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宽敞的起居室看起来有些凌乱，但是却能看出这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各式各样的玩具散落在地板的各处。
“Honey，是谁来了？”有温柔的女声从厨房中传过来。
一位披散着卷发的美丽女士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鹰眼走上去，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我的朋友们，莱拉。”
有凌乱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
“爸爸，是谁来了？”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没过多久，从楼上跑下来三个孩子。
最大的男孩看起来十三四岁左右，然后是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女孩儿。她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子。他们好奇地看着我们。
“宝贝们，来见见爸爸的朋友们。”鹰眼向着小女孩招招手。小女孩向他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嗨，我是劳拉。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上次巴顿的朋友来家里的时候，好像你们不在。”鹰眼的妻子走过去，拉住小男孩的手，笑着对我们说。
“你好，我是祈。他是彼得·帕克。这位是詹姆斯·巴恩斯。冒昧来访，打扰了。”
“不会，欢迎你们来。路上一定耽误了很久吧？不好意思，晚饭可能还要稍微再等一会儿。”
“没关系的，我们路上已经吃过东西了，您不用费心。”我看见抱着鹰眼的小女孩一直好奇地看着我，我蹲下身向她招招手。
她有些害羞地看向鹰眼，鹰眼向她点点头，她才放开手向我跑过来。
“你好，我叫莱拉·巴顿。”
“你好来啦，我是祈。”我握握她的小手。
“姐姐，你也是超级英雄吗？”莱拉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问。
“啊，暂时还不是呢，姐姐正在为成为超级英雄而努力。”
巴西的小儿子也向我们走过来。他看向吧巴基，似乎是对他的金属壁很感兴趣，但是看着巴基面无表情的样子，又似乎有些害怕。
彼得连忙蹲下身。“嗨，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嗯，我叫纳塔尼尔·皮特洛·巴顿。”他有些害羞地小声说。
哦，皮特洛。我瞬间想起了那个酷爱耍酷的男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得的手指微微一动，蜘蛛丝瞬间射出，把远处的一个毛绒玩具抓到了眼前。他把玩具递给小男孩，说：“你看，纳塔尼尔~”
小男孩有些惊讶又有些迟疑地接过了玩具。这时，最大的那个男孩开口了，他惊喜的说：OH，我知道你，你是电视上的那个蜘蛛侠！”
“你们可以先带着孩子们出去走一走。”劳拉小姐一边说话，一边穿上围裙。“不要走太远，晚餐马上就好了。”
“方便的话，我可以给你帮忙。”我站起身，向她微笑着说。
“当然。”她回给我一个温和的微笑。
“WOW，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的厨艺真是精湛。”吃过晚餐以后，我和鹰眼，彼得，巴基一起走出了房间。
“当然可以，巴顿先生。”
“Comeon。别这么叫我了。叫我克林特或者巴顿都可以。”
“好的，巴顿先...克林特，”我有些无奈地改口，“我想你已经收到奇异博士的消息了吧？”
“确实是收到了没错。”鹰眼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和巴基一起来的两个人都是可信的。这句我还能理解。但是什么叫你很可能会有危险，要小心？”
看来博士已经预见到巴基会和我们一起来了。我看着有些迷惑的鹰眼，严肃地对他说：“克林特，其实是我们得到消息，有人会对你不利，才会在今天来到这里。”
“你确定？”鹰眼皱紧了眉头。“他们会找到这里吗？说真的，知道这个位置的人很少，而且在我看来，应该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是真的。”我向他点点头。“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点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吧，”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我想我也不需要问，你们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吧？”
“这个确实不是太好解释...但是我可以保证消息的可信度。”
“克林特，你能大概想到，是谁会对你不利吗？”彼得说。
“我在劳拉和孩子们烁灭的那几年，”鹰眼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确实是做了不少错事，但是其他的我就想不到了。”
“克林特，”我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还是轻声问：“如果是和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有关，你能想到什么事吗？”
话问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鹰眼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低下了头。
许久，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张开了嘴，声音有些沙哑，“如果是娜塔莎要惩罚我，那么，那是我应得的。”
“是我害死了她。”
“对不起，克林特，我不是故意提起的。只是我得到的消息...”我咬住了嘴唇。我走上前，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但还是半途而废了。
“克林特，我很明白，那不是你的错。那是娜塔莎自己的选择。那也是为了把烁灭的人们带回来，不得不做的选择。”
“不，你不知道。”鹰眼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眼中的神色让我无法解读。“那本该是我的。”
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房子的方向走去。
“彼得，我不该这样说的。”我有些愧疚。
