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三:陕北窑洞夜话(下)
那个那汉可真够健谈的，一见今天晚上有人陪着自己说话，也就跟两个人聊起了天来。
“我说二位年轻的朋友，再往西走上个百十里地，那就是黑狼帮的地盘儿了。
这黑狼帮少说有上万之人，这些人什么货色的人都有，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没有办法防呀。
这些人有开黑店的，有专门拉客的皮条客，也有姿色出重的妓女。
还有那碰瓷的，他们往往成群打伙的做案，非得把来往客商的钱榨干净了不可。
有的人把他们那里经过，连裤子都弄丢了。”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人家，那些弄丢了裤子的人，肯定是那找妓女的嫖客，他们那些人弄丢了裤子，我看他们那是活该。
放心吧，我们哥俩又不干那些事儿，别的东西我不敢说，不过，我们穿的裤子肯定是弄丢不了的。
我说老爷子，你看你也手里的那条狼腿已经吃完了，我再给你一条狼腿啃吧！”
“哎呦，那我就谢谢你了，今天晚上能够吃上一顿烤狼肉的话，这还真不错呀。
说句实在的，这烤狼肉可真香呀。”
这老汉重新又接过了这条狼腿，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我说二位小朋友，说句实话，那些丢了裤子的人你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把脑袋混丢了的人。
一旦你住进了那黑店里，他们会在你的酒里或者饭食里下蒙汗药，到时候你喝了他们的酒，或者吃了他们的饭，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到时候他们把你拖进厨房里，然后脱光了衣裳就是一刀，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你就会变成肉馅儿了。
这样的黑店往往卖人肉包子，他们这几乎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说他们有多缺德吧。”
黑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人家，我们哥俩不住店不就行了吗？
我们身上有吃的，我们住那客栈有什么用呢，进那个地方还得花钱，说句实话，我们哥俩也就是两个穷鬼。
要说我们哥俩什么都有，可就是没有钱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你怎么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呢？
这出门在外的，如果说咱们哥俩是两个穷鬼，那不让人你笑话吗？
好了，好了，咱们吃肉吧！”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二位朋友，说句实在话，那黑狼帮的人虽然各种人都有，最要命的还是那野外家到的黑狼。
这些人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他们非但杀人越货，而且连尸首也不会放过。
他们会把人的尸体拖进村子里面，然后剥皮开膛，煮人肉吃。
那帮子小子嘴上说的挺好，可一个个的都坏透了，要不怎么叫野狼帮呢。
你们或许也知道，你们说那野狼有多少有人性的呢？
因此，到了晚上可千万不要走夜路，那些人往往几十人一伙，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
咱们汉族人街道的不是经常这么说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你们如果不听话的话，到时候我管杀不管埋。
哎呦喂，野狼帮那帮子小子连这点儿都做不到，他们虽然也管杀，可儿他们杀了人要吃人肉呀。
到时候他们敲骨吸髓，那比野狼还厉害多了。
今天我就跟你们穷聊到这儿吧！
赶明天赶路的时候，你们提起注意来也就是了。
哎呦，你们看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我看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
现在这天道比较短，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时间，这天就明了。
你们也赶了这一天的路了，俺说也早就该躺倒休息了。
如果听我穷絮叨的话，那不就影响你们休息了吗？”
外边天地的确已经黑了，那老汉爬上了炕，然后倒头就睡觉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对望了眼，两个人也就躺在炕上了。
这一晚上倒也没有什么事儿，等到了第二天天明，家雀的叫声首先把赵飞宇给惊醒了。
