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分水
“小二，你来，我问你个事呢。”天恩一把拉过正在打扫的伙计就往角落去。
“咋了，客官。”
“今天那三个北方人的马在哪里？天恩说着，将一枚银元宝放进了小二的口袋里。
“客官您这太客气了，您这边请。”小二急忙接过元宝，带着天恩去了马厩。
……
话锋一转，戈尔也就是那个矮胖子，正在房间里收拾家伙事：那是一把极锋利的短刃，戈尔正在给它上毒，这种毒是刀锋大将特制的毒，只有他的心腹才有资格使用这种毒，据说这种毒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中毒者散功一段时间，而且会显迹，便于追杀。
戈尔给短刃上完毒后，款在腰间便摸黑出了房间，他白天瞧见了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儿，是掌柜的女儿。那女孩儿长得极漂亮，也有可能是戈尔认为她极漂亮：高高的个子，极瘦的身材，五官尚可，但是她白天招呼客人时手脚麻利，性格也比较火爆，像极了戈尔想像中妈妈的样子。戈尔简直爱极了她，她简直就是戈尔的天使。
在诺亚的时候，戈尔就像一坨屎一样，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只能住在下水道里，常年不见天日，也因此缺乏对维生素D的合成导致缺钙，身材矮小，在这个以力量著称的国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瞧得起戈尔这个侏儒。又因为常年住在下水道中，戈尔身上的气味十分恶臭，他的靠近就会让人产生不悦。刀锋大将没收留戈尔之前，戈尔就靠在黑市接暗杀的勾当过活，整天刀尖舔血，倒也练就了他一身本事。
戈尔不愧以前做过刺客，不一会儿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那个女孩儿的房间，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香，准备一亲芳泽。
“这一去，也不知还有没有活路，你就给我留个后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戈尔这样想着，扒开了女孩儿的衣服。
这边，泰达叫了萨普到房间，泰达也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小头领，而萨普就是那个声音尖细的男人。他们俩也开始收拾家伙事：泰达是一名剑客，他是刀锋大将的家仆，也是刀锋大将的剑术指导；而萨普则是一名优秀的飞刀使用者，他是刀锋大将的徒弟，而刀锋大将本身就是诺亚最强的刀客，不，是整个大陆最强的刀客。
“戈尔呢？”萨普问道，那声音让人听了实在不舒服。
“有事去了，我让他提前30分钟收拾，还有8分钟，我们就动身。你去把马先牵过来。我去了结一下。”泰达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这边，戈尔完事了之后，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他非常满意，于是拿出事先写好的纸条和几根硬邦邦的金条，留在了女孩儿的床头。忽然一个黑影闪过，戈尔心里一惊，赶紧穿好裤子溜了出去。
泰达拿着剑缓缓踱步进了天恩的房间，白天泰达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般的艾兰人见了他们三，都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而天恩竟然敢留在酒楼住宿——当夜酒楼留宿的客人只有他们四个。
这次的行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敏锐的直觉告诉泰达，这个人不太寻常，极有可能坏事，一定要干掉。
泰达一剑刺进了床单，却发现扑了个空，床单被做成隆起的样子，看来天恩快了一步。泰达赶紧下楼，寻戈尔去了。
萨普去牵马的时候被埋伏在马厩旁的天恩当场击毙，连叫声都没得及发出哪怕一声，刀锋大将的亲传弟子就这样没了性命，真是可惜，而天恩似乎还有几分当刺客的潜力。
“一二三四，还差俩。”天恩数着三匹马和萨普的尸首，捡起萨普的飞刀，便向最先下楼的戈尔奔去。
天恩寻到戈尔时，戈尔正心满意足地坐在床头收拾，天恩瞟了一眼，“原来是来祸害良家了，哼，胡作非为。”天恩心想，随即一把飞刀从窗口直插进去，自己则一个瞬身离开，跳上屋檐。身着夜行衣的他很好地淹没在了夜色之中，而下方一身白衣的戈尔和泰达的踪迹则尽收眼底。
现在泰达在刚才戈尔的房间附近，而戈尔则来到了马厩附近，两人相隔较远。
“留一个活口便罢。”天恩心里嘀咕着，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起！”随之他的佩剑自动出鞘，一分三三分九，朝着泰达栽去。他自己则纵身一跃，精准地跳到戈尔身后。
