与这样辩论，害怕落人口舌。
孙公子见无人作答，便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便顺势站来了起来。
向四周嫖客拱了拱手，大声说道：“诸位，自三皇五帝起这天下便都是有能者居之。
像陈胜、吴广之辈也是通过自己努力，去争取天下。
汉高祖刘邦，出生在农家，便也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从乱世中，挣得一份霸业建立大汉王朝。
魏文帝称帝成立曹魏，又被司马家侵夺江山，都表明这天下不是谁天生的将相，而皆是有能者居之。
晋王朝的世袭让内部纷争不断，无能君主继续坐着江山，世族大家把持着朝政，导致天下大乱，我晋朝半数江山被北方胡族侵占，朝廷只能偏居南方，司马家族腐败无能早该换换了。
现在孙将军正是顺应天道，带领众信众，推翻那早该瓦解的司马氏王朝。让更多有能者建功立业，收复河山改变现在的世家把持的局面，以后的王侯将相也许就出自你们之中。”
在他说完这些后，一位看着饱读诗书的读书人立马站了起来。
“我等读书人应以保家卫国，效忠朝廷，效忠皇上为己任，可以通过的自己努力读书，来提高自己的地位，来为皇上分忧，从而福荫子孙。
如果家族不能延续，不能继承福泽，后人不能世袭，那大家将失去一个重要的动力，如果每个人都想成为王侯，那必然天下大乱，必然给百姓带来更多祸端。
古训仁、义、礼、忠则享太平盛世，如果人人都争强好胜，挑战王侯将相，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社会也极不稳定，就会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战争。”
说完还有些愤愤不平，同时周围也有不少点头赞同的，看来孙家的起义，在中层社会并不是很受欢迎，意见也很大啊。
“言公子，稍安勿躁，辩论就是各抒己见，不用太在意。”
丝丝姑娘急忙打了个圆场，但是一旁的孙公子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这明显就是说他孙家挑事，制造混乱。
“言公子所言极是，历来窃取他人江山者都没有好下场。
陈胜、吴广最后又得了个什么下场，看那曹贼窃取我汉氏江山最终被不也是被司马家所得。
好在司马家统一了河山，然世家大族各自割据自政，人人都想自立为王，八王祸乱又丢了大半江山，被一群蛮族粗鄙之人，搞的北方汉民尸横遍野沦为餐食。
这不就是人人都想争夺王侯将相导致的吗，这些人只有野心，不尊祖训，权利之争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谁都想做这天下的主人，可百姓想要的只是安稳的生活，你们争来争去皆为私利，百姓只是跟着遭殃，与其去争江山不如一起保江山。”
这人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说完后立马喝了一大口酒水来平复心情。
但是这些话孙公子听完肺都要气炸了，但不得不忍住，如果这时候发怒动手，更会被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城中百姓的情绪来个内乱，他爹不扒了他才怪，所以现在只能先忍一忍。
丝丝姑娘略有深意的微微一笑，说了句缓和的话。
“多谢周公子，大家只是互相讨论而已，不要这么剑拔弩张，伤了和气。”
随后陆续有人站起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一派说世袭是错的，一派说世袭可以保持内部稳定。
总之现场甚是热闹，你一言我一语朗朗乾坤越辩越明。
就连徐黄这样的人，看着大家的辩论，心里也有些感触的，他当兵不就想通过高升来改变自己吗？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一些吗？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若有所思，冯旭一样，在大脑中想着这些问题。
“感谢今晚来这里的所有贵宾，我是这红袖楼的老板，秦红袖。”
说完后底下戏谑声四起。
“老板娘这么美，能打折吗？”
这位秦老板笑了笑说道：
“今晚不仅能打折，说不定酒水还可以免费享用，让我们有请今晚活动的发起人孙公子！”
舞台中央站立着一位粉黛细眉、气质绝佳，略带风韵的女子，说完话微笑的看向孙公子。