赵飞宇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扔了一会儿也把黑牛给推醒了。
“我说黑牛哥哥，现在这天已经大明大亮了。
咱们哥俩赶紧吃点儿东西走吧！
如果再在这里愣着的话，那不就耽误功夫了吗？
我说黑牛哥哥，从今天起，咱们哥俩可得要提起注意来，既然昨天晚上人家已经告诉咱们了，如果咱们再招了人家的道儿，那就有点儿不应该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遇到了什么事儿咱们哥俩商量吧。”
黑牛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从里边又拽出来了两条烤狼肉来。
黑牛小声地说：“昨天晚上吃的挺饱的，现在还不怎么饥呢，这如果早晨就不吃上点儿东西的话，我也怕路上顶不住劲。
干脆咱们早晨就多少吃上点儿吧！
哎呦喂，昨天晚上睡的那个香呀。
今后这几天，恐怕咱们哥俩又要熬夜了。”
两个人各自拽下了一条狼腿，然后就看了起来。
哪个睡一觉的老汉能闻到了狼肉的香味儿了，也从炕上坐了起来。
“哎呦喂，我说二位小朋友，这大清早的你们就看两狼肉吃呀。
难道说你们就不怕吃坏了肚子吗？
要不我拿到锅里给你们烧把火蒸馏一下？”
赵飞宇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个人这样吃就行了，没有必要费那个事。
我说老人家，谢谢你昨天晚上收留我们两个人，我看这样吧，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们俩给你留下一条烤狼肉吧！
有这一条烤狼的话，你恐怕得吃两三天的。”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哎呦喂，那我可就谢谢你们了。
说句实话，这个玩意儿可太好吃了。
你们如果给我留下来一条的话，那我的确能吃个两三天。”
黑牛连忙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从里边拽出来了一条烤狼放在了桌子上了。
“我说老人家，我们哥俩现在已经吃饱了，这条烤狼就留给你吃吧！
我们哥俩这就走了。”
两个人背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告别了这个破窑洞，然后一路往西就继续赶路了。
在路过一条山间小溪的时候，两个人把自己的水袋子又灌满了水，随后趴在地上又喝了个饱，然后就继续上路了。
两个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那是专检没有人人烟的地方往西走，从早晨一直走到了晚上，两个人也没有敢歇息一下，直到天上挂满了星星，黑牛就有点儿实在走不动了。
“我说兄弟，你看现在也不早了，干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一会儿吃点儿东西，赶明天早晨咱们继续上路呀。
哎呦呵，这一天咱们走出来了又有二三百里地，说句实话，我早就累坏了。”
两个人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山石，这块石头有十几丈长，宽也有个五六丈宽，这块石头立棱立下，那可真不容易上去。
这块石头也不算太高，也就有个四五丈高吧。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块巨石上过夜吧。
这块巨石也太好了，一般的人那是爬不上去的，咱们哥俩在上边睡觉的话，那恐怕是最安全的了。
就是那狼群来了，他们也只有在这巨石下边干打转的分儿了。”
黑牛望了望一吐舌头。
“我说兄弟，你可真会找地方呀，这块石头这么利，咱们哥俩能上去吗？”
赵飞宇听得嘿嘿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你就看兄弟我的吧！我是怎么上去的，你跟着我学不就行了吗？
如果咱们连这块儿石头都爬不上去的话，那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嗯，那你就试试吧。
只要你能够上去的话，那哥哥我也就差不了多少。”
赵飞宇走到了巨石底下，然后身子凌空一跃，一下子就飞起了一仗多高，脚尖儿恰好登在了一块突出的石头尖上，赵飞宇猛地一使劲，又落在了上边的一个石头尖上，黑牛在下边仔细的看着。
赵飞宇三窜两跃，就跳到那个巨石上边去了。
“我说黑牛哥哥，现在就看你的了。”
刚才赵飞宇都登在哪里？黑牛看得清清楚楚的，黑牛也照着赵飞宇的样子，像这块巨石上蹿去了。
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儿，黑牛也就窜上这块巨石来了。
“这个地方还真不错，没想到上边还这么宽敞呀。
如果在上边睡觉的话，那的确是挺安全的。
我说兄弟，咱们哥俩吃上点狼肉，然后再喝上点儿水，干脆咱们哥俩就早早的安歇吧。”
赵飞宇解开了自己的包袱，做拽出来了三条狼肉，然后哥俩就啃了起来，吃饱了以后，两个人又各自喝了口水，然后就躺在巨石上休息了。