“淫贼！”天恩从天而降，一道剑气将戈尔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说，你们来此做什么。”天恩手指又化出一道剑气直抵戈尔喉咙。
戈尔并不慌张冷静沉着，他往后一缩，肥胖矮小的身体异常灵活，只一下就避开剑气的桎梏。他凌空起跳，手中毒刃直刺天恩而来。天恩冷笑一声，丝毫不闪躲，天罡护体剑气一开便震开了戈尔，连带他的短刃也被震断。
“天罡剑气？”戈尔一惊，他十几年前也被这种剑气伤过，不过那人的功力远不如眼前这个黑衣人。
戈尔强压内伤，一瘸一拐地向后爬去，天恩则缓缓跟着他，不一会儿戈尔就昏死过去。天恩走向前去，确保戈尔还有呼吸，便把戈尔抬起来一并扔进了马厩，然后捡起戈尔的断刃，施展御剑术向泰达飞去。
天恩不愧是目前御剑九诀最强的传人，可在无剑的情况下施展御剑术，他凌空起飞，形似仙人。其佩剑是师傅赠予，由他的血开过光的灵犀，此剑可与主人心灵相通，不仅允许天恩随意念驱使御剑术，而且不管相隔多远，都能互相感应位置。
不一会儿，天恩便追到了泰达，只见泰达陷入了苦战，且身上已有几道剑伤。天恩纵身一跃到泰达面前，收回了灵犀，对泰达说道：“你们北方人来此有何贵干？”
“果然是你，白天我就觉得你有鬼，戈尔在哪里？”泰达认出了眼前这个黑衣人便是白天的少年。
“戈尔？”天恩把断刃和飞刀都亮了出来，“你说的哪一个戈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泰达一看，大吃一惊。他心里暗叫不妙，这家伙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续击溃戈尔和萨普的话，那么取自己项上人头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你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打算饶你一命，让你回去通风报信，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天恩说道。
“哦？你这么自信？我要是不说呢？”泰达说道。
“你不说可以，那就没命回去了。”天恩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的命我收下了。”说罢，天恩持剑便刺。
“就凭你？”泰达见天恩提剑刺来，也拔剑刺向天恩：自己可是诺亚联邦最强的剑术师之一，比剑术即便刀锋大将也曾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眼前这个少年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只是一瞬，电光火石之间，便已分出了胜负：泰达的心脏被灵犀洞穿，而泰达的剑还离天恩一尺有余。
“你到底是何人？”泰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整个诺亚联邦，比剑术没有人稳赢自己，而这个少年却只一击便要了自己的命，而连他刺过来的姿势自己都没有看清。看来，萨普和戈尔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我只是一个无名剑客罢了。”天恩淡淡地说道。“你的剑我收下了。”说罢，天恩便收了泰达的佩剑，他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主意。
……
他回到了酒楼，女人的细微间断的啼哭声异常刺耳，天恩便寻了过去。迷香效力过了，女人这才发觉自己被糟蹋了。她见屋外有人，赶忙穿上衣服，把纸条和黄金藏在铺卷之下。泪眼婆娑，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天恩开口说道：“姑娘，请随我来。”
也不知怎的，女人竟乖乖听话跟随天恩出了屋，这与白天那火爆的样子差别真大。
天恩带着女人来到马厩之前，女人一看吓坏了，连往后退：三匹死马两个死人堆在一起，面貌甚惨。天恩把女人逮住，指着戈尔说道：“姑娘，此人便是害了你清白之人，我已经将他绳之以法了。还请姑娘莫怕。”女人这才稍稍回过神来，慢慢地朝戈尔看去。
天恩则走到戈尔身边，俯身对戈尔说道：“你的女人我带来了，临死前不道个别吗？”
戈尔生死恍惚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给他说话，便费尽力气睁开眼来，他一睁眼便见到天恩的剑抵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戈尔以为是幻觉，又努力地再闭眼又睁眼，才发现天恩真的准备要女人的性命。一时间他气血冲脑，大吼道：“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这正是天恩要的效果，诺亚联邦，这个强有力的战争帝国，无时无刻不在扩张自己的领土，杀害他国的人民，掳掠他国的财富，没有严明的纪律绝对无法做到。即便以生命为代价，也别想从诺亚人嘴里问出一丝一毫的情报来。所以要想知道个所以然，唯有此策了。