彼得的脸上带着不忍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没有做错。他会想通的。”吧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们走进屋子，劳拉站在楼梯口，有些忧虑的样子，望着楼上的方向。
“你们回来了，今天一定很累吧？快去休息吧，房间里都有热水。”劳拉看到我们走进来，上前对我们说。
劳拉送我走到房门口，有些犹豫的开口说：“巴顿他...”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我提到了娜塔莎小姐。”
劳拉的表情僵住了。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拍拍我的肩，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洗完澡，我坐在床上发呆。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小缝隙。我看过去，莱拉正从缝隙里看着我。
“莱拉，你怎么还没有睡？”我向她招招手。
莱拉向我跑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祈姐姐，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那我读故事书给你听好不好？”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祈姐姐，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讲娜塔莎阿姨的故事给我听？”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祈姐姐，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娜塔莎阿姨了，我好想念她。“她把小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的眼睛有点发酸。我紧紧地把莱拉抱在怀里，说不出话。
许久之后，我把在我怀里睡熟的莱拉抱回自己的房间，又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想了想，我进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先日常给生命之草灌溉了能量，我又走向吸收了生命果实的那颗植物，她已经变得很大了，仍然被包裹在柔和的光晕中，我看不清其中的景象，只能模糊看到其中似乎有着一个人的影子，我默默的把精神力注入其中，她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做完这一切，我有些疲惫的从空间里退出，倒在了床上。
“我觉得我俩的人选可能不太一样，娜塔莎。”
“你以为我想要这么做吗？，我是在拯救你的生命，笨蛋。”
“娜塔莎，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做，你知道我变成了什么。”
“我从来不用过错来评判一个人。”
“或许你应该这样做。”
“你也没有这样做。”
“没事的。”
......
“不，不要！求求你！”鹰眼从梦靥中惊醒，他的脸上全是悔恨和痛苦。
“亲爱的，做噩梦了吗？”劳拉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这一次，却让他有些不敢转过身面对她。
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抱紧了他，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痛苦，劳拉没有再说话，而是就那样紧紧地抱住了他。
许久，克林特冷静下来，他转过身吻了吻劳拉的额头，“对不起，亲爱的。”
劳拉像是平时哄纳塔尼尔那样，把巴顿的头抱在自己胸前，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男人，心中始终有着难以忘怀的痛苦。
他们都不去提起。
但他们从未忘记。
“劳拉，今天你带着孩子们回你父母家住几天，好吗？”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克林特向着在厨房忙碌的劳拉说。
劳拉的动作明显一僵，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爸爸不和我们去吗？”纳塔尼尔爬上鹰眼的膝盖，看着他。
鹰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把小儿子高高的抛起又接住，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逗的他哈哈大笑...“爸爸有事情要忙，过几天就去接你们，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好吗？”
纳塔尼尔懂事的点点头，把头埋在爸爸的肩膀上说：“爸爸还要教我射箭呢。”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看着鹰眼和孩子亲密的互动，我却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中隐藏着一丝伤感。
莱拉走过来，轻轻拉了拉我的手指，我连忙蹲下身，把耳朵凑到她旁边。
她小声的在我耳朵旁边说：“姐姐，请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爸爸，他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但是经常会忘记东西。他的耳朵带了助听器，如果忘记了放在哪里，他的房间中间抽屉第第二层有备用的，请你帮我提醒他...”她的声音羞涩又柔软，说完话，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眼睛有点酸，我和她拉勾：“姐姐保证，一定会帮你照顾好爸爸，然后监督他快点去接你们，好吗？”
莱拉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送走劳拉和孩子们，克林特仍久久的站在路口，看向车子消失的方向，眼睛里充满了不舍。
“莱拉真是好孩子，明明自己还是小朋友，就很会照顾弟弟了。”彼得称赞道。
“那孩子，在弟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说自己要做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呢。”克林特的嘴角弯起，似乎是想起了快乐的回忆。
我们转过身，向屋子走去，突然间，一个莫名的念头进入了我的脑海，宛如一道惊雷，我一下子愣在原地。
“祈，你怎么了？”彼得看着我。
鹰眼和巴基也停下脚步，望着我。
“我，我...”我快步走向鹰眼，“我知道提示里的黑寡妇是什么意思了...”