“我说二位年轻的朋友，再往西走上个百十里地，那就是黑狼帮的地盘儿了。
这黑狼帮少说有上万之人，这些人什么货色的人都有，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没有办法防呀。
这些人有开黑店的，有专门拉客的皮条客，也有姿色出重的妓女。
还有那碰瓷的，他们往往成群打伙的做案，非得把来往客商的钱榨干净了不可。
有的人把他们那里经过，连裤子都弄丢了。”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人家，那些弄丢了裤子的人，肯定是那找妓女的嫖客，他们那些人弄丢了裤子，我看他们那是活该。
放心吧，我们哥俩又不干那些事儿，别的东西我不敢说，不过，我们穿的裤子肯定是弄丢不了的。
我说老爷子，你看你也手里的那条狼腿已经吃完了，我再给你一条狼腿啃吧！”
“哎呦，那我就谢谢你了，今天晚上能够吃上一顿烤狼肉的话，这还真不错呀。
说句实在的，这烤狼肉可真香呀。”
这老汉重新又接过了这条狼腿，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我说二位小朋友，说句实话，那些丢了裤子的人你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把脑袋混丢了的人。
一旦你住进了那黑店里，他们会在你的酒里或者饭食里下蒙汗药，到时候你喝了他们的酒，或者吃了他们的饭，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到时候他们把你拖进厨房里，然后脱光了衣裳就是一刀，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你就会变成肉馅儿了。
这样的黑店往往卖人肉包子，他们这几乎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你说他们有多缺德吧。”
黑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人家，我们哥俩不住店不就行了吗？
我们身上有吃的，我们住那客栈有什么用呢，进那个地方还得花钱，说句实话，我们哥俩也就是两个穷鬼。
要说我们哥俩什么都有，可就是没有钱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你怎么把实话都说出来了呢？
这出门在外的，如果说咱们哥俩是两个穷鬼，那不让人你笑话吗？
好了，好了，咱们吃肉吧！”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二位朋友，说句实在话，那黑狼帮的人虽然各种人都有，最要命的还是那野外家到的黑狼。
这些人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他们非但杀人越货，而且连尸首也不会放过。
他们会把人的尸体拖进村子里面，然后剥皮开膛，煮人肉吃。
那帮子小子嘴上说的挺好，可一个个的都坏透了，要不怎么叫野狼帮呢。
你们或许也知道，你们说那野狼有多少有人性的呢？
因此，到了晚上可千万不要走夜路，那些人往往几十人一伙，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
咱们汉族人街道的不是经常这么说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你们如果不听话的话，到时候我管杀不管埋。
哎呦喂，野狼帮那帮子小子连这点儿都做不到，他们虽然也管杀，可儿他们杀了人要吃人肉呀。
到时候他们敲骨吸髓，那比野狼还厉害多了。
今天我就跟你们穷聊到这儿吧！
赶明天赶路的时候，你们提起注意来也就是了。
哎呦，你们看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我看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
现在这天道比较短，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时间，这天就明了。
你们也赶了这一天的路了，俺说也早就该躺倒休息了。
如果听我穷絮叨的话，那不就影响你们休息了吗？”
外边天地的确已经黑了，那老汉爬上了炕，然后倒头就睡觉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对望了眼，两个人也就躺在炕上了。
这一晚上倒也没有什么事儿，等到了第二天天明，家雀的叫声首先把赵飞宇给惊醒了。
赵飞宇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扔了一会儿也把黑牛给推醒了。
“我说黑牛哥哥，现在这天已经大明大亮了。
咱们哥俩赶紧吃点儿东西走吧！
如果再在这里愣着的话，那不就耽误功夫了吗？
