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黎明！
没想到中阶法术居然如此复杂。
艾托诺也明白了为什么无法刻画中阶符咒，怎么能在一张纸上刻画立体的法阵呢？
不过他还有些好奇，如果说中阶法术是三维立体法术模型，那么高阶法术呢？
向艾希莉询问，得到了模糊不清的答案。
她也不太了解高阶法术。但据说高阶法术还要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换输入魔力的节点。
即使中阶法术依旧可以雕刻在物体内部用来记录与保存，那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高阶法术就无法传播与记载了。
“陛下，您给卷轴注入魔力时，注意魔力的走向。
把法术模型牢牢记在心里，什么时候可以一瞬间构建法术模型，什么时候就算完全掌握了。”
听从艾希莉的指导，差不多使用了7，8个卷轴后终于用心记住了小火球的法术模型。
仔细的在体内构建好模型，然后再于手部释放出法阵，再注入魔力。
经过了好几十秒的构建，一个不算太大但可以稳定存在的小火球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他觉得自己获得了小火球的全部权限，由自己独立构造出的火球就是与别人的不一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做的不错陛下。”艾希莉也十分欣慰，几次实验就能掌握一种魔法，这种天资的确惊人。
在艾托诺已经可以稳定的搓出小火球后，艾希莉又拿出来另一种羊皮纸。
“陛下，这张羊皮纸上的是一阶法术火焰射线。
与小火球的法术模型有些相似，可以理解为拉长并可以快速射出的小火球，虽然杀伤力不如小火球，但胜在快速准确。”
没有细看法阵到底什么样子，反正一时半会记不住。直接注入魔力，用魔力进行感知就好。
用掉了好几张卷轴后并没有完全记住。虽然也是一阶法术，不过它的模型比小火球不知道复杂了多少。
艾托诺甚至有一些灰心，认为自己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过在艾希莉的鼓励与安慰下还是成功了。
在脑海里细心比较两种法术模型有什么关联，隐约间好像真的发现了一些联系。但实在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总结清楚的。
“这些法术从哪来的？”艾托诺十分好奇，是谁创建了这么多复杂的法术。
“大部分的魔法都来自于自然，陛下。”
“自然？”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发现陛下有些不解，艾希莉给予更详细的解答。
“没错，这都是自然演化的结果。
有不少动物也会使用魔力，不过它们没什么智慧，魔力都在体内随意流动。
可能在漫长的岁月里，有的动物体内的魔力恰巧构成了法术模型。那它瞬间就变得十分强大。
通过不断地使用，法术模型深深刻在了种群的灵魂里。一个新的魔兽种群就这样形成了。”
艾托诺听明白了，不就是适者生存吗？不过还是要赞美一下自然的多种多样。
没有什么疑问，一整天的时间他都和艾希莉呆在占星室里，练习这两个一阶法术。
甚至还指定了以后几天的任务，每天学习两个一阶法术。虽然枯燥但也十分温馨。
不过另一边的情况就没有这么美好了。
......
火领，火石镇。
道恩正拎着大包小包蹲在路边，看妮科尔和商人讲价。
自从早上告诉了妹妹自己觉醒成了骑士，还找到了老师后，就陷入了忙碌的一天。
晚上刚刚又与盔甲厮杀战斗完，早上还要应负兴奋的乔娅。包括但不限于展示力量，回答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
他这时候才发现看起来沉稳可人的妹妹，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复。
费了好大劲才把妹妹送到了教堂，来到妮科尔这边。
精神的折磨居然变成了肉体的折磨。
妮科尔没有立刻教给道恩超凡知识，而是带上了积蓄和工具人道恩四处买买买。
不过在购物的过程中他还是学到了一些实用的知识。
比如，自己明明没钱该怎样装出一副狗大户的样子。
比如，该如何高贵优雅的讲价。
比如，一个超凡者该怎样把自己搞得没什么积蓄。
是的，妮科尔居然出奇的穷，昨天买酒的四枚金币就是她大部分的金币了。她的积蓄竟然只剩两枚金币一些零散的银币和铜币。
道恩甚至认为，他家里的积蓄都不比妮科尔少。
原因也找到了。妮科尔喜欢收集各种新奇的小玩意，遇到什么都会买上一点。
还美其名曰是法师对自然的好奇，他这种脑子里都是肌肉的骑士是不会明白的。
“唉~”道恩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印象里的师慈徒孝的场景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好在一年一度的采购环节终于快进入了尾声。
扛着几麻袋小麦粉，一大包施法材料，还揣着各种装饰品的道恩终于收到了返回的指令。
回到了只来过一次的法师塔，明明是陌生的地方，却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放好了购买的各种物品，道恩也瘫坐在了地上，看着妮科尔清点物资。
自己明明都已经成为了骑士，拥有远超正常人类身体极限的体质，竟然还差点累趴下。
甚至在背着小麦粉奔跑的时候，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隐隐发热。