姐姐......
“Honey，是谁来了？”有温柔的女声从厨房中传过来。
一位披散着卷发的美丽女士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鹰眼走上去，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我的朋友们，莱拉。”
有凌乱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
“爸爸，是谁来了？”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没过多久，从楼上跑下来三个孩子。
最大的男孩看起来十三四岁左右，然后是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女孩儿。她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子。他们好奇地看着我们。
“宝贝们，来见见爸爸的朋友们。”鹰眼向着小女孩招招手。小女孩向他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嗨，我是劳拉。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上次巴顿的朋友来家里的时候，好像你们不在。”鹰眼的妻子走过去，拉住小男孩的手，笑着对我们说。
“你好，我是祈。他是彼得·帕克。这位是詹姆斯·巴恩斯。冒昧来访，打扰了。”
“不会，欢迎你们来。路上一定耽误了很久吧？不好意思，晚饭可能还要稍微再等一会儿。”
“没关系的，我们路上已经吃过东西了，您不用费心。”我看见抱着鹰眼的小女孩一直好奇地看着我，我蹲下身向她招招手。
她有些害羞地看向鹰眼，鹰眼向她点点头，她才放开手向我跑过来。
“你好，我叫莱拉·巴顿。”
“你好来啦，我是祈。”我握握她的小手。
“姐姐，你也是超级英雄吗？”莱拉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问。
“啊，暂时还不是呢，姐姐正在为成为超级英雄而努力。”
巴西的小儿子也向我们走过来。他看向吧巴基，似乎是对他的金属壁很感兴趣，但是看着巴基面无表情的样子，又似乎有些害怕。
彼得连忙蹲下身。“嗨，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嗯，我叫纳塔尼尔·皮特洛·巴顿。”他有些害羞地小声说。
哦，皮特洛。我瞬间想起了那个酷爱耍酷的男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得的手指微微一动，蜘蛛丝瞬间射出，把远处的一个毛绒玩具抓到了眼前。他把玩具递给小男孩，说：“你看，纳塔尼尔~”
小男孩有些惊讶又有些迟疑地接过了玩具。这时，最大的那个男孩开口了，他惊喜的说：OH，我知道你，你是电视上的那个蜘蛛侠！”
“你们可以先带着孩子们出去走一走。”劳拉小姐一边说话，一边穿上围裙。“不要走太远，晚餐马上就好了。”
“方便的话，我可以给你帮忙。”我站起身，向她微笑着说。
“当然。”她回给我一个温和的微笑。
“WOW，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的厨艺真是精湛。”吃过晚餐以后，我和鹰眼，彼得，巴基一起走出了房间。
“当然可以，巴顿先生。”
“Comeon。别这么叫我了。叫我克林特或者巴顿都可以。”
“好的，巴顿先...克林特，”我有些无奈地改口，“我想你已经收到奇异博士的消息了吧？”
“确实是收到了没错。”鹰眼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和巴基一起来的两个人都是可信的。这句我还能理解。但是什么叫你很可能会有危险，要小心？”
看来博士已经预见到巴基会和我们一起来了。我看着有些迷惑的鹰眼，严肃地对他说：“克林特，其实是我们得到消息，有人会对你不利，才会在今天来到这里。”
“你确定？”鹰眼皱紧了眉头。“他们会找到这里吗？说真的，知道这个位置的人很少，而且在我看来，应该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是真的。”我向他点点头。“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点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吧，”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我想我也不需要问，你们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吧？”
“这个确实不是太好解释...但是我可以保证消息的可信度。”
“克林特，你能大概想到，是谁会对你不利吗？”彼得说。
“我在劳拉和孩子们烁灭的那几年，”鹰眼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确实是做了不少错事，但是其他的我就想不到了。”
“克林特，”我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还是轻声问：“如果是和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有关，你能想到什么事吗？”
话问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鹰眼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低下了头。
许久，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张开了嘴，声音有些沙哑，“如果是娜塔莎要惩罚我，那么，那是我应得的。”
“是我害死了她。”
“对不起，克林特，我不是故意提起的。只是我得到的消息...”我咬住了嘴唇。我走上前，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但还是半途而废了。
“克林特，我很明白，那不是你的错。那是娜塔莎自己的选择。那也是为了把烁灭的人们带回来，不得不做的选择。”
“不，你不知道。”鹰眼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眼中的神色让我无法解读。“那本该是我的。”
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房子的方向走去。
“彼得，我不该这样说的。”我有些愧疚。
彼得的脸上带着不忍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没有做错。他会想通的。”吧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们走进屋子，劳拉站在楼梯口，有些忧虑的样子，望着楼上的方向。
