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夔门计划
“不是那群黑色的家伙，是一群红色的人。”路明非说。看来是有两伙人在玩真人CS了。
“那是学生会的人，黑色的是狮心会的人。”芬格尔说。
古德里安教授突然咆哮：“学生会的？学生会主席是想要干什么？竟然敢让他的人对教授开枪！我要扣他学分，这个学期只要是我的课，他别想轻松过。”
芬格尔无奈地说：“导师，身为学生会新闻部部长，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的惩罚对我们会长一点用也没有，他绩点本来就不高。”
路明非：“学生会会长？”
芬格尔：“嗯，凯撒·加图索。学院里站在巅峰的两个学生之一。一个像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不过我个人觉得他有点中二。”
“师兄你这样说自己会长真的好吗？”
“那有什么，会长也只是A级，虽然表现超过了九成的A级，但也最多媲美另外一个被称为超A级的狮心会会长。而师弟，你可是S级啊，我们学院有四十年没有出现过S级了，什么A级超A级都是垃圾，师兄我以后就要报你的大腿了。”芬格尔此时表现得很狗腿。
路明非吐槽道：“师兄，在我们那二五仔通常不得好死，我觉得节操还是很重要的。”
“节操？那值几个钱，”芬格尔一脸的无所谓，“对了，师弟，自由一日冠军的奖励很丰厚的，只要你击倒了这里的所有人结束乱局就可以夺得桂冠，到时候奖励一到手……”
芬格尔突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没错，明非，只有你可以结束这场乱局了。每次自由一日师心会和学生会都会给学院带来巨大损失，我的好友曼斯坦因为此都秃顶了。只要你结束这场乱局，我可以保证，这个学期只要是我和曼斯坦因的课程你都可以拿满绩，只要补上论文就行了。去吧明非，我相信你！”古德里安望着路明非，眼睛像是在放光。
喂喂，教授，你是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啊？你让我拿着平底锅去和他们对拼吗？大人，时代变了啊。而且，自由一日上他没有看到其他社团，说明在学校里影响力最大的就是狮心会和学生会，它们的地位远高于其他社团。我刚开学就把他们全部撂倒，你觉得我在学校还混得下去吗？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那个，教授，我没有远程武器，在武器上就被碾压了啊。”路明非说。
“师弟，给，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芬格尔掏出一把转轮手枪递到路明非面前。
路明非看向了被当作主战场的停车场。整个停车场上烟雾弥漫，可以看到其中有身影穿梭。双方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等各种武器，路明非甚至看到有人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手里提着的箱子上有着一枚黄色的核标志。
再看看师兄给的手枪。
“额，师兄，你还是给我一把可以打赢他们的武器吧。”
“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
“师兄，我想去厕所了，你还是给我点可以通通肠道的东西吧。”
“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
“师兄，你再把这把枪拿出来我不介意在你被这群火并的人打晕之前用我手里的平底锅把你敲晕。”路明非咬了咬牙，扬了扬他手里铮亮的平底锅，看样子随时会给某个企图让他用一把转轮手枪杀穿战场的师兄来个正义的一击。
“师弟，这个师兄我最近财政出了些问题，现在手上确实是没什么更好的武器了。不过我宿舍里有一把沙漠之鹰，要不我现在去拿过来？”
“算了，当对手的战斗力和谋略都在我方之上时，最好的策略就是，逃跑！”路明非收起平底锅，直接推着芬格尔和古德里安逃跑。
“明非，身为S级你不能怕啊！明非……”
“教授，我还是新生，打爆狮心会和学生这种事情还是下个学年再说吧。”不顾某个对他有迷之信任的教授的发言，路明非快速撤离战场。
……
提着行李，路明非打开了宿舍门。
看了眼旁边的芬格尔，他说：“师兄，送到这就可以了，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芬格尔挠挠头，说：“额，那个，师弟，我和你是一个宿舍。”
“……”
进入宿舍，路明非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他闻到了很久不洗的袜子的臭味和食物残渣发酵以后发出的气味混合起来的一种古怪的气味。
宿舍里，床板上丢着成堆的揉成一团的袜子，书桌上可以看到干了的油渍，啃干净了的猪肘子和鸡骨架，放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的垃圾满了出来宛如小丘，一些实在装不下的垃圾掉到了地上。
路明非眼角抽搐，问：“额，师兄，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觉得我们的宿舍应该在其他地方。”
“没有，1区303宿舍，就是我们师兄弟俩的宿舍，你看门牌，是不是和你手里钥匙上的标签写的信息一模一样？”
“师兄，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给我们小区里的胖橘猫搭的窝都比这房间像一间宿舍好吧？这气味，这脏乱程度，师兄你确定住在这不会生病？”路明非抹了一把脸。
