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有人会帮我们证明
对于杜宾恬不知耻的自我赞美，红发小姐毫不犹豫的再次送了他一个白眼，出言讽刺道：
“杜宾先生，您可真是一位忠于“赞美”的诗人。”
杜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能得到像你这样一位美丽女士的赞赏，我倍感荣幸，那么作为回报，我会送你三个可能有用的线索，至于具体是真是假，需要你自己去甄别。
“第一，贝鲁特小姐死亡之前，很可能正在同一位富有的男士恋爱，昨晚七点钟左右，贝鲁特小姐在公寓楼下的蓝薄荷咖啡馆约了人，但那个人一直没来，情绪不佳的贝鲁特小姐独自点了一杯名为“冰蓝焰火”的鸡尾酒，喝完之后就独自离开了。
“哦，对了，“冰蓝焰火”这个名字来源于一出歌剧！
“第二，虽然那场爆炸引发的火灾将凶案现场大部分东西都付之一炬，但我们还是抢救出了一些相当重要的物证，比如那个凶手喝过的酒杯。”
“第三，其实我们根本无需浪费时间和人力去证明这是一起模仿杀人案，有人会替我们去证明。”
红发小姐有些疑惑的愣了愣，短暂思索后，她恍然大悟道：
“您是说让真正的“午夜屠夫”帮我们证明？”
“不错”杜宾点点头，面露怪笑道：
“之前我们推测午夜屠夫的杀人动机可能有两个......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就是某种原始而邪恶的血腥祭祀仪式。
“变态杀人大多都是为了满足内心阴暗变态的欲望。
“以午夜屠夫来说......他会在杀死受害者之前对受害者进行长时间的凌虐折磨，并且割去她们的部分身体器官作为收藏......因为这个程会让他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和满足，甚至达到生理或者心理上的高潮。
“这种人就像拥有高等智慧的“野兽”，有着极其强烈的领地意识，他将自身视为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将受害者视为牲畜。
“一旦他发现领地被入侵，独属于自己的权柄被篡夺，他必然会予以反击。”
“如果是某种血腥祭祀仪式，那么根据先前的规律，下一次的祭祀时间应该就在之后这几天。
“血腥祭祀、恶魔献祭类似的诡秘仪式通常以六、十二或者十三作为周期......而午夜屠夫连环杀人案到目前为止只发生了五起，也就是说如果推测为真，凶手必然还会继续作案。
“因此不管午夜屠夫的杀人动机是哪一种，他都大概率会在未来几天内帮我们证明这起案件的性质！”
听完杜宾的分析，红发小姐脸上露出惊叹、沮丧以及些许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她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了杜宾一眼，接着从盘子里插起一块奥尔森炖肉使劲咀嚼起来。
“咯嘣，咯嘣！”
颈膜连带着脆骨被嚼碎的声音听得杜宾一阵牙酸。
“女士们的发泄途径总是这么别致而有趣。”杜宾心中暗暗调侃一句，脸上则保持着温和的笑意，耐心等待红发小姐吃完。
十分钟之后，“胃口大开”的红发小姐将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空，甚至连她一贯讨厌的蔬菜沙拉也没有剩下。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大多数女士们成为超凡者的动机都不是为了强大的力量，而是为了傲人的身材和年轻的容貌。”见红发小姐吃完，杜宾适时的开了个玩笑。
红发小姐默不作声，优雅的将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咽下，拿起桌上餐巾认真擦拭嘴角。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清澈的酒红色眼眸看向杜宾，语气平和的说道：
“和您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真是让人挫败感十足！”
“那么，尊敬的诗人先生，我需要知道我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消极失落的情绪并未在红发小姐身上停留太久，长时间培养出的“抗击打能力”在此刻显示出了它的作用。
短暂的自我怀疑之后，红发小姐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接下来的工作之上。
“三个星轮年，换算成地球年的话就是十二年，考虑到这个世界人类悠长的寿命，以及夜轮季和死轮季时漫长的睡眠时间。”
“克莉丝汀用了六年时间，从当初那个天真羞怯的贵族少女就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侦探......即便是以地球人的时间观念来看，这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
“看来是时候让她成为一名正式的侦探了！”
想到这里，杜宾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欣慰，当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和骄傲。
那是独属于教导者的骄傲，让人心情舒畅的骄傲。
“你接下来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去帮助艾得莱斯先生找到凶手，证明我的清白，同时拿到那个该死的“费伦德警察局刑事顾问”职位......我们确实非常需要它。”
红发小姐诧异的张了张嘴，思索着说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以私人的名义去接触艾德莱斯先生?但您不是说他很危险吗？”
杜宾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正是因为艾德莱斯很危险，所以才会让你去。”
“那我现在手头的工作怎么办？”红发小姐沉默片刻后，平静的问道。
杜宾打了个哈欠，午饭后的困意准时侵袭而来......他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随意说道：
“小阿都瓦会接手，而他也将是你成为正式侦探之后的助理......前提是你能协助艾德莱斯先生侦破这起凶杀案。”