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身体内涌出，不断填补自己虚脱的身体。那可能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魔力。
如此的疲惫甚至让道恩怀疑，“难不成陪女人逛街必然筋疲力尽，是在一切规则之上的无上规则？”
他只能小声嘀咕，以表不满。
“说什么呢？”妮科尔好像听见道恩在自言自语，扭头问道。
看到妮科尔转身，道恩一扫脸上的疲惫，露出大大的笑容道，“没事啊妮科尔小姐，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啊？”
妮科尔也不是什么恶魔，其实她在买东西时就不止一次看到道恩的疲惫。
不过此时看到他的变脸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回荡在了法师塔里。不过在道恩耳中好像是勾魂的铃声，表情差一点没维持住。
“好啦~不逗你了，其实教学早就开始了，你没发现吗？”
道恩仿佛瞬间想起了什么，不过又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妮科尔好像被看穿了一样，扭过头去解释道，“其实刚刚真的已经开始指导你了。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当你处于一种极为疲惫的状态时，魔力就会被动的滋养治愈你的身体。”
妮科尔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继续说道，“骑士比法师更难感受到魔力。
别问我为什么都拥有魔力，却会有人成为骑士有人成为法师，这至今也是个未解之谜。
但骑士和法师都发展成了两个完善却截然不同的体系。”
“现在好好回忆刚刚的那种感觉，看看能否主动调用魔力。
如果能那你就是正式骑士，如果不能那你就是无法精细操控魔力的见习骑士。”
道恩调整好坐姿，按照打坐的方式盘腿坐好，回想着刚刚的感觉。
很快他就有了发现，他感觉好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像一个发电站。正在源源不断的释放能量，尝试着驱使那些能量。
可以操控！
不过能量好像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里，由手掌生成的能量最远只能移动到小臂的地方。
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妮科尔，只见她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首先恭喜你，你是一名正式骑士了。
其次骑士的魔力就是这样的。
骑士与法师不同，法师可以随意操纵体内的魔力，而骑士的魔力是与身体牢牢重叠在一起的。
至少在低阶骑士阶段就是这个样子，可能到达中阶后也可以全身调动魔力，不过那就在我的知识范围以外了。”
妮科尔叫起了道恩，带着他来到了二楼。
这是她平时钻研魔力理论的地方。
只见妮科尔像一名特级教师一样，微笑着说道，“你应该还不了解超凡者的分级吧，我来告诉你。”
“一阶到三阶是低阶超凡者，而我就是一位三阶魔法师。”妮科尔有些自豪。
“四阶到六阶是中阶超凡者，绝大部分超凡者都无法突破到这一境界，这一境界的超凡者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说到这里时道恩有些不信邪，自己看过各种电影小说，什么样的实力自己无法想象？不过他并没有提出质疑，依旧认真听讲。
“七阶到九阶则是高阶超凡者。
这个层次的人已经像一位活着的神话，近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们。”
“而再往上叫做传说级超凡者。顾名思义，存在于传说里的存在。
这个层次的人正在逐渐蜕变为神，再往上就成神了。你就可以进教堂当神像了。”
听着妮科尔的讲述，道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要追问却被直接打断。
“不要想那么远，你现在不过是个一阶小骑士。
好高骛远可不好，对自己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既然如此道恩也放弃了追问，转而提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知道的问题。
“魔力究竟从何而来？”
妮科尔有些惊讶，她惊奇于道恩竟能提出如此深奥的问题。“还不错吗，看来还是小看你们这些骑士了。”
不要搞超凡者对立啊！道恩无声呐喊。
但他也明白，这种对立一定会出现的，就比如贫富对立，阶级对立。有个骑士法师对立还是可以理解的。
紧接着妮科尔就给出了自己的看法，“魔力没人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没错就是凭空出现。
有人做过实验，制造了一个没有魔力的空间，确保不会有魔力从外界进入。不过就这样竟然还是凭空出现了少量魔力。”
道恩当场破防。你的意思是魔力是凭空产生的？
妮科尔重重点了下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道恩在心里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如果真的能凭空产生能量，那能量守恒定律就是个笑话。一切物理规则都会被否定。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世界。