“不会，师弟，你放心，这宿舍，哥们儿我住了七年，你看我这身体，学院里有几个人比得上？”芬格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况且，师弟，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这样的房间才是一个真正的猛男该居住的地方啊！”
“我这就申请换一个宿舍。”
“别啊，师弟，我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你这么个室友，你一走我不就又变得孤苦伶仃了吗？”
……
“这次自由一日获胜的是狮心会吗？”
“嗯，楚子航的超A级实至名归。看到这样优秀的狮心会后辈，这让我又想起了我还在剑桥的那一段时光啊。”
“校长您那一代放到现在可以评为S级的可不少。”
“没错，我当年也只是狮心会的二线成员。不过苹果并不一开始就是红的。楚子航和凯撒都是很优秀的学生，但他们想要成为屠龙的主力的话需要时间来成长。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又会多出两个S级。”
阳光从舷窗斜照进来，坐在阴影之中的年老英伦绅士抿了一口茶，将瓷杯放在桌上，他靠在椅背上无声地呼出一口气。从舷窗看出去，是一片江水，这条船正从两山之间经过。
“刚才的电话里曼斯坦因的语气比去年更重了。”桌子对面的中年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校长刚才和掌管学校财务的曼斯坦因教授的通话里可以想象出电话对面那个教授是何等暴跳如雷。
曼斯坦因遇到楚子航和凯撒这样的学生，头发得掉不少啊，如果他那可以当作电灯泡的头上还有头发的话。
“凯撒和楚子航在学校里又闹出事端了吧？‘自由一日’的维修费用是越来越高了，再这么下去学校的地上建筑估计会被他们全部摧毁。他们需要成长，可是这样的放纵真的可以成长吗？作为未来的屠龙者，他们应该成为的是纪律严明的士兵。”中年人轻声说。
“天才都是需要空间的。曼斯，十年前我们的卡塞尔可还是一座秘密的军事堡垒。可是，曼斯，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一场挫败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红茶，说：“永远也忘不了，凡是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都会把这件事刻在心底深处。”
“训练有素的军队全军覆没。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教育我们的方针了。面对龙族，也许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天才，”校长改用了英文，“Somebody.”
“Somebody？”
“TheOne!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就可以了，这个天才会带领我们彻底埋葬那群从坟地爬出来的爬行类生物。就像是我的朋友梅涅克·卡塞尔！”校长再次喝了一口红茶，声音放低了一些，“而天才，需要自由的环境，我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卡塞尔。”
“也许您是对的，凯撒和楚子航这种天才可能真的要在自由的环境里才能成长。就像历史上的许多传奇屠龙者那样，他们年轻时都很放荡不羁，有的是吟游诗人，有的是冒险家，有的是赏金猎人。可是，”曼斯的声音变得不有些太确定，“路明非呢？您把他定为S级，可是他的以前表现在放在普通人里或许不错，但是放在全是混血中里的卡塞尔连评上精英都很难。我特地延后了CC1000列车去接他的时间，来延长对他的观察，可是……”
“表现得很平凡，对么？”对面的老人露出了微笑。
“是的，完全看不到过人的地方。”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他，至少不了解真正的他。但是他评为S级是有理由的，不过我无法告诉你。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配得上S级这个评定，这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就好了。”
校长的声音开始变得严肃，说：“所以，曼斯，我决定让我们的S级在3E考试结束以后加入‘夔门计划’。”
曼斯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瞬间陷入了空白，过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校长，路明非就算是真正的S级，他也只是一个还没有执行过执行部任何一次任务的新生，让他参加这样的任务会不会不太合适？”
校长看向了窗外盛开着白色小花的江心洲，轻声说：“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苹果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红的。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执行任务，虽然这次任务级别很高，但是，他是S级，不是么？被评定为S级，就注定了他所要走的路和其他人不一样。”
曼斯陷入沉默，他知道校长已经下了决定了，要改变校长的决定和从资本家手里抢钱一样困难。只要路明非到时候不帮倒忙就行了，就当对方是来公费旅游的。
