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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到底是真是假

    见山闻言心有不甘,却又瞬间清醒过来,“是,是属下逾矩了,属下也是担心姑娘的身体。”

    他站起来退到后面,路惊寒从他身边走过,深深的看他一眼,看得见山一阵莫名。

    兰沉璧走到床前,定定的看着君怀瑾的脸,你到底是真是假?

    若是真,怎么会让人这么近身?

    若是假……

    兰沉璧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顿了顿,俯身替她脱了鞋,又脱下了外裳,拉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他帮君怀瑾把手腕拿出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她的手指动了动,一触即收,快的仿佛是他的错觉,他恍然看着君怀瑾,可君怀瑾双眸紧闭,不见半点苏醒的迹象,难道只是本能反应?

    “府医来了!”

    见河与云环跟在侍卫首领秋水身后,领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大夫走了进来。

    老大夫跨过门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兰沉璧,兰沉璧冲他点点头,松开君怀瑾的手说:“劳烦大夫好好看看,她究竟伤的如何?”

    老大夫点点头,走过来给君怀瑾把脉,眼睛缓缓闭上。

    见山一行人站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喘,大家都提心吊胆的等着。

    兰沉璧眸光浮浮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不知多久,老大夫终于从床前起来了。

    兰沉璧上前问:“怎么样?”

    老大夫摇摇头没说话,兰沉璧疑惑的看着他:“很严重?”

    路惊寒闻言立刻变了脸色。

    秋水解释道:“兰公子别急,李大夫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兰沉璧:“……”

    他拱手对李大夫道:“抱歉,是我冒犯了。”

    李大夫摇摇头,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纸笔来,铺在桌上,云环上前替他研墨,大夫就在纸上写道:“这位姑娘内伤很重,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她底子很好,这些伤不致命,好好将养半月,便能恢复大半。”

    他写完把纸推出来给众人看,秋水眸光微闪,“可能看出这内伤因何所致?”

    李大夫又写:“似是被什么反噬,在下才疏学浅,只能隐约看出如此,其余不知。”

    秋水点点头,看来她确实是云佩,这些症状与她所言分毫不差。

    他心下有数了,便让李大夫开药。

    李大夫点点头,这次写的时间长了点,似乎在斟酌怎么用药。

    兰沉璧在边上看着,不动声色的和路惊寒交换了个眼神。

    李大夫开完药,云环就拿着药方去抓药煎熬了,秋水对兰沉璧道:“兰公子,路大人,我就先回去给王爷复命了,有什么事,等姑娘醒了再说,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告退。”

    “嗯。”

    路惊寒看着他离开,见山和见河对视一眼,见山道:“王爷已经把我们送给姑娘做侍卫了,姑娘已同意,我们日后就是姑娘的人,请路大人兰公子吩咐。”

    兰沉璧看他们一眼,淡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外面守着。”

    见山:“……”

    他抿了抿唇,“是。”

    等把人都赶出去,兰沉璧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主子?”

    路惊寒对着床上的人喊了一声。

    君怀瑾一动不动。

    兰沉璧上前把脉,片刻后摇摇头:“是真的晕了。”

    路惊寒皱眉在桌边坐下,“墓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沉璧坐在床边,轻声道:“只有她们才知道。”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路惊寒和兰沉璧都盯着床上的人不说话了。

    良久之后,兰沉璧忽然问:“若她是假的,你要如何做?”

    路惊寒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杀。”

    兰沉璧转头看着他:“你下得去手?”

    路惊寒哂笑:“没什么下不去手的,陛下威严不可侵犯,任何人都不能顶着她的脸为非作歹,她们不配。”

    兰沉璧颔首:“确实不配。”

    “你呢?”路惊寒忽然反问。

    兰沉璧疑惑:“我什么?”

    “若床上的人是假的,你该当如何?”路惊寒审视着兰沉璧,眼神锐利如刀锋,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兰沉璧沉默一下,路惊寒的眼神就变得讥讽起来。

    “别这么看着我,如果她是假的,我会亲自送她上路。”

    如路惊寒所言,谁也不能顶着她的脸为非作歹,他想想就觉得恶心。

    “那我真该庆幸,我是真的,不然你们都想让我死,我怕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君怀瑾的声音虚弱的响起,兰沉璧立刻扭头看去:“你醒了?”

    君怀瑾脸色格外苍白,反而衬得那长睫浓密漆黑,轻轻颤抖着掀起,露出了下面水光朦胧的眸子。

    在兰沉璧的印象里,君怀瑾从没有这般脆弱的时候,乍一见,兰沉璧心蓦地一颤。

    “水……”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路惊寒忙倒了水递过去。

    “别乱动,你内伤很严重,小心碰到。”

    兰沉璧低声说,小心翼翼的扶着君怀瑾坐起来,君怀瑾靠在床头,手指颤抖着要接杯子,兰沉璧眉头一皱,接过来按下她的手,在她疑惑看来的时候,叹息一声说:“喝吧。”

    君怀瑾也就没逞能,就着他的手低头喝水。

    没多久君怀瑾就喝了一半,摇摇头:“够了。”

    润了润嗓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了许多。

    兰沉璧便把杯子放在了床头,“你说你是真的,要我们如何信你?墓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君怀瑾咳了两声,唇瓣和双颊都泛起了红色,看起来病态又艳丽,让人移不开眼。

    兰沉璧不自在的垂下眸子看着她的手。

    这一看就发现君怀瑾右手在无意识的捏着左手的手指,而在君怀瑾左手食指内侧有一颗非常小的红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兰沉璧眸光倏地一凝。

    在临水村的时候,他们同床共枕,睡不着闲聊的时候,君怀瑾和他说过自己左手上的这颗小痣,是前几年她赏花的时候不小心刺伤的,伤口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一颗小痣,一直留了下来,这件事她没和别人说,所以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思及此,兰沉璧忽然脱口问她:“你的痣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