正当道恩胡思乱想时，妮科尔补充道“其实地下也是有魔力的。”
道恩渐渐找回了一些思绪。
“不过地下的魔力十分稳定，不发生任何反应，所以我们一般叫它惰性魔力。
它对物质有着极高的重叠性，可以直接改变物质的性质。就存在于地面下5米处。
含有惰性魔力的物质会变的十分坚固，就算普通的木头融入了惰性魔力也会变的比钢铁还要坚硬十倍。
而且因为魔力有流动性，它的韧性也会极佳。
即便你可以一口气打穿5米的表层土地，也无法打穿富含惰性魔力的岩层哪怕5厘米。”
这好像是极佳的建筑材料，用这个盖房子不是会十分坚固？
好像知道道恩在想什么，妮科尔补充道，“别想了，惰性灵力会与空气中的普通魔力相互抵消的。
虽然可以通过一定手段把它提到地表，不过那种法阵只能用于制造城墙等大型建筑。
这是必然的，不然你以为拿什么阻挡魔兽潮？普通岩石对于强大的超凡者和魔兽脆弱的像饼干一样。”
继续给道恩科普了许多超凡界的基础知识。终于迎来了实践，道恩也快等不及试试了。
“超凡者第一步，先看看你有没有属性。”
妮科尔举起了一只手说道，“要感知自身魔力的本质就要进入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可以通过深度冥想达到伪无意识状态，当然也可以借助外力。”
道恩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妮科尔说，“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痛。”
话音刚落，就看到妮科尔的手忽然散发出了金属的光泽，这显然是一种自身强化的法术。
只见她的手五指张开，一掌拍在了道恩的头顶，就像一柄铁锤醍醐灌顶。
道恩瞬间被击昏，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
晃晃乎乎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幅恢宏的景色。
那是一轮巨大的初生的太阳，在释放照亮万物的第一缕光芒。
这是？
黎明？！！
很快道恩苏醒了过来，揉着还在疼痛的头，满脸幽怨。
“别这个表情。这样不是更快吗？更何况你是一名骑士，不会这么脆弱的，打一下就打一下呗。”妮科尔满脸好奇，“怎样？有什么东西吗？”
“恩，我看到了一个太阳。”
虽然表面平静，但他已经在心里乐开了花。
“你看，我就说我是主角吧！”
艾托诺也明白了为什么无法刻画中阶符咒，怎么能在一张纸上刻画立体的法阵呢？
不过他还有些好奇，如果说中阶法术是三维立体法术模型，那么高阶法术呢？
向艾希莉询问，得到了模糊不清的答案。
她也不太了解高阶法术。但据说高阶法术还要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换输入魔力的节点。
即使中阶法术依旧可以雕刻在物体内部用来记录与保存，那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高阶法术就无法传播与记载了。
“陛下，您给卷轴注入魔力时，注意魔力的走向。
把法术模型牢牢记在心里，什么时候可以一瞬间构建法术模型，什么时候就算完全掌握了。”
听从艾希莉的指导，差不多使用了7，8个卷轴后终于用心记住了小火球的法术模型。
仔细的在体内构建好模型，然后再于手部释放出法阵，再注入魔力。
经过了好几十秒的构建，一个不算太大但可以稳定存在的小火球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他觉得自己获得了小火球的全部权限，由自己独立构造出的火球就是与别人的不一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做的不错陛下。”艾希莉也十分欣慰，几次实验就能掌握一种魔法，这种天资的确惊人。
在艾托诺已经可以稳定的搓出小火球后，艾希莉又拿出来另一种羊皮纸。
“陛下，这张羊皮纸上的是一阶法术火焰射线。
与小火球的法术模型有些相似，可以理解为拉长并可以快速射出的小火球，虽然杀伤力不如小火球，但胜在快速准确。”
没有细看法阵到底什么样子，反正一时半会记不住。直接注入魔力，用魔力进行感知就好。
用掉了好几张卷轴后并没有完全记住。虽然也是一阶法术，不过它的模型比小火球不知道复杂了多少。
艾托诺甚至有一些灰心，认为自己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过在艾希莉的鼓励与安慰下还是成功了。
在脑海里细心比较两种法术模型有什么关联，隐约间好像真的发现了一些联系。但实在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总结清楚的。
“这些法术从哪来的？”艾托诺十分好奇，是谁创建了这么多复杂的法术。
“大部分的魔法都来自于自然，陛下。”
“自然？”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发现陛下有些不解，艾希莉给予更详细的解答。
“没错，这都是自然演化的结果。
有不少动物也会使用魔力，不过它们没什么智慧，魔力都在体内随意流动。
可能在漫长的岁月里，有的动物体内的魔力恰巧构成了法术模型。那它瞬间就变得十分强大。
通过不断地使用，法术模型深深刻在了种群的灵魂里。一个新的魔兽种群就这样形成了。”
艾托诺听明白了，不就是适者生存吗？不过还是要赞美一下自然的多种多样。
没有什么疑问，一整天的时间他都和艾希莉呆在占星室里，练习这两个一阶法术。
甚至还指定了以后几天的任务，每天学习两个一阶法术。虽然枯燥但也十分温馨。
不过另一边的情况就没有这么美好了。
......
