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是个警察
女的？
时月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丁莫？方才好像是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身影，但没看确实，也不敢肯定。
听这小哥一说，时月心中的怀疑也逐渐加深。
这该死的丁莫神出鬼没的，不仅在同学聚会上给自己下药，现在居然胆大妄为到跟着自己一起上了火车。
若是刚才小哥没有偏离方向，自己没有及时护住脸，岂不是让她如愿借刀杀人？
“除了香气以外，还有别的吗？”
小哥摇了摇头，“那股香气好像一种花，很好闻。哎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花。也怪我一直单身，连送花的机会都没有。”
“花香？”
时月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小哥的眼睛，确认他并非胡说，于是低头问他：“也许那女人是无心之失呢？”
“呵，不可能。”小哥讥讽一笑，答道：“自我一路捧着热水过来，她就跟在我身后，那股香味我印象很深。方才自你面前过时人并不多，也不存在被挤的可能，如果不是她有意推我一把，我倒是想不出别的可能。”
时月满意地点点头：“嗯，你的推测倒是合情合理。”
小哥得意一笑：“那当然，我可是个警察。”
说罢，小哥便掏出一张报到证，上面写着临江市公安局，再往下看去，小哥的名字映入眼帘——胥敬欢。
这名字，人生想不得意都难。
“胥警官，按照你的意思，方才是有人想借你手中的泡面泼我一身开水。”时月顿了顿：“但是只凭着香味你能找的到那个人吗？”
胥敬欢挠了挠头，思考了半晌，郑重地摇了摇头：“按照咱俩的身高，恐怕泼的不是身上而是脸上。确实，女孩子的香水可能和衣服一样随心情而换，若是下次她换了种香味，我可能就认不出来了。但是你放心，这里也有我的错，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到家的。对了，你在哪一站下车？”
时月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男子，阳光有型，高大帅气，看着很有安全感。
这警察倒也实诚，刚巧他也是去临江报道，或许可以让他和胡一萱一起帮忙查那件事。
时月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又从包包里将随身带的笔和本子，问道：“胥警官，能不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胥敬欢笑道：“怎么？还怕我不对你的手负责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如果有人真的要害我的话，我也可以第一时间报警啊。”
“报警电话小孩子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时月收起笑脸，合上本子，不再说话。
“跟你开个玩笑。”胥敬欢将时月手中的本子和笔接了过来，在其中一页上写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再递还给她，说道：“你在哪一站下车，我先送你回家。”
虽然她并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但时月还是接过本子，脸色稍稍好看了些，答道：“我和你一样，在临江站下车，我男朋友在出站口等我，谢谢你的好意。”
胥敬欢眼神里划过一丝失望，却被时月敏锐地捕捉到了，只听到他良久才蹦出一句：“啊，那好。”
在下车之前，时月和胥敬欢不约而同地用眼睛扫视两侧车厢，人还是不少，临江站并不是终点站，在这种大型的交通工具上找到一个连相貌也不清楚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明明她有男朋友接，不过从站台到出站口的那段距离，胥敬欢还是跟在时月身后，相比较火车上，自然是隔了一段距离。
果然，在出站口一堆人中，有一个鹤立鸡群的俊秀男子，饶是自诩阳光帅气的胥敬欢也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胥敬欢笑道：“你男朋友真帅。”
时月没有回头，眼睛一直盯着出站口的林语，他就站在那里，一眼便能看见。
“月月，站累了吧。”林语习惯性地将时月的包接过来揽着她的肩膀，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还行吧。”时月笑了笑，与他一起朝停车场走去。
“等等……”
时月听见胥敬欢的声音不由得回头，林语也站定向后看去。只见胥敬欢气喘吁吁，三步两步追上二人，一脸歉意地将手中一只药膏递给时月。
“这是刚才在火车站旁的药店买的烫伤膏，你先拿着用吧，明天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烫伤膏？”林语接过药，问道：“你哪里烫伤了？是怎么回事？”
时月将在火车上发生的事与林语一说，果然自己还没当一回事呢，他却变得异常紧张，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烫伤时应该及时用大量冷水冲洗，让我看看你的手。哎呀，都红了一大片，肯定很疼吧。”
看着他心疼不已的神情，时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胥敬欢看着二人肆无忌惮地在他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并没有感觉不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
林语瞧着时月手上的烫伤并不严重，心里虽是着急，但也不能就站在火车站着急，还是早些回去处理一下，但又看到旁边杵着一个大活人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们，才礼貌问道：“胥警官去哪？要不要捎你一程。”