我说黑牛哥哥，从今天起，咱们哥俩可得要提起注意来，既然昨天晚上人家已经告诉咱们了，如果咱们再招了人家的道儿，那就有点儿不应该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遇到了什么事儿咱们哥俩商量吧。”
黑牛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从里边又拽出来了两条烤狼肉来。
黑牛小声地说：“昨天晚上吃的挺饱的，现在还不怎么饥呢，这如果早晨就不吃上点儿东西的话，我也怕路上顶不住劲。
干脆咱们早晨就多少吃上点儿吧！
哎呦喂，昨天晚上睡的那个香呀。
今后这几天，恐怕咱们哥俩又要熬夜了。”
两个人各自拽下了一条狼腿，然后就看了起来。
哪个睡一觉的老汉能闻到了狼肉的香味儿了，也从炕上坐了起来。
“哎呦喂，我说二位小朋友，这大清早的你们就看两狼肉吃呀。
难道说你们就不怕吃坏了肚子吗？
要不我拿到锅里给你们烧把火蒸馏一下？”
赵飞宇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个人这样吃就行了，没有必要费那个事。
我说老人家，谢谢你昨天晚上收留我们两个人，我看这样吧，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们俩给你留下一条烤狼肉吧！
有这一条烤狼的话，你恐怕得吃两三天的。”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哎呦喂，那我可就谢谢你们了。
说句实话，这个玩意儿可太好吃了。
你们如果给我留下来一条的话，那我的确能吃个两三天。”
黑牛连忙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从里边拽出来了一条烤狼放在了桌子上了。
“我说老人家，我们哥俩现在已经吃饱了，这条烤狼就留给你吃吧！
我们哥俩这就走了。”
两个人背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告别了这个破窑洞，然后一路往西就继续赶路了。
在路过一条山间小溪的时候，两个人把自己的水袋子又灌满了水，随后趴在地上又喝了个饱，然后就继续上路了。
两个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那是专检没有人人烟的地方往西走，从早晨一直走到了晚上，两个人也没有敢歇息一下，直到天上挂满了星星，黑牛就有点儿实在走不动了。
“我说兄弟，你看现在也不早了，干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一会儿吃点儿东西，赶明天早晨咱们继续上路呀。
哎呦呵，这一天咱们走出来了又有二三百里地，说句实话，我早就累坏了。”
两个人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山石，这块石头有十几丈长，宽也有个五六丈宽，这块石头立棱立下，那可真不容易上去。
这块石头也不算太高，也就有个四五丈高吧。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块巨石上过夜吧。
这块巨石也太好了，一般的人那是爬不上去的，咱们哥俩在上边睡觉的话，那恐怕是最安全的了。
就是那狼群来了，他们也只有在这巨石下边干打转的分儿了。”
黑牛望了望一吐舌头。
“我说兄弟，你可真会找地方呀，这块石头这么利，咱们哥俩能上去吗？”
赵飞宇听得嘿嘿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你就看兄弟我的吧！我是怎么上去的，你跟着我学不就行了吗？
如果咱们连这块儿石头都爬不上去的话，那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嗯，那你就试试吧。
只要你能够上去的话，那哥哥我也就差不了多少。”
赵飞宇走到了巨石底下，然后身子凌空一跃，一下子就飞起了一仗多高，脚尖儿恰好登在了一块突出的石头尖上，赵飞宇猛地一使劲，又落在了上边的一个石头尖上，黑牛在下边仔细的看着。
赵飞宇三窜两跃，就跳到那个巨石上边去了。
“我说黑牛哥哥，现在就看你的了。”
刚才赵飞宇都登在哪里？黑牛看得清清楚楚的，黑牛也照着赵飞宇的样子，像这块巨石上蹿去了。
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儿，黑牛也就窜上这块巨石来了。
“这个地方还真不错，没想到上边还这么宽敞呀。
如果在上边睡觉的话，那的确是挺安全的。
我说兄弟，咱们哥俩吃上点狼肉，然后再喝上点儿水，干脆咱们哥俩就早早的安歇吧。”
赵飞宇解开了自己的包袱，做拽出来了三条狼肉，然后哥俩就啃了起来，吃饱了以后，两个人又各自喝了口水，然后就躺在巨石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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