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少年
“真的假的啊！也就是说，你就用一招，就把那个传说中的妖怪给杀了？”
说此话的是一个年起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白的像纸一样的皮肤，微卷的头发，有点婴儿肥的脸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不少。
“那是当然，不然你当你师傅我这一身的道行是白练的吗？”
回答的是一个老者，花白的头发，看上去虽然佝偻着身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可他的面色十分红润，再加上同样花白的眉毛和山羊胡，让他看上去像极了年画上的那些老神仙。
当然，这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才会这么想。
在少年的眼里，眼前这个老头虽然看上去鹤发童颜，但事实上抽烟、喝酒、调戏老太太啥的，基本上占全了。
以他对这老头的了解，先前他讲的这个故事绝对有水份，而且绝对没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到这，少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三分鄙视外加七分怀疑的表情。
老头见少年并不相信，也不气恼，而是一边捋着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一边玩味的开口道：“我说阿正啊，想你也入我道门十几载了，你师傅我有多少本事，你还能不知道吗？”
老头口中的阿正，正是那个年轻人，他叫方正，身边的人嫌弃他名字过于正经，一般都叫他阿正。
方正从小便生活在这里，听老道讲，他是个孤儿，十几年前的一个雨夜被人遗弃在了道观门口。
老道每次讲到他的身世，都会刻意流露出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然后故作高深的说一句：“要不是那天喝多了出门解手刚好看到你，就那天那大雨，浇都能浇死你！”
又是这么说，自打方正记事以来，他便经常跟老头问道自己的身世，可不管他问多少次，老头给他的答复都是如此。
可是今天的方正似乎从刚才的故事当中听出了一些门道，于是他眼睛咕噜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哎？师傅你说，我姓方，那故事里那个老警察也姓方，会不会...”
哪知道老道听了他的话之后，抬手对着他脑门就是一记响亮的脑瓜崩，然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道：“瞎寻思啥呢？按你这么说方世玉岂不是你先祖？那你还不得一出生就能飞檐走壁？”
方正一边揉着被弹的通红的额头，一边嘟着嘴说：“说话就说话呗，干嘛还带动手的呢！”
说罢也不理会还在气头上的老道，起身便向观外走去。
老道看着方正离去的背影，依旧是没好气的说道：“去哪啊你！”
方正头都没回，一边拍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喊道：“去猴子家蹭饭呗！难不成你给我做饭啊！”
直到方正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大门的拐角，老道才垂下身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还不到时候啊...”
猴子是方正光着屁股长大的死党，他本名叫李政文，只因从小鬼心眼就很多，连老师都说他聪明的就像个猴儿一样，时间长了，便有了猴子这个外号。
这俩人从孩提时代就天天黏在一块，猴子的父母也都是善良的人，据说年轻的时候受过老道很多恩惠，所以对于方正更是视如己出。
方正也从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天天的有事没事就往猴子家里窜，吃住一多半都在他家，可以这么说，这俩孩子虽然不同姓，但互相之间，早就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猴子家离着道观很近，远远的方正便看见猴子蹲坐在自家大门口发愣，于是方正便隔着老远招呼猴子。
猴子也听到了方正的声音，只见他身子一哆嗦，好像被方正的叫声吓了一跳。
方正一路小跑来到猴子家，也不客套，直接开口说道：“有饭吃没，我要饿死了。”
猴子今天似乎有些心事，听方正还没吃饭，便随手带他进了家门，一边走一边说：“就知道你还没吃饭，给你留着呢。”
说罢他便带方正进了伙房，伙房其实也就是厨房在农村的叫法。
猴子的母亲正在伙房收拾着碗筷，见方正进来，忙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一边将手上的水渍往腰间的围裙上蹭，一边热情的说：“哟，阿正来了啊，饭都给你留着呢，在碗橱里，阿姨收拾桌子呢，手脏，你自己去拿吧，别剩下，都吃了啊！”
方正似乎对于阿姨的热情已经习惯了，于是便笑着跟猴子妈妈打了招呼，道了声谢之后便跟猴子去碗橱那拿了饭菜。
俩人一人端着一个碗，又来到了猴子家的门口，一人一个板凳，也不嫌屋外尘土大，坐下便吃。
猴子因为早吃过了，所以只是帮方正端着那碗中午炖的豆芽，而方正则端着一碗冒着尖的白米饭，吃的正欢。
吃了一会之后，方正似乎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于是他停下了筷子，抬头看着猴子，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咋了你，想啥的？打我来了就一副呆样。”
猴子似乎又在发愣，他听了方正的话之后回过了神来，转头也看向方正，只见他似乎有些为难，想说点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猴子此时这幅样子，方正便心知这小子一定有啥事瞒着自己，于是便放下了碗和筷子，吃力的咽下口中食物，然后说道：“跟我有啥不能说的，赶紧的，磨磨唧唧的像个大娘们似得！”
猴子一只手端着那碗豆芽，一只手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不是不跟你说，我是怕你不信啊。”
方正见猴子还在打哑谜，火一下就上来了，他也不跟猴子废话，开口大声道：“赶紧说！”
猴子生的矮小，平时玩闹的时候没少被方正欺负，此时见方正生气了，便也没敢隐瞒，只见他似乎很为难似得开口说道：“我昨晚，好像看到张凡了。”
方正听到猴子嘴里说出这话，拿着碗的手猛的一哆嗦，只听他用怀疑的语气说道：“啥？你说你见到张凡了？可是...可是他上个月不是已经死了吗？”