火领，火石镇。
道恩正拎着大包小包蹲在路边，看妮科尔和商人讲价。
自从早上告诉了妹妹自己觉醒成了骑士，还找到了老师后，就陷入了忙碌的一天。
晚上刚刚又与盔甲厮杀战斗完，早上还要应负兴奋的乔娅。包括但不限于展示力量，回答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
他这时候才发现看起来沉稳可人的妹妹，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复。
费了好大劲才把妹妹送到了教堂，来到妮科尔这边。
精神的折磨居然变成了肉体的折磨。
妮科尔没有立刻教给道恩超凡知识，而是带上了积蓄和工具人道恩四处买买买。
不过在购物的过程中他还是学到了一些实用的知识。
比如，自己明明没钱该怎样装出一副狗大户的样子。
比如，该如何高贵优雅的讲价。
比如，一个超凡者该怎样把自己搞得没什么积蓄。
是的，妮科尔居然出奇的穷，昨天买酒的四枚金币就是她大部分的金币了。她的积蓄竟然只剩两枚金币一些零散的银币和铜币。
道恩甚至认为，他家里的积蓄都不比妮科尔少。
原因也找到了。妮科尔喜欢收集各种新奇的小玩意，遇到什么都会买上一点。
还美其名曰是法师对自然的好奇，他这种脑子里都是肌肉的骑士是不会明白的。
“唉~”道恩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印象里的师慈徒孝的场景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好在一年一度的采购环节终于快进入了尾声。
扛着几麻袋小麦粉，一大包施法材料，还揣着各种装饰品的道恩终于收到了返回的指令。
回到了只来过一次的法师塔，明明是陌生的地方，却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放好了购买的各种物品，道恩也瘫坐在了地上，看着妮科尔清点物资。
自己明明都已经成为了骑士，拥有远超正常人类身体极限的体质，竟然还差点累趴下。
甚至在背着小麦粉奔跑的时候，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隐隐发热。
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身体内涌出，不断填补自己虚脱的身体。那可能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魔力。
如此的疲惫甚至让道恩怀疑，“难不成陪女人逛街必然筋疲力尽，是在一切规则之上的无上规则？”
他只能小声嘀咕，以表不满。
“说什么呢？”妮科尔好像听见道恩在自言自语，扭头问道。
看到妮科尔转身，道恩一扫脸上的疲惫，露出大大的笑容道，“没事啊妮科尔小姐，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啊？”
妮科尔也不是什么恶魔，其实她在买东西时就不止一次看到道恩的疲惫。
不过此时看到他的变脸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回荡在了法师塔里。不过在道恩耳中好像是勾魂的铃声，表情差一点没维持住。
“好啦~不逗你了，其实教学早就开始了，你没发现吗？”
道恩仿佛瞬间想起了什么，不过又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妮科尔好像被看穿了一样，扭过头去解释道，“其实刚刚真的已经开始指导你了。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当你处于一种极为疲惫的状态时，魔力就会被动的滋养治愈你的身体。”
妮科尔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继续说道，“骑士比法师更难感受到魔力。
别问我为什么都拥有魔力，却会有人成为骑士有人成为法师，这至今也是个未解之谜。
但骑士和法师都发展成了两个完善却截然不同的体系。”
“现在好好回忆刚刚的那种感觉，看看能否主动调用魔力。
如果能那你就是正式骑士，如果不能那你就是无法精细操控魔力的见习骑士。”
道恩调整好坐姿，按照打坐的方式盘腿坐好，回想着刚刚的感觉。
很快他就有了发现，他感觉好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像一个发电站。正在源源不断的释放能量，尝试着驱使那些能量。
可以操控！
不过能量好像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里，由手掌生成的能量最远只能移动到小臂的地方。
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妮科尔，只见她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首先恭喜你，你是一名正式骑士了。
其次骑士的魔力就是这样的。
骑士与法师不同，法师可以随意操纵体内的魔力，而骑士的魔力是与身体牢牢重叠在一起的。
至少在低阶骑士阶段就是这个样子，可能到达中阶后也可以全身调动魔力，不过那就在我的知识范围以外了。”
妮科尔叫起了道恩，带着他来到了二楼。