“您会如愿看到凶手被送上宗教法庭！”听到这话，红发小姐神情雀跃，美丽的酒红色眼眸瞬间亮起，想都没想就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要是能再稳重一些就好了......嗯，或许是我过于苛责了，毕竟才十九岁，而且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杜宾嘴角含笑，无奈摇了摇头，示意红发小姐制造一片用于保密的“真空”区域。
还沉浸在能成为正式侦探激动中的红发小姐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用自己的超凡能力阻绝了两人与周围客人之间的声音传播渠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这些“非人”就像是一个个危险的污染源，随时可能将“厄运”传递给周围的“凡人”......在这方面你应该再注意一点，克莉丝汀。”杜宾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红发小姐修剪精致的眉毛微微一挑，颇为不服气的说道：
“那您呢，我亲爱的老师，别忘了，从本质上来讲您也是一个弱小的“凡人”。”
“我？”杜宾目光深邃，脸上露出怪异而沧桑的笑容，好似叹息般的低声说道：
“很快就不是了......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我大概已经想好了自己要选择的途径，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去康斯坦丁牧师那里完成这个迟来的晋升仪式。”
红发小姐身体瞬间坐直，脸上满是诧异，她怎么都没想到杜宾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成为一名超凡者。
在她的印象中，杜宾对于成为超凡者这件事一直表现的谨慎而克制。
即便是在得到强大的μ（谬）物质组虚言序列“魔法师”的唯一真知晋升途径—《梅林遗章》后，他也没有立即选择籍此成为一名超凡者。
从途径选择，到章节序列，再到晋升方式，每一步他都悉心谋划，力求完美。
现在他竟然说自己要在两天之内完成第一章节的晋升，而且选择的还是星轮教会掌握的虚言序列途径。
“怎么会这么突然，您想好了吗？”
杜宾面露苦笑，低声说道：
“如果可以，我或许还会再拖一段时间，但......总之已经到了我必须要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红发小姐捂着嘴惊呼一声，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莫名烦躁......突然对我发脾气......无目地的盯着正午十二点的太阳看......凶案现场时堪称浮夸的表演......
“您，难道......那您为什么选择星轮教会呢？”
杜宾目光深沉，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是的，身为“凡人”，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到了它们能扩张的极限，那些越来越清晰的疯狂呓语和混乱低喃，不断试图将我推向深渊......我必须做出抉择。
“至于为什么选择星轮教会，那是因为康斯坦丁牧师告诉我，星轮教会前不久在荧焰高穹的一处古老遗迹中找到了《世界终章》的残片。”
“杜宾先生，您可真是一位忠于“赞美”的诗人。”
杜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能得到像你这样一位美丽女士的赞赏，我倍感荣幸，那么作为回报，我会送你三个可能有用的线索，至于具体是真是假，需要你自己去甄别。
“第一，贝鲁特小姐死亡之前，很可能正在同一位富有的男士恋爱，昨晚七点钟左右，贝鲁特小姐在公寓楼下的蓝薄荷咖啡馆约了人，但那个人一直没来，情绪不佳的贝鲁特小姐独自点了一杯名为“冰蓝焰火”的鸡尾酒，喝完之后就独自离开了。
“哦，对了，“冰蓝焰火”这个名字来源于一出歌剧！
“第二，虽然那场爆炸引发的火灾将凶案现场大部分东西都付之一炬，但我们还是抢救出了一些相当重要的物证，比如那个凶手喝过的酒杯。”
“第三，其实我们根本无需浪费时间和人力去证明这是一起模仿杀人案，有人会替我们去证明。”
红发小姐有些疑惑的愣了愣，短暂思索后，她恍然大悟道：
“您是说让真正的“午夜屠夫”帮我们证明？”
“不错”杜宾点点头，面露怪笑道：
“之前我们推测午夜屠夫的杀人动机可能有两个......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就是某种原始而邪恶的血腥祭祀仪式。
“变态杀人大多都是为了满足内心阴暗变态的欲望。
“以午夜屠夫来说......他会在杀死受害者之前对受害者进行长时间的凌虐折磨，并且割去她们的部分身体器官作为收藏......因为这个程会让他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和满足，甚至达到生理或者心理上的高潮。
“这种人就像拥有高等智慧的“野兽”，有着极其强烈的领地意识，他将自身视为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将受害者视为牲畜。
“一旦他发现领地被入侵，独属于自己的权柄被篡夺，他必然会予以反击。”
“如果是某种血腥祭祀仪式，那么根据先前的规律，下一次的祭祀时间应该就在之后这几天。
“血腥祭祀、恶魔献祭类似的诡秘仪式通常以六、十二或者十三作为周期......而午夜屠夫连环杀人案到目前为止只发生了五起，也就是说如果推测为真，凶手必然还会继续作案。
“因此不管午夜屠夫的杀人动机是哪一种，他都大概率会在未来几天内帮我们证明这起案件的性质！”
听完杜宾的分析，红发小姐脸上露出惊叹、沮丧以及些许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她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了杜宾一眼，接着从盘子里插起一块奥尔森炖肉使劲咀嚼起来。
“咯嘣，咯嘣！”
颈膜连带着脆骨被嚼碎的声音听得杜宾一阵牙酸。
“女士们的发泄途径总是这么别致而有趣。”杜宾心中暗暗调侃一句，脸上则保持着温和的笑意，耐心等待红发小姐吃完。
十分钟之后，“胃口大开”的红发小姐将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空，甚至连她一贯讨厌的蔬菜沙拉也没有剩下。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大多数女士们成为超凡者的动机都不是为了强大的力量，而是为了傲人的身材和年轻的容貌。”见红发小姐吃完，杜宾适时的开了个玩笑。