天恩稍一用力，女人的脖子出现了血迹，说道：“放心，你今天难逃一死，不过这个女人却已经是你的人了，可能还有你的骨肉，说吧，你们来此有何目的？你说了，我便放过她。”
戈尔也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要见阎王，但是又舍不得这个女人死，但是要背叛如同再造父母般的刀锋大将……戈尔一时间矛盾极了。
女人哪里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竟想要自己的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坏了，一时间全身无力，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戈尔死死地望着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我的同伴呢？”
“都死了。”天恩拿出萨普的飞刀以及泰达的佩剑，扔到了戈尔的面前。
戈尔也预料了这个结果，又问道：“你真的能放过她？”
天恩收回了灵犀，转身对戈尔说道：“她本来就是艾兰人，如果不是为了要挟你，我没有必杀她的理由。怎么样，我说的够明白吧？”
“好吧，”戈尔终于开口，叹了口气，说道：“议会采纳了血玫瑰的建议，要将军大人派人南下寻宝，将军手下的九位大将都派人进了艾兰，人数众多，不乏好手。”
“什么宝物？”天恩说道。
“分水，我只知道是一颗珠子，蓝色的，在艾兰。情报只有这么多。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放了她吧！”戈尔挣扎地往外爬，奋力地又缓慢地爬到了女人身边。
“那是自然。”说完，天恩唤出灵犀，转身一剑结果了女人。
“诺亚杂种不配降生在这片净土。”天恩对着戈尔自言自语道，灵犀又一剑刺进了戈尔的心脏。
……
他将女人和戈尔一起扔进了马厩，回到女人的屋内收了戈尔留下的金条，表情冷冷一笑，把纸条随地一扔，一个瞬身便向无名山飞去。
“咋了，客官。”
“今天那三个北方人的马在哪里？天恩说着，将一枚银元宝放进了小二的口袋里。
“客官您这太客气了，您这边请。”小二急忙接过元宝，带着天恩去了马厩。
……
话锋一转，戈尔也就是那个矮胖子，正在房间里收拾家伙事：那是一把极锋利的短刃，戈尔正在给它上毒，这种毒是刀锋大将特制的毒，只有他的心腹才有资格使用这种毒，据说这种毒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中毒者散功一段时间，而且会显迹，便于追杀。
戈尔给短刃上完毒后，款在腰间便摸黑出了房间，他白天瞧见了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儿，是掌柜的女儿。那女孩儿长得极漂亮，也有可能是戈尔认为她极漂亮：高高的个子，极瘦的身材，五官尚可，但是她白天招呼客人时手脚麻利，性格也比较火爆，像极了戈尔想像中妈妈的样子。戈尔简直爱极了她，她简直就是戈尔的天使。
在诺亚的时候，戈尔就像一坨屎一样，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只能住在下水道里，常年不见天日，也因此缺乏对维生素D的合成导致缺钙，身材矮小，在这个以力量著称的国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瞧得起戈尔这个侏儒。又因为常年住在下水道中，戈尔身上的气味十分恶臭，他的靠近就会让人产生不悦。刀锋大将没收留戈尔之前，戈尔就靠在黑市接暗杀的勾当过活，整天刀尖舔血，倒也练就了他一身本事。
戈尔不愧以前做过刺客，不一会儿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那个女孩儿的房间，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香，准备一亲芳泽。
“这一去，也不知还有没有活路，你就给我留个后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戈尔这样想着，扒开了女孩儿的衣服。
这边，泰达叫了萨普到房间，泰达也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小头领，而萨普就是那个声音尖细的男人。他们俩也开始收拾家伙事：泰达是一名剑客，他是刀锋大将的家仆，也是刀锋大将的剑术指导；而萨普则是一名优秀的飞刀使用者，他是刀锋大将的徒弟，而刀锋大将本身就是诺亚最强的刀客，不，是整个大陆最强的刀客。