“那是学生会的人，黑色的是狮心会的人。”芬格尔说。
古德里安教授突然咆哮：“学生会的？学生会主席是想要干什么？竟然敢让他的人对教授开枪！我要扣他学分，这个学期只要是我的课，他别想轻松过。”
芬格尔无奈地说：“导师，身为学生会新闻部部长，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的惩罚对我们会长一点用也没有，他绩点本来就不高。”
路明非：“学生会会长？”
芬格尔：“嗯，凯撒·加图索。学院里站在巅峰的两个学生之一。一个像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不过我个人觉得他有点中二。”
“师兄你这样说自己会长真的好吗？”
“那有什么，会长也只是A级，虽然表现超过了九成的A级，但也最多媲美另外一个被称为超A级的狮心会会长。而师弟，你可是S级啊，我们学院有四十年没有出现过S级了，什么A级超A级都是垃圾，师兄我以后就要报你的大腿了。”芬格尔此时表现得很狗腿。
路明非吐槽道：“师兄，在我们那二五仔通常不得好死，我觉得节操还是很重要的。”
“节操？那值几个钱，”芬格尔一脸的无所谓，“对了，师弟，自由一日冠军的奖励很丰厚的，只要你击倒了这里的所有人结束乱局就可以夺得桂冠，到时候奖励一到手……”
芬格尔突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没错，明非，只有你可以结束这场乱局了。每次自由一日师心会和学生会都会给学院带来巨大损失，我的好友曼斯坦因为此都秃顶了。只要你结束这场乱局，我可以保证，这个学期只要是我和曼斯坦因的课程你都可以拿满绩，只要补上论文就行了。去吧明非，我相信你！”古德里安望着路明非，眼睛像是在放光。
喂喂，教授，你是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啊？你让我拿着平底锅去和他们对拼吗？大人，时代变了啊。而且，自由一日上他没有看到其他社团，说明在学校里影响力最大的就是狮心会和学生会，它们的地位远高于其他社团。我刚开学就把他们全部撂倒，你觉得我在学校还混得下去吗？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那个，教授，我没有远程武器，在武器上就被碾压了啊。”路明非说。
“师弟，给，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芬格尔掏出一把转轮手枪递到路明非面前。
路明非看向了被当作主战场的停车场。整个停车场上烟雾弥漫，可以看到其中有身影穿梭。双方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等各种武器，路明非甚至看到有人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手里提着的箱子上有着一枚黄色的核标志。
再看看师兄给的手枪。
“额，师兄，你还是给我一把可以打赢他们的武器吧。”
“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
“师兄，我想去厕所了，你还是给我点可以通通肠道的东西吧。”
“m1917美国制史密斯维森！”
“师兄，你再把这把枪拿出来我不介意在你被这群火并的人打晕之前用我手里的平底锅把你敲晕。”路明非咬了咬牙，扬了扬他手里铮亮的平底锅，看样子随时会给某个企图让他用一把转轮手枪杀穿战场的师兄来个正义的一击。
“师弟，这个师兄我最近财政出了些问题，现在手上确实是没什么更好的武器了。不过我宿舍里有一把沙漠之鹰，要不我现在去拿过来？”
“算了，当对手的战斗力和谋略都在我方之上时，最好的策略就是，逃跑！”路明非收起平底锅，直接推着芬格尔和古德里安逃跑。
“明非，身为S级你不能怕啊！明非……”
“教授，我还是新生，打爆狮心会和学生这种事情还是下个学年再说吧。”不顾某个对他有迷之信任的教授的发言，路明非快速撤离战场。
……
提着行李，路明非打开了宿舍门。
看了眼旁边的芬格尔，他说：“师兄，送到这就可以了，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芬格尔挠挠头，说：“额，那个，师弟，我和你是一个宿舍。”
“……”
进入宿舍，路明非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他闻到了很久不洗的袜子的臭味和食物残渣发酵以后发出的气味混合起来的一种古怪的气味。
宿舍里，床板上丢着成堆的揉成一团的袜子，书桌上可以看到干了的油渍，啃干净了的猪肘子和鸡骨架，放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的垃圾满了出来宛如小丘，一些实在装不下的垃圾掉到了地上。
路明非眼角抽搐，问：“额，师兄，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觉得我们的宿舍应该在其他地方。”
“没有，1区303宿舍，就是我们师兄弟俩的宿舍，你看门牌，是不是和你手里钥匙上的标签写的信息一模一样？”
“师兄，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给我们小区里的胖橘猫搭的窝都比这房间像一间宿舍好吧？这气味，这脏乱程度，师兄你确定住在这不会生病？”路明非抹了一把脸。
“不会，师弟，你放心，这宿舍，哥们儿我住了七年，你看我这身体，学院里有几个人比得上？”芬格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况且，师弟，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这样的房间才是一个真正的猛男该居住的地方啊！”