“呃，方便吗？”胥敬欢嘴上问着方不方便，双脚可一直没闲着，跟着二人走到了停车场。
刚坐进车里，发动没多久，林语的电话便响了，他并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只是非常习惯地递给时月说道：“月月，帮我接一下。”
林语要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时月一时不习惯，第一世的夏程可从不让她碰自己的手机，说什么人都是有隐私的，帮他接电话什么的，就更加不可能。
“我接？”时月疑惑地拿着，瞅了眼电话上显示的是胡一萱，才放下犹豫接起电话。
“老林，月月呢？她手机关机了，我找不着她人，你和她在一起吗？”果不其然，这丫头和谁打电话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声音大的连后排的胥敬欢都听得一清二楚。
时月迅速地把手机远离耳朵，这吼声以后不知谁受得了，她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答道：“大小姐，我在呢，有事慢慢说。”
只听到胡一萱怒道：“喂，你这家伙手机从不关机啊，这次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坏了？哎！阿祖，赶紧去买一台最新的手机，对对，现在就要。才不到7点，肯定没关门。”
“哎哎哎，我手机没坏，就是没电了。”时月赶紧将她拦下，这家伙钱多的没地方用了，听到胡一萱将管家阿祖喊了回来，时月才悠悠地问道：“找我什么事儿啊？”
一萱放低了音量，说道：“你让我查的那事儿有眉目了，我已支开了保安队长正在兰心餐厅的安保部，你要不要来看看？”
时月心道，这家伙张弛有度，遇到正经事算是沉稳。
好在事情过去的时间不长，监控还没有被删掉，但有录像也不代表能录下所有，自己得先去看看事情经过，了解全貌，才好进行下一步。
“好，等我。”
合上电话，时月犹豫着要不要带这个警察一起去，这家伙还没报道，应该是个一腔热血的新人，刚从警校毕业刑侦手段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但自己手上只有监控没有实质证据，叫个警察怕是不合适。
单凭自己又能否拿到所有证据呢，时月并没有把握。
“林语，一萱在兰心餐厅等我，你先送我去那里可以吗？”转头又对胥敬欢说道：“胥警官应该不赶时间吧。”
听到胥敬欢笑着说不赶后，林语掉了个头就往兰心餐厅开去。
他总是不问为什么，只要时月一句话便会跟着走，他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秘密，秘密是刻意的隐瞒，而不想说只是还没到时间。
其实，林语不必问大概也能猜得到，兰心餐厅便是上一次同学聚会的地方，胡一萱和时月约在那里，恐怕是在调查那件事。
林语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一起去，但见时月并没有让自己加入的意思，还是先放手让她去查。
“家里煮了鸡丝粥。”林语停在兰心餐厅门口看着时月下车后头也不回地朝里跑去。
在进入餐厅之前，时月回头喊道：“好，等我回去喝。”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林语好像回到了读书的时光。要说自己为什么喜欢她，恐怕还得追溯到高中时光。
那时候她并不出众，甚至说达不到一般的审美水平。
她不爱学习，但不妨碍她有一股肯上进的心。
她文科很好，但理科差的不行。
她胆小，但她愿意为好友出头。
她被拒绝多次，但她遵从自己的内心，极力争取。
她不知是什么时候悄悄进入了自己的心，是送雨鞋那天？亦或是奶茶店偶遇？
林语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自迎国庆晚会那天站在树后听到她大方地承认喜欢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窃喜。原来这家伙果然是变了，不仅不再纠缠夏程，反而还敢面对面和丁莫对呛。
但是在丁莫将她绊入河中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到害怕，脱下鞋子一头扎进河中，将已经呛的不省人事的她捞了起来。
后面的事她可能不记得了吧，但是没关系，只要在身边就好。
林语记得时月从未向他提过施若岚这个人，就算是他听到她与胡一萱在迎国庆晚会上聊起过这个。
其实无数次想向她解释他从未喜欢过施若岚，最后话总是被她信任的目光给噎了回去，似乎再解释反倒显得有些刻意。
车子驶离兰心餐厅后，胥敬欢笑道：“哥们儿，你还会做饭呢？”
林语淡淡答道：“做饭并不是女人的义务。”
胥敬欢点点头，笑道：“说得对，我看天色还早，要不你在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去找你女朋友吧，我看她下车时神色有些紧张。”
林语摇了摇头，“也许她现在并不希望我过去。”
这句话胥敬欢可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男女朋友之间不应该是每时每刻都想粘在一起的吗？不过自己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情侣之间该怎么相处。
不过自己是个警察，应该会很忙，有个这么独立又包容的女朋友就好了。
“我看你们俩感情很好啊。”
林语微微一笑，问道：“胥警官没有女朋友吗？”
胥敬欢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可能女生嫌弃我是个傻大个，没一个看得上我的。不像你斯斯文文，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啊。”
“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啊。”
胥敬欢还在想怎么回答，林语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这回没人给他听电话，老老实实地停在路边。
林语接起电话还未说话，那头的胡一萱便急道：“老林快来，月月不见了。”