“戈尔呢？”萨普问道，那声音让人听了实在不舒服。
“有事去了，我让他提前30分钟收拾，还有8分钟，我们就动身。你去把马先牵过来。我去了结一下。”泰达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这边，戈尔完事了之后，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他非常满意，于是拿出事先写好的纸条和几根硬邦邦的金条，留在了女孩儿的床头。忽然一个黑影闪过，戈尔心里一惊，赶紧穿好裤子溜了出去。
泰达拿着剑缓缓踱步进了天恩的房间，白天泰达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般的艾兰人见了他们三，都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而天恩竟然敢留在酒楼住宿——当夜酒楼留宿的客人只有他们四个。
这次的行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敏锐的直觉告诉泰达，这个人不太寻常，极有可能坏事，一定要干掉。
泰达一剑刺进了床单，却发现扑了个空，床单被做成隆起的样子，看来天恩快了一步。泰达赶紧下楼，寻戈尔去了。
萨普去牵马的时候被埋伏在马厩旁的天恩当场击毙，连叫声都没得及发出哪怕一声，刀锋大将的亲传弟子就这样没了性命，真是可惜，而天恩似乎还有几分当刺客的潜力。
“一二三四，还差俩。”天恩数着三匹马和萨普的尸首，捡起萨普的飞刀，便向最先下楼的戈尔奔去。
天恩寻到戈尔时，戈尔正心满意足地坐在床头收拾，天恩瞟了一眼，“原来是来祸害良家了，哼，胡作非为。”天恩心想，随即一把飞刀从窗口直插进去，自己则一个瞬身离开，跳上屋檐。身着夜行衣的他很好地淹没在了夜色之中，而下方一身白衣的戈尔和泰达的踪迹则尽收眼底。
现在泰达在刚才戈尔的房间附近，而戈尔则来到了马厩附近，两人相隔较远。
“留一个活口便罢。”天恩心里嘀咕着，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起！”随之他的佩剑自动出鞘，一分三三分九，朝着泰达栽去。他自己则纵身一跃，精准地跳到戈尔身后。
“淫贼！”天恩从天而降，一道剑气将戈尔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说，你们来此做什么。”天恩手指又化出一道剑气直抵戈尔喉咙。
戈尔并不慌张冷静沉着，他往后一缩，肥胖矮小的身体异常灵活，只一下就避开剑气的桎梏。他凌空起跳，手中毒刃直刺天恩而来。天恩冷笑一声，丝毫不闪躲，天罡护体剑气一开便震开了戈尔，连带他的短刃也被震断。
“天罡剑气？”戈尔一惊，他十几年前也被这种剑气伤过，不过那人的功力远不如眼前这个黑衣人。
戈尔强压内伤，一瘸一拐地向后爬去，天恩则缓缓跟着他，不一会儿戈尔就昏死过去。天恩走向前去，确保戈尔还有呼吸，便把戈尔抬起来一并扔进了马厩，然后捡起戈尔的断刃，施展御剑术向泰达飞去。
天恩不愧是目前御剑九诀最强的传人，可在无剑的情况下施展御剑术，他凌空起飞，形似仙人。其佩剑是师傅赠予，由他的血开过光的灵犀，此剑可与主人心灵相通，不仅允许天恩随意念驱使御剑术，而且不管相隔多远，都能互相感应位置。
不一会儿，天恩便追到了泰达，只见泰达陷入了苦战，且身上已有几道剑伤。天恩纵身一跃到泰达面前，收回了灵犀，对泰达说道：“你们北方人来此有何贵干？”
“果然是你，白天我就觉得你有鬼，戈尔在哪里？”泰达认出了眼前这个黑衣人便是白天的少年。
“戈尔？”天恩把断刃和飞刀都亮了出来，“你说的哪一个戈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泰达一看，大吃一惊。他心里暗叫不妙，这家伙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续击溃戈尔和萨普的话，那么取自己项上人头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你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打算饶你一命，让你回去通风报信，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天恩说道。
“哦？你这么自信？我要是不说呢？”泰达说道。
“你不说可以，那就没命回去了。”天恩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的命我收下了。”说罢，天恩持剑便刺。