红发小姐默不作声，优雅的将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咽下，拿起桌上餐巾认真擦拭嘴角。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清澈的酒红色眼眸看向杜宾，语气平和的说道：
“和您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真是让人挫败感十足！”
“那么，尊敬的诗人先生，我需要知道我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消极失落的情绪并未在红发小姐身上停留太久，长时间培养出的“抗击打能力”在此刻显示出了它的作用。
短暂的自我怀疑之后，红发小姐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接下来的工作之上。
“三个星轮年，换算成地球年的话就是十二年，考虑到这个世界人类悠长的寿命，以及夜轮季和死轮季时漫长的睡眠时间。”
“克莉丝汀用了六年时间，从当初那个天真羞怯的贵族少女就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侦探......即便是以地球人的时间观念来看，这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
“看来是时候让她成为一名正式的侦探了！”
想到这里，杜宾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欣慰，当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和骄傲。
那是独属于教导者的骄傲，让人心情舒畅的骄傲。
“你接下来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去帮助艾得莱斯先生找到凶手，证明我的清白，同时拿到那个该死的“费伦德警察局刑事顾问”职位......我们确实非常需要它。”
红发小姐诧异的张了张嘴，思索着说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以私人的名义去接触艾德莱斯先生?但您不是说他很危险吗？”
杜宾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正是因为艾德莱斯很危险，所以才会让你去。”
“那我现在手头的工作怎么办？”红发小姐沉默片刻后，平静的问道。
杜宾打了个哈欠，午饭后的困意准时侵袭而来......他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随意说道：
“小阿都瓦会接手，而他也将是你成为正式侦探之后的助理......前提是你能协助艾德莱斯先生侦破这起凶杀案。”
“您会如愿看到凶手被送上宗教法庭！”听到这话，红发小姐神情雀跃，美丽的酒红色眼眸瞬间亮起，想都没想就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要是能再稳重一些就好了......嗯，或许是我过于苛责了，毕竟才十九岁，而且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杜宾嘴角含笑，无奈摇了摇头，示意红发小姐制造一片用于保密的“真空”区域。
还沉浸在能成为正式侦探激动中的红发小姐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用自己的超凡能力阻绝了两人与周围客人之间的声音传播渠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这些“非人”就像是一个个危险的污染源，随时可能将“厄运”传递给周围的“凡人”......在这方面你应该再注意一点，克莉丝汀。”杜宾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红发小姐修剪精致的眉毛微微一挑，颇为不服气的说道：
“那您呢，我亲爱的老师，别忘了，从本质上来讲您也是一个弱小的“凡人”。”
“我？”杜宾目光深邃，脸上露出怪异而沧桑的笑容，好似叹息般的低声说道：
“很快就不是了......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我大概已经想好了自己要选择的途径，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去康斯坦丁牧师那里完成这个迟来的晋升仪式。”
红发小姐身体瞬间坐直，脸上满是诧异，她怎么都没想到杜宾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成为一名超凡者。
在她的印象中，杜宾对于成为超凡者这件事一直表现的谨慎而克制。
即便是在得到强大的μ（谬）物质组虚言序列“魔法师”的唯一真知晋升途径—《梅林遗章》后，他也没有立即选择籍此成为一名超凡者。
从途径选择，到章节序列，再到晋升方式，每一步他都悉心谋划，力求完美。
现在他竟然说自己要在两天之内完成第一章节的晋升，而且选择的还是星轮教会掌握的虚言序列途径。
“怎么会这么突然，您想好了吗？”
杜宾面露苦笑，低声说道：
“如果可以，我或许还会再拖一段时间，但......总之已经到了我必须要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红发小姐捂着嘴惊呼一声，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莫名烦躁......突然对我发脾气......无目地的盯着正午十二点的太阳看......凶案现场时堪称浮夸的表演......
“您，难道......那您为什么选择星轮教会呢？”
杜宾目光深沉，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是的，身为“凡人”，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到了它们能扩张的极限，那些越来越清晰的疯狂呓语和混乱低喃，不断试图将我推向深渊......我必须做出抉择。
“至于为什么选择星轮教会，那是因为康斯坦丁牧师告诉我，星轮教会前不久在荧焰高穹的一处古老遗迹中找到了《世界终章》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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