这是她平时钻研魔力理论的地方。
只见妮科尔像一名特级教师一样，微笑着说道，“你应该还不了解超凡者的分级吧，我来告诉你。”
“一阶到三阶是低阶超凡者，而我就是一位三阶魔法师。”妮科尔有些自豪。
“四阶到六阶是中阶超凡者，绝大部分超凡者都无法突破到这一境界，这一境界的超凡者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说到这里时道恩有些不信邪，自己看过各种电影小说，什么样的实力自己无法想象？不过他并没有提出质疑，依旧认真听讲。
“七阶到九阶则是高阶超凡者。
这个层次的人已经像一位活着的神话，近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们。”
“而再往上叫做传说级超凡者。顾名思义，存在于传说里的存在。
这个层次的人正在逐渐蜕变为神，再往上就成神了。你就可以进教堂当神像了。”
听着妮科尔的讲述，道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要追问却被直接打断。
“不要想那么远，你现在不过是个一阶小骑士。
好高骛远可不好，对自己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既然如此道恩也放弃了追问，转而提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知道的问题。
“魔力究竟从何而来？”
妮科尔有些惊讶，她惊奇于道恩竟能提出如此深奥的问题。“还不错吗，看来还是小看你们这些骑士了。”
不要搞超凡者对立啊！道恩无声呐喊。
但他也明白，这种对立一定会出现的，就比如贫富对立，阶级对立。有个骑士法师对立还是可以理解的。
紧接着妮科尔就给出了自己的看法，“魔力没人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没错就是凭空出现。
有人做过实验，制造了一个没有魔力的空间，确保不会有魔力从外界进入。不过就这样竟然还是凭空出现了少量魔力。”
道恩当场破防。你的意思是魔力是凭空产生的？
妮科尔重重点了下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道恩在心里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如果真的能凭空产生能量，那能量守恒定律就是个笑话。一切物理规则都会被否定。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世界。
正当道恩胡思乱想时，妮科尔补充道“其实地下也是有魔力的。”
道恩渐渐找回了一些思绪。
“不过地下的魔力十分稳定，不发生任何反应，所以我们一般叫它惰性魔力。
它对物质有着极高的重叠性，可以直接改变物质的性质。就存在于地面下5米处。
含有惰性魔力的物质会变的十分坚固，就算普通的木头融入了惰性魔力也会变的比钢铁还要坚硬十倍。
而且因为魔力有流动性，它的韧性也会极佳。
即便你可以一口气打穿5米的表层土地，也无法打穿富含惰性魔力的岩层哪怕5厘米。”
这好像是极佳的建筑材料，用这个盖房子不是会十分坚固？
好像知道道恩在想什么，妮科尔补充道，“别想了，惰性灵力会与空气中的普通魔力相互抵消的。
虽然可以通过一定手段把它提到地表，不过那种法阵只能用于制造城墙等大型建筑。
这是必然的，不然你以为拿什么阻挡魔兽潮？普通岩石对于强大的超凡者和魔兽脆弱的像饼干一样。”
继续给道恩科普了许多超凡界的基础知识。终于迎来了实践，道恩也快等不及试试了。
“超凡者第一步，先看看你有没有属性。”
妮科尔举起了一只手说道，“要感知自身魔力的本质就要进入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可以通过深度冥想达到伪无意识状态，当然也可以借助外力。”
道恩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妮科尔说，“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痛。”
话音刚落，就看到妮科尔的手忽然散发出了金属的光泽，这显然是一种自身强化的法术。
只见她的手五指张开，一掌拍在了道恩的头顶，就像一柄铁锤醍醐灌顶。
道恩瞬间被击昏，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
晃晃乎乎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幅恢宏的景色。
那是一轮巨大的初生的太阳，在释放照亮万物的第一缕光芒。
这是？
黎明？！！
很快道恩苏醒了过来，揉着还在疼痛的头，满脸幽怨。
“别这个表情。这样不是更快吗？更何况你是一名骑士，不会这么脆弱的，打一下就打一下呗。”妮科尔满脸好奇，“怎样？有什么东西吗？”
“恩，我看到了一个太阳。”
虽然表面平静，但他已经在心里乐开了花。
“你看，我就说我是主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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