“就凭你？”泰达见天恩提剑刺来，也拔剑刺向天恩：自己可是诺亚联邦最强的剑术师之一，比剑术即便刀锋大将也曾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眼前这个少年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只是一瞬，电光火石之间，便已分出了胜负：泰达的心脏被灵犀洞穿，而泰达的剑还离天恩一尺有余。
“你到底是何人？”泰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整个诺亚联邦，比剑术没有人稳赢自己，而这个少年却只一击便要了自己的命，而连他刺过来的姿势自己都没有看清。看来，萨普和戈尔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我只是一个无名剑客罢了。”天恩淡淡地说道。“你的剑我收下了。”说罢，天恩便收了泰达的佩剑，他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主意。
……
他回到了酒楼，女人的细微间断的啼哭声异常刺耳，天恩便寻了过去。迷香效力过了，女人这才发觉自己被糟蹋了。她见屋外有人，赶忙穿上衣服，把纸条和黄金藏在铺卷之下。泪眼婆娑，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天恩开口说道：“姑娘，请随我来。”
也不知怎的，女人竟乖乖听话跟随天恩出了屋，这与白天那火爆的样子差别真大。
天恩带着女人来到马厩之前，女人一看吓坏了，连往后退：三匹死马两个死人堆在一起，面貌甚惨。天恩把女人逮住，指着戈尔说道：“姑娘，此人便是害了你清白之人，我已经将他绳之以法了。还请姑娘莫怕。”女人这才稍稍回过神来，慢慢地朝戈尔看去。
天恩则走到戈尔身边，俯身对戈尔说道：“你的女人我带来了，临死前不道个别吗？”
戈尔生死恍惚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给他说话，便费尽力气睁开眼来，他一睁眼便见到天恩的剑抵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戈尔以为是幻觉，又努力地再闭眼又睁眼，才发现天恩真的准备要女人的性命。一时间他气血冲脑，大吼道：“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这正是天恩要的效果，诺亚联邦，这个强有力的战争帝国，无时无刻不在扩张自己的领土，杀害他国的人民，掳掠他国的财富，没有严明的纪律绝对无法做到。即便以生命为代价，也别想从诺亚人嘴里问出一丝一毫的情报来。所以要想知道个所以然，唯有此策了。
天恩稍一用力，女人的脖子出现了血迹，说道：“放心，你今天难逃一死，不过这个女人却已经是你的人了，可能还有你的骨肉，说吧，你们来此有何目的？你说了，我便放过她。”
戈尔也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要见阎王，但是又舍不得这个女人死，但是要背叛如同再造父母般的刀锋大将……戈尔一时间矛盾极了。
女人哪里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竟想要自己的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坏了，一时间全身无力，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戈尔死死地望着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我的同伴呢？”
“都死了。”天恩拿出萨普的飞刀以及泰达的佩剑，扔到了戈尔的面前。
戈尔也预料了这个结果，又问道：“你真的能放过她？”
天恩收回了灵犀，转身对戈尔说道：“她本来就是艾兰人，如果不是为了要挟你，我没有必杀她的理由。怎么样，我说的够明白吧？”
“好吧，”戈尔终于开口，叹了口气，说道：“议会采纳了血玫瑰的建议，要将军大人派人南下寻宝，将军手下的九位大将都派人进了艾兰，人数众多，不乏好手。”
“什么宝物？”天恩说道。
“分水，我只知道是一颗珠子，蓝色的，在艾兰。情报只有这么多。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放了她吧！”戈尔挣扎地往外爬，奋力地又缓慢地爬到了女人身边。
“那是自然。”说完，天恩唤出灵犀，转身一剑结果了女人。
“诺亚杂种不配降生在这片净土。”天恩对着戈尔自言自语道，灵犀又一剑刺进了戈尔的心脏。
……
他将女人和戈尔一起扔进了马厩，回到女人的屋内收了戈尔留下的金条，表情冷冷一笑，把纸条随地一扔，一个瞬身便向无名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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