时月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丁莫？方才好像是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身影，但没看确实，也不敢肯定。
听这小哥一说，时月心中的怀疑也逐渐加深。
这该死的丁莫神出鬼没的，不仅在同学聚会上给自己下药，现在居然胆大妄为到跟着自己一起上了火车。
若是刚才小哥没有偏离方向，自己没有及时护住脸，岂不是让她如愿借刀杀人？
“除了香气以外，还有别的吗？”
小哥摇了摇头，“那股香气好像一种花，很好闻。哎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花。也怪我一直单身，连送花的机会都没有。”
“花香？”
时月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小哥的眼睛，确认他并非胡说，于是低头问他：“也许那女人是无心之失呢？”
“呵，不可能。”小哥讥讽一笑，答道：“自我一路捧着热水过来，她就跟在我身后，那股香味我印象很深。方才自你面前过时人并不多，也不存在被挤的可能，如果不是她有意推我一把，我倒是想不出别的可能。”
时月满意地点点头：“嗯，你的推测倒是合情合理。”
小哥得意一笑：“那当然，我可是个警察。”
说罢，小哥便掏出一张报到证，上面写着临江市公安局，再往下看去，小哥的名字映入眼帘——胥敬欢。
这名字，人生想不得意都难。
“胥警官，按照你的意思，方才是有人想借你手中的泡面泼我一身开水。”时月顿了顿：“但是只凭着香味你能找的到那个人吗？”
胥敬欢挠了挠头，思考了半晌，郑重地摇了摇头：“按照咱俩的身高，恐怕泼的不是身上而是脸上。确实，女孩子的香水可能和衣服一样随心情而换，若是下次她换了种香味，我可能就认不出来了。但是你放心，这里也有我的错，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到家的。对了，你在哪一站下车？”
时月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男子，阳光有型，高大帅气，看着很有安全感。
这警察倒也实诚，刚巧他也是去临江报道，或许可以让他和胡一萱一起帮忙查那件事。
时月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又从包包里将随身带的笔和本子，问道：“胥警官，能不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胥敬欢笑道：“怎么？还怕我不对你的手负责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如果有人真的要害我的话，我也可以第一时间报警啊。”
“报警电话小孩子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时月收起笑脸，合上本子，不再说话。
“跟你开个玩笑。”胥敬欢将时月手中的本子和笔接了过来，在其中一页上写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再递还给她，说道：“你在哪一站下车，我先送你回家。”
虽然她并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但时月还是接过本子，脸色稍稍好看了些，答道：“我和你一样，在临江站下车，我男朋友在出站口等我，谢谢你的好意。”
胥敬欢眼神里划过一丝失望，却被时月敏锐地捕捉到了，只听到他良久才蹦出一句：“啊，那好。”
在下车之前，时月和胥敬欢不约而同地用眼睛扫视两侧车厢，人还是不少，临江站并不是终点站，在这种大型的交通工具上找到一个连相貌也不清楚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明明她有男朋友接，不过从站台到出站口的那段距离，胥敬欢还是跟在时月身后，相比较火车上，自然是隔了一段距离。
果然，在出站口一堆人中，有一个鹤立鸡群的俊秀男子，饶是自诩阳光帅气的胥敬欢也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胥敬欢笑道：“你男朋友真帅。”
时月没有回头，眼睛一直盯着出站口的林语，他就站在那里，一眼便能看见。
“月月，站累了吧。”林语习惯性地将时月的包接过来揽着她的肩膀，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还行吧。”时月笑了笑，与他一起朝停车场走去。
“等等……”
时月听见胥敬欢的声音不由得回头，林语也站定向后看去。只见胥敬欢气喘吁吁，三步两步追上二人，一脸歉意地将手中一只药膏递给时月。
“这是刚才在火车站旁的药店买的烫伤膏，你先拿着用吧，明天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烫伤膏？”林语接过药，问道：“你哪里烫伤了？是怎么回事？”
时月将在火车上发生的事与林语一说，果然自己还没当一回事呢，他却变得异常紧张，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烫伤时应该及时用大量冷水冲洗，让我看看你的手。哎呀，都红了一大片，肯定很疼吧。”
看着他心疼不已的神情，时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胥敬欢看着二人肆无忌惮地在他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并没有感觉不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
林语瞧着时月手上的烫伤并不严重，心里虽是着急，但也不能就站在火车站着急，还是早些回去处理一下，但又看到旁边杵着一个大活人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们，才礼貌问道：“胥警官去哪？要不要捎你一程。”
“呃，方便吗？”胥敬欢嘴上问着方不方便，双脚可一直没闲着，跟着二人走到了停车场。
刚坐进车里，发动没多久，林语的电话便响了，他并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只是非常习惯地递给时月说道：“月月，帮我接一下。”