“你们回来了，今天一定很累吧？快去休息吧，房间里都有热水。”劳拉看到我们走进来，上前对我们说。
劳拉送我走到房门口，有些犹豫的开口说：“巴顿他...”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我提到了娜塔莎小姐。”
劳拉的表情僵住了。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拍拍我的肩，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洗完澡，我坐在床上发呆。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小缝隙。我看过去，莱拉正从缝隙里看着我。
“莱拉，你怎么还没有睡？”我向她招招手。
莱拉向我跑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祈姐姐，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那我读故事书给你听好不好？”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祈姐姐，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讲娜塔莎阿姨的故事给我听？”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祈姐姐，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娜塔莎阿姨了，我好想念她。“她把小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的眼睛有点发酸。我紧紧地把莱拉抱在怀里，说不出话。
许久之后，我把在我怀里睡熟的莱拉抱回自己的房间，又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想了想，我进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先日常给生命之草灌溉了能量，我又走向吸收了生命果实的那颗植物，她已经变得很大了，仍然被包裹在柔和的光晕中，我看不清其中的景象，只能模糊看到其中似乎有着一个人的影子，我默默的把精神力注入其中，她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做完这一切，我有些疲惫的从空间里退出，倒在了床上。
“我觉得我俩的人选可能不太一样，娜塔莎。”
“你以为我想要这么做吗？，我是在拯救你的生命，笨蛋。”
“娜塔莎，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做，你知道我变成了什么。”
“我从来不用过错来评判一个人。”
“或许你应该这样做。”
“你也没有这样做。”
“没事的。”
......
“不，不要！求求你！”鹰眼从梦靥中惊醒，他的脸上全是悔恨和痛苦。
“亲爱的，做噩梦了吗？”劳拉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这一次，却让他有些不敢转过身面对她。
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抱紧了他，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痛苦，劳拉没有再说话，而是就那样紧紧地抱住了他。
许久，克林特冷静下来，他转过身吻了吻劳拉的额头，“对不起，亲爱的。”
劳拉像是平时哄纳塔尼尔那样，把巴顿的头抱在自己胸前，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男人，心中始终有着难以忘怀的痛苦。
他们都不去提起。
但他们从未忘记。
“劳拉，今天你带着孩子们回你父母家住几天，好吗？”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克林特向着在厨房忙碌的劳拉说。
劳拉的动作明显一僵，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爸爸不和我们去吗？”纳塔尼尔爬上鹰眼的膝盖，看着他。
鹰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把小儿子高高的抛起又接住，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逗的他哈哈大笑...“爸爸有事情要忙，过几天就去接你们，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好吗？”
纳塔尼尔懂事的点点头，把头埋在爸爸的肩膀上说：“爸爸还要教我射箭呢。”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看着鹰眼和孩子亲密的互动，我却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中隐藏着一丝伤感。
莱拉走过来，轻轻拉了拉我的手指，我连忙蹲下身，把耳朵凑到她旁边。
她小声的在我耳朵旁边说：“姐姐，请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爸爸，他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但是经常会忘记东西。他的耳朵带了助听器，如果忘记了放在哪里，他的房间中间抽屉第第二层有备用的，请你帮我提醒他...”她的声音羞涩又柔软，说完话，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眼睛有点酸，我和她拉勾：“姐姐保证，一定会帮你照顾好爸爸，然后监督他快点去接你们，好吗？”
莱拉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送走劳拉和孩子们，克林特仍久久的站在路口，看向车子消失的方向，眼睛里充满了不舍。
“莱拉真是好孩子，明明自己还是小朋友，就很会照顾弟弟了。”彼得称赞道。
“那孩子，在弟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说自己要做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呢。”克林特的嘴角弯起，似乎是想起了快乐的回忆。
我们转过身，向屋子走去，突然间，一个莫名的念头进入了我的脑海，宛如一道惊雷，我一下子愣在原地。
“祈，你怎么了？”彼得看着我。
鹰眼和巴基也停下脚步，望着我。
“我，我...”我快步走向鹰眼，“我知道提示里的黑寡妇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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