“我这就申请换一个宿舍。”
“别啊，师弟，我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你这么个室友，你一走我不就又变得孤苦伶仃了吗？”
……
“这次自由一日获胜的是狮心会吗？”
“嗯，楚子航的超A级实至名归。看到这样优秀的狮心会后辈，这让我又想起了我还在剑桥的那一段时光啊。”
“校长您那一代放到现在可以评为S级的可不少。”
“没错，我当年也只是狮心会的二线成员。不过苹果并不一开始就是红的。楚子航和凯撒都是很优秀的学生，但他们想要成为屠龙的主力的话需要时间来成长。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又会多出两个S级。”
阳光从舷窗斜照进来，坐在阴影之中的年老英伦绅士抿了一口茶，将瓷杯放在桌上，他靠在椅背上无声地呼出一口气。从舷窗看出去，是一片江水，这条船正从两山之间经过。
“刚才的电话里曼斯坦因的语气比去年更重了。”桌子对面的中年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校长刚才和掌管学校财务的曼斯坦因教授的通话里可以想象出电话对面那个教授是何等暴跳如雷。
曼斯坦因遇到楚子航和凯撒这样的学生，头发得掉不少啊，如果他那可以当作电灯泡的头上还有头发的话。
“凯撒和楚子航在学校里又闹出事端了吧？‘自由一日’的维修费用是越来越高了，再这么下去学校的地上建筑估计会被他们全部摧毁。他们需要成长，可是这样的放纵真的可以成长吗？作为未来的屠龙者，他们应该成为的是纪律严明的士兵。”中年人轻声说。
“天才都是需要空间的。曼斯，十年前我们的卡塞尔可还是一座秘密的军事堡垒。可是，曼斯，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一场挫败吗？”
中年人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红茶，说：“永远也忘不了，凡是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都会把这件事刻在心底深处。”
“训练有素的军队全军覆没。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教育我们的方针了。面对龙族，也许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天才，”校长改用了英文，“Somebody.”
“Somebody？”
“TheOne!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就可以了，这个天才会带领我们彻底埋葬那群从坟地爬出来的爬行类生物。就像是我的朋友梅涅克·卡塞尔！”校长再次喝了一口红茶，声音放低了一些，“而天才，需要自由的环境，我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卡塞尔。”
“也许您是对的，凯撒和楚子航这种天才可能真的要在自由的环境里才能成长。就像历史上的许多传奇屠龙者那样，他们年轻时都很放荡不羁，有的是吟游诗人，有的是冒险家，有的是赏金猎人。可是，”曼斯的声音变得不有些太确定，“路明非呢？您把他定为S级，可是他的以前表现在放在普通人里或许不错，但是放在全是混血中里的卡塞尔连评上精英都很难。我特地延后了CC1000列车去接他的时间，来延长对他的观察，可是……”
“表现得很平凡，对么？”对面的老人露出了微笑。
“是的，完全看不到过人的地方。”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他，至少不了解真正的他。但是他评为S级是有理由的，不过我无法告诉你。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配得上S级这个评定，这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就好了。”
校长的声音开始变得严肃，说：“所以，曼斯，我决定让我们的S级在3E考试结束以后加入‘夔门计划’。”
曼斯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瞬间陷入了空白，过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校长，路明非就算是真正的S级，他也只是一个还没有执行过执行部任何一次任务的新生，让他参加这样的任务会不会不太合适？”
校长看向了窗外盛开着白色小花的江心洲，轻声说：“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苹果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红的。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执行任务，虽然这次任务级别很高，但是，他是S级，不是么？被评定为S级，就注定了他所要走的路和其他人不一样。”
曼斯陷入沉默，他知道校长已经下了决定了，要改变校长的决定和从资本家手里抢钱一样困难。只要路明非到时候不帮倒忙就行了，就当对方是来公费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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