林语要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时月一时不习惯，第一世的夏程可从不让她碰自己的手机，说什么人都是有隐私的，帮他接电话什么的，就更加不可能。
“我接？”时月疑惑地拿着，瞅了眼电话上显示的是胡一萱，才放下犹豫接起电话。
“老林，月月呢？她手机关机了，我找不着她人，你和她在一起吗？”果不其然，这丫头和谁打电话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声音大的连后排的胥敬欢都听得一清二楚。
时月迅速地把手机远离耳朵，这吼声以后不知谁受得了，她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答道：“大小姐，我在呢，有事慢慢说。”
只听到胡一萱怒道：“喂，你这家伙手机从不关机啊，这次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坏了？哎！阿祖，赶紧去买一台最新的手机，对对，现在就要。才不到7点，肯定没关门。”
“哎哎哎，我手机没坏，就是没电了。”时月赶紧将她拦下，这家伙钱多的没地方用了，听到胡一萱将管家阿祖喊了回来，时月才悠悠地问道：“找我什么事儿啊？”
一萱放低了音量，说道：“你让我查的那事儿有眉目了，我已支开了保安队长正在兰心餐厅的安保部，你要不要来看看？”
时月心道，这家伙张弛有度，遇到正经事算是沉稳。
好在事情过去的时间不长，监控还没有被删掉，但有录像也不代表能录下所有，自己得先去看看事情经过，了解全貌，才好进行下一步。
“好，等我。”
合上电话，时月犹豫着要不要带这个警察一起去，这家伙还没报道，应该是个一腔热血的新人，刚从警校毕业刑侦手段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但自己手上只有监控没有实质证据，叫个警察怕是不合适。
单凭自己又能否拿到所有证据呢，时月并没有把握。
“林语，一萱在兰心餐厅等我，你先送我去那里可以吗？”转头又对胥敬欢说道：“胥警官应该不赶时间吧。”
听到胥敬欢笑着说不赶后，林语掉了个头就往兰心餐厅开去。
他总是不问为什么，只要时月一句话便会跟着走，他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秘密，秘密是刻意的隐瞒，而不想说只是还没到时间。
其实，林语不必问大概也能猜得到，兰心餐厅便是上一次同学聚会的地方，胡一萱和时月约在那里，恐怕是在调查那件事。
林语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一起去，但见时月并没有让自己加入的意思，还是先放手让她去查。
“家里煮了鸡丝粥。”林语停在兰心餐厅门口看着时月下车后头也不回地朝里跑去。
在进入餐厅之前，时月回头喊道：“好，等我回去喝。”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林语好像回到了读书的时光。要说自己为什么喜欢她，恐怕还得追溯到高中时光。
那时候她并不出众，甚至说达不到一般的审美水平。
她不爱学习，但不妨碍她有一股肯上进的心。
她文科很好，但理科差的不行。
她胆小，但她愿意为好友出头。
她被拒绝多次，但她遵从自己的内心，极力争取。
她不知是什么时候悄悄进入了自己的心，是送雨鞋那天？亦或是奶茶店偶遇？
林语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自迎国庆晚会那天站在树后听到她大方地承认喜欢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窃喜。原来这家伙果然是变了，不仅不再纠缠夏程，反而还敢面对面和丁莫对呛。
但是在丁莫将她绊入河中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到害怕，脱下鞋子一头扎进河中，将已经呛的不省人事的她捞了起来。
后面的事她可能不记得了吧，但是没关系，只要在身边就好。
林语记得时月从未向他提过施若岚这个人，就算是他听到她与胡一萱在迎国庆晚会上聊起过这个。
其实无数次想向她解释他从未喜欢过施若岚，最后话总是被她信任的目光给噎了回去，似乎再解释反倒显得有些刻意。
车子驶离兰心餐厅后，胥敬欢笑道：“哥们儿，你还会做饭呢？”
林语淡淡答道：“做饭并不是女人的义务。”
胥敬欢点点头，笑道：“说得对，我看天色还早，要不你在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去找你女朋友吧，我看她下车时神色有些紧张。”
林语摇了摇头，“也许她现在并不希望我过去。”
这句话胥敬欢可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男女朋友之间不应该是每时每刻都想粘在一起的吗？不过自己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情侣之间该怎么相处。
不过自己是个警察，应该会很忙，有个这么独立又包容的女朋友就好了。
“我看你们俩感情很好啊。”
林语微微一笑，问道：“胥警官没有女朋友吗？”
胥敬欢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可能女生嫌弃我是个傻大个，没一个看得上我的。不像你斯斯文文，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啊。”
“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啊。”
胥敬欢还在想怎么回答，林语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这回没人给他听电话，老老实实地停在路边。
林语接起电话还未说话，那头的胡一萱便急道：“老林快来，月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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