说此话的是一个年起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白的像纸一样的皮肤，微卷的头发，有点婴儿肥的脸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不少。
“那是当然，不然你当你师傅我这一身的道行是白练的吗？”
回答的是一个老者，花白的头发，看上去虽然佝偻着身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可他的面色十分红润，再加上同样花白的眉毛和山羊胡，让他看上去像极了年画上的那些老神仙。
当然，这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才会这么想。
在少年的眼里，眼前这个老头虽然看上去鹤发童颜，但事实上抽烟、喝酒、调戏老太太啥的，基本上占全了。
以他对这老头的了解，先前他讲的这个故事绝对有水份，而且绝对没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到这，少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三分鄙视外加七分怀疑的表情。
老头见少年并不相信，也不气恼，而是一边捋着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一边玩味的开口道：“我说阿正啊，想你也入我道门十几载了，你师傅我有多少本事，你还能不知道吗？”
老头口中的阿正，正是那个年轻人，他叫方正，身边的人嫌弃他名字过于正经，一般都叫他阿正。
方正从小便生活在这里，听老道讲，他是个孤儿，十几年前的一个雨夜被人遗弃在了道观门口。
老道每次讲到他的身世，都会刻意流露出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然后故作高深的说一句：“要不是那天喝多了出门解手刚好看到你，就那天那大雨，浇都能浇死你！”
又是这么说，自打方正记事以来，他便经常跟老头问道自己的身世，可不管他问多少次，老头给他的答复都是如此。
可是今天的方正似乎从刚才的故事当中听出了一些门道，于是他眼睛咕噜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哎？师傅你说，我姓方，那故事里那个老警察也姓方，会不会...”
哪知道老道听了他的话之后，抬手对着他脑门就是一记响亮的脑瓜崩，然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道：“瞎寻思啥呢？按你这么说方世玉岂不是你先祖？那你还不得一出生就能飞檐走壁？”
方正一边揉着被弹的通红的额头，一边嘟着嘴说：“说话就说话呗，干嘛还带动手的呢！”
说罢也不理会还在气头上的老道，起身便向观外走去。
老道看着方正离去的背影，依旧是没好气的说道：“去哪啊你！”
方正头都没回，一边拍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喊道：“去猴子家蹭饭呗！难不成你给我做饭啊！”
直到方正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大门的拐角，老道才垂下身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还不到时候啊...”
猴子是方正光着屁股长大的死党，他本名叫李政文，只因从小鬼心眼就很多，连老师都说他聪明的就像个猴儿一样，时间长了，便有了猴子这个外号。
这俩人从孩提时代就天天黏在一块，猴子的父母也都是善良的人，据说年轻的时候受过老道很多恩惠，所以对于方正更是视如己出。
方正也从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天天的有事没事就往猴子家里窜，吃住一多半都在他家，可以这么说，这俩孩子虽然不同姓，但互相之间，早就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猴子家离着道观很近，远远的方正便看见猴子蹲坐在自家大门口发愣，于是方正便隔着老远招呼猴子。
猴子也听到了方正的声音，只见他身子一哆嗦，好像被方正的叫声吓了一跳。
方正一路小跑来到猴子家，也不客套，直接开口说道：“有饭吃没，我要饿死了。”
猴子今天似乎有些心事，听方正还没吃饭，便随手带他进了家门，一边走一边说：“就知道你还没吃饭，给你留着呢。”
说罢他便带方正进了伙房，伙房其实也就是厨房在农村的叫法。
猴子的母亲正在伙房收拾着碗筷，见方正进来，忙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一边将手上的水渍往腰间的围裙上蹭，一边热情的说：“哟，阿正来了啊，饭都给你留着呢，在碗橱里，阿姨收拾桌子呢，手脏，你自己去拿吧，别剩下，都吃了啊！”
方正似乎对于阿姨的热情已经习惯了，于是便笑着跟猴子妈妈打了招呼，道了声谢之后便跟猴子去碗橱那拿了饭菜。
俩人一人端着一个碗，又来到了猴子家的门口，一人一个板凳，也不嫌屋外尘土大，坐下便吃。
猴子因为早吃过了，所以只是帮方正端着那碗中午炖的豆芽，而方正则端着一碗冒着尖的白米饭，吃的正欢。
吃了一会之后，方正似乎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于是他停下了筷子，抬头看着猴子，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咋了你，想啥的？打我来了就一副呆样。”
猴子似乎又在发愣，他听了方正的话之后回过了神来，转头也看向方正，只见他似乎有些为难，想说点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猴子此时这幅样子，方正便心知这小子一定有啥事瞒着自己，于是便放下了碗和筷子，吃力的咽下口中食物，然后说道：“跟我有啥不能说的，赶紧的，磨磨唧唧的像个大娘们似得！”
猴子一只手端着那碗豆芽，一只手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不是不跟你说，我是怕你不信啊。”
方正见猴子还在打哑谜，火一下就上来了，他也不跟猴子废话，开口大声道：“赶紧说！”
猴子生的矮小，平时玩闹的时候没少被方正欺负，此时见方正生气了，便也没敢隐瞒，只见他似乎很为难似得开口说道：“我昨晚，好像看到张凡了。”
方正听到猴子嘴里说出这话，拿着碗的手猛的一哆嗦，只听他用怀疑的语气说道：“啥？你说你见到张凡了？可是...可是他上个月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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