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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拍卖会

    “这输集装箱,就是直接把一个个整齐一致的箱子,安放到船上。卸货的时候就直接卸箱子便可。这样既节省了时间,也节省了劳力。”

    朱由检拿着一个运输船的模型对众多藩王勋贵说着。

    据朕统计,这运费既然可以节省近百分之八十之多,比如这运输漕粮,之前什么的提前支付的耗米,芦席费,过湖米,过江米等等,都可以省下了。

    看着众人一脸吃惊表情,朱由检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来自两百年后先进的集装箱技术啊。后世的集装箱就是以节省运费著称。

    朱由检前些日子,自从决定开海,便想到这海贸之事,需要大量本钱,他又不可能把自己内帑全部拨付到这上头了,不然一旦遇不到事情需要用钱,那就麻烦了。

    于是他突发奇想,大明宗藩勋贵不是有钱吗?他可以通过海贸之事,借助宗藩勋贵的财富,来撬动这根杠杆。于是邀请所有的藩王和勋贵前来参加朝廷第一次宗藩大会。

    桂王朱常灜随即开口道,臣等也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了。皇上是说,让我等藩王与皇室共同出资组建一家商会。共担风险,共负盈亏。不知臣是不是领悟到皇上的意思?

    “正是,皇叔说得不错!”

    这个时候,身材异常胖硕的福王朱常洵开口说道,“不知陛下,要我等注资多少?份额几层?”

    这个问题也是众多勋贵非常关心的问题,朕注资三百万,占据五层份额,分5000股,剩下3000股给藩王,2000股给勋贵,这大明四海船厂共计10000股,拍卖,价高者得。

    众人一听,心道,皇帝真是小狐狸。看来一点亏都不吃。

    这个时候,王承恩过来掐着嗓子,说道:诸位王公大臣跟随奴婢来这文华殿偏殿,这里下午三点举行拍卖会。

    随后热闹非凡的大明第一届拍卖会开始了。王承恩客串拍卖师,首先王承恩便表达了此次船厂份额拍卖的意义,随后恭维皇上恩泽四海,最后,他开始宣布拍卖规则。

    每次100股起拍,连续喊三次,如果没有人竞价,就视为拍卖成功,每次加价不得少于200两。

    第一届皇家船厂拍卖正式开始。

    四海船厂100股,起价10万两白银,

    王承恩见大家都没有动静儿,顿时有些心慌了,连忙使用第二套方案,他对着下面的桂王皱眉使眼色。

    桂王朱常灜一看这情况也知道,不能冷场,冷的这是皇帝的面子。于是按照计划当第一个出头鸟。

    小王先行一步哈哈,桂王朱常灜哈哈大笑道。

    桂王...50万两第一次...。

    本官出60万两白银...晋王60万第一次!

    原本还有些勋贵也想抢个头筹,结果看都是藩王,就索性拍卖后续2000股了。

    郑王70万第一次....诸位兄弟,先让本王先行一步如何?

    福王80万...唐王90万第二次...

    福王100万第三次。福王朱常洵冷冷笑道,心里暗骂道:一群穷鬼;但面色不显,依然含笑如春。

    好!砰的一声,木锤狠狠砸下!恭喜福王获得头筹!王承恩脸红耳赤的大声说道。

    随后,陆续的船厂份额都被大明王朝这些宗藩勋贵给获得。

    王承恩赶紧前去乾清宫报喜道:皇爷,大明四海船厂共拍出股份5000股,共计获得5800万两白银。

    什么?朱由检一脸吃惊的问道,朱由检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狗大户竟然如此有钱。

    如果朕有钱了,朕又何须在乎几年的田赋正税呢,小民恐怕也能多缓几年了。

    过去的明史论述当中,几乎无不有“税重民穷”的说法,如果意在说明当日的官僚贪污百出,无力的百姓被摊派的赋役过重,富者愈富,贫者愈贫,这可以言之成理了。

    事实上要是认为全国的税收总额过高而导致百姓贫困,则与事实有所出入。

    十六世纪末,全国田赋最重的为南直隶苏州府,约占农村收入的百分之二十,此外各府县一般都在百分之十以下,其中又有轻重不同,山东曹县的赋役占农村收入的百分之九。

    而此比列而言,与此同时的日本大名政权,税额占收入的50%,以总额而言,十七世纪末期英国,人口为500万,税收每年竟高达700万英镑,折合白银2000余万两,这跟人口1.5亿的明朝大体相等。

    据此而作出结论,民穷的根本原因不在国家的赋税太重,而在法的腐败,和政府的低能,国家税收低,受惠者并非农民,只是鼓励了大小地主加重剥削以及官僚乡里额外加征。

    明朝采取中央集权,施政方针不着眼于提倡扶助先进的经济,以增加全国财富,而是保护落后的经济,以均衡的姿态维持王朝的安全。

    这种维护落后的农业经济,不愿发展商业及金融的做法,正是中国在世界范围内由先进的汉唐演变为落后的明清的主要原因。

    尽管源自于田赋预算收入最高额被确定为粮食2700万石左右,但政府的开支不能总是被限定在这个制定水平之内。

    而额外创造收入的最容易的方法之一就是扩张收入,比如:国家对民众的征派的物资与徭役,名义上是通过地方交纳税粮来支付的,这被称作为坐办。

    实际上,购销的税款仅仅是象征性的,根本抵不上征派的徭役与物资的实际价值。

    加耗,不会被记入正额之中,而是一种额外的义务,如果这些加耗很少倒不会造成问题,然而这些费用常常数额很大。

    例如:漕粮解运最远的湖广行省,其加耗就已占基本税额的80%。征收这些加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远运税粮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要经过多次中转,在通过运河水闸时需要搬运工和马车转运,当运河和河流变浅时则需要驳船转运,这些中转都造成了大量的损耗。

    米受潮也容易发霉。每次中转之后,都要晒干。这些过程都造成粮食亏折。

    例如晒米5个小时能亏粮8.5%。这些额外的加耗也不是固定一种,提前支付的耗米,芦席费,过湖米,过江米。

    到16世纪,漕粮被部分折纳成白银,各色名目也被计算进去。事实上,当以实物形式纳税时,加耗就已经被看成是一种盈余,列入预算项目之中,不可能被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