只见一位在大厅主桌位置，手持折扇，面如白玉，一身华袍，腰挂翡玉的青年男子，缓缓起身，对着四周的嫖友挥手致意。
“今晚酒水我一人买单，若一会辩论获胜还有特殊大奖。”
说完这些，留下背影不等众人惊呼，就已经坐下，并摇起折扇，让人误以为这寒冬时节有多热一样，做完这一切好像对他来说，太过于稀松平常，一点不在乎。
“感谢，孙公子...”，“感谢，孙公子...”。
“孙公子，大气！”
“孙公子，威武！”
“孙公子，长命百岁！”
“孙公子，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一阵阵溜须拍马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想想也是白嫖的东西，谁不感激，孙公子听到有些话语，也是一阵脊背发凉，但是对于大多数拍马屁的话还是很受用的。
“这人是谁啊？”
不过总会有人不认识这位公子哥，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所以用很小声音的询问周边，害怕被那人听到后有所不悦，要是一会在不给他免单那可就亏大了。
“孙公子你都不认识，你哪来的土鸡瓦狗？”
“在这会稽城和江南，还有不认识我们孙公子的吗？这位可是孙将军孙天师的大公子，孙兴怀孙公子。”
又有人补充说道：
“孙将军现在人强马壮，兵多将广，等站稳江南入了建康，那可是就是当朝皇帝了，这位大公子可就是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你居然不认识？看来你是不想免单了？”
这些话他故意拔高音量，就是有意传入孙兴怀耳中。
果然！这位孙公子听到后好感倍增，自己也非常享受，用眼睛余光撇了一眼这边，嘴角上扬，心里暗爽：你小子有点眼力，待会赏你喝我洗脚水。
冯旭被这介绍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次还真来对了，遇到一条大鱼，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人。
并示意旁边的尹犹长也记下这个人，伺机观察他周围的护卫情况，看看能不能靠近获得有用的消息。
待现场平静后，秦老板站在台上再次感谢了孙公子，然后说道：
“今晚的活动，我想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就是一会，会有一场辩论，胜者会有一份惊喜大奖，首先让我们丝丝姑娘，为大家弹唱一曲，也算助助兴抛砖引玉，等演奏结束后，我再宣布这次辩题。”
音乐随即响起，一把古琴独奏造诣非凡，特别在这种每天都需要表演的情形下，早已百炼成钢。
一声声古筝曲声传入众人耳中，冯旭虽然不是音乐天才，但是也是听歌无数的现代人，仔细听来慢慢品味，识得此曲显得有点凄凉，又有点思乡，也许是在表达想着故乡某个人吧。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摇头晃脑，全场安静至极。
一曲演奏结束后，丝丝姑娘起身作揖，别过身体调整好情绪，用玉手轻轻点了一下眼角，点去那滴即将下落的泪珠。
不敢太过用力擦拭，或许是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伤感，也或许是害怕自己弄花妆扮影响自己的工作。
人生无奈别离何，夜长嫌梦短，泪少怕愁多。
此时台下掌声响起，就算冯旭几人也不禁为其鼓起了掌。
对于见多识广的尹忧长，也不禁感叹一句：
“人间少见。”
女子名叫秦丝丝，又叫情思思，欠身作揖感谢后，便走到台前说道：
“本次辩题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听到题目底下一片哗然，除了那个孙公子早就知道题目外，其他人却是一脸错愕。
这样的题目是可以随便拿出来议论的吗？
普通人谁敢议论皇权，谁敢议论王公大臣，谁敢议论世家大族，一个不小心被留下口舌，那可是关乎到自己事业前程，甚至是生命的，现场这些读书人哪敢随便发言。
题目一出来，冯旭就知道那位孙公子想要干嘛，无非想利用舆论，来给他爹谋反后登基铺路，让一切显得更名正言顺。
让大家知道这天下君主有能者居之，哪有天生的王侯将相。
对于这样的题目，在被各朝各代政权，有意推崇的儒学思想风气下，普通人对于皇权崇拜，对世家公卿的敬畏都显得理所应当。
在仁、义、礼、信、忠、孝等思想教化下，一切皇权至上的思想，都显得顺理成章。
对此大多数人只能默默接受着，皇上本就是天下真龙，不得忤逆，不得反抗。
所以现场很多人都不愿意参与这样辩论，害怕落人口舌。
孙公子见无人作答，便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便顺势站来了起来。
向四周嫖客拱了拱手，大声说道：“诸位，自三皇五帝起这天下便都是有能者居之。
像陈胜、吴广之辈也是通过自己努力，去争取天下。
汉高祖刘邦，出生在农家，便也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从乱世中，挣得一份霸业建立大汉王朝。
魏文帝称帝成立曹魏，又被司马家侵夺江山，都表明这天下不是谁天生的将相，而皆是有能者居之。
晋王朝的世袭让内部纷争不断，无能君主继续坐着江山，世族大家把持着朝政，导致天下大乱，我晋朝半数江山被北方胡族侵占，朝廷只能偏居南方，司马家族腐败无能早该换换了。
现在孙将军正是顺应天道，带领众信众，推翻那早该瓦解的司马氏王朝。让更多有能者建功立业，收复河山改变现在的世家把持的局面，以后的王侯将相也许就出自你们之中。”
在他说完这些后，一位看着饱读诗书的读书人立马站了起来。
“我等读书人应以保家卫国，效忠朝廷，效忠皇上为己任，可以通过的自己努力读书，来提高自己的地位，来为皇上分忧，从而福荫子孙。
如果家族不能延续，不能继承福泽，后人不能世袭，那大家将失去一个重要的动力，如果每个人都想成为王侯，那必然天下大乱，必然给百姓带来更多祸端。
古训仁、义、礼、忠则享太平盛世，如果人人都争强好胜，挑战王侯将相，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社会也极不稳定，就会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战争。”
说完还有些愤愤不平，同时周围也有不少点头赞同的，看来孙家的起义，在中层社会并不是很受欢迎，意见也很大啊。
“言公子，稍安勿躁，辩论就是各抒己见，不用太在意。”
丝丝姑娘急忙打了个圆场，但是一旁的孙公子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这明显就是说他孙家挑事，制造混乱。
“言公子所言极是，历来窃取他人江山者都没有好下场。
陈胜、吴广最后又得了个什么下场，看那曹贼窃取我汉氏江山最终被不也是被司马家所得。
好在司马家统一了河山，然世家大族各自割据自政，人人都想自立为王，八王祸乱又丢了大半江山，被一群蛮族粗鄙之人，搞的北方汉民尸横遍野沦为餐食。
这不就是人人都想争夺王侯将相导致的吗，这些人只有野心，不尊祖训，权利之争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谁都想做这天下的主人，可百姓想要的只是安稳的生活，你们争来争去皆为私利，百姓只是跟着遭殃，与其去争江山不如一起保江山。”
这人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说完后立马喝了一大口酒水来平复心情。
但是这些话孙公子听完肺都要气炸了，但不得不忍住，如果这时候发怒动手，更会被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城中百姓的情绪来个内乱，他爹不扒了他才怪，所以现在只能先忍一忍。
丝丝姑娘略有深意的微微一笑，说了句缓和的话。
“多谢周公子，大家只是互相讨论而已，不要这么剑拔弩张，伤了和气。”
随后陆续有人站起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一派说世袭是错的，一派说世袭可以保持内部稳定。
总之现场甚是热闹，你一言我一语朗朗乾坤越辩越明。
就连徐黄这样的人，看着大家的辩论，心里也有些感触的，他当兵不就想通过高升来改变自己吗？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一些吗？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若有所思，冯旭一样，在